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揚眉吐氣,于飛現(xiàn)在一心就想著把高橋他們給送下地去,所以他很快就給李木子發(fā)了一條信息,讓她關(guān)注一下高橋兩人的動向。
只要他們提出要退房,那一定要想辦法拖延他們個十幾二十分鐘的,以方便自己提前到預(yù)定的地方給他們一個驚喜,李木子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安排好這一切的于飛這才下樓來,既然這會大家都在忙,那中午就一起吃個飯,時便展示一下他許久未曾施展的廚藝。
不過這一點很明顯已經(jīng)有人替他考慮到了,他母親還有石芳的母親兩個人這個時候正在廚房忙活著呢,他轉(zhuǎn)悠了一圈也沒有能幫上忙的地方。
最后還是母親把他推出了廚房,讓他陪著一眾的長輩聊天,不過于飛看了一眼那些正在開著各種玩笑的長輩之后,他覺得自己此時湊上去一定不會落好的。
所以他也就沒有去湊那個熱鬧,給一眾長輩需了次茶之后就出了房門,此時農(nóng)場倒也有不多的工人在忙活著,這都是家里有兩個勞力的,不會耽誤到接送孩子上學(xué)和做飯的事情。
雖然此時的工作效率有些低下,但于飛幾人并沒有催促的意思,要不是張素琴她們幾個極力的壓著,那今天就是個放假的日子,這些人能來那已經(jīng)算好的了。
既然廚房那邊幫不上忙,那自己就在農(nóng)場里忙活一下吧,要不連他自己都看不過去了,沒看到這時候的吳帥都不顧形象的上手了嘛。
“其實這種小事就是你一個電話的事情,只要你打出去,那很快就能解決的,連工人上班的時間都不會耽誤。”吳帥抱著一筐黃瓜說到。
“你是想說讓我主動去求你家陸總是吧?”于飛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你們家陸總,我要是為了這點事主動給他打電話,那他能笑話我半年。”
吳帥有著一顆玲瓏心,里面就明白于飛是什么意思了:“所以你就直接斷我們公司的供貨,這樣一來,我們家陸總就得主動聯(lián)系你了,然后你的面子里子都有了。”
于飛哈哈一笑:“看破不說破嘛!”
“其實你想差了,我們家陸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吳帥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就是他主動給你打電話,那他也會笑話你半年的,甚至?xí)r間可能還要延長一點。”
“……”
跟這人說話就沒意思,說話大喘氣還帶笑話人的,于飛一歪嘴就從他的身邊昂著頭走過,一路向著西瓜地走去,那里的小西瓜這時候正在量產(chǎn),摘下來一些留著中午招待客人那再合適不過了。
吳帥的聲音從他的背后傳來:“我中午不開車,可以喝一點酒,我記得上次給你送的西鳳酒,你應(yīng)該留的還有吧,就那點量我都給你拉來了,我現(xiàn)在都喝不上了。”
于飛扭頭說道:“五塊錢一瓶的四棱子密隨便你喝。”
吳帥撇了撇嘴:“摳門”
……
中午的農(nóng)場很熱鬧,在于國棟他們看來,今天算是小小的勝了一把,值得慶賀,所以喝起酒來也有種豪邁的感覺,連帶的,吳帥這個唯一的客人那也受到了熱情的招待。
西鳳酒于飛真的沒拿上來,不過地下室里數(shù)量最多的四棱子密卻無限量的供應(yīng),于飛打算把高橋這件事給解決了之后,趁著陸少帥的兒子辦滿月酒的時候,到京都那邊再搜刮一番,地下室那肯定是要騰出一些空來的。
吳帥或許適合游刃在那些莊重的場合或者是上流的酒會,這種一喝起就來就熱鬧無比的農(nóng)村宴會對他來說似乎有點不適應(yīng)。
而且這些人喝酒雖然很講規(guī)矩,但是這種規(guī)矩是于飛老家酒桌上的規(guī)矩,吳帥雖然有所了解,但并不是深入研究的那種,所以光是罰酒他都喝了許多杯。
然后罰酒喝完之后,他還要應(yīng)付于飛那些長輩的輪番轟炸,到最后別說是西鳳酒了,就是農(nóng)場北邊的河水他都喝不下去了,所以在午宴進(jìn)行到大半的時候,他就由于飛送到二樓的客房醒酒去了。
“這個人還是比較可以的,喝酒不滑,酒品看人品,這個人做事肯定也不是那種奸猾的人。”于國棟對吳帥進(jìn)行了很中肯的評價。
其他人紛紛附議,在于飛的老家,想要最快速的融入到群體生活當(dāng)中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跟他們喝一場酒,而且還不能作弊耍滑的那種。
當(dāng)然了,于家村的友誼也沒有那么廉價,不過一頓酒不行那就兩頓,兩頓要是還不行的話那就三頓,要是三頓還是不行那你就別喝了。
那說明你這個人不適合根本于家村的人交朋友,他們也不愿意接納你,就像那句話所說的那樣,酒品看人品,連喝幾頓酒人家都沒認(rèn)可你,那說明問題出在你身上。
而吳帥很顯然是那種于家村人很認(rèn)可的一種人,要不也不會得到于國棟那個高的評價的,更不會得到大部分人的認(rèn)可。
“你們都把人家給喝趴下了,那怎么說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抱著自己的小碗邊往嘴里扒飯邊看電視的果果脆生生的說到,說完她還像個小大人一般的搖搖頭道:“哎沒辦法,你們大人就是喜歡喝酒。”
小英子沒有她那么大膽,這會都快要把碗蓋到自己的臉上了,透過小小的縫隙關(guān)注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于國棟笑瞇瞇的對她問道:“那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怎么說才對呢?”
“應(yīng)該……應(yīng)該……”果果瞪著大眼睛應(yīng)該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一二三來,最后一推二五六的說道:“反正不應(yīng)該把人家給灌醉就是了。”
一桌人都笑了起來,這就是個努力想在大人面前秀一下存在感的小孩子,以證明我已經(jīng)長大了,以至于她們經(jīng)常會有驚人之語,但是真要是讓她們系統(tǒng)性的說話,那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磨煉。
于飛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之后,又回到桌上當(dāng)起了酒司令,這個名號很好聽,實際上就是個倒酒的,這一桌基本上都是長輩,也就是他適合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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