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王拖著斷腿,拼命逃竄。五行迷蹤步施展到極致,風麟健步如飛,窮追不舍。狼群拼命的回救狼王,拼命追逐著。
風麟展開神識,后方的狼群竟然分兵了,一半狼群繼續(xù)追擊,而另一半則直接奔岔道而去。
“不好,血狼王雖然受創(chuàng),但速度仍舊很快,狼群分兵,想必是繞到前方去了。一旦狼群與狼王相聚,我的形勢就危急了。”風麟臉色微變,赤劍再次出手,調(diào)動全身靈氣,猛地向前拋去。
風麟腳下慢了下來,高聲喊道,“血狼王,不要跑了,我們和談如何?”
這么遠的距離,風麟知道及時施展長河落日,也依舊很難擊殺狼王。赤劍出手,主要是震懾狼王。風麟做好兩手準備,即便不能與狼王和談,也要改變狼王的方向。
“嘣!”赤劍插在血狼王身前的巖石,距離狼王不足一米。血狼王身形微顫,眼露兇光,望著風麟。
“嗷……”一聲不甘的怒嚎,狼王的身體竟立在赤劍那里,前爪拼命的抓地,怒視著風麟。
“很好,血狼王,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先前傷你,是為了救那些被狼群圍攻的人。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得救,而我也不想再殺你。就此結(jié)束如何?”風麟輕笑道。
“嗷……”又是一陣悲嚎,血狼王后頭望了望被風麟轟斷的后腿,憤怒的叫著。
風麟輕聲笑了笑,說道,“這個不是問題,我是醫(yī)師可以幫你醫(yī)好。”
血狼王眼中的兇光逐漸淡了下來,風麟慢慢的向血狼王靠近,在狼王身前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后面的狼群越來越近了,狼群嘶吼著,向風麟奔來。
風麟低喝一聲,輕輕向后指了指,眼神冷峻,望著血狼王。
血狼王低吼一聲,后面的狼群便慢的下來,對著風麟不停地低吼著。
不一會前面的狼群也趕了過來,在狼王身前不遠處也停了下來。
“我已經(jīng)拿出我的誠意,如果你還想戰(zhàn)的話,我只好拼死殺你。”風麟冷冷地道。
狼王一聲低吼,數(shù)百頭狼一起嚎叫了起來,放佛在向風麟示威。狼王伏在地輕輕地舔舐<著傷口,不時的發(fā)出低吼聲。
一時間,局勢僵持在那里。
“從狼群的嚎叫聲距離我們已經(jīng)很遠了,看來我們現(xiàn)在很安全。大家不要亂走,抓緊時間療傷。”司馬穎兒輕聲說道,眼神向遠處望去,不覺感到一陣惋惜。
從狼群的嚎叫聲來看,狼群已經(jīng)停下了,那就說明此刻事情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不管狼王有沒有被斬殺,那人在狼群的圍攻之下都將必死。想著,司馬穎兒長嘆了口氣,便繼續(xù)盤膝恢復。
“蠻古,你要去哪?”李文忠一聲怒喝。
就在此時,蠻古立刻起身,雙手拿起兩把巨斧,轉(zhuǎn)身就要走。
“二少爺,凌風兄弟為救我等而死,我要去將他的遺骨帶回去。”蠻古冷哼一聲,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李文忠怒極,正欲阻攔,卻被李傲攔住了。
李傲臉色陰寒,冷哼道,“既然他找死,便由他去吧,你先幫我們護法。”
“是,大哥。”李文忠點了點頭,便開始為眾人護法。
眾人服下回靈丹,靈氣都恢復了不少,身的傷勢也簡單處理了一下。
“先前獸文被血狼群搶走一些,大家把獸文取出來,看一看到底缺了多少?”慕容芊墨催促道。
“對,我等一行早有約定,取得獸文由各家族共享。我這里有有二塊。”李家李傲說著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二塊獸文。
“我這里有三塊獸文……”
“我這有一塊……”
“我們這里一共有十塊獸文,被血狼群搶走了六塊。”司馬穎兒冷聲道。
“哼,可惡的血狼群啊。此事絕不能如此罷休。先前蠻古已援救凌風而去,我等可以尾隨其后,待時機成熟,再做計較。”李傲輕笑著,臉閃過一陣寒光。
“如此也好!走吧。”慕容芊墨冷笑道。
蠻古急速前行,緊追血狼群而去,只見血狼群慢慢歸攏,將山林圍住。
“血狼群安靜了下來,恐怕凌風已經(jīng)……,唉。”蠻古悲憤萬分,手持巨斧便向血狼群砍去。
“這個蠻古還真是個廢物,如此輕率出擊,恐怕會招來群狼的反撲。”慕容芊墨冷哼道。
“如此正好,待蠻古將狼群引開,我等就可以借勢殺入狼群中心,逼狼王交出獸文。”李傲笑道。
蠻古確實威猛,巨斧舍命力拼,竟引來足有百頭狼的圍攻。狼群攻勢極猛,眨眼間便被狼群吞食。
“機會來了,狼群被引開了,我等正好乘機殺出。”李傲低喝一聲,眾人便竄了出來,向狼群中心殺去。
喊殺聲越來越猛,遠遠地便能看到血狼王伏在地,腿還綁著紗帶。
“血狼王已經(jīng)受傷,這是我們的機會,殺啊。”一群人奮力向前殺去。
血狼王望了望眾人,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嗷……”一聲嚎叫。
血狼王身后的斜谷內(nèi),竄出三十多頭雄壯的血狼,血狼勢氣奔騰,直向眾人殺去。
“不好,血狼王早有準備,我等危矣。”
“多說已經(jīng)無用,奮力一拼,擒下狼王,尚有一絲機會。”
“癡心妄想,血狼群已經(jīng)回轉(zhuǎn),不足半刻我等便會被狼群包圍。我等已陷入死局。”
“少廢話,奮力一拼吧。”
眾人接連砍死五六頭血狼,無奈這三十頭血狼乃是狼王特意留下的精銳,一時之間,眾人竟也無法前進一步。
狼群終于圍了過來,眾人見大勢已去,無奈向一起靠攏。
“剛脫離狼群,還要主動往靠,李傲你他媽是豬腦子啊。”
“此時再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哼,慕容芊墨要不是你慫恿,我等也不會如此魯莽,此事你也要負責任。”
……
眾人爭吵不休,站在血狼王后的風麟搖了搖頭,這群人還真是讓人無語,好大喜功,自命不凡。一個個都是典型的作死型的。
“血狼王你考慮的怎么樣?我將你的腿傷治好,我們就此別過,否則,今日我就算是死,也勢必殺你。”風麟面色決然,冷冷地說道。
“嗷……”血狼王低吼一聲,身后一頭血狼前,將一塊獸文從口中吐了出來。
風麟一眼便認出,這獸文與李文忠拿出的那塊同質(zhì)同源。
“你要取回獸文,當然可以,我不會阻攔,但是你不得傷他們的性命。如何?”風麟冷聲說道。
血狼王低嚎一聲,點了點頭。
風麟笑了笑,又低聲傳言道,“斷了條腿,恐怕你的狼王將地位難保,你最好不要刷花招。”
血狼王低吼一聲,便向眾人走去。明明腳傷勢嚴重,沒想到血狼王還能像沒事一般,威武的向前邁著。
“難怪蒙古族以狼為圖騰,這狼性和人性極為相似,雖然貴為頭狼,此刻也不敢將傷勢顯露出來,怕強壯的血狼乘機奪權(quán)。”
“凌風你個叛徒,竟然與狼群勾結(jié)。”慕容芊墨怒罵一聲,腳尖一點,便向?qū)γ娴纳狡麻W去。
還未站定,十幾頭血狼便從山坡躥出,向李傲和慕容芊墨逼去。狼群從四面八方包抄過來,將眾人死死的逼在坡下。狼群瘋狂的嚎叫著,利爪在地留下深深的爪印。
“怎么辦?這么多的血狼怎么會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李文忠駭然,低聲問道。
“不對,這狼群并沒有主動攻擊,我等還是靜觀其變?yōu)槊睢!彼抉R穎兒低聲道。
遠遠地騎在血狼背的風麟和血狼王緩緩走來。血狼王低嚎一聲,狼群立刻安靜了下來。
“是他!”望著血狼背的風麟,李傲恍然道。
“凌兄,你這是為何?”李文忠怒喝道。
“不好意思,諸位,我來幫血狼王收收賬。”風麟冷聲說著,隨即將手的獸文揚了揚。
此刻風麟望著虛偽的眾人,不覺感嘆道,與狼共舞都比與這些自命不凡的蠢人為伍好好許多。
“凌風,你背信棄義,恩將仇報,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此仇我慕容芊墨記下了。”慕容芊墨滿臉怒氣,將獸文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扔了過去。
“憑你也配談恩義,在我眼中你連畜生都不如,我救了你們這么多人,你們有誰想過去救我,哼,不顧我的安危,還想乘亂奪寶……”風麟冷哼一聲,臉滿是鄙夷。
“你找死……”慕容芊墨怒喝道。
“再多說一句,今日你必死。”赤劍出鞘,猛地往地一劃,一道血紅劍罡劃出一條數(shù)十米長的溝壑,直到慕容芊墨身前。
風麟冷哼一聲,便看也不看慕容芊墨,冷聲道,“把東西都拿出來,立刻給我滾。”
眾人無奈,將獲得的獸文都拿了出來,扔給風麟。
“司馬穎兒多謝凌風兄弟救命之恩,若是有機會,還請凌兄弟,到我城主府一聚,如何?”
風麟微微點了點頭。
司馬穎兒笑了笑,便將一枚令牌扔給了風麟,“這是我的身份令牌,凌兄可持此令牌來城主府找穎兒。”
“多謝,他日凌風定去拜會。”風麟也笑了笑。
“告辭,凌兄多多保重。”說完司馬穎兒將獸文放在地,轉(zhuǎn)身便走了。
眾人并未再發(fā)一言,臉滿是憤怒與不甘,將獸文一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風麟將所有獸文收了過來,足有十塊,加血狼王六塊,總共十六塊。拼在一起便是一塊完整的獸骨。之前風麟便了解到,原本這獸骨是血狼發(fā)現(xiàn)的,不料卻被眾人搶走了,于是血狼王便率狼群追殺。而李文忠所獲得的那塊獸骨,很可能是在血狼之前,被蒼紋鷹叼走的。
將獸文完全拼了出來,風麟便發(fā)現(xiàn)端倪。這獸骨并非狼族,也并非鷹族,乃是蒼鸞的獸骨。所記錄的便是蒼鸞文。而這蒼鸞別名便是青鸞,它體內(nèi)蘊含微弱的神獸鳳凰的血脈。
而這獸文中記錄的便是青鸞的禁忌秘術(shù),萬里獨行術(shù),是一部身法秘技。
看著血狼王不停地搖頭,風麟暢快的笑了,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株鬼老珍藏多年的化形草。風麟笑著說道,“我用化形草,換你的獸文。如何?”
化形草是魔獸夢寐以求的靈藥,八階以的魔獸可以自動化形,而八階以下的魔獸要想化形必須服用化形草。見風麟拿出化形草,血狼王拼命的點了點頭。興奮的嚎叫了起來。
狼群也跟著狼王嚎叫了起來,風麟大笑著,隨著狼群向深幽谷內(nèi)進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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