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憐兒和聶茹墨同時看向吳道。
整個餐廳里所有的食客,也全都看向吳道。
就連聶霜景也將吳道重新打量了一遍,失笑似的說:“你確實有點膽量,不過我會讓你知道,膽子越大的人,會死得越難看!”
聶霜景叫保鏢取了兩套她專用的飛鏢出來,將其中一盒推到聶茹墨面前。
聶茹墨嚇得連嘴唇都是白的,吳憐兒看不下去,用胳膊搗了吳道一下,抱怨道。
“哥,你干嘛讓聶茹墨跟她姐姐比?飛鏢射人很危險,弄不好,會毀容的!”
“對啊,所以我才讓她抓緊機會報仇。”吳道瞥了一眼聶茹墨。
吳憐兒愣住。
聶茹墨聽完,低著頭自責道,“對,對不起,我不,不會飛鏢。”
吳憐兒聽完,再看吳道,發現吳道還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轉念想起了競拍上的27連桿,頓時明白過來,“哥,你的意思是……”
吳道笑著點頭,然后伸手放在聶茹墨額前,低聲念道:“吾以天道之名,賜爾百分百運氣。”
吳憐兒瞟了一眼,還在志得意滿的聶霜景,搖頭惋惜:“你八成是倒了十八輩子血霉,才會遇上我哥。”
十分鐘后,聶霜景和聶茹墨面對面站在餐廳兩側,手邊各放著一盒飛鏢。
正好到了中午飯點的人潮高峰時間,主題餐廳里座無虛席,更有甚者看了同學在朋友圈發的消息,專門趕來看聶氏姐妹互飛飛鏢的好戲。
“這根本就不用比!聶霜景是聶家墓術傳人,最擅長的就是機關之術和尋龍點穴,這飛鏢對她來說毫無難度。那聶茹墨怎么這么想不開,敢跟聶霜景互飛飛鏢,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我聽我爸說過,聶家起家靠的就是登峰造極的墓術,老大聶霜景繼承墓術,老三聶冰繼承家業。至于,這個聶茹墨傳聞是個廢物,什么都干不好,所以在聶家沒什么地位。今天突然要跟聶霜景叫板,估計是被欺負狠了。所謂窮寇莫追,我倒覺得聶霜景得謹慎一些,否則很有可能吃虧。”
“吃虧?開什么玩笑!你別看聶霜景平時一副大小姐樣,玩起飛鏢,比小李飛刀還玄乎,絕對的例無虛發!我有個朋友,之前想追聶霜景,就在她面前秀了一下飛鏢。結果你猜怎么著?”
眾人一臉好奇的追問:“最后怎么著了?”
“最后,我那朋友被聶霜景用飛鏢給釘墻上了!從此以后,別說追,連見都不敢見聶霜景。”
聽完這話,眾人幾乎已經能預料到這場比試的結果。
于是,眾人的注意力從“誰會贏”,變成了“聶霜景會怎么贏”。
就在這時,主持比賽的酒保,喊了句開始,聶霜景動作優雅的撿起一根飛鏢,對著聶茹墨瞇眼瞄準。
聶茹墨作為聶家人,對聶霜景的飛鏢水平,再清楚不過。
“如果,讓姐姐先出手,那我連出手的機會都不會有!”
一念及此,聶茹墨咬著牙,看了一眼旁邊的吳道兄妹,心道就算被飛鏢毀容,也決不能讓幫她的人失望。
然后,按吳道交給她的方法,奮力將整個盒子里所有飛鏢拿出來,一口氣朝聶霜景狠狠扔了過去。
幾十枚飛鏢,從盒子里飛出來,射向聶霜景!
嗖嗖嗖!
幾乎同一時間,聶霜景也投出了她的飛鏢。
聶茹墨害怕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飛鏢臨身。
下一刻,食客們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連呼吸都忘了!
聶霜景更是驚得坐在地上,滿頭冷汗。
篤篤篤!
飛鏢扎入墻面的悶響,從聶霜景背后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幾十枚飛鏢,正端端扎在,聶霜景原先擋住的墻面上。
嘶!
看到這一幕的人,下巴都快要驚掉了,更有甚者激動的直接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這是聶家絕技,覆水難收!”
“你是說聶茹墨使的是聶震權當年威震華國的絕技?”
“我雖然沒親眼見過,但聽我爸說過。覆水難收就是將幾十枚飛鏢,像潑水一樣潑出去,同時封住對手所有生路,造成必死之局。”
聽過解釋后,眾人看聶茹墨和眼神立馬就變了。
“看樣子,聶茹墨才是得到聶震權真傳的女兒,那聶霜景名聲在外,根本就是外強中干!”
“聶震權的絕技都傳給她了,這聶家墓術的掌門人,將來肯定是這個聶茹墨!”
“如果真是這樣,那以后得多找機會,跟這個聶茹墨接觸接觸。”
看客們有了計較,聶霜景卻聽得想殺人,正想把手里的飛鏢反手扔出,手卻突然被人擒住!
“愿賭服輸,麻煩聶小姐,兌現剛才的賭約。”
眾人正愁沒機會給聶家真正的繼承人殷勤,一聽這話,立馬就有人站出來。
“聶霜景,愿賭服輸!大家都是云恒的同學,別讓我們看不起你。”
“對!剛才的賭約我們大家都聽到了,現在茹墨小姐贏了,聶霜景你就得把地上的咖啡擦干凈!”
一時間,整個主題餐廳的人都在催促聶霜景,履行賭約。
聶霜景打死也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認輸,但是作為聶家大小姐,她首先要考慮的是聶家在眾人心里的信用問題。
因為,對生意人來說,最重要的是利益,但比利益更重要的是信用。
沒有信用的商人,就沒有生意,更不會有錢。
現在云恒的同學,將來都是聶霜景再各行各業的合作伙伴,所以聶家的信用不容有失。
這時,剛好有服務生從聶霜景面前經過,聶霜景靈機一動,抬腳將服務生絆倒。
服務生肥大的蓬蓬裙,剛好跌在那灘咖啡上。
咖啡本來就被聶茹墨擦掉一半,剩下的被服務生的蓬蓬裙徹底吸干,再無蹤影。
眾人沒想到,聶霜景竟然用這種方法擦地,對聶霜景的印象更加不堪,再加上知道了聶霜景不是聶家繼承人這一點,當場就有人站出來指責聶霜景。
“打賭輸得是你,你卻絆倒服務生,讓她來擦地,這怎么能算?”
聶霜景冷眸冷面孔,刀子一樣的目光掃過餐廳眾人,頓時餐廳寂靜一片。
“我聶霜景愿賭服輸,但賭約里沒說用什么擦。我現在用她來擦地,有什么不可以?”
有人不服還想再說,就聽聶霜景威脅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墻頭草,在打什么主意。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聶家大小姐永遠只有我聶霜景一個人!”說完,轉頭瞪著聶茹墨,“從今往后,云恒高中,有我沒你!咱們兩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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