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太長了就剪短一點嘛你不覺得作為一個店伙計來說,你的頭發有點礙事嗎?”藤堂平助一邊幫忙抬筐一邊說道。
“才不礙事啊!實力夠強卻不夠華麗只是好看卻不能成事,對于這點我可是兩者兼具,既強大又帥氣的”
“店伙計?”藤堂平助接話道。
“”差點兒岔氣摔倒的和泉守兼定。
看到這一幕的加州清光和原田左之助笑噴了轉過頭去笑個不停,“哈哈哈!”
氣得和泉守兼定直接放開裝滿重物的藤筐差點兒沒砸斷藤堂平助的腳趾頭。藤堂平助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一臉慶幸:“好險好險。”
“喂兼桑你還是小孩子嗎?不要一鬧脾氣就撒手不管啊。”加州清光無奈的跑過去,扶起藤堂平助,“抱歉,你沒受傷吧?”
藤堂平助雖然有些生氣,但他并不是計較之人,反正也沒有受傷,很快臉上就重新展開了笑容。“明明河原桑看起來比兼桑要小得多可是卻比兼桑更加穩重呢。”
“你說什么?”和泉守兼定對藤堂平助的歉意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伸手就要過去揪藤堂平助的衣領被加州清光抱著腰死死的攔著。
“抱歉抱歉兼桑年紀太小了有些沖動魯莽。”一邊攔著和泉守兼定,加州清光一邊道著歉。
原田左之助就站在一邊看熱鬧,“都還是些小鬼呢。”
加州清光艱難的拖著和泉守兼定離開,空出一只手朝他們揮了揮,說道:“東西麻煩你們自己抬進去了,我們就先走了。錢的話月底我們再來收。”
“嗨慢走!”藤堂平助也揮著手大聲說道。
等二人離開后,原田左之助一巴掌拍在藤堂平助肩背上,“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們嘛。”
“欸?”藤堂平助愣了愣,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感覺跟他們年齡相近,所以挺合得來,哈哈哈。”
原田左之助單手叉腰,看著加州清光他們離開的方向,說道:“但是呢,總覺得他們不像是做這種做勞力的伙計。啊,對了,你有沒有覺得兼桑跟土方桑有點兒像啊?”
藤堂平助歪了歪頭,“有嗎?”
“嗯”原田左之助想了想,然后笑道,“果然是我的錯覺吧。”
“說起來,長谷部桑招了這兩個伙計后就輕松多了,上次跟新八一起去島原還看到他一個人在那里喝酒。”
“一個人喝酒啊,那可真是太寂寞了。”
藤堂平助雙手抱著后腦勺,抬頭望著天空,“吶,你說長谷部桑身上到底有什么故事?他明明是一個很厲害的武士,卻拒絕了近藤桑和土方桑的邀請,守著一家破破爛爛的小店,還總是一個人喝酒。從我們認識他開始,他就總是一個人,可是最近卻招了兩個店員,其中一個少年心性還那么重。”
“誰知道呢。”原田左之助又拍了藤堂平助一下,“他們兩個跑了,我們就要把東西抬進去。別在那邊裝深沉了,過來幫忙。明明自己還是個少年心性重的孩子呢。”
“喂,我可是新選組的老人了,不要說的我好像跟兼桑一樣啊。”
沖田總司帶著人出去逛了一圈兒后又把人原封不動的帶回來了。明明決定好今天就要讓這些人離開的,看到沖田總司眼中的笑意,近藤勇怎么也開不了口。
“剛好,今天到了一批新的食材,我們晚上開宴會吧,喝酒喝個痛快啊!”永倉新八提建議。
“不用了,我跟他們說好了,今天晚上帶他們去島原見識見識。”沖田總司攬著大和守安定的肩膀,手掌還在大和守安定的肩上拍了兩下,“雖然你不是第一次跟我去島原了,不過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吧。”
大和守安定紅著臉:“”他怎么就忘了,這些家伙都是島原的常客呢。尤其是土方先生,紅顏知己不要太多。
“加我一個,我也要去。”永倉新八聽到島原的時候眼睛一亮,說什么也要跟著一起去。“平助也一起去啊。”他還把藤堂平助給拉上。
藤堂平助:“喂!”
到最后,大家都去了。包括女扮男裝的雪村千鶴。“為、為什么我也要去啊?”
“有什么關系嘛,人多才熱鬧,千鶴就別管那么多了。”
島原。
一群喝了酒的男人鬧騰得很,黑子哲也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又抬頭看看前方盛裝打扮的藝伎,整個人局促得很。
“黑子君不喝酒嗎?”雪村千鶴也沒有喝酒,只是吃東西的她在這樣的環境下也顯得有些尷尬。然后她就注意到了黑子哲也。很奇怪,她聽大家說這位客人存在感很低,可是她卻怎么也看不出來,這不是一眼就看到了嗎?
少有這么容易能注意到自己的人,黑子哲也對她點點頭,“我還沒成年,不能喝酒。”
“正好我也不喝酒。但是”她看向一直緊跟在黑子哲也身邊的白發小男孩兒,“這個孩子也要喝酒的嗎?”
五虎退臉上已經浮起了一團紅暈。
“退叔,沒事吧?”黑子哲也擔心的問。
五虎退搖了搖頭,“沒、沒事。”
說話都咬舌頭了,你這還叫沒事啊?不過,雖然是小孩子的模樣,可畢竟是活了幾百年的短刀,按照年紀來算,早就成年了,喝點酒也沒事吧。
彌漫著酒氣的房間熏得人頭腦發暈,黑子哲也走出去想吹吹風,清醒一下。
五虎退放下酒杯,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
因為地方不熟,黑子哲也沒敢走遠,就在走廊上,坐在欄桿上,看著院子里的池塘發呆。
“小哲?”
黑子哲也轉過頭去,“退叔你怎么也出來了?”
五虎退露出個十分乖巧的笑臉,說道:“我、我保護你。”
“阿里嘎多,退叔。”黑子哲也將自己叔叔抱在懷里,兩人一起坐在欄桿上,看著池塘里倒映出來的燈火輝煌。
“加州殿和和泉守殿都沒在新選組呢。他們能去哪里呢?”
坐了一會兒,五虎退酒意上來,腦袋一點一點的,很快就靠在黑子哲也懷里睡著了。
一個人突然也坐到了欄桿上,就跟黑子哲也隔了不到一米的距離。“啊,原來這里有人啊,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我都沒有注意到。”
黑子哲也搖頭,說道:“沒關系,這里是公共空間,誰都可以坐在這里。”
一身酒氣的男人聽了黑子哲也的話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抓著手里的酒瓶就往嘴里狠灌了一口酒。
黑子哲也看著這個人,莫名的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他。
“喝酒嗎?”這個男人突然把酒瓶遞到黑子哲也面前。
黑子哲也趕緊搖頭:“我不喝酒,謝謝。”
“來這個地方不喝酒?你可真奇怪。你還帶著小孩子?他睡著了?該不會是偷喝了酒吧?”
“額嗯。”他很奇怪嗎?奇怪的明明是這個人吧,為什么要問不認識的自己這么多問題?
“酒是好東西,它能讓人忘掉煩惱。”說著這人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說起來,你抱著的這個孩子我感覺好熟悉的樣子,我是不是認識他?”
黑子哲也:“”
“算了,不可能的。我就是個不被自己主人喜歡的廢物,那個男人把我拿去送人了,最后的主人也把我丟掉了,我就那么惹人討厭?吶,你說,你討厭我嗎?”
黑子哲也:“這位先生,你喝醉了。”
“我沒醉,誰說我醉了,我還能喝,喝,喝!”然后他又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喝掉酒瓶里的酒,直到喝空了酒瓶,他見再也倒不出酒來,便隨手把瓶子一丟,然后從腳下又摸出一個酒瓶。
黑子哲也嘆了口氣,這哪里是沒醉,這分明就是已經喝上了頭了。雖然算不上認識,但有緣相逢,黑子哲也真誠的勸了勸他,讓他不要再喝了。
“你別管我,你又不是我的主人。”他想要站起來,掙扎著站起來卻搖搖晃晃的后仰,跌倒在走廊上。然而他就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又顫顫巍巍的爬起來,坐在地上咧著嘴哭。一個身高近1米8的大漢哭得像個三歲的孩子。
“我到底哪里不好?為什么都嫌棄我?我只是想有一個愿意接受我愿意愛護我的主人,難道這有錯嗎?無論是火燒寺廟還是手刃家臣,只要是主命,只要是主命可是,為什么要把我丟掉?”
黑子哲也被嚇了一跳,跟喝醉酒的醉漢講道理是行不通的。黑子哲也本想抱著五虎退撤退,但是聽到這人的哭訴后,他停下了腳步。黑子哲也小心的將五虎退靠著欄桿放下,然后走到眼淚鼻涕抹了一臉的男人面前,緩緩的伸出手,將那人雜亂的頭發撥開,露出那人的面容。
“長、長谷部殿?”
黑子哲也想起來,難怪他覺得這個人眼熟,他第一次去本丸的時候,是另一個他的刀劍們幫忙護送的,其中就有一位,“壓切長谷部。”
但是,為什么這里會有一位壓切長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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