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帥對于飛豎起了大拇指,一臉壞笑的說到:“到底是我看重的男人,連流氓話都說的那么清新脫俗!
于飛斜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個女人這樣說話,我還能心里舒坦一點,可你是個男人,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別扭呢?要不是看著你抱孩子的份上,你這會已經(jīng)趴下了你信不?”
“切”陸少帥晃了一下懷里的孩子,一臉不屑的對于飛說道:“我家對外武官就在你屋里呢,你要是有能耐找她單挑去。”
于飛搓揉了一下下巴,一臉壞笑的說道:“你這是算在拉媒嗎?這話聽著怎么那么有歧義呢?”
陸少帥呆滯了一下,而后氣急敗壞的說道:“姓于的,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糊你一臉血?還”
他的表情忽然變了一下,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臉輕松的說道:“你要是有那個能耐你就找去,到時候我媳婦一定會把你的三條腿都給打斷,這樣以后你媳婦我就幫你照顧了!
于飛嘿嘿一笑:“你就放心吧,只要你沒有想法,我一定能降服你家那頭恐龍的,至于你的愿望,我想就沒有機會實現(xiàn)了!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哦對了,汝妻子吾養(yǎng)之,哈哈哈。”
“滾”
在單挑的情況下,不管是武力還是嘴炮,陸少帥一般都會落于下風,不過這貨的調(diào)節(jié)能力很強,不大會的功夫就把自己的心態(tài)給調(diào)整了過來。
而且順勢還笑話了于飛一把,他兒子要尿尿了,他就把自己兒子的小牛直戳戳的對準于飛,一邊哄兒子尿尿,一邊還嘀嘀咕咕的。
“虛小石頭尿尿了,咱不跟你未來的岳父一般見識,等你長大了你就好好欺負他閨女就行了!
“嘁”于飛一臉的不屑:“等你這小肉團長大了,那也是被我閨女欺負的命,回頭我就跟我倆閨女說一下,一定要把你這個小石頭變成一個白饅頭!
“啥意思?”陸少帥一臉的不明所以。
于飛仰著頭說道:“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昨天她們害怕會玩壞了這個會動的玩具,一直不敢下手,等今天她們放學回來我就告訴她們可以隨便玩,只要不玩壞就行了!
陸少帥愕然,他懷里的小石頭似乎也被嚇壞了,一股清泉順著小牛噴涌而出
因為到處都在殺樹,村子上空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樹木特有的氣息,原本在屋頂上方枝繁葉茂的楊樹一天的功夫就消失了不少。
就這還是因為村里面有著各種建筑物的阻擋,要不村里面這會肯定已經(jīng)清場了,畢竟村子里面可沒有那么多的楊樹,在野地里就沒有那么多的顧忌了,殺掉的樹想往哪倒就往哪倒,不用擔心會砸到人家的房屋或者院墻。
在如今工具便捷的時代,殺樹確實是一件比較迅速的事情,不像于飛小時候那樣,殺一棵樹要好多個壯勞力忙活半天才能殺掉。
那個時候殺樹,需要在樹根方圓一兩米的地方開始挖坑,找到樹根之后就用大斧子進行砍伐,等砍個差不多后,就會有人把一根大繩,利用一塊磚頭栓到樹梢之上。
然后一幫人就開始用力的拉扯,中間還要晃動許多下,直至土坑剩下的樹根不足以支撐樹身,傾倒在一個預定的方向,這棵樹才算是殺掉。
后來有了油鋸之后,這個工作就變的很輕松了,再粗壯的樹在油鋸面前也只有被蹂躪的份,以前需要半天時間的工作,現(xiàn)在也就是一兩分鐘的事。
不過這種高效率同樣有著它的弊端,那就是被鋸下的樹根還深埋在土里,那些樹根不僅會再次發(fā)芽,更會影響到下一茬的種植。
無論你在那棵樹根邊上種什么,都繞不開被深入到底下幾米樹根的侵襲,除非你能把樹根給拔出來,剩下的那些須根就不足為慮了。
現(xiàn)在村里就面臨著這樣的問題,楊樹是殺掉了,但那些樹根是個麻煩事,村支書一眾人也意識到了,雖說有人提議在錯開樹根的地方進行種植,但那會少去很多可種植的土地。
于飛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召喚了過來,那邊殺樹殺的正歡暢,這邊一幫人卻有點愁眉苦臉的,于飛到來之際,正看到幾人圍著一個露出地面少許的樹樁在說著什么。
看到于飛到來,幾人打聲招呼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村支書的身上,后者輕咳了一聲對于飛說道:“這些樹根不挖出來,不僅種不了多少柿子樹,就是對柿子樹的生長也不好!
于飛點點頭,這點他還是知道的,就算是樹身被鋸掉,樹根還有個一兩年的活頭,要等它腐爛掉,那還需要一個長久的過稱,甚至老樹發(fā)新芽都有可能。
“那就找機器把樹根都給挖出來不就行了!庇陲w說道:“我記得人家好像有那種專業(yè)的挖樹根的機器,叫過來一臺不就行了!
“恩咳”村支書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問了,人家說挖一個樹根要三十塊錢!
說著他的面色一轉(zhuǎn)道:“這幫人閑著沒事就種樹,還種的那么密集,這下好了吧,挖一個樹根都要五十塊,一家最少都有個幾十棵樹,這回損失大了吧,賣樹的錢還不一定夠挖樹根的工錢呢。”
別說是賣樹的錢不夠挖樹根的工錢,哪怕就算有結(jié)余,以于飛對村里人的了解,那他們也不愿意把已經(jīng)揣進兜里的錢往外掏,更別說浪費在這種吃力還不一定看到收益的事情上來。
他們寧愿少種些柿子樹,然后死死的看著那些樹根不讓它們有發(fā)芽的機會,等樹根自然的爛在地里之后,他們才會補種上柿子樹。
不過這中間的時間跨度有點長,變數(shù)太多,而柿子樹種植的時間不同,管理起來也有一定的麻煩,聽村支書那意思想要畢功于一役。
于飛想了一下后不確定的說道:“不能吧,挖個樹根這么簡單的事情,人家怎么可能要那么高的價格?十塊二十就不少了,咱們村可有幾千棵樹根呢!
“我問一下熟人!
于飛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了阿強的電話,河灘上的工作完成以后,很久沒看到他的身影了,聽說這小子最近在競選村長一職,也不知道還干不干老本行了。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阿強的聲音嘻嘻哈哈的從對面?zhèn)鱽磉^來:“胖哥,今個咋想起我來了?是不是想找個陪酒的啊?”
于飛笑道:“還別說,我就是這個意思,咱弟兄倆恁長時間沒坐在一塊了,我還挺想你的,晚上過來到農(nóng)場來陪我喝兩杯,家里剛殺了一頭牛,牛肉管夠。”
“哈哈哈”阿強笑道:“還是不要了吧,不能因為一頭牛我就送過去讓你虐菜去,你也不打聽打聽,現(xiàn)在你們鎮(zhèn)子都知道不能跟你喝酒了,能喝的人不是沒有,但就著大蔥干喝十斤高度白酒的狼人還真沒見過!
“你這是聽誰造謠呢?”于飛笑問道:“十斤酒是真的,不過那是三個人喝的,我要是能喝十斤,那還不得去參加個什么吉尼斯世界紀錄去!
“拉倒吧,那倆人被你喝的是人事不省了,據(jù)說還是被你給拖拉著回去的,差點就破相了!卑娬f到:“這事老韓可以作證,他還說你們喝的酒就是從他那買的,純糧釀造無公害,窖藏三十年的那種!
于飛咧了咧嘴,他好像找到了謠言的源頭了,肯定是老韓為了宣傳自己家的酒而為于飛造的勢,回頭得到他那收取一下代言費去。
似乎是猜想到于飛打算著要找老韓的麻煩,阿強趕緊說道:“這話你可別說是我說的,要不老韓下次就不賣給我酒了,他家的酒喝著其實還是不錯的!
于飛呵呵一笑:“回頭我?guī)е闳ダ享n家賣酒去,他要是敢收你錢,你看我不把他的地窖給掘了!
“別別別”阿強趕緊說道:“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老韓他媳婦不敢惹你,但她敢拿著搟面杖攆我,跑慢點就得挨揍,我下次還是自己去吧,老老實實的交錢,還能少挨兩下!
“出息。”于飛鄙視了他一下后又說道:“有個事想跟你咨詢一下,你手底下有沒有能挖樹根的工作隊?工錢怎么算?先說好,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活,是我們整個村子所有的樹,有好幾千棵呢!
“挖樹根?”阿強那邊重復了一下后說道:“我手底下沒有,不過這種機器我可以幫你搞來一臺,也不用算什么工錢了,你自己加油自己用,用完再把機器還給我就好了!
于飛說道:“我可能說的不是很清楚,是我們整個村子在用,而且在時間上可能會拉的比較長,會不會耽誤借給你車的朋友的工作?咱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耽誤人家的正事吧。”
“這倒是個問題,那你有沒有想法要入手一臺,我可以找人給你弄來一臺二手的,不貴,大概也就是幾十萬的事,對你來說那就是張飛吃豆芽。”阿強給他出了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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