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啊~”
石輝像是若有所思的說道:“像這樣人的最怕麻煩了,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比較喜歡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李方義的面色變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幾個小年輕后對他小聲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
“還不知道,這只是個推測。”石輝搖搖頭道:“一般平時越好說話的人越有著最嚴苛的底線,只要不把他們逼急了他們看起來都是個老好人。”
石輝對牧歌繼續問道:“你有沒有見過那個于飛跟人動過手?”
“動手?”
牧歌遲疑了一下說道:“動手我沒親眼見過,不過次那兩個到他農場搞破壞的人被打的很慘,其中有一個養了好幾天才算是活動自如。”
“那幫曰本人就沒有什么反擊的舉動?”李方義問道。
“反擊個……呃,他們服軟了。”牧歌差點就說滑嘴了,被李方義瞪了一眼后他正色說道:“那幫曰本人次雖說確實給于飛的農場造成不小的損失,但他們的損失更大,于飛也是個狠人,直接讓人把自己的牛給殺死了十來頭,又找人把他們的破壞程度增大,最后愣是讓曰本人賠了幾千萬。”
石輝若有所思的說道:“能讓那幫曰本人低頭,這個于飛的人看起來也不是那么的簡單,他的背后肯定也有人。”
王明濤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一眼,遞到石輝面前說道:“組長,這是局里面傳過來的消息,是那幫曰本人的身份背景。”
石輝接過來看了會后抬頭對李方義笑道:“這事還真就繞不過那個于飛了,而且對方擺明就是沖著他來的,并且這還不是第一次了。”
李方義接過手機看了一眼道:“櫻林集團?這可是曰本的一家跨國公司啊,他們怎么會看咱們這邊一個小小的農場?”
石輝嘆了口氣道:“曰本從咱們國家偷走的傳統技藝還少嗎?可偏偏那些年我們沒有保護意識,所以才致使很多的技藝外流,這幫人很有可能盯了對面農場的某種技術。”
李方義問道:“那咱們……”
“回農家樂,好好吃一頓,歇歇腳,明天咱們去見見那個誰都感興趣的香餑餑。”石輝一臉輕松的說道。
“那這里呢?”王明濤問道。
“你要是愿意逮幾條魚那就下水去,這種情況可不多見呢。”石輝面露笑容的說道。
“……”
……
不管他們是怎么想的,或者說怎么做的,于飛這時候正拎著一小袋面粉幫忙和面糊呢,大魚小魚一大堆,都等著下油鍋呢。
“這種小鯽魚和白條都炸透一點,冷涼之后再回一下火,吃起來特別的焦脆。”于飛的母親說道。
“嗯。”張彩云表示同意,順便提議道:“這種半大不大的不用拌面糊了,直接炸透,留著做糟魚吃,這個小飛比較拿手。”
一張帶有星星點點面粉的小臉忽然出現在于飛的視線里,果果嘿嘿笑道:“做糟魚哦,要做那種麻辣味帶甜頭的。”
于飛伸手在她的鼻尖抹了一把面糊笑道:“就你會吃,還麻辣帶甜頭的?你咋不說來個亂燉呢?”
果果伸手在鼻尖抹了一把,小臉蛋頓時糊出來一道白面糊:“這又不是我一個人想吃,我愿意吃辣的,小英子喜歡吃甜的,銅鈴姐姐說可以放點麻椒,這一綜合下來可不就是麻辣味帶甜頭的嘛。”
于飛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跟銅鈴對視在一起,后者立馬立馬對他呲出八顆小白牙。
“滋啦~”
一陣熱油遇水的聲音傳來,于飛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母親跟張彩云兩人正配合著在往油鍋里下小魚,很快一陣魚香味就飄散開來。
于飛伸出掛滿面糊的手,沖銅鈴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后,后者的牙齒露的就更多了……
……
兩大盆的魚足夠幾人忙活半天的了,等最后一鍋魚出鍋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到西邊的樹梢,一盆盆焦黃的小魚齊整整的擺放在案板,在外圍早已徘徊累慘的狗犢子們這會都眼巴巴的盯著果果和小英子,她們倆現在是左一口右一口的啃著手的焦魚。
而被關在籠子里的那幾條小狗這會也不嗷嗷叫了,伸長舌頭舔著籠子的欄桿。
于飛的母親和張彩云這會退居二線,于飛接手了那個大鍋,把熱油倒出來,稍微清理了一下殘渣之后,他就開始往里面下著各類的大料,爆香之后開始兌水,在小英子渴望的眼神中,他往里面加了一大勺的白糖,后者立馬笑的見牙不見眼。
水開,嘗了一下味道之后,于飛把那些沒有裹面炸的小魚投入進去,鋪平沒水后,他從石芳的手里接過一大把切成兩半的長蔥,跟蓋被子一樣的蓋了起來。
之后蓋鍋蓋,轉小火慢燉,閑下來對正在吃著小魚的奧偉說道:“逮只鴨子過來,晚有且,做個啤酒鴨。”
奧偉答應了一聲下意識的就往外走,還沒走兩步回過頭來問道:“又是我?”
坐個小板凳一直在做著悠哉活計的青青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哪那么多的廢話,干個小活還磨磨唧唧的。”
奧偉一攤手,又轉身向外走去,這貨的技藝已經練成了,不大會的功夫就捉來一只看起來就很肥碩的鴨子,而且燒水拔毛的手法也很熟練。
不大會,那只鴨子就變成一塊塊的燉在了另一個鍋里。
眼看太陽落下山去,石芳找來幾個干凈的袋子,開始分裝起焦魚來,于飛想了一下,回到屋里拿出一些次沒分完的干貨,給張彩云兜了一些。
兩家人自從成為一家人后從來都沒有客氣過,張彩云也沒有推辭,不過她給于飛的母親也裝了兩袋,這里的小魚很多,都留在農場幾天也不一定能吃得完。
于飛的母親在臨走的時候沒有問晚有誰來,她只是叮囑于飛少喝點酒,還讓石芳監督著他點,待兩人都點頭稱是之后,她這才跟張彩云一道往村里走去。
剛一轉身,石芳就對于飛說道:“咱媽剛才可說了,讓你少喝點酒。”
“不喝醉算不算少喝?”于飛嬉笑道。
石芳想了一下,好像眼前這貨很少喝醉,而后她點點頭道:“這話算是白說了。”
“要不哪天咱倆單練,看看你到底能喝多少?”于飛忽然提議道。
“吆~”石芳斜了他一眼道:“說你哼你還喘了,你就不怕第二天醉的爬不起來,好啊,既然你想找醉,那改天咱倆把果果她們送到咱媽那里,好好的喝一場。”
“怕你啊?”
“怕你啊!”
……
一把碎蒜末灑在黃鱔段,稍微翻滾了幾下后,最后一份菜就出鍋了,張紅召、阿強、銅鈴還有于飛一小家和奧偉他們,再加痛快和洛陽,一群人圍坐在一張大桌子,開始了今天的大吃二喝。
剛開始動筷,阿強就舉著一滿杯就對張紅召說道:“紅召哥,我敬你一杯。”
“吆喝~”張紅召一咧嘴道:“今天咋不等著半途發力了?我還想著開始的時候不喝,就等著跟你多喝兩杯呢。”
阿強咧嘴笑道:“情況不同,之前那是我老表的主場,我的任務就是把來賓灌醉,今天不一樣了,咱們在一塊喝酒我要是還那樣喝就對不起人了。”
張紅召扭頭對于飛咧嘴一笑道:“可以啊,這小兄弟這么小都看得這么清楚,擱咱們那會還跟個傻子一樣。”
“你先把你的酒喝了再說,沒看到人家手都舉酸了嗎?”于飛說到。
“行,今天啥也不說了,喝酒。”張紅召端起酒杯跟阿強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好。”痛快拍手道:“這才叫喝酒。”
說著他端起酒杯說道:“來來來,咱們共同喝一個,你倆先把酒杯給倒滿,咱們不一口悶,意思意思下一半就行了。”
張紅召:“……”
阿強:“……”
洛陽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這貨就是遞靶子去的,沒看到人家兩人正想找個機會解扣嗎,你這傻乎乎的撞去那就是吸引火力好讓他們團結的。
洛陽猜的很準,在之后的喝酒進行時里,就屬張紅召和阿強最為活躍,而且他們倆都是拐彎抹角的找痛快喝酒,尤其是在那一聲聲的哥聲中,痛快飄了~
他最后是被洛陽扶回家的,張紅召跟阿強兩人也嗨了,吃完飯后非得要去唱歌,然后于飛就把他們拉到民宿那邊,那里有一院專門留著解悶的練歌房,三人又開了兩箱啤酒才算結束。
于飛把他們倆都安排在民宿后,這才往農場走去,在看到河邊有著星星點點的燈光揮舞后,他的嘴角翹了起來……
……
稍微洗漱了一下,于飛躺在床的時候,石芳已經睡著了,看她的睡姿,于飛笑了笑,而后閉眼睛,沉入到空間里。
現在空地就剩下一個土刺牢籠了,怪虎趴伏在不遠處,看那表情似乎還有些不情愿,不過在看到于飛之后,它立馬一躍而起,看似很是機警的巡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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