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暉正要打開這個陶罐,就被身后的聲音給嚇到了,一激靈,差點把手中的陶罐摔到地上。
“從早上開始我就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問你去哪里又含糊說不清楚,我跟你爸偷偷跟了你一路,你也沒有發現,所以說,你手里這個到底是什么東西?”夏悠然湊近觀察了一下白暉手里面拿著的這個陶罐,他本人為了防止衣服弄臟,特意換上了運動服,現在有種惡作劇有被父母抓包的感覺。
“那個,我突然想起爺爺以前在這里埋了東西,我想著可能跟他給你的那個鑰匙有關……”被老媽用那種眼神盯著,白暉總覺得有些心虛,不過既然他們都已經跟來了,他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你爺爺這么隨便就埋在院子里面了,而且誰也沒告訴?”夏悠然把那個小院房子的門打開,在柜子里找了一塊舊桌布鋪在桌子上,讓白暉把陶罐放在桌子上。
“你偷偷藏東西會拿個大喇叭到處宣傳的嗎?”白暉看了她一眼,用剪刀把開口處的油布剪開,再把紙往一旁堆,打開陶罐的蓋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盒子。看到那個盒子之后,白暉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看到這個陶罐,我還以為是誰的骨灰盒呢,隨隨便便把人家的骨灰盒挖出來,這可是會倒大霉的。”
“你知道可能會倒大霉,還敢拿出來。“白澤對此倒是非常不屑,不過白暉最近已經夠倒霉的了,好像也不差這么一點。
那個陶罐看上去挺大,不過里面的東西并不是很多,雖然塞地滿,不過也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白暉手里面的那個盒子看著挺重要,因為那個還上了一道鎖,為了防止這個盒子生銹,盒子外面還套了幾層塑料袋子,也算是挺細致的。
“鑰匙可以用嗎?”他們找遍了家里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找到可以用那把鑰匙打開的鎖,原本以為是個沒用的裝飾品,沒想到鎖出現了。
“感覺可以,連花紋都是配對的。”白暉把鑰匙插到鎖里面,輕輕一擰,鎖開了,里面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有兩封信,其中一封信的收件人是白澤,另一封信的信封上沒寫一個字。
白暉把收件人是自己老爸的那封信遞了過去,不過白澤他并沒有急著打開,把信捏在手里看了好幾眼,在夏悠然的催促下,他才把那封信打開:
吾兒:
見字如面!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過世很多年了,我當初雖然跟你家小夜說過藏罐子的地點,不過小孩子這么小,大概是沒記住我當時所說的話,所以你現在有幸看到這封信,應該是在院子里整修的時候無意間挖到這個罐子。我之所以非常確信這封信能到你的手里面,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輕易地把這里轉手或者租給別人,如果我猜對的話,那給你一個小獎勵吧,獎勵最后再說,我這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這些話,原本是要親口跟你說的,但是,看到你生氣的臉,不管怎樣的解釋,都像是在強詞奪理,但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知情,不想讓你的后半輩子都沉浸在懊惱之中。
我接下來要說的是,我和你母親離婚的真相以及沒有復婚的理由:
白洋并不是我的兒子,關于這一點,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他母親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倆關系較好,但并沒有交往過,所以當她帶著孩子來找我的時候,我很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我的孩子,你母親年輕的時候長得很漂亮,即便結了婚生了孩子,身邊也不乏追求者,但因為她工作的性質,偶爾會跟一些優秀的男孩子有所接觸,當時,看到他們合照的時候,我吃醋了,并腦殘地同意白洋媽媽提的建議,看她會有何反應。她知道我有‘外遇’的時候,反應特別平淡,她原本就是一個要強的人,不會太委曲求全,所以我們的離婚可謂是悄無聲息。我原本以為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她會過來鬧場,但她并沒有。那時候,我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錯,甚至覺得她不愛我,因為不僅是我,她連你也沒要就拿錢走了。我跟白洋媽媽雖然舉行了婚禮,但我們并沒有結婚,那只是鬧劇而已,她之所以找上我,那是因為白洋有天生的心臟病,如果不做手術,他活不過十八歲,她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打起了那個壞主意,并成功地破壞了我們原本幸福的家庭。
我跟你媽重新有了聯系的時候大概是在你跟夏悠然打算要結婚的時候,我們倆并沒有參與你的成長,很擔心你連婚禮都不邀請我們,所以厚著臉皮湊了過來,甚至把當年的誤會也解釋清楚了。
我們當時是完全可以復婚的,因為我們都是單身狀態,唯一的問題是白洋,我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好的解決方法,在他母親去世之后,我甚至沒辦法向他開口解釋當年那件事的真相。他是一個單純的好孩子,你媽不想傷害他,所以讓我把秘密爛在心里。我們那個時候只考慮了他,并沒有考慮到你,意識到的時候,發現我們利用了你對我們的信任再次傷害了你。對此,我想說聲對不起,但不管說多少次對不起,應該都沒辦法得到你的原諒吧。
白洋他當你是親哥哥,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剩下你這個親人了,我不希望你把長輩的錯強加到他身上,畢竟錯的是我們,他是無辜的。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還愿意原諒我們的話,不要再皺著眉頭,像以前那樣爽朗地笑著該有多好。
(獎勵在另一個信封里面,回頭記得拆開來看。)
父
這封信并不是很長,幾句話就把當年的真相給還原了,父母之間糾纏不清,這讓他有些難以啟齒,但真相卻有些讓人大跌眼鏡。如果沒有找到這封信的時候,那么他到死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另一個信封里面裝的是什么?”另外一個信封較大,看著像是一個文件,因為沒寫收件人,白暉已經把那個信封打開了。
“是爺爺生前辦理的遺產信托文件……內容非常詳細,錢是按照每月多少平均分給家族中的每一個人的,白曉叔叔以及他的配偶和孩子也算在其中,即便是收養的養子也有,不過養子有名額限制……信托啟動需要所有人帶著這份文件到場,金額的話,雖然并不是特別多,但是能保障平日里的開銷,也算是非常好的處理財產的方式。”白暉看完這份文件之后,稍微總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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