睡飽了的黑子哲也拒絕了火神大我讓他一起去籃球部的提議跟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一起離開了學校。
出了學校拐角的那條街陸奧守吉行會開車在那里等他們。
車上。
加州清光猶豫了一下,問:“主公為什么不去籃球部呢?”他家主公有多喜歡籃球他很清楚不過了,可是他剛才竟然拒絕了火神君的邀請,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黑子哲也明白加州清光的意思他有些煩惱的抓抓頭發,“可是我快有十年沒打籃球了,現在球感十分生疏,這個樣子跑去籃球部的話只會讓火神君他們擔心的。”他們鐵定會瞎想一些有的沒的自己嚇自己。
身為刀劍付喪神車上三刃對時間的流逝并不是很敏感不過涉及到他們的主公,這份不敏感就得把前面的不字給去掉。
“所以主公的成績下滑嚴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加州清光覺得自己真相了。
黑子哲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誠實的道:“不這個影響很小畢竟我本來成績就不咋樣。嗯除了歷史。”即便在異世界呆了十來年,他的歷史依然能拿滿分。
加州清光高興道:“正巧我的歷史也挺不錯的!
大和守安定:……
陸奧守吉行哈哈一笑:“我們身為歷史的守護者要是歷史都學不好的話那就太糟糕了吧!”
黑子哲也和加州清光齊齊向陸奧守吉行發射死亡視線。結果神經粗大的陸奧守吉行壓根沒有感受到后座的兩位的情緒變化。
大和守安定默默的看了眼陸奧守吉行無言的罵了聲:蠢貨,瞎說什么大實話呢!
加州清光:“這樣的情況對主公來說應該很困擾吧怎么沒有跟我們說呢?我們大家可以一起想辦法來改善這樣的情況啊。”
“這不是怕大家擔心嗎!
“主公這樣瞞著我們才會讓我們更擔心吧!”加州清光很是氣憤突然拔高了聲音把車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面對這樣的加州清光,黑子哲也莫名的慫了一秒。
“藥研知道嗎?”加州清光問。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藥研!焙谧诱芤策@么說,然后善于觀察人的他就注意到加州清光的表情稍緩,看來自己答對了。
加州清光聽到黑子哲也的答案當然很滿意,審神者不想讓大家擔心所以瞞著大家,跟不想讓大家擔心所以瞞著大家但是卻告訴了其中一個人,這兩者之間的性質可完全不一樣。
黑子哲也悄悄的張開手,裝作不經意的將掌心在褲子上蹭了蹭,擦掉掌心的汗水。
心情恢復了正常的加州清光笑著提議道:“既然如此,那由我們來幫主公你找回球感吧!”
黑子哲也一驚:“欸?”
“咩哈哈哈,是要跟主公一起打籃球嗎?一定要算我一個啊。”陸奧守吉行回過頭來道。
“陸奧守殿,請專心開車!”黑子哲也趕緊讓他看前面,他還不想因為車禍而英年早逝。
大和守安定不得不提醒他們:“我們最近不是在學網球嗎?”
“學網球又不影響我們打籃球!奔又萸骞庥X得打兩種球類完全沒問題啊。
大和守安定:只是會影響成績而已。
“哈哈哈,我覺得網球也很有意思哦!标憡W守吉行再次回過頭來插嘴說道。
“陸奧守殿,開車一定要專心才行!”黑子哲也提醒道。
“沒事的,我開車你放心……”
陸奧守吉行話還沒說完,就“砰”的一聲,將一個穿著紅衣的人給撞飛了出去。
黑子哲也:
加州清光:哦豁!
大和守安定:lag都沒插穩,陸奧守你果然是在找死啊。
陸奧守吉行顫巍巍的打開車門下去,看著前方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紅衣白發的孩子,他腿一軟就坐了下去。
“怎、怎么辦?”
大和守安定左右看看,這條街道有些偏僻,案發現場只有他們幾人以及面前的受害者!鞍,沒辦法了,陸奧守,就讓我來首落你,以慰這孩子的在天之靈吧!
陸奧守吉行驚恐的看著大和守安定:“等等,大和守你要干什么?別過來啊,加州,加州,救命。
加州清光一臉陰沉的看著他,“陸奧守你就別掙扎了,償命吧!”
陸奧守吉行瘋狂的搖頭,“不不不不不,你們就是逮著機會就想砍了我,雖然我們各自的舊主是對立的立場,可是現在的我們畢竟是同伴啊,請發揮一下你們的同伴愛好嗎?”
黑子哲也蹲在這個孩子面前,銀白的發、紅色的衣、白皙的皮膚、稚嫩的臉龐,頭上還戴著一頂印著改造人汽水超人2號的帽子,這是一個非?蓯鄣男『⒆。“他還有呼吸,大家快過來看看。”他一回頭,就看到加州清光抱住陸奧守吉行的腰,而大和守安定正用他的本體在陸奧守吉行身上上下比劃著,似乎是在找從哪里開刀!啊瓌e玩了,趁著這里沒人看到我們,趕緊想個辦法毀尸滅跡啊。”
“欸?主公剛剛不是說還有呼吸嗎?”三人看過去。
黑子哲也摸摸下巴,“可是如果他醒過來了,陸奧守殿就得進牢房了。為了不讓陸奧守殿蹲牢房,我也不得不昧著良心干一件壞事了。”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點點頭,一人放開陸奧守吉行,一人將本體收刀回鞘,然后跟還戰戰兢兢的陸奧守吉行一起走過去。
“要怎么毀尸滅跡呢?”加州清光問。
黑子哲也道:“這個我做過,把人弄死了然后挖個坑埋了就行!
“這也太簡單粗暴了點吧?”加州清光突然想到,“對了,我看電視里演的是把人撞進桶里,灌滿水泥然后沉進東京灣!
大和守安定搖搖頭,“不好,太麻煩了,而且這里離東京灣也太遠了,這個時候水泥也不好弄吧!
陸奧守吉行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三人商量著怎么處理這個孩子的“尸體”,是的,是一個剛剛出了車禍還有氣的孩子的“尸體”。等等,是他還沒有睡醒在做夢,還是這個世界變得太可怕了,他家善良可愛的審神者,和兩個看他不順眼的同事,原來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衣冠禽獸嗎?
不不不,他不相信。
“主、主公,我們不是應該打急救電話嗎?”陸奧守吉行小心翼翼的問。
黑子哲也回頭,“陸奧守殿想去蹲牢房?”
陸奧守吉行搖頭。
“那不就得了,這里沒有其他目擊者,只要把這個唯一的證據給處理掉,我們就什么事也沒有了!焙谧诱芤舱f證據的時候,指了指地上的孩子。
陸奧守吉行仍是搖頭,“這樣是不對的啊,他還有氣!
“啊,現在好像沒氣了!奔又萃蝗徽f道。
陸奧守吉行驚恐臉,“沒沒沒氣了?死死死了?”
“好了,現在都不用我們動手了,陸奧守殿,你覺得呢?”
“我、我、我……”陸奧守吉行我了半天也沒能我出一句話來,他整個人都因為自己撞死了一個小孩子而陷入了絕望之中。
不再理會受打擊過大而不正常的陸奧守吉行,黑子哲也、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呈包圍圈蹲在“尸體”的三個方向。
黑子哲也:“還是挖坑埋了吧!
加州清光:“灌水泥丟進河里也不錯啊!
大和守安定:“我們有車,干脆碎尸,多丟幾個地方,即便后來有人發現了,只是點殘肢應該也查不出來什么!
黑子哲也和加州清光抬頭看著大和守安定:“哇大和守殿安定你好血腥哦。”
“壞人!”紅衣小孩兒不再裝死,從地上爬起來,他被嚇壞了,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存在呢?“哇哇……”他張著嘴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爸爸媽媽快救我,有壞人要殺我……哇哇……”
三人頓時傻眼了。
陸奧守吉行愣了:沒死?
“哇哇,你們欺負我,我要告訴我大伯,讓我大伯來打你們!”小孩子哭得好不傷心,但也沒有忘記放狠話。
黑子哲也:“哭了!
加州清光:“哭了!
大和守安定:“哭了。”
三人看向陸奧守吉行:“啊啊,有人把小孩子欺負哭了呢,真是太差勁了!
硬生生被扣上一口鍋,陸奧守吉行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等等,把他嚇哭的是你們吧?”
“怎么會呢?明明是陸奧守你開車不專心把人家小朋友給撞了,你就是罪魁禍首!”
陸奧守竇娥吉行:我冤枉。
或許是陸奧守吉行的表情實在是太逗趣了,小孩子都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忘記了哭鬧。他眼眶紅紅的,眼睛還很濕潤,看起來非?蓯塾挚蓱z。
見他不哭了,黑子哲也附身,平視著他的雙眼,輕聲問道:“好了,現在能告訴我們,為什么故意往我們車上撞了嗎?”
小孩兒被問得愣了一下,嘴硬道:“什、什么?才沒有,明明是你們撞了我,我才沒有故意往你們車上撞想訛錢呢!”
加州清光無奈的提醒他:“你的目的都被你說出來了!
大和守安定點頭:“原來是想訛錢啊。”
小孩兒白皙的臉瞬間紅透了,“我、我沒有,我,我……嗚哇,你們欺負人……你們不給我錢還想殺了我毀尸滅跡,你們是壞人,哇哇……”
看著又哭了起來的小孩兒,黑子哲也他們頓時手忙腳亂的開始安慰人。
“我們只是嚇嚇你的,你別哭了。”
“吃糖嗎?你不哭的話就給你糖吃!
“帶你去吃好吃的……”
“帶你去玩游戲……”
結果小孩兒還是哭鬧個不停。
黑子哲也焦急的原地轉了兩圈兒,“對了,你不是想要錢嗎,要多少?”
小孩兒瞬間不哭了,他抽了抽鼻子,“我也不要多的,我就想湊夠去找我大伯的路費!
四人面面相覷,然后看向他:“你該不會是離家出走了吧?”
小孩兒驚訝的看著他們,問:“你們怎么知道?”
這不是很明顯嗎?
“你說了的,要給我錢的!毙『荷锨袄『谧诱芤驳氖帧
“那你要多少呢?”黑子哲也摸出錢包。
小孩兒沉默了一下,低著頭,可憐兮兮的道:“我也不知道。”
黑子哲也拿錢的動作一頓,“你大伯家在哪兒,我們送你過去。”
小孩兒搖搖頭,“我只知道我大伯住在一座山上,具體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這小屁孩兒,啥都不知道就敢離家出走?
“那你家在哪兒,我們送你回家!”
“不,我不要回家!”小孩兒的眼眶又紅了,“爸爸媽媽最壞了,他們都不關心我,昨天我生日他們都忘了,只有大伯記得,還給我寄了禮物過來。我喜歡大伯,不喜歡爸爸媽媽了,我要去找大伯!
額……
“那你大伯叫什么名字,我讓朋友幫忙查一下,看能不能查到他的住址!焙谧诱芤灿X得,這件事似乎只能去麻煩戶籍科的青之王了。
提到自己的大伯,小孩兒一臉的興奮和崇拜,“我大伯叫殺生丸,你們能幫我找到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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