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爭叔好像在很多場合都是那個被推出趟雷的,也或者是一個托。
反正不管是哪樣他都開口問道:“咱們這邊下葬都是有規(guī)矩的,比如當兒子的都被埋在父母的咯吱窩下邊,到時候都弄到一塊該咋分?”
村支書說道:“剛才我不是說了,鎮(zhèn)里也考慮到了咱們這邊的風俗,所以給出了留白,說白了就是給你留的有地方。”
二爺呵呵笑道:“這是好事,地下的人要是知道了也會愿意的,畢竟都是為了多給兒孫多謀些福利。”
二爺可以說是于家村最長的一輩當家人了,他的話語分量很重,所以他這一開口就打消了很多人的一些負面念頭。
不過這是關乎到祖輩的事,很可能會在實施的時候遭遇到阻力,這是一個連想都不用想的事。
但村支書卻拋出了另一個更加重磅的消息:“在遷墳的同時村里會籌建一座祠堂,追根溯源可能有些難度,但要說給子孫后輩留一個念想還是沒問題的。”
這個提議貌似很多人都不知道,所以一瞬間就把所有人的情緒都給調動了起來,不過于飛看二爺云淡風輕的模樣就知道這事肯定早就跟他通過氣。
蛤蟆開口道:“建這個祠堂跟遷墳有啥關系嗎?”
村支書嘴角微翹:“沒有啥必要的關系,不過為了節(jié)省時間,它們是同時進行的,當然了,也不是非得要現(xiàn)在就動工,還需要征求在外那些人的意見,所以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咱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沒啥必要的關系?
于飛心中頓時就呵呵了,這肯定是張丹給出的主意,要不不會這么損,遷墳就倆字,建祠堂卻是仨字,孰輕孰重,人人心里都有一個算盤。
最主要的是墳地可能在某些節(jié)日因為處在外地的原因照顧不到,但有了祠堂就不一樣了,只要是家里有一人,那也能給眾先人上柱香燒刀紙。
蛤蟆這次也算無意間當了一回托。
按照現(xiàn)在的發(fā)展來說,遷墳是一件好事,畢竟來這里投資的人誰也不愿意自己的承包地里有無數(shù)個墳頭聳立。
而且在某些節(jié)日還要承擔土地上的作物被踐踏的損失。
二爺說道:“今天先是給你們通個氣,回頭就跟在外的家人商量商量,誰要是有啥意見也可以說,我這個老頭子還是能幫你們解決的。”
有了他這番話,不光是在家的,就是在外地的人也要仔細思量一番,畢竟二爺可以說是家里的大家長,而且于家村算起來有一大半的人都得給他磕頭。
“行了,該干啥都干啥去,等明天咱們在把所有人都叫到一塊,再仔細說一下這件事,到時候不在場的人應該也有個信了。”
二爺?shù)脑捑桶呀裉爝@事給定下了個基調,很多人都面露思索的表情,當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村支書對于飛招招手,示意他上前來。
大奎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于飛則笑嘻嘻的摟著他的肩頭對村支書說道:“叔,有啥事你就直接說,我覺得我哥這個柱子靠著挺得勁的。”
瞅見自己父親的眼神,于飛心里哀嘆了一聲,松開大奎的肩頭,期期艾艾的往幾個長輩跟前走去。
“建祠堂這事還需要你喝酒了?”村支書一瞪眼道。
于飛心虛的瞄了自己父親一眼后說道:“我也不想大早上喝酒的,還不是因為民宿那邊的客人說要喝早酒,非得拉著我去作陪,我就喝了那么一點,真的。”
父親淡然道:“先說正事。”
村支書再次瞪了于飛一眼后說道:“建祠堂可能需要一大筆錢,村里的財務你也知道,不足以支撐這個項目,所以就需要村里所有人兌錢,當然了,這不是強制性的”
于飛趕緊說道:“總共大概需要多少錢?你說個數(shù)我這就能給你轉過去。”
村支書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大哥。
于飛父親說道:“這個風頭可以出一下,而且還能起個帶頭的作用,建祠堂不比其他的事情,那是要流傳后世的。”
“到時候直接在祠堂里建一個功德碑,把捐錢人的名字和數(shù)目都給刻上去,不光是給大伙看,也是給子孫后代看的,所以這方面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二爺笑道:“要是按照你這么說,我的棺材本那都得拿出來,要不以后后輩可能都找不到我的名字。”
大奎笑道:“爺,你的名字那是要刻在牌位上哎吆”
他的話沒說完,村支書的一鞋就砸了過來,好家伙,你爺爺現(xiàn)在還好好坐在這呢,你就想著把他的名字刻在牌位上了?!
沒眼力見的東西,不揍你揍誰。
逃過一劫的于飛無聲的笑了笑,不過很快他的腦門上就挨了一記。
“讓你在大早上就喝酒!”
于飛:“”
最終經(jīng)過討論,決定于飛先拿出三十萬來做個引子,畢竟祠堂是需要傳承道后輩的,所以堅固以及抗腐蝕性是最主要的。
而且內(nèi)部的裝修還一些物件不能用一些低劣品,一輩子的生命最后濃縮為一個名字,所有人都想著用最好的。
這樣一打一算,粗略統(tǒng)計一下沒有個百八十萬下不來,不過雖說于飛是個引子,但這個引子不能太大了,要不可能會把一些人的念想給澆滅。
不過于飛也表示了,如果到最后還差錢,那這部分的缺口由他來填補,畢竟他有這個實力可以說這話。
把所有人包括果果她們都給送走之后,于飛往藤椅上一躺,思量起村支書所說的事情以及在實施過程中可能遇到的阻力。
石芳輕輕的坐在他的身邊,也不說話,于飛扭頭看了她一眼,她正滿臉幽怨的看著自己。
“遷墳呢!建祠堂!那我們家咋辦?”
于飛隨口說道:“啥咋辦不咋辦的?直接遷過去不就”
他忽然反應了過來,石芳家不姓于,遷墳有她們家的事,但祠堂就沒有他們家的份了,他忽然有些頭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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