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璐對辛席和檸萌潑硫酸,最后被判刑的事情,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至少,因為辛席的身份,沒什么人敢將這件事情拿到臺面上來說,很多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是活在上流層次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大家都有各自的消息渠道,所以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不少。
溫彥朋原本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他在檸萌跳級之后,就更認真讀書了,就算是現(xiàn)在放暑假,他也沒有松懈,請了好幾個家教補習(xí)。
在保姆叫他下樓吃飯的時候,溫彥朋走在樓梯上,不經(jīng)意間聽到了溫父和溫母的對話:
溫母嘆了口氣:“沒想到啊,以前陳璐那孩子,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對方可是辛家大少爺,她還真的是……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
溫父應(yīng)聲:“是潑硫酸的那件事兒?”
溫母:“對啊,要不然你以為我和你說什么。不過,聽說這硫酸她并不是想潑辛家少爺,而是想潑人家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爭風(fēng)吃醋。”
陳璐、潑硫酸、辛家少爺、辛家少爺?shù)呐笥选?br />
溫彥朋聽到這里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幾步跑下樓梯,神情緊張的看著溫母:“媽,你剛剛在說什么?陳璐潑硫酸?”
溫母微微一愣,突然有些想起來,前段時間,自家兒子和陳璐關(guān)系好像還不錯。
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溫母對著溫彥朋道:“是啊,就是陳璐,之前和你玩得不錯的那個女孩子。她前段時間跑去辛氏集團門口潑硫酸,將辛席給傷到了。現(xiàn)在被判了一年的刑。”
“辛席的女朋友呢?她有沒有受傷?”溫彥朋神色急切的開口。
溫母也是個人精,看著溫彥朋臉上的神色,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他女朋友沒事,聽說辛席就是幫她女朋友擋了,所以他才受傷的。”溫母神色一斂,出聲告誡道:“你們現(xiàn)在都還是半大少年,到處都是情情愛愛爭風(fēng)吃醋的。我告訴你,你可不準(zhǔn)這樣。”
“我知道的。”溫彥朋聽到檸萌沒事頓時放了心,在聽到溫母的告誡時,他也是苦澀的點了點頭。
他早就配不上她了。
溫父和溫母都是過來人,溫彥朋臉上神色這么明顯他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溫彥朋以前是那么的心高氣傲,意氣風(fēng)發(fā),雖然不做特別出格的事情,但是染發(fā)飆車在外徹夜玩鬧是少不了的。
可是這段時間,他杜絕了之前所有的惡習(xí)。
將頭發(fā)染回了黑色,乖乖穿校服上學(xué),晚上也不出去玩了,還按時寫作業(yè)。
現(xiàn)在就連暑假,他都在家里補習(xí)。
他這突然的變化,又這個年紀(jì),明顯是為情所傷。
溫父溫母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這種事情外人不說參與,是苦是甜也只有自己知曉。
溫彥朋吃了飯之后就出門了。
他去辛氏集團樓下守了好一會兒,看著檸萌和辛席倆人手牽手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進入公司又消失在他的視像里之后,溫彥朋才對著司機道:“走吧。”
溫彥朋沒有回去,而是去看了陳璐。
判刑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新路就被送到了就近的監(jiān)獄里。
短短幾天的監(jiān)獄生活,陳璐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說到底才十六歲,從小就在錦衣玉食中長大,唯一遇到的不算坎坷的坎坷大概就是檸萌的成績比她高。
但是這監(jiān)獄里關(guān)押著的,可都是犯過刑事責(zé)任的女犯人。
陳璐在這里面待了幾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更重要的是,她連續(xù)幾天都做了同樣一個夢。
陳璐夢見,那天下午她們將溫彥朋之所以追求白檸萌,只是因為他們之間的一個賭約這件事情拆穿在白檸萌面前的時候,白檸萌并沒有反抗,而是怯弱的低著頭,宛如丑小鴨一般站在那兒,任憑著她們奚落。
而她們在奚落了一番之后,溫彥朋大手一揮,請他們?nèi)バ羌壸罡哐b橫最豪華的餐館里吃飯,然后晚上還在會所里嗨皮了個痛快。
直到第二天,他們才知道,白檸萌沒有回家,而是在前一天晚上的時候,在學(xué)校里跳樓自殺了。
這件事情雖然對陳璐和溫彥朋等人造成了一些影響,但是影響也并不是很大。
雖然白檸萌的父母不依不饒,想要將他們所有人都告上法庭,但是白檸萌的父母只是個打工擺小地攤的,沒有絲毫背景權(quán)勢,也沒錢。
而陳家和溫家,還有其他幾個同學(xué)的家里,哪個不是坐擁好幾個公司的人物。
陳溫幾家聯(lián)手起來,硬是將這件事情給壓制了下去。
而陳璐和溫彥朋等人,也被送出了國。
雖然因為這件事情,陳璐和溫彥朋倆人最后也分手了。
但是在夢里,陳璐的生活可比現(xiàn)在好多了。
她夢見她在國外也是個學(xué)霸,并且因為她長得漂亮,國外好多男人都追求她。
雖然她交了好幾個男朋友,最后都不如人意。
可是她卻利用這幾個男朋友,進入了娛樂圈,最后還成功的晉升為了當(dāng)紅流量小花。
夢里,她繁華萬千,受人追捧,和現(xiàn)在在牢房里被人毆打欺凌的日子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不過住進來幾天,陳璐就有些心神恍惚。
她沉迷美好夢境無可自拔。
于是,等溫彥朋來探監(jiān)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宛如瘋子一樣的女人。
溫彥朋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陳璐了,自從那天在學(xué)校里和陳璐當(dāng)眾分手之后,陳璐沒有再來學(xué)校,所以溫彥朋就沒有見過她了。
就算陳璐之后后悔,去找了溫彥朋,但是溫彥朋也沒有見她,甚至還將她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陡然現(xiàn)在看到一個身形清瘦,頭發(fā)散亂,身穿囚服的女人,溫彥朋愣是老半天才認出陳璐來。
但是陳璐在看著和夢境中別無倆樣的溫彥朋時,卻發(fā)了瘋似的笑出聲:“溫彥朋,白檸萌又已經(jīng)死了,你將頭發(fā)染回來,當(dāng)個好學(xué)生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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