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么說,其實夏軒心里恨得牙癢癢。
今天算是丟人,而且是丟大人了。
一個黃府的雜役,不但將自己戰(zhàn)敗,而且把自己搞得渾身是血。雖然在傷口上給自己留了情面,但是在眾人面前卻讓自己顏面掃地。
既然自己已經(jīng)決心加入黃緣所領(lǐng)導的靈隱宗、無界宗。自然是要展的,可是眼下看來,今天讓這個雜役老頭把自己的前途都毀掉了。
這以后要尋找適當?shù)臅r機,一定報今天的羞辱之仇。
可是表面上卻不能有任何的記憶恨。
“對了,這位老兄你說你才剛剛修煉三天,請問你是跟誰修煉的?修煉的又是什么功法?可否并夏某一說?”
呂伯面帶微笑,似乎對自己的僅僅修煉三天感到十分滿意。
畢竟自己剛才那一戰(zhàn)已經(jīng)將霓霞宗的高手夏軒打得落花流水。
“我修煉當然是跟隨咱們的宗主,其實說實話,跟宗主修煉實際天數(shù)也就是一天。”
啊,這剛才說是三天來著,這會兒咋就成了一天了,這臉打的啪啪響。
夏軒一陣無語,不僅僅是夏軒就是在場的所有道士也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你這老頭到底說的是人話嗎,誰修煉一天就有如此高級的功法和修為,把一個修煉了整整將近3年的夏軒打的如此狼狽。
之前,有無界宗的道士跟夏軒交過手,深知到他的厲害。
今日竟被這老頭,一個雜役,而且僅僅修煉了一天,就弄得如此狼狽,這簡直是逆了天了。
驚訝與崇敬之情,都飛上了眾道士的臉龐。
其實,最為吃驚的要數(shù)曹玨和呂胭二人。
曹玨聽他的父親馬川說,在霓霞宗第二大高手叫做夏軒,僅僅次于方彪宗主。
只是許久以來夏軒師叔不知所蹤,沒想到今日在靈隱宗突然出現(xiàn)。
而且看樣子他跟黃緣還是非常熟絡(luò)的,似乎原來就認識。
此時,更增強了黃緣的神秘感。
更令曹玨驚奇的是,黃府的雜役總管呂伯說,什么真實的修煉時間僅僅一日。
這怎么可能?
此時應(yīng)該是黃緣站出來以正視聽的時候了。
“諸位也許你們不信,其實呂伯真的就是僅僅修煉了一天。
從在呂府的地牢里開始收拾方彪的尸,我才指導他修煉。
然后讓他細細琢磨,也許阿伯的徹悟能力極強。
不一日便達到了如此高絕的功法和修為。
其實你們每一個人如果按照我的方法進行修煉,肯定也能達到呂伯的境界,甚至有的人先天條件比呂伯好,也許遠在他之上這個也說不定。”
一看見黃緣出來作證,夏軒這才信以為真。
更讓他吃驚的是,黃緣說如每個人如果按照他的方法修煉,都能達到如此高絕的境界。
這讓夏軒動了心,如果自己也被黃緣指導一番,那肯定要比這個呂伯要強十倍,甚至百倍都不止。
畢竟自己修煉了3年,有雄厚的功底和醇厚的真氣輔助。
可是要讓黃緣指點自己一番,這句話怎能說出口呢?
黃緣現(xiàn)在雖然是宗主,但是按照輩分比自己低。按照江湖規(guī)則受人指點迷津,更有外師之誼。
剛才還口口聲聲喊人家黃緣為師侄。如果現(xiàn)在要讓人家指點自己功法,那豈不是要拜他為師嗎?
這不但壞了輩分之說,最重要的是自己拜一個晚輩人為師,便是千古笑話。
夏軒的臉色極為難看。
黃緣看出來他是為功法的事情,雜役總管呂伯肯接受自己的指點,畢竟他是一個沒有任何功法基礎(chǔ)的人。
夏軒心頭既想讓自己指點又害怕失的尊嚴,尤其是接受一個晚輩的指點。
其實,這正是這些人最為愚鈍的地方。
在黃緣原來那個世界里,曾經(jīng)有一個韓愈說過一句話:叫做師不必賢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師。
既然老師都能這樣了,更何況你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邊兒的小師叔了。
“請問諸位愿不愿意像呂伯那樣接受黃緣的指點?”
“愿意。”那些道士們的喊聲響徹夜空,直沖云霄。
此刻道士中間只有夏軒在那里撓撓頭皮,欲言又止。
“好,既然大家都愿意接受黃緣的指點,明天開始我便專門指導你們修煉,不愿意接受我指導的,你獨自修煉就可以了。
大家各回各房,早早歇息,明日早起,咱們共同修煉功法。”
說罷,便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呂伯見而眾人也都慢慢散去。
夏軒戰(zhàn)敗了,呂伯手里握有給夏軒安排房間的主動權(quán),可是他并沒有那么下作,給夏軒安排一間最低劣的房間。
而是給他安排了一間中等的房間,這樣也好說得過去。
進入房間,呂伯給夏軒打掃了房間。
此刻,夏軒急忙接過呂伯手里的笤帚,自己收拾起來。
“老兄,還是我自己來收拾吧,夏軒哪能勞駕這絕世高手為我收拾床鋪呢。”
其實,夏軒說的是真心話,自己技不如人還要擺譜,擺出宗主師叔的架勢,讓雜役總管給自己收拾床鋪,那的確是太不要臉了。
“既然夏道友自己收拾房間,那老奴便去了。”
說完李伯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老兄留步。”
沒有收拾好床鋪,夏軒雙手搬過一把椅子,恭恭敬敬的放到呂伯跟前。
夏軒的這個舉動,讓呂伯誠惶誠恐。
向來都是自己伺候別人,為別人端茶倒水,挪椅搬凳。
今天頭一次讓別人給自己搬椅子。這是天大的待遇。
“老奴就是一下人,怎能讓夏道友為我搬椅子呢?”
呂伯越是這么謙遜,夏軒就越覺得這老頭兒深為世故。
畢竟他跟自己的性格很不相同,自己是有什么說什么,耿直無比的那種。
待呂伯坐下。
夏軒朝呂伯笑笑,然后撓撓頭皮,竟然呵呵樂起來。
呂伯被他的笑搞得不知如何是好。
剛才兩個人在院子里還拼打拼殺的,此刻卻對視一笑,似乎誰也不記恨誰。
當然了,記恨的應(yīng)該只有夏軒。呂伯在這次戰(zhàn)斗中占了上風,他又怎會記恨夏軒。
“夏道友,有什么話盡管講!”
“我說出來,老兄可不要怪罪夏軒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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