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收到黑子哲也的消息后來到本丸,就被本丸內那巨大的天坑給震驚得目瞪口呆。“我的天啊審神者大人你們本丸的屬性是破壞嗎?其他本丸的鶴丸國永再怎么挖坑也沒有挖出這么大的坑啊。”
一個人當然挖不出這么大的工程黑子哲也解釋:“是鶴丸殿和鯰尾桑一起挖出來的。”
“也不知道你們本丸的鶴丸和鯰尾到底是怎么看對眼兒了的鯰尾不是愛好丟馬糞嗎,怎么也對挖坑有興趣了。”狐之助邁著小小的步子圍著天坑的邊緣走了一圈兒。
“狐之助要下去看看嗎?”黑子哲也指著腳下剛搭建起來的梯子“鶴丸殿和鯰尾桑可不只是挖了個坑這么簡單。”
狐之助想破頭也想不到鶴丸國永和鯰尾藤四郎能做出來何等的壯舉。等它在燈火通明的地下通道里行走的時候,它才后知后覺的發出一聲驚嘆:“有這水平當初時之政府開辟地下城哪里還會那么艱難啊。”
黑子哲也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也十分佩服他們“他們兩個一個白天挖,一個晚上挖最后就挖出來這個錯綜復雜的地下世界。”他之所以叫了狐之助過來,可不只是給它看稀奇的。“之前我們下來的那個坑就是因為塌陷造成的,地底下空了這么多肯定是會造成安全隱患的。雖然鶴丸殿和鯰尾桑他們的初衷只是為了制造一場大型的惡作劇可是不得不說這個工程進行到了這種地步,要是就這么填了也實在很浪費。”
狐之助:“審神者大人是想把這里留下來?可萬一再次塌陷怎么辦?”
黑子哲也蹲下摸摸狐之助的頭,“所以我把你叫過來了啊。鶴丸殿和鯰尾桑他們挖這些通道并沒有規劃和計劃,挖到哪兒算哪兒所以路線錯綜復雜,極易迷路。還有就是他們的技術也實在是粗糙這些墻壁坑坑洼洼高通道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都有。我想重新將這個地下世界給規整一下不必要的通道和洞室填了保留下來或新挖出來的通道寬度、高度可以統一一下,還有洞室的大小以及洞口的形狀之類的。因為地下挖空了很多地方,所以該加固的地方也要進行加固。”
邊聽邊點頭,狐之助道:“我明白了。可是,審神者大人,這個地下世界建來做什么呢?”
“用處很多啊。”黑子哲也掰著手指一個個數,“就像今天一樣,把燈一關再布置些道具,就跟鬼屋一樣,很好玩的。以后也可以當成迷宮、闖關游戲什么的。”
狐之助無奈的嘆氣:“嗨嗨我明白了,反正都是跟玩有關的是吧。”黑子哲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好吧,我去聯系時之政府的工程隊,不過審神者大人我們本丸的錢夠嗎?這是屬于私人改造,時之政府是不會報銷或者補貼的。”
提錢好傷感情。黑子哲也苦著臉,“唔,我去問問博多,應該是夠的吧?”
“噫你這語氣一點都不確定吧!”
錢到用時方恨少。本丸幾十號人都習慣了大手大腳,買東西從來都是撿著合自己心意的,從不過問價格,更別提儉省這個詞了,那是從來沒有的。所幸的是,博多是個理財小能手,在一群敗家子里面恁是存下了一筆錢。
“我不!”博多抱著錢箱子不撒手,痛哭流涕道,“為什么鶴丸和鯰尾他們搞事情結果卻要我來背鍋?這是我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錢,絕對不要給他們買單!”
看到弟弟哭得這么慘,一期一振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騰的一下燃燒起來,大步流星的朝田地那邊走去。
田地邊上的空地里,種了兩顆新菜,一顆叫鶴丸國永,一顆叫鯰尾藤四郎,在他們頭上開出紅色名為重傷的花朵后就時機成熟了,將脖子以下全部埋進土里。相信幾天后地里就能收獲一大群鶴丸國永和鯰尾藤四郎。
髭切興致勃勃的借了壓切長谷部的小象灑水壺,非常有耐心的接了一壺又一壺的水,均勻的給兩顆新菜澆水。由于水分充足,兩顆新菜顯得十分水靈靈的。
“阿噗”鶴丸國永吐掉一口水,“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干脆給我個痛快吧,你這鈍刀子割肉也太過分了。”
髭切笑瞇瞇的回道:“別急呢,藥研可是說了,要把這片地給澆透了才行,這離目標還遠著呢。”說完他繼續用灑水壺在鶴丸國永頭上灑水。
即便髭切灑水灑的再慢,灑水壺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很快水壺里就沒水了。髭切便在旁邊的水桶里把灑水壺給灌滿,然后很公平的開始給鯰尾澆水。
旁邊觀看的藤原烏嘴角抽抽個不停,他轉頭看向膝丸,小聲的道:“那個,膝丸大人,髭切大人還真是有耐心啊。”明明旁邊就放了一大桶水,這桶水一倒下去整塊地就能澆透了,可那人卻用個迷你號的非常卡哇伊的小象灑水壺,慢悠悠的灑水。
在膝丸心里,阿尼甲做什么都是對的。他崇拜的道:“阿尼甲做事既有耐心又很細心,阿尼甲既然這么做了就肯定沒錯。”
胡扯,他分明是在故意折磨他們吧!藤原烏和小烏丸心里都有數,只有膝丸這個傻孩子才覺得他哥哥完美無缺,除了記性。
“下雨了下雨了”鯰尾精神恍惚的呢喃著,一副近在崩潰邊緣的樣子。
本丸喜歡湊熱鬧的都來圍觀了,看著髭切臉上軟萌萌的微笑不知為何渾身發冷,忍不住后退十米。
“你還真是可怕。”藥研拿了東西過來,看到這一幕,表情復雜的看著髭切。
髭切回了他一個微笑,聲音是一如既往的軟綿,“明明是藥研你讓我給他們澆水的啊。”
我也沒讓你這樣慢慢澆啊。藥研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走過來,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布口袋,伸手進去抓了撮小小的顆粒出來,然后灑在鶴丸國永和鯰尾周圍。
髭切有些好奇的放下灑水壺,問:“你撒的什么?”
“種子。”藥研沒有抬頭,繼續撒種子,務必要讓種子撒的均勻。
“種子?什么種子?”
“嗯,上次跟大將一起去地獄在鬼燈大人那里得來的種子,據說是一種觀賞性植物的種子。”藥研撒完種子,把手里空了的小布口袋塞進自己穿著的白大褂口袋里,然后又拿出一瓶橙黃色液體藥劑。
藥研的藥劑只要一拿出來,還不知道具體功效大家都得先下意識的喉嚨一緊。髭切卻皺了皺眉,“怎么,還得給他們吃藥治療不成?”
“當然不是。”雖然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兄弟,一個是自己曾經的同伴,可是藥研一點兒都沒有手下留情。“這是我特別研制的肥料,濃縮型的,效力特別好,撒下去,這些種子大概明天就能開花了。”
鶴丸國永和鯰尾無語的看著自己同伴兄弟,人干事?有必要對他們這么兇殘嗎?
藥研拔掉軟塞,在二人驚恐的目光下將肥料倒進裝水的桶里。然后髭切笑瞇瞇的開始給手里的灑水壺灌水,繼續給兩顆菜澆水。
“放心吧,我研制的肥料都是天然無污染,對人沒有危害的。”藥研很開心的說道。
“噗”一不小心舌尖添到了嘴唇,兩顆菜吐都吐不及,尼瑪,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啊!
小烏丸拍拍藤原烏的手臂,帶著自家孩子離開了。這么辣眼睛的場景還是少讓孩子觀看,影響不好。
“好了,我們也走吧。”明石國行趕緊一手一個牽著人走人,他還沒忘記自己之前被螢丸大義滅親呢,再不走萬一他們把自己也給“種了”怎么辦?
“這樣的復仇方式”小夜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兩位兄長,“我也可以使用嗎?”
江雪左文字捏著佛珠的手突然一個用力,宗三左文字臉上的微笑也僵住了。兩個兄長為了弟弟操碎了心,再看看被“種”了的鯰尾,深覺弟弟的教育十分重要。
一期一振怒氣沖沖的跑過來,對著鯰尾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念叨:“從今天,不,從現在開始,鯰尾你的私房錢全部上繳,接下來直到還清所有欠款,否則不允許你擁有個人財產!”
鯰尾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黑子哲也和博多他們追上來,看到暈過去的鯰尾,還以為一期一振動手了呢。
一期一振:別冤枉我,就算再生氣我也不可能對自己弟弟動手啊。
黑子哲也將保留地下世界的決定跟大家一說,以及請專業的工程隊需要花費的金額,大家這才理解為何一期一振說鯰尾欠下一大筆債了。
燭臺切光忠:“我知道鶴桑的錢放哪兒的,我去找出來交給博多。”鶴丸國永花錢從來沒有數,他就算有錢也多不到哪兒去,燭臺切光忠咬牙道,“我的也一起給博多,剩下的我跟鶴桑一起還。”
太鼓鐘也趕緊掏出了自己的小金庫,“我的也是,都給博多。”
“貞醬,你的自己留著。”大俱利伽羅說道,小孩子身上哪能不放錢,不然他跟小伙伴們一起逛街,別人吃零食他看著,別人玩玩具他也看著,那可真是太糟糕了。“那家伙的債有我和燭臺切呢,你別管。”
“可是”太鼓鐘有些焦急。
“貞醬,聽伽羅醬的,你的錢自己放著。”燭臺切光忠也不同意太鼓鐘跟他們一起承擔債務。
“不行,我的就是鶴桑的,我一定要幫他還。”太鼓鐘固執的說道,大俱利伽羅他們勸他他還不樂意,氣鼓鼓的鼓起臉頰。
物吉貞宗道:“就讓他跟你們一起還吧,不用擔心,平時要用錢的話還有我和龜甲呢。”龜甲貞宗點頭。
對比鶴丸國永的小伙伴們毫不猶豫的支持,鯰尾這邊就更顯得悲劇了。因為他欠錢的就是自己的兄弟,所以兄弟們都拋棄了他不肯幫他,唯一一個肯幫忙的也就是骨喰了。可是骨喰這人十分聽話,聽一期一振的話。一期一振說不許幫忙,骨喰就默默的把自己的錢包給放了回去。
鯰尾:一群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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