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呢?”鈺飛龍看著她,眼眸子仍是很冷。
燕飛秀這一刻真是感覺到自己救了一個冷血的動物,但這會已經(jīng)上了賊船可不能打草驚蛇了,“應(yīng)該還在破廟。”
“該死,你怎么能把他一人留下?”鈺飛龍言道,非常不悅地收回了手中的劍,走上前一把從她手中奪過那紙張,然后在她面前徹底地碾碎,目光冰冷地提醒道,“記住,以后不該看不該好奇的東西就不要看,否則很容易引起殺身之禍的,懂嗎?小相公?”
那后一句小相公一下子激起了燕飛秀的火氣,“你丫地說什么!誰是小相公?”
“我說誰?難道你不是被男人包/養(yǎng)過嗎?”鈺飛龍說罷冷冷一笑,很快側(cè)過身去朝著樹林的徑路上走去。
燕飛秀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手心里捏了起來,“氣死我的,氣死我了!鈺飛龍,你真是渣!”
“快點跟過來,小相公!”鈺飛龍說著,嘴角里帶著淺淺的笑意。這小男人還真是挺有趣的。也難怪小七會喜歡這家伙。
“我靠!鈺飛龍,你再說,我拔了你的牙!”燕飛秀惱羞成怒地大吼一聲,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叔可忍嬸不可忍的意思了。自以為自己嘴毒,沒想到這小子的嘴角更毒呢!真像條美男毒蛇,多想開著奔馳車用輪胎把他給碾死!
燕飛秀氣沖沖地走了過去,正好看到他已經(jīng)騎上了自己的那匹白馬,陰陽怪氣地喝了句,“誰讓你騎我的馬了?你給我下來!”
“你的馬?你的馬從哪里來的?”
“打劫的,怎么了?”
“那就不算你的馬!”鈺飛龍淡冷地抿唇說道,隨即也不廢話地問道,“你是要坐前面還是要做后面?”
想我坐前面做夢吧你!“我坐后面!”燕飛秀說道,嘴角挑了挑。不過,她還是很不喜歡和這人同騎一匹馬,特別是這么冷血又怪異的男人,雖然他很美,但就就像美男蛇一樣,碰之有毒!
“把手給我!”鈺飛龍淡淡地說了句,隨即伸出手掌。
燕飛秀也板著面孔,看著這家伙,他可真是很酷啊!什么時候這副樣子都沒變過,真還不如戴著那人皮面具,然后再戴著黑紗把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算了,省得人見人煩,花見花敗!
“快點,把手給我!”鈺飛龍有些不悅地喝道。
“不用你拉,你以為我上不去,你真是太小看姐了!”燕飛秀說罷一手抻著那馬鞍,另一手使勁地扶著另一邊,本來很容易上去的卻因為上面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要用勁就顯得十分地吃力了。試了好幾次,終算靠著一個人的力量騎到了那馬后,但是馬突然走動了,搖搖晃晃下,又差點給摔了下去。下意識地燕飛秀扶住了眼前男人的肩膀。
“你真想害死我嗎?我都還沒坐穩(wěn),你就讓馬動起來?你是什么意思?”燕飛秀惱火道。打死她也是一次遇到這種既沒良心又沒德行更沒品行的三渣男人!
“我以為你這‘姐’夠強悍了!不須要準(zhǔn)備什么,我就可以動了!”鈺飛龍說著,那冷若冰霜的面色下帶著絲戲謔的意味。偶爾玩玩這種小男人倒也挺不錯。
馬上意識到什么,燕飛秀的臉孔微微有些發(fā)燙,“該死的鈺飛龍!”
“別一天到晚罵人,你這張口真欠抽啊!”鈺飛龍冷嗤了聲,面色也冷了下來,他還真是想鏟這個小男人幾把掌,敢罵他鈺飛龍的人就是在自討苦吃。
很快地,鈺飛龍韁繩再次甩起,馬兒咚咚咚跑得更快了。
駭?shù)醚囡w秀是哇哇大嚷,罵聲不斷地響了起來,為了不被摔下去,她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肩膀。那勒著脖子的那股力量差點沒把人給掐死。
“松手!你就不會抱腰嗎?”鈺飛龍冷冷喝了聲,感覺著自己內(nèi)心有些躁動不安了。
“哥我不抱腰就是不抱腰,怎么著!哼!你就快馬加鞭吧!”燕飛秀陰冷地笑道。
驀然。
鈺飛龍眼一沉,手臂突然一狠,一把掰開她纏住脖頸上的手,然后身迅速地一斜,一手已攬住她的腰際,臂力無窮,帶力地將“他”給抱到了自己前面,直接將身頂/住“他”某/臀……
在動作時,這馬兒仍然飛快地馳騁著,差一厘厘某女都會從馬上摔下去,粉身碎骨。
“呃啊……”燕飛秀驚魂未定,這疾風(fēng)陣陣地刮了過來,揚起她腦后及雙鬢處的長發(fā)翻飛在空氣中,幾縷更是甩在了那男人的臉上。
鈺飛龍一手?jǐn)堊×怂难焕№\繩,低語喝在她耳畔,“這樣子是不是好一點,小相公!”
燕飛秀磨著牙緊,看著這男人真想一把掌反扇過去,“別抱我,混蛋!”
“你以為我想抱你?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沒有骨氣什么都沒有的男人!”鈺飛龍狠狠地說著,這會恐是帶動了心底的某根莖,忍不住聲聲嘲諷道,“一個男人有手有腳的做什么不好,要去做相公?好吧,我承認你有做相公的潛質(zhì),不然小七那小子是不可能看中你的。”
“你別再跟我說了!丫地,我怎么會認識你了?可惡!”燕飛秀咧著牙齒狠狠說道,她悲劇地發(fā)現(xiàn)她真是很受不了這個男人,是一點點都受不了了。
“你以為我想認識你?不是看在小七的面子上,你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鈺飛龍的話剛剛說完,胸口處猛然一痛,燕飛秀的胳膊肘兒已然狠狠撞到了胸口處,并且也正好抵到了他的傷口地方。
霎時,鈺飛龍?zhí)鄣脧澫铝搜悄且豢踢是死命地拉著韁繩,不讓自己摔下去,這速度倒是有些緩了下來。
“哼!鈺飛龍,你的命都是我這小相公救的,你最好給我客氣點,不然我就先送你去見閻羅王!”燕飛秀說罷,一把奪過那韁繩,策馬馳騁了起來。
鈺飛龍有些苦不堪言,不過胸口疼痛,這會倒也沒心情跟她爭執(zhí)什么。很快,兩人回到了那破廟處,可那里的人卻早就人去樓空了。
鈺飛龍躍下馬來,“小七,小七!”大喊了幾聲都不見回應(yīng),看向燕飛秀時,他皺起了眉頭,“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燕飛秀答道,眼眸子狡黠地閃了閃,準(zhǔn)是那龍逸軒把那孩子給帶走了吧。
刷地,一把亮晃晃的寶劍筆直地指向了她,“燕飛虎,你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少來唬我!”鈺飛龍的俊臉又冷了下來。
“你才少拿著你這破劍指著我!真是沒見過你這種人!”燕飛秀看著對方,沒好氣地繼續(xù)回道,“若不是你去那樹林里,小七怎么會不見的?你這會倒來怪我了?真是有意思!”
鈺飛龍一時被她堵得沒話說,微緊了緊唇角,“我們分頭找!”
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找遍了這里的方圓百米都沒有任何蹤跡。
鈺飛龍再看見那燕飛秀時越發(fā)地沒有好臉色了。
“會不會是那北醫(yī)世家的幾人將小七給擄去了?”燕飛秀眼眸子暗了暗,瞅著對方,一抹心思透了出來。
鈺飛龍望著她,好一會兒,只答了一行話,“有一伙人更有可能擄走小七!”那俊美英氣的臉龐更是瞬間陰霾了下來。
“誰?”燕飛秀看著對方,猜度著他話里的意思。心底卻是在冷笑,他可是做夢也想不到會上了自己的套吧!
“這個……你不須要知道!”鈺飛龍睨著對方,冰冷的目光透著股冷梭子,輕易就將人心給扎得痛,若是對他存有愛慕之心的女人還不知道“虐”得怎樣慘呢!
還好,他雖然擁有撼動她視覺的沖擊力,只可惜這性格不是她的菜,燕飛秀陰陽怪氣地冷笑了下,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指的給你那張紙條的主人。”
“……”鈺飛龍看著她,眼倏地變得明而亮,冷而寒,“太聰明的人通常都活不久。”
看來他果真是想到這上面來了,只要挖出那幕后主使之人,這整個皇族后宮的連環(huán)命案就可以真正解決了!
“是么,還好我不太聰明,嘿嘿。”燕飛秀接下話來,眼眸子里閃爍著賊精的光芒。
“小七已經(jīng)不見了,虧你還能笑得出來?”鈺飛龍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心底燃著幾絲不快。
“放心,既然是給你那紙條的主抓了小七,那么只要你替她辦妥事情,小七就不會有事的啦!說白了,這不過是一個抓虎崽以令虎王的辦法……聰明人的做法都會是這樣。”燕飛秀挑唇說道,淡銅的眼眸子里掠著幾抹智慧的華光。
“你分析得很對,只要我殺了那人,小七就會平安回到我的身邊。”鈺飛龍看著對方,眼神里映著那絲幽冷的冰色。微微兮了下,“在此其間,燕飛虎,你也得跟在我身邊。”
“怎么怕我逃走啊?”燕飛秀反問道,接著嘴角不屑地挑了起來,“本公子是喜歡小七才留下的,你以為,我是你綁來的抓來的?小七不見了,我也很著急,為了更有把握地救回小七,我決定和你一起去殺了那紙條上的人!”
“你……”鈺飛龍瞅著對方,停頓了一下下,視線從她身上掠了過去,“你還是給我省省吧,不做我的累贅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
“累贅?呵,那天還不知道是誰救了誰呢!你這垂死之人活過來就忘了恩了啊!鈺飛龍,你還真是個特奇葩的人啊!太讓我燕飛虎刮目相看了!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一下,也太有眼光了竟然救了你這種不懂感恩為何物的渣帥!”燕飛秀一頓陰陽怪氣地貶損與嘲諷著,反正這人就是塊冰做的,她多損一下少損一下他簡直就是無動于衷的,這樣她又何必擔(dān)心什么。
豈料,這一次鈺飛龍也不再忍下去了,還唇相譏道,“你以為你救了人,就可以以恩壓人嗎?那我告訴你,在我鈺飛龍面前,這招不管用的,你還是省著吧!”
說罷,鈺飛龍不再理她,很快躍上了馬,決定去找那魏賢忠。
“喂,那是我的馬!”燕飛秀惱火道,就在他準(zhǔn)備將馬策走時,腿腳一蹬,這一次是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他的身后,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哼!現(xiàn)在可以走了!渣帥!”
“那你呢?小相公,小倌倌,你坐好了?”鈺飛龍很快便還口道,嘴角邊上卻微微劃過一絲意猶未盡的冷笑。隨即駕地一聲,策馬馳騁了起來。
“你……”燕飛秀氣得罵不出來,忽而手朝上一狠,狠狠地捏了下他的耳朵廓子。
“燕飛虎你快松開!不然我現(xiàn)把你摔下馬去!”鈺飛龍低吼了聲,這家伙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揪他耳朵,真是不想混了!
“別摔……摔了你也要當(dāng)墊背的,這樣豈不是劃不來了?”燕飛秀說罷很快地松開了手,倩仙俊妍的臉龐秀著幾分妖孽般的華彩,一分狡猾現(xiàn)在了眼瞳深處。
對方?jīng)]再說話,隨即加快速度,兩人騎著那白馬,馳騁飛躍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消逝視線里。
這會那破廟的屋頂上的一排人才露了出來。為首的一人俊朗帥氣,銀冠束頂,鬢處兩旁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飛逸了起來,搭在俊臉上帶起輕微的不適感覺。
龍逸軒看著他們倆一起共騎著自己那白馬離開了,咽喉處有些卡有些堵,有些話根本說不出來,那清澈的眸子里也映上了層憂重。
“長孫殿下,現(xiàn)在我們怎么做?”一名侍衛(wèi)問道。
龍逸軒好久才說道,“跟著他們,不要打草驚蛇!”
“是!殿下!”侍衛(wèi)應(yīng)聲,很快那藏在屋頂上的眾人也躍了下去,紛紛在龍逸軒的帶領(lǐng)下,朝著那前面緊攆而去。
龍逸軒騎著馬,馳騁若飛,心底也沉重了一截。剛才若不是聽到他們的對話,他真的要沖出來,下令抓了那人。可是,他知道這樣做的話就會破壞她的計劃,他們要的是一網(wǎng)打盡,這一次一定要連那幕后的主使一起揪出來!
……
夜幕降臨了下來,一片火燒云燃了天空,潤了人臉。
刑部侍郎李謙匆匆忙忙朝著蕭王府趕了過來,一進王府看到那侍衛(wèi)冬梅,還不及說什么,冬梅已抱拳搶在了前面,“李大人,王爺恭候你多時了,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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