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髏笑笑”這三個字于其他人來說是陌生的,他們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皆未有太大反應。
被點破身份的髏笑笑抬手攬住了杵在地上那具女尸的肩膀,如同對待戀人那般親昵地撩起那女尸脖頸上被血肉粘連的頭發,把頭倚在她的肩窩里,抬起視線來
眾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卻能看見他唇珠飽滿如同女子,唇色卻是異常艷麗的苷紫,勾起一笑,像是熟透的紫色莓果,嬌艷欲滴惹人垂涎。
可這樣艷美的笑容之下所散發的氣息,眾人只覺得毛骨悚然。
“兮風啊兮風,看來這幾年你不但手生了,腦子也不如之前靈光了。且不說我可是先禮后兵,給天狐族送過信的。當然我要是提早知道你兮風在這里,自不會浪費那點功夫了。畢竟我要什么,你兮風還需要對我明知故問?還是說”他停頓了一下,從那女尸的肩窩里仰起下頜,“幾年未見,你認為我弄不死你們這幫廢物!
當這句話話音落下時,兮風身后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朝后退了許多步。
他們仿佛從一開始就生不出對這個人任何的敵意,就是食草動物面對獅子獵豹那樣,連逃跑的本能都退化了。
兮風沉默的盯著髏笑笑一會,思緒里忽然回想起之前那個前來送信的人來。他想起來那傳令兵有些微微不自然的表情,以及狐玉瑯將那封信遞過來的理所當然。
果然。
那封信被狐玉瑯動了手腳。
怪不得狐玉瑯如此刻意地去恐嚇應熙景,原來早就一環扣一環地等著他們跳了。兮風收斂了情緒,已大致將所有的事情搞得清楚。
“人,不在我這!辟怙L直截了當地說。
髏笑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松開那女尸,抬起右手,“看來你是聽不懂我說話了!
“啊”一聲虛弱的痛叫從地上的人嘴里傳出。
那根無形的線吊著應熙景的脖頸,將她如同一具娃娃那樣從地上吊起。她的雙腿逐漸騰空,僅剩的一些生命力只能支撐她勉勉強強的蹬了蹬腿。她身上不住地亮起各色的寶光和符文,這些圣帝賜予自己親生血脈的國之重寶的九品神器,竟然在這根無形的線壓制之下,如同孩童的玩具一樣除了亮了亮光,毫無用處。
可罪魁禍首,不過是動了動手指就不管了,仿佛身后這個已經被他折磨瀕死的女人不過是他手里的一個被折斷翅膀的螞蚱。
這樣的實力已經完全超出了眾人的認知,他們呆滯地站在原地,什么都說不出來。
“殺了她,你也走不了!辟怙L好像完全沒有看見應熙景的情況,他只是平淡地說出這句話,劍尖稍稍落了一些!八诤瘳樐抢,我們都被他算計了!
“狐玉瑯?那個小狐貍?”髏笑笑似乎許久才想起這么個人來,可是并不買賬!拔疫@邊可是有人告訴我,她被嫁給了狐狂瀾那個狗東西了么,和他狐玉瑯有什么關系?”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追我們?”兮風問道。
“因為我已問他們天狐族要人了,天不亮就有人鬼鬼祟祟的從他們護宗大陣的另一邊護衛著一群女人出谷,你要是我,你追還是不追?”髏笑笑反問。
這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著實讓身后其他人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們有些聽不懂,云里霧里的,實在聽不明白那魔修到底什么目的,又為什么兮風會說被狐玉瑯算計了。
兮風第一次微微蹙眉。“因為狐玉瑯的刻意隱瞞,我們才會誤以為你的目的是十三公主!
“我的目的是她?”髏笑笑的尾音挑的極高,勾了一下手指,十三公主就瞬間被那根無形的繩索拽到了他的面前,被他用手鉗住了下巴。他仿佛完全不懂憐香惜玉這個詞匯,這絕色的臉蛋被他捏得都變形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眼瞎?你這不但侮辱了我的審美,還羞辱了我的人格!
他說話間松開手,應熙景直接被摔倒在地上,不過至少沒有被勒住脖頸了,好歹是呼吸了幾口珍貴的空氣?蓜偞藘煽跉,后背就猛然劇痛,被人一腳踩住。
髏笑笑抬起一只腳踩在應熙景的后背,彎下腰來,極為痞態地倚膝蓋為重心,稍稍歪了下腦袋朝兮風望去,笑吟吟道:“我不管你你兮風被誰算計了,我說得很清楚,我只要人!
不等兮風開口,他又想起剛才兮風說得話來,“你剛才說我殺了這個小賤人,就走不了了?可我今日,就沒想著走啊。若你眼中,這賤人的命不值錢,我還可以殺了你身后的人,再屠了這天狐族的人。狐玉瑯也好,狐狂瀾也隨意,我管他誰算計誰,人殺干凈了,自然能找到我想找的人!
兮風剛剛落下的劍尖緩緩提起,指向髏笑笑!澳愫貌蝗菀谆藥啄觌[于世人眼中,剛出關就想站在風口浪尖?”
“哈哈”笑聲未落,髏笑笑腳下忽猛然使力,應熙景四周的地面瞬間龜裂出了裂紋,而她則一聲痛叫都未來得及發出,就一口血噴在了地面上,直接昏了過去!澳f你不過是大隆一個上將軍,哪怕是今天他應煜來,你看他能不能管得住我今天是要站在風口浪尖,還是要踩在他的寶貝女兒身上?”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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