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
袁謙和只是深深的望著他嘆息了一聲，眸中難掩期待，小五不一樣了，似乎是開了竅的頑童，雖有些懵懂，卻多了些人情世故，嗓音里克制，有藏不住的情深。
“你是如今的小五也好，是南風(fēng)亦好，不必有任何壓力。總歸，先生知道，你就是你，你過的愜意便好。先生不曾想織個(gè)大網(wǎng)將你撈住，先生就算想，也撈不住你�！�
“好話連篇……”古小五想起那日被他口水刷了一遍，不禁紅透了面，“還不承認(rèn)處心積慮……你的人天天看著本小爺，看了這些年！本小爺是你們養(yǎng)的大白菜么……”
養(yǎng)大了……好給你這只豬啃！
“小五喜歡吃大白菜？先生讓人去準(zhǔn)備……”袁謙和摩挲著修長的手指，忍著笑意，佯裝聽不懂：“還有小五最愛吃的涼拌豬耳，醬豬蹄，最愛喝的春日醉，也準(zhǔn)備一些？小五在宮里用膳，還是隨先生去欽風(fēng)樓？”
“本小爺……本小爺肚子餓了，擺膳欽風(fēng)樓吧。宮里那些宮女，太監(jiān)跟著，本小爺不自在。”古小五揉了揉肚子，不說還不覺得，真是有些餓了，不知不覺便上了他的賊船。
“那個(gè)……雖然從前你給本小爺啟蒙過……本小爺允許你喚我一聲五爺……”
古小五半咽半吞，又端著耳杯，含糊著沖著給自己布菜的袁謙和“施恩”。
“嗯�！痹t和頗委屈的應(yīng)了一聲，眸子也不抬，白皙的手給他布了一塊剁椒魚翅，這魚是他放養(yǎng)在自己的龍目空間里的，如今
“袁謙和，你的手指，咳……真長，好看。難怪寫字畫畫，都更甚一籌，本小爺覺得比你臉還好看。”古小五含糊不清，小眼珠子盯著他的手，躍躍欲試。
“嗯�！痹t和拘謹(jǐn)?shù)氖栈伢纾p手交握與膝上。
“咳……把手拿上來，下菜……”古小五理所當(dāng)然的吩咐，見他紋絲不動(dòng)，便上手抓著他放在膳桌上，“唔……也好摸。”
袁謙和見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回握他，柔聲蠱惑道，“小五覺得好摸，便多摸一會(huì)兒，喜歡它多一點(diǎn)，就喜歡先生多一點(diǎn)……”
“……”
古小五常年混跡在風(fēng)月場(chǎng)所，如何不懂他的意思，那修長細(xì)滑的碰觸，如蜻蜓的親吻一般，似有若無，似心尖兒上，有滴露水，欲搖欲墜，撩撥的心猿意馬，早將之前的戒備拋之腦后。
“小五，你還喜歡我嗎？”袁謙和瞇著深邃的眸子，悄然無息的靠近，雖然這樣，多少有些卑鄙，可捫心自問，等待的日子，心里的空洞，越來越大……
“嗯……不是！”古小五猛然驚醒，甩了甩頭，抽出自己的手，“還是喜歡手的……”
他從雙頰紅到了耳尖，埋著腦袋，“我……本小爺還不曾行弱冠之禮……你，你……”禽獸！
“皇室的弱冠之禮，向來……比民間早些。從前，小六是十五，一諾更早，十三……小五，今年剛好十三了……”
“本小爺……還不想行冠禮！”古小五張口結(jié)舌面紅耳赤，自己這輩子，不學(xué)無術(shù)！
又哪里是某些人的對(duì)手！
“那小五行了冠禮……便與先生將名分定下來？以后，先生給小五做小廝�！痹t和真誠的注視著他，似乎承受不住自己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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