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呵呵一笑道:“這些傻狗還有地盤意識,看來它們是把狗場那些狗當作是入侵者了。”
“可不是嘛,前幾天杜子明還來抱怨,說他狗場里的狗現在都被刺激的不好好吃食了,有兩只性子烈的差點都把狗籠子給咬開了。”張大爺說道。
于飛撓撓頭道:“不管它,這種事讓杜子明自己頭疼去,今天的草割了沒?我帶走一些喂魚。”
張大爺點點頭說道:“割了,魏忠他們正在裝車,不過我剛才看了一下,今年的青儲只需要備一點應急就好了,沒必要大張旗鼓的操作。”
于飛表示不解,張大爺解釋道:“這些牧草的抗寒能力不錯,再加上你的那些營養液,這群牛估計到冬天也不會缺草吃。”
“而且現在養牛場的利用率連一半都沒有達到,等到冬季牧草生長緩慢的時候完全可以全部利用起來。”
“這些你來決定就好,不用等我點頭。”于飛說道:“想比起來,你才是專家,我就是個門外漢。”
“那你學啊,要不等我埋進土坑里后誰給你喂牛啊?”張大爺有點暴躁的說道。
于飛嘿嘿一笑道:“到時候我就學招魂,把你招來給我幫忙。”
張大爺牛眼一瞪:“你連個死人都不放過啊?”
“那有本事的人肯定不能輕易放過啊。”于飛理所當然的說道。
張大爺繃著臉道:“滾滾滾趕緊拉著牧草滾,看著你我就心煩。”
于飛嘿嘿一樂,不以為意的走近養牛場。
張大爺看他走遠,先是嘴角翹了翹,而后又是愁容滿面,撓撓頭露出思索之色。
于飛則在進了大門之后就看到魏忠幾人在圍著三輪車忙活,他這個獸醫現在也干起了雜活。
“八千歲,你這小身板不行啊,現在這么年輕看著就這么虛,要是等到三四十歲你還不得整天都趴著啊”
于飛這話說一半他的腦海里忽然像是一道閃電劃過一般,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于家村的男人為啥一到中年就變成了妻管炎,那還不是因為累過頭了,現在的身體不足以應付虎狼之年的女人,所以才軟弱了起來。
心里這樣想著,他的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而正準備反擊的魏忠的表情則疑惑了起來。
“哎哎哎你干啥呢,咋說著說著還猥瑣上了?咋的,你看上那頭母牛了?”
于飛會神,賞了他一記白眼:“我看你才是看上母牛了,你天天都趴在牛屁股上,不就是研究這個嘛。”
“哎我說”
“可不是說嘛,小魏一天天的就研究這些,我看得趕緊給他找個媳婦,要不哪天被雷劈了可就不好了,就算劈不焦,那玩意也不能用了。”陶勇齜著牙樂道。
“你好,就你好,就知道擺置你的老水羊,都擺置毀了。”魏忠犀利的反擊道。
站在三輪車上踩裝草的楊濤樂了:“你倆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不過我還是覺得魏忠厲害些,敢于挑戰大物件。”
“哎話說就你那跟牙簽你不覺得哐當嗎?”
魏忠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對楊濤說道:“來來來,你下來咱倆試試,你看我用牙簽把你的牙都給你搗掉。”
“吆還不服氣了,就你那牙簽,我掏牙都嫌騷氣。”楊濤說道。
“人家那牙簽好歹還是硬邦邦的,你那”楊濤往魏忠的下三路瞄了一眼,滿臉嫌棄接著道:“跟蚯蚓一樣,沒用。”
魏忠一臉的兇惡,但很快又換上了一副笑容:“行,你們說啥都行,我不生氣,不過以后你們喝水吃飯就得注意點了,畢竟我經常接觸到獸藥,要是一不小心把翠青藥掉你們杯里碗里可不能怪我昂。”
陶勇和楊濤兩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趕緊改口,對魏忠那一番的拍馬屁恭維吆
聽得于飛直打擺子。
“得得得,你們仨有啥事留著以后慢慢商量,這車草我得拉走了,魚塘里的魚還等著吃呢。”
“要不我給你送過去。”
年紀大就是經的事多一些,楊濤對于飛說道,后者搖搖頭說:“不用了,要不等你回來的時候還得消遍毒,我自己來就好了。”
張大爺對進出養牛場的人管控十分嚴格,尤其是需要近距離接觸牛的選手,那不消毒根本就進不來。
所以為了避免麻煩,于飛還是準備自己把牧草拉回農場。
三輪車對他根本就不陌生,熟練的打火,踩離合掛擋加油門就出了養牛場。
突突突的回到農場,于飛直接把車屁股對準魚塘,然后直接用自卸把車上的草傾倒在岸邊。
魚塘里魚密度不這些草料還是撒開的比較好。
不過一車草那肯定是不夠的,眼下還需要回養牛場那邊繼續裝車,而這邊也需要人把草給撒開。
于飛的目光投向了那一片挖桔梗的工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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