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的燈光非常的曖昧,而且很暗淡,方便于男男女女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類似于酒吧的同時,又很像迪廳,充斥著酒精和荷爾蒙激素,極為的**瀟灑。
這種風(fēng)月場所,無需任何的負(fù)責(zé),大家可以盡情的做一夜夫妻,進行無與倫比的享受。
能夠清楚的看到,起碼有三十個公主在舞池之中,她們年紀(jì)都很小,波濤洶涌的,穿著很暴露,不停的取悅著大腹便便的男人。
這些腆著啤酒肚的老男人們,全是全國各地有名的大老板,大浪淘沙是他們放縱逍遙的地方,“公主”們便是他們享受的對象
葉秋看著這些三教九流,無奈的搖搖頭,向著鐘離招招手,兩人找了中央的一個豪華p卡座,淡定的坐了下來。
這是整個大浪淘沙最昂貴的卡座,一般能夠坐在這里消費的,全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雖然葉秋還少出入這種燈紅酒綠的場所,但還是懂得規(guī)矩的。
他拿出了十沓紅花花的鈔票,直接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打了一個響指。
“服務(wù)員,給我來兩杯雪碧”
很快,一個sp穿著二次元護士裝的女服務(wù)生便走了過來,有些詫異的看著這一男一女兩個客人,非常的疑惑。
照理說,男人來這里一般都是瞞著家里的老婆放飛自我,找公主好好的瀟灑一回的。
但這個男人有些與眾不同啊,來大浪淘沙還把女朋友帶在身邊,屬實是個不常見的奇葩。
當(dāng)然,這還不是最奇怪的,真正讓這個護士裝服務(wù)生沒搞懂的是,能夠做p卡座的巨型富豪,竟然來這里只點兩杯雪碧,太不可思議了。
她在這里工作這么長的時間,很多客人都是點成千上萬的洋酒和紅酒,最不濟的也點一杯雞尾酒。
結(jié)果呢,今日的客人竟然連啤酒都沒點,難道是從農(nóng)村或者鄉(xiāng)下過來的么?
看這模樣也不像啊,長相還是挺帥氣俊朗的,身邊的女孩也是傾國傾城,國色天香。
“先生,你的雪碧。”
在猶豫一下后,這服務(wù)生還是照做了,她清楚的知道,這種不明身份的不速之客千萬不能夠惹,指不定就是哪個地方隱藏的大佬。
就當(dāng)這個服務(wù)生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葉秋卻喊住了她,皺了皺眉頭,道:“你好,能夠把你們會所波濤最大的公主請過來嗎?無論多少錢,隨便她開價。”
“啊”
葉秋語不驚人死不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就問出了這個較為敏感的話題,非常的直接,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
這回,服務(wù)生愣住了,雖然大浪淘沙是風(fēng)花雪月的場所,但哪有人這么開門見山的啊?
一般情況下,都是暗地里悄悄的進行那方面的交易,大浪淘沙只是提供一個平臺而已,真正開始交易的,可是在頂樓的豪華套間。
可聽這個客人的意思,好像要讓公主跟他在這個p卡座進行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我時間有限,不想浪費時間,這是給你的酬勞,你負(fù)責(zé)幫我物色就行了!”
葉秋二話不說,立刻就擺擺手,身后的鐘離心領(lǐng)神會,從黑色的手提包里面掏出了五萬的現(xiàn)金,直接放在服務(wù)生的手里。
對于冷血來說,錢根本不是問題,幾百幾千萬對他來說都是九牛一毛的,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
女服務(wù)生看著面前紅花花的鈔票,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這五萬塊對她來說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
她不過是動動嘴皮子找個人而已,就能夠獲得酬勞,這種輕而易舉的事情,誰會不愿意?
“先生,我們會所最符合你條件的公主是雯雯,她正在舞池里陪一個富豪呢,要不要我去給你知會一聲?”
sp的護士裝服務(wù)生接過茶幾上的五萬塊現(xiàn)金,立刻就進入了前方的舞池。
盡管葉秋已經(jīng)盡可能的低調(diào),但周圍還是有很多男人看向了他的位置,敬而遠之。
這些人,都是鬼精鬼精的,混遍的各個地區(qū),早就閱人無數(shù),怎么可能看不出葉秋的與眾不同?
當(dāng)然,也有些有眼不識泰山的,對葉秋拋去了嘲諷的笑聲,哂笑他鄉(xiāng)下人進城,是個土包子。
葉秋自然是聽到了這些不和諧的聲音,但他并不予理會,就當(dāng)是大街上的野狗在犬吠。
真以為他是天性好色,奔著波濤大的公主去的?
不然,不然啊
要是真論這胸前的二兩肉,慕清冷刻意打敗全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她又是葉秋的女友,可以肆意的享受。
葉秋之所以如此直接干脆的對服務(wù)生提出這個要求,主要還是為了打探和尚王凱的消息。
他非常了解那個家伙,女人臉蛋漂不漂亮不重要,腿長不長也不是關(guān)鍵,最主要的得有手感。
所以,葉秋這是在投其所好,他猜測王凱這大浪淘沙,絕對會點這方面最為突出的公主。
要想查出真相,就必須對這個雯雯下手,可能,從她的口中能夠問出一些東西來。
在這等待的三分鐘時間內(nèi),很多人都將目光鎖定在葉秋的身上,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
“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不是個等閑之輩啊,我在大浪淘沙這么多年,怎么從來沒見過他呢?”
說話的是一個擁有著十年貴賓會員卡的老總,他經(jīng)常出入這種場所,毫不夸張的說,基本沒人都認(rèn)識。
可唯獨今日這淡然自若坐在p卡座的年輕小伙沒有任何的印象,看樣子像是個新人。
“我覺得這家伙不過是個俗人而已,沒什么了不得的,倒是他身后的那個女孩,很對我的胃口啊。
這種女孩,冰冷如女王,比會所里面的那些胭脂俗粉的女人好一百倍,嘿嘿”
回答這久經(jīng)風(fēng)花雪月場所老總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他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鐘離,滿眼的,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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