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迷疾步上前,俯身推推典通,此時的典通鼻息之間已沒有了一絲呼吸。
詹迷不知道那典通是已經死了,還是暫時的昏迷。
詹迷看著躺倒在地上的典通,只氣得直跺腳。
可是他怎么也搞不明白,坊間都傳說那黃緣不會武功。
再者那典通所修煉的光華怒焰寶法已達到了粉焰境,為何竟被他打得如此慘烈,到現在都不知死活。
看來之前的那些傳言絕對是不可信的。
此刻,他懷疑眼前的這個小娃娃,到底是不是黃緣?
是不是如他們所說,只知道騎耍女孩子,從不修煉任何功法。
可是,美味樓的老板口口聲聲稱之為徐公子。
這讓詹迷一時摸不著頭腦。
詹迷提起手中的拂塵,就要往黃緣的客房里闖。
此刻,黃緣的房門砰得一下關閉了。
猛烈撞過來的房門差點碰了詹迷的鼻子。
詹迷正要強推房門,可是已被黃緣上了閂。
詹迷正要甩動拂塵,動光華怒焰寶法強行破門而入。
只聽見身后傳來一聲暴喝:“哪里來的臭道士?如此囂張,竟敢在我師侄門前張狂,快給我滾蛋。”
回頭看時,詹迷現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粗壯莽漢,一步三搖的來到了客房門前。
詹迷緊皺眉頭:“你是什么人?竟然叫囂辱罵本道?”
夏軒雖然喝了一壇子酒,由于他的酒量十分巨大,身體雖然一步三搖,但是心中并沒有半點醉意。也知道自己已化裝成一個粗壯莽漢。
詹迷并不知道此莽漢乃夏軒喬裝改扮。可是夏軒已經看出來他是無界宗的詹迷,被無界宗驅逐出門戶的詹迷。
夏軒心中暗道,原來是這個臭不要臉的,也在覬覦黃緣的容格,待我戲耍他一番。
“志堅師侄,你可在房內?你整整沉睡了八百年,醒來后的法力一點都不減,真讓師叔驚嘆。”
詹迷回頭上下打量著夏軒:“你剛才說什么,房中的年輕小子是你什么人?”
夏軒將臉一沉,并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是哪里來的臭道士?竟然對我師侄大不敬。
我師侄當年,可是萬統教的尊者,他的魔塵靈本已達到了無上境,可是天下無敵的。
你這后輩的臭道士自然不會知曉,趕快躲開了,趕快躲開了,免得我們功傷了你。”
“萬統教尊者余志堅,那你又是何人?”
夏軒打了一個飽嗝,然后揚起頭來,目光盯向遠處的樹梢,十分傲慢,仿佛天下尊者舍我其誰。
“我是誰都不知道,你這小臭道士到底長沒長腦子。
剛才我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過你了嗎,看你胡子眉毛花白的樣子,想必年紀也不小了吧,你有幾歲?”
詹迷懷疑的眼神在夏軒的臉上掃視著,仿佛定要現破綻一樣。
“我是徐志堅徐尊者的師叔,他已經整整沉睡了八百年。
近日,才醒來,那日我測試了他一下,現他的功法沒有半點損傷,只是脈絡稍稍有點阻塞而已。”
脈絡有點兒阻塞而已,還能把典通打得如此狼狽,按理說典通已經達光華怒焰寶法粉焰境,自然也不弱。
不消幾個呼吸,就被客房內的年輕男子打得沒了半點呼吸,這粗壯莽漢不像是在撒謊。
“房內那小子不是黃緣?”
“黃緣又是何人?”夏軒朗聲道。
似乎故意提高了嗓門兒讓客房內的黃緣聽見。
可就是那大門亮嗓,讓詹迷產生了懷疑。
“哼,想必你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物,在這里故弄玄虛。
即使是萬統教的尊者,他打傷了我的徒兒,我定要找他為徒兒報仇。”
“他打傷了你的徒兒,你要替徒兒報仇?
這樣吧,他打傷的是你的徒兒,而他又是我的師侄。
我倆是平輩的,平輩對平輩,你要找他報仇,不如我來替他。你可敢應戰?”
夏軒的口氣極具挑釁和戲虐,詹迷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瞬間不知如何是好。
假設眼前這位粗壯莽漢,真的是萬統教徐志堅尊者的師叔,那自然也是一個大人物。
徐志堅這個人物他也聽說過,在萬統教,被現任封脈神教的教主祖先所害。
據說是死亡了,連魂魄都沒有。
為什么今天突然又冒出來了?
想必是有人據江湖傳聞來冒充他,招搖撞騙。
而這位粗壯莽漢又冒充他的師叔,這肯定是更大的騙局。
于是偷眼觀瞧夏軒,現這位粗壯莽漢,目光在不停的游弋,似乎要躲避什么,似乎要深深的期盼詹迷不敢應戰,落荒而去。
“既然你是他的師叔,那就找你算賬好了。
我倆比試一下斗法,輸了的,要承擔后果。”
“哈哈哈,這個好辦。
哎,我修煉的這些功法,這么多年來了,還沒有一個好的施展去處,今日有施展的機會了,如果把你弄死了,可不要怪我哦。”
詹迷聽見夏軒不停的油嘴滑舌,心中的底氣越來越足,那疑惑也越來越堅定。
眼前的這個粗壯大漢并不是什么萬統覺尊者的師叔,定是冒充者。
手中拂塵猛然一甩,拂塵尖處,泛起一道紅光,如同電芒般燃燒著。
夏軒抽了筋一般向身后一跳。
“你這臭道士用的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厲害,行了行了,不跟你比功法了,今日本尊者喝了點酒,不能跟你比試這個了,不如我們比比武功,酣戰三百回合,你看如何?”
“哼,一看就知道是無能無為的冒充者。
你可知道冒充的下場嗎?沒有本事、法術,冒充萬統教的魔頭,真真是找死,且吃我一掌。
先收拾了你,然后再去找那黃緣,拿回我的容格。”
世間竟有這么不要臉之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容格了?
一提到容格,夏軒心中瞬間來了氣。
為了容格,那日險些被霓霞宗主方彪取了性命。
如今又有不知死活的詹迷來爭奪容格,于是腳往地上一跺,然后揮起掌,用足了全身的氣力,狠狠的朝詹迷的胸口推過去。
此刻,那夏軒用的是萬圣道訣功,他也有中期羽化境了。
那力道自然十分強勁,但根本就傷不了詹迷。
“哦,原來是萬圣道訣功。”
這粗壯莽漢跟霓霞宗有瓜葛,莫非這出裝莽漢也是為了容格而來?
詹迷正要念咒功,突然那客房門咣當一下子開了。
剛才叫黃緣的那小子,瞪著一雙虎目,立在門口。
只見他已經披頭散,眼珠子通紅,滿口牙齒咬得嘎嘎直響,似乎見了自己的仇人一般:“來來,你倆一塊上。”
什么,讓我倆一塊兒上?夏軒有點懵逼,黃緣這是怎么了,瘋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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