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沒有寫好的信紙扔在一邊都一大疊了。
“磊磊,你這個字沒有寫好,我們再重新寫過!泵铣亢茖鹤诱f。
磊磊看看自己寫的字,被爸爸的手握著還是寫的沒有爸爸單獨寫的漂亮,點點頭。
一張信紙這樣又被扔出去了。
這樣要寫到何時何了。
難怪上次她丈夫說時間恐怕來不及。
寧云夕看看,趕緊走開,再看下去她都一樣要變成強迫癥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這父子倆一搭一配一較真,感覺天真有可能要塌了。
好不容易寫完一封勉強能過關(guān)的信,塞進了信封里面。
磊磊困了,爬到自己小床上倒頭就睡。
今晚讓爸爸陪他寫信,耗費了這個娃子所有的氣力。
孟晨浩去洗個臉,回來看兒子睡著了,剛好回頭來問媳婦的事。現(xiàn)在問,他心里也過了焦慮期非常冷靜下來了。
寧云夕坐在他面前,和他說了東哥他們的事。
“你想怎么辦?”孟晨浩問她。
“不管怎樣,孩子們得上學(xué)。我打算去找艾喜她們!睂幵葡Ω嬖V他自己的打算。
孟晨浩的眉宇皺一皺。對于一個混混的話,能信多少有待觀察。但是,有一點他是支持自己媳婦的。孩子上學(xué)的問題必須解決。
到了隔日,寧云夕和余艾喜見面。余艾喜乍聽見他們兩口子這個想法,驚得快炸了,喊:“寧云夕,你們兩個人是圣母和上帝嗎?”
“不,我們自私自利!睂幵葡φf。
“你們這叫做自私自利?”余艾喜瞠目結(jié)舌她能說出這樣的解釋來,直話直說,“這種孩子誰敢教?只有圣母和上帝敢教!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不想想,這些孩子倘若沒有接受教育,長大了變成壞人了。對社會造成重大危害。最可怕的結(jié)果是有可能出人命,傷害無辜。你或許會說,這事兒不發(fā)生在我頭上,我管來做什么。是,可誰都說不好,哪一天,或許這人命出在你自己身上,你家人身上。到時候你又怎么辦?”
余艾喜聽著她這話,不由陷入了沉思:“聽說你實習(xí)那會兒到了鄉(xiāng)下,也救了一個類似的孩子。是這樣的緣故嗎?”
是的。那會兒她一樣覺得系統(tǒng)很圣母。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的。在犯罪發(fā)生之前,在一個孩子可能得到糾正不成為罪犯的時候出手,不是每個人都應(yīng)該做的事嗎?不是為其他人,也是在為自己的安危所著想。
“我不說這是不是老師的責(zé)任和義務(wù),我只說,余艾喜,為了我們自己想想,是不是該這樣做。”
“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好。你這話,可以說有一定的道理!庇喟驳溃爱(dāng)然,回去后我可能又會被潘琪說。不過,誰讓我們都信了你的邪了!
寧云夕聽完她這話笑起來,問:“上次你在電話里說學(xué)校擴招了,究竟怎么樣了!
“學(xué)校都搬遷了。”余艾喜喜氣洋洋地告訴她,“學(xué)生多了,小課室完全滿足不了我們的要求了,現(xiàn)在是一百多個學(xué)生了。我們在一個大房子里上課,多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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