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間,一上午也干了不少的活,看著靠近別墅這邊的樹木上已經(jīng)穿上了新裝,石芳的心情明顯好了起來。
果果和小英子兩人合伙扯著一根燈帶過來,說是要給狗籠子裝上,不過被于飛給攔下來了。
好家伙,真要是讓她們倆得逞,那于飛絕對會被訓(xùn)的,你說你給樹裝上燈那還有先例,你這要是給狗窩裝上那不是糟踐人嘛。
兩臉不高興的倆小姑娘哼哼著就走了,于飛聳聳肩之后把手里截下來的那根燈帶交給后來的奧偉,后者嗖嗖的就爬到一棵樹上掛了起來。
自從他回來看了一會之后,就對幾人的工作效率以及工作方法表示無比的鄙夷,在他看來,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從下往上纏那純粹是在浪費(fèi)時間。
如果先把燈帶固定到一定高度,之后站在地上想怎么纏就怎么鏟,就連圈數(shù)和角度都不會差太多,因為每一根的燈帶長度都差不多。
也是因為他提供了這個方法,使得在他回來之前做的那些活看起來就入不了眼了。
從樹根往上纏的方法實(shí)在是過于松散,畢竟每個人的手法都不同,所以看起來就有些雜亂了。
不過好在不管如何纏,每人都盡量把燈帶的最頂端放置的高度盡量對齊,從底部接口處解開,跟抖摟長蟲一樣的抖摟一番也就可以了。
然后這些落在石芳的眼里那就盡善盡美了,所以她很是高興的宣布中午她給大家做好吃的。
然后等吃完之后再接著干活
休息間隙,小雨她們幾個女人去到廚房幫忙去了,而幾個大老爺們就坐在晾曬臺上,悠達(dá)著各自的腿在那說著閑話。
錢峰打量了對面的農(nóng)場之后,開口說道:“其實(shí)我覺得你對面的農(nóng)場沒有完全利用起來,有很多植物是可以交叉種植的,也可以多養(yǎng)一些家禽類。”
“交叉種植?你說的是套種吧?”于飛問道。
“一個意思。”錢峰的面皮毫無動靜的說道:“我跟我爺爺也去過很多的農(nóng)村,也去過很多的農(nóng)家樂,他們那邊種植的農(nóng)作物我覺得就很好看。”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家種植棉花的農(nóng)家樂,那一排排的棉花跟衛(wèi)兵似的,在棉花的下面還有很多甜瓜,想吃的話自己就可以動手摘。”
“還有一家是種辣椒的,在地面那一層還種了很多的青菜,放眼過去,一片綠紅色的海洋,風(fēng)一吹,特別的美。”
奧偉探頭問道:“那你看看對面的農(nóng)場應(yīng)該種啥?”
“這個就要靠你們把控了,畢竟你們這邊的土地適合種什么我也不清楚。”錢峰一臉我怎么知道的表情。
于飛撇撇嘴道:“你也就是隨便看了看,然后又隨便出出主意,用一句話怎么說來著哦對了,外行指揮內(nèi)行,瞎搞。”
“你不覺得你農(nóng)場里種植的東西很不美觀而且也不整齊嗎?”錢峰兀自嘴硬道。
“你覺得種的好看了就能吃飯了?”于飛反問道。
好在還不算太無知,錢峰嘟囔道:“這兩樣總不會沖突太過吧。”
于飛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飄過的云彩,悠悠的說道:“這話你也就敢跟我說說罷了,你要是敢跟你爺爺這么說,他說不定都能動手揍你。”
奧偉學(xué)于飛學(xué)的很是徹底,直接躺躺倒在晾曬架上補(bǔ)充道:“美觀,那是哄你們有錢人玩的,真要是為了吃飽肚皮而種地,在你們看來沒有一點(diǎn)的美感。”
“不是,你們倆能不能左一句右一句的擠兌我,這是在你們熟悉的領(lǐng)域,要是換個環(huán)境你們試試,我能讓你們摸不著北。”錢峰一臉的不服氣。
“不吃飽飯你屁的領(lǐng)域也沒有。”于飛也躺了下來,閉上眼睛說道。
“哎你這是”
錢峰的話還沒說完,奧偉那邊就截斷了:“你一直說你熟悉的領(lǐng)域,那你給說說你到底熟悉哪個領(lǐng)域?”
“我熟悉的領(lǐng)域多了去了,打游戲,我曾經(jīng)在一個聯(lián)賽上獲得過季軍,唱歌,我差點(diǎn)就去參加那啥聲音了,打架,我也給醫(yī)院拉了不少的生意,賽車”
“你還打架?是單挑還是群毆啊?”
“這沒有什么區(qū)別,只要能把對方打倒,過程那就不重要了。”
“這話說的對,只要能把對方給撂倒,管他是群毆還是單挑呢。”
“你也打過架?”
“那不是廢話嗎?想當(dāng)初”
于飛聽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嘴角不由的翹了起來,這倆人終于找到了一個共同愛好了,而且聽那意思都很認(rèn)同對方的觀點(diǎn)。
那句話咋說的來著,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了個大王八
一頓午飯結(jié)束以后,石芳也不說話,就是給每人都給泡了一杯茶,然后也不看著兩個小姑娘寫作業(yè)了,就坐在于飛身邊,看著幾人閑聊。
奧偉很有眼色的說道:“要不咱們接著再纏一會,多纏一棵樹到晚上就能多亮一點(diǎn)。”
石芳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而后于飛率先站起來說道:“你們女同志就多歇會,先讓男同志活動一下身體再說。”
然后一幫大老爺們就被他給帶出去了,振興奧偉他們還好,都把農(nóng)場里的活當(dāng)自家的活,而錢峰就有些想退縮了,畢竟一個上午沒歇著,對他也是個不小的考驗。
“那什么,你們先忙著,我回去換條褲子去。”
這話剛落地,他就一溜煙的奔向了堤壩,于飛見狀搖了搖頭,這就是個不是個長把子瓢。
“用不用我去把他給追回來?”奧偉問道。
“別去了,這人跟陸少帥不一樣,沒吃過虧,雖說還算能跟咱說兩句話,但在他心里,咱們跟他完全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于飛阻止道。
“我說嘛,老是覺得跟他之間合不來,好像有啥東西擋著似的,小飛這一說我就明白了,說白了,那就是人家看不起咱唄。”振興說道。
“人家可是大城市來的,雖說咱們也去過,但咱們是去掙命,人家是在那里享受,身份上差著呢。”石俊義補(bǔ)充道。
“也不是那樣說的。”于飛擺擺手說道:“人家可能在主觀上沒有這樣想,但在潛意識了,他總會分個高低上下。”
“那不是一個意思嘛。”奧偉說道:“還大城市來的人?陸少帥比他來頭還大吧,也沒見人家這個那個的,不一樣跟咱玩成一片嗎?”
“這是個剛出窩的,陸少帥是有經(jīng)歷的,兩者沒法比行了,不說他了,咱們還是干自己的,我大概算了一下,咱們要是上上勁,中秋節(jié)的晚上就能看到半個農(nóng)場亮起來了。”
于飛說完,幾人就忙活開來,后續(xù)又加上坐不住的小雨幾人,纏燈的速度再次逼近中午的效率。
而對于錢峰為什么不在,小雨幾人也只是略表示疑惑一下,在于飛伸手往民宿那邊指了一下之后,她們也就明了了。
“于飛”
一群人正在忙活間,一個聲音從大門那邊響起,一大溜的目光都看向門口,正看到張丹邁步進(jìn)院。
“麻煩來了。”
于飛小聲的嘟囔了一聲后,下了梯子,把手里的工具交給奧偉后,迎著張丹而去。
小雨看了一眼后,小聲對石芳問道:“于哥剛才說麻煩來了,是怎么回事啊?這個女人不是你們的鎮(zhèn)長嗎?她來找麻煩來了?”
石芳扭頭看了一眼說道:“這都是他自找的,為了賭口氣就把自己放到風(fēng)口浪尖上,這下好了,人家找上門來了。”
“于哥做什么了把自己放到風(fēng)口浪尖上啊?還勞得動你們鎮(zhèn)的鎮(zhèn)長出沒。”小雨問道。
石芳嘆了口氣,把之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小雨眨巴了兩下眼睛,疑惑的問道:“這不是正常的發(fā)放福利嘛,你不愿意做那也不能阻止別人去做啊。”
“還告狀?這純粹就是極致低能的行為,還說于哥擾亂正常經(jīng)營秩序,我看那個農(nóng)家樂的老板才真是擾亂正常的經(jīng)營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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