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晚了還在這里工作,她不用睡覺嗎?”白暉他當時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從他自己的視覺出發,覺得人們應該按部就班地進行工作、睡覺,但事實上大人卻比想象中的要辛苦,不對對于那些,他并不是很清楚。
“人需要生存下去就得工作,不是依附別人,而是靠自己努力勞作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下去。就像你之前看的動物世界一樣,如果獅子不出去捕食的話,縱然強大,他也會沒辦法順利存活下去。工作有很多種,不過也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努力工作換取相應的報酬,這對于人來說就是生存之道。”白暉擔心自己講得太深奧了,不過見小家伙點了點頭之后,他繼續說道,“工作總是會有很多限制,遇到交貨時間緊的時候,他們就只有加班加點才行。”
白暉原本以為自己的解釋小家伙聽過就忘了,沒想到他一直記著,尤其當他說了那一番宣言的時候,他覺得他家白樹就是可愛本身,因為他總是會給父母制造出意想不到的驚喜。
“你們幼兒園的選拔賽什么時候進行?”白暉發動了車子,想著既然他已經下定決心,那么,作為父親,他可以進行一下技術指導,畢竟比賽什么的,他一向非常擅長。
“下個月,就會進行選拔,不過目前為止,我會背的詩也就只有那么幾首。”白樹的愿望是非常美好的,不過現實好像有些**裸,因為以他現在這樣的水準,想要在幼兒園的選拔賽中勝出,難度還是相當大的。
“是么,那還有一些時間,我們私下里偷偷進行特訓吧”白暉最近并不是很忙,想著自己可以抽出一些時間給白暉定制學習計劃,只要他按照自己的方案進行練習,那么就算他現在什么都不會,等到下個月選拔的時候,他一定能記住不少有用的詩句。
他們倆私下里說定了,還要對著老媽保密,想著如果選拔失敗了就當沒有這件事,選拔成功了,給她一個小驚喜。
鄭柏娜隔天才回的家,回去的時候,白暉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比昨天他跟白樹吃的要相對豪華一些,三個人四菜一湯,都是鄭柏娜平日里喜歡吃的菜。
“老公辛苦了。”鄭柏娜入座之后,發現前段時間因為白樹想在家里學習跳舞,弄得亂七八糟的客廳被白暉整理得井井有條,讓她一度忘記了家里被他們倆糟蹋成什么慘樣了。
“你也辛苦。”白暉非常官方地回答了鄭柏娜的話,“看你今天心情不錯,工作應該是完成了吧。我有一點非常好奇,你們昨天的那個工作,跟戴明遠他們公司應該沒什么關系吧,他大晚上地送夜宵過去,太可疑了吧!”
“就是說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鄭柏娜點了點頭,“他隔三差五就會過來刷一下存在感,辦公室的那群家伙早就習慣了。”
“這是在籠絡人心嗎?”白暉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讓陳義恒幫自己盯著戴明遠,他從陳義恒那里什么消息都沒有得到,想著那家伙一定是嘴上答應,實際上什么調查都沒做,這個時候他就想從鄭柏娜那里套點什么有用的消息。
“我想應該是吧!”鄭柏娜想了之后認真地點了點頭。
“果然是這樣,看來你已經深刻地意識到他的危險性了?”白暉對于鄭柏娜說出這樣的話非常滿意,想著她都已經這么說了,平時一定也不會對他有多松懈。
“危險性?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那個樣子。”鄭柏娜還是挺認可白暉說的話的,因為戴明遠對于羅宇航來說,確實是個危險人物,因為他只要到他們公司,就時不時地開始撩對方,她怕時間久了,會被人瞧出端倪,這樣紙里就保不住火了。羅宇航是個性格非常內斂的人,雖然有時候看著我行我素,不過更多時候非常在意別人的看法,要是大家都支持也就算了,一旦出現了嘲諷,他很有可能會從公司辭職。羅宇航是他們好不容易挖來的寶,如果那個原因辭職的話,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吃飯的時候不要把米粒吃到外面去。”白暉并沒有撿別人米粒的習慣,見白樹掉了好幾個,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知道了!”白樹這次沒有反駁任何一句話,點了點頭,把掉在桌上的米粒撿起來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還會背詩了?”鄭柏娜聽到白樹念了一句詩,有了幾分意外,畢竟以她的了解,白樹他并不怎么喜歡背詩。
“農民伯伯辛辛苦苦地種糧食,要是浪費了,可是非常可惜的,他們也會非常傷心。”白樹認真地對這首詩進行了解答,根據老爸制定的學習方案,只要把詩詞融入到生活里面,那么背誦的過程就顯得生動形象多了。
“在珍惜食物方面,我們白樹做得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一點值得表揚。”鄭柏娜像個老干部一樣對白樹的行為表示認同,畢竟同齡的孩子中能有他這樣的覺悟幾乎是沒有的。
“你能完整地把憫農二首背下來嗎?”鄭柏娜去洗碗的空擋,白暉抽檢起了白樹今天的古詩記憶情況。
“其一:春種一粒粟,秋成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其二: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背誦對于白樹來說并不是大難題,只是他有些不理解詩中的含義,“爸爸,農民伯伯那些辛苦地種田,不應該可以收獲很多糧食么,為什么到最后還是會有餓死的呢?”
“農夫是勤勞的農夫,但因為當時的某些政策,就是征稅非常重,即便收獲了很多糧食,他們也要上交大部分,這樣就導致他們吃不飽。如果遇到不好的環境,比如說旱災或者澇災,他們就連正常的吃食都沒辦法得到滿足,更不用說拿米去征稅了。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這句話反映的是一種社會現象:指的是當時的農民飽受剝削的社會不平等現象。”
“種糧食還要上交,是不是就跟農業稅一樣?”白樹偶爾也會看一看經濟類的雜志,不過他從來沒有在雜志上面見到過農業稅,這個詞差不多時候他瞎掰的,不過正好說對了。
“差不多是這樣沒錯,不過農業稅在很多年前已經取消了,我們國家現在對于農業種植什么的還是相當鼓勵的,不僅不用交稅,有些還能得到政府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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