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那人將事情的經(jīng)過給說了出來。
“這藥言的來歷很神秘,不知道師從何處,這家伙還有魔火!能夠擁有魔火,這家伙身后的師傅,也不知道會是多少階的煉丹大師!”
那人感嘆道。
藥言這個背景,被華天都從中釋放煙霧,讓人根本查無可查。
所以眾人只覺得張塵風(fēng)神秘?zé)o比,有著大背景。
可實際上,所謂的大背景不過就是張塵風(fēng)自身而已。
聽到這里,旁邊一人插嘴道:
“嗯,這家伙最近風(fēng)頭正盛,不少勢力都是想要跟這藥言接觸,只不過這家伙卻顯得很冷淡。”
“也不知道他怎么會來參加這次的酒會。”
……
羅文聽了,神色更是難看。
要是這張塵風(fēng)身后真有什么煉丹大師,那么他就更沒可能殺他報仇了。
這難度會很大。
而且很容易惹禍上身。
“羅文兄,你臉色怎么有點不太好看的樣子?”
旁人注意到這點,于是開口問道。
“沒,沒什么,只是覺得有點累了。”
羅文露出一道很是勉強(qiáng)的笑容。
心中則是在不斷想著計策,他怕這張塵風(fēng)知道當(dāng)初的殺手是他派出的。
張塵風(fēng)倒是沒想那么多。
完全沒將這羅文放在心上。
更沒想著,當(dāng)初那批殺手竟然會是他派出來的。
要是知道…那今天這場就會就是那羅文的死期了!
只不過,張塵風(fēng)將懷疑的可能性更加放在了秦石光還有天血盟那些家伙身上。
將兩門手決收起。
附近也有不少人舉著酒杯過來跟他打招呼。
明顯是認(rèn)出他了。
有一些女的更是大膽,幾乎整個人都快要坐進(jìn)張塵風(fēng)懷中了。
這可把張塵風(fēng)給嚇了一跳。
他要是殺妖獸什么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可第一次面對這種場合,張塵風(fēng)有些慌了。
這模樣讓那些少女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一個個都是纏著張塵風(fēng)。
而且還一口一個藥言弟弟。
這可是把旁邊的一些青年給看得心生嫉妒。
恨不得自己取而代之。
“哼!他不過就是取得了這場大會的冠軍罷了,真實水平,也就在三四星之間而已!用得著那么招攬嗎?”
有人臉色很是不好看的說道。
“你這就不懂了吧,那些大人物,怎么可能會這么下力氣的招攬一個三四星煉丹師。”
有人嗤笑一聲,語氣很是不屑的說道。
明顯是知道一點內(nèi)幕。
皇城之中,三四星的煉丹師,根本不算什么搶手的資源。
只要是上得了臺面的勢力,族里都會有幾個三四星的煉丹師坐鎮(zhèn)。
“那是為什么?”
有人把腦袋湊了過去,疑惑的問道。
“他們是想要招攬藥言身后那神秘師尊而已。”
那人撇撇嘴,道出了實情。
眾人都是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
“而且,也不一定是所有人都去示好,有些勢力還可能會有點極端的做法!”
那人借著酒意,神秘的低聲說道。
“極端的做法?你是說,那些勢力要……”
有人吃驚的問道。
一邊說著,一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嗯,畢竟這人只有一個,呵呵,正所謂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那人搖頭晃腦的說道。
“這藥言雖然很有價值,但誰也不想這家伙落到對方手里,這家伙看似風(fēng)光而已。”
“實際上已經(jīng)陷入了大勢力的爭斗之中,看著吧,我保證今晚肯定會發(fā)生點有趣的事情。”
最后,那家伙神秘一笑,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任由別人問,他也是不再說什么了。
而在這家伙話語剛剛說完后。
這處莊園的大門前的一條馬路上。
一只暗紅色的猛虎妖獸,馱著一道人影,快速的沖過。
在快要達(dá)到這大門時。
這頭虎妖,驟然剎住腳步。
發(fā)出一道低吼。
讓那門口的侍從一個個都是嚇軟了腿。
“一群沒用的廢物。”
這虎背上的人,從虎妖身上躍下,抬頭看了一眼這莊園。
火光正好照耀在這青年的臉上,照耀出一張暴戾的面孔。
不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侍從。
這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將我的烈焰赤虎喂飽。”
隨后,這人拋下一張請柬,就大步朝著莊園深處跨去。
而酒會上原本還算平靜的氣氛。
也將會因為這個年輕人而徹底擾亂!
……
“呼,那些家伙還真是難纏,比起接觸她們,我更愿意跟知命境妖獸對決。”
張塵風(fēng)在送走那一批鶯鶯燕燕后,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小子,這有美女送上門都不好?”
靈皇嘿嘿一笑,明顯是在打趣。
“小靈,你就別笑話我了,那些家伙一個個都是抱著目的接觸我,你覺得我會上她們的當(dāng)?”
張塵風(fēng)翻了翻白眼。
剛剛那些美女,一個個暗送秋波,但他根本就沒什么意思。
他對于明嵐王朝來說,不過是個過客,并不想牽扯什么。
“唉,不過我剛剛那也算是經(jīng)歷了一場美人計的風(fēng)波吧?”
張塵風(fēng)自顧自的想到。
“嘿,小子,我看你還要再經(jīng)歷一次美人計咯。”
靈皇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張塵風(fēng)朝一邊看去。
一個身材高挑的白衣少女,正朝他緩步走來。
少女容貌姣好,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她身上。
將這少女襯托得動人無比。
仿佛仙女下凡,踩著月光而來。
“藥言小先生,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在下天雅。”
天雅大方的伸出手掌,開口說道。
“天雅?”
張塵風(fēng)心中一凝。
在明嵐王朝中,姓天的,也只有皇室的人了。
看來,這天雅就是此次酒會的舉辦者。
“小子藥言。”
張塵風(fēng)也是微微一笑。
經(jīng)歷過剛剛那么些鶯鶯燕燕,他也是從中快速學(xué)到了一些應(yīng)對的方法。
“藥言先生,有一句話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天雅從容的坐在張塵風(fēng)面前。
“哦?在下洗耳恭聽。”
張塵風(fēng)眉頭微微一挑。
看來,這天雅過來,可不是使用什么美人計。
“明嵐王朝,看似風(fēng)平浪靜,實則底下暗流洶涌,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天雅的臉上露出疲倦的神情。
“天雅公主,這話的意思,藥言不懂。”張塵風(fēng)眉頭微微一皺。
“沒有,天雅只是想跟藥言小先生提個醒,最好快點離開明嵐,要不然,被扯下漩渦,可就沒那么容易走得了了。”
天雅看上去是喝了幾杯酒,說起話來也是有點混亂。
帶著點醉意。
只不過,這其中的關(guān)心意味,張塵風(fēng)也是能分得清楚的。
“謝謝,只不過,要是麻煩要來,我也是沒辦法的首發(fā)
張塵風(fēng)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一個月后,他就要踏上玄靈宗,找那韓風(fēng)生死對決了。
要真有麻煩找上門來,他接下就是了。
正所謂……
債多不壓身。
他張塵風(fēng)那個身份已經(jīng)夠多麻煩的了。
更加不在意藥言這個身份會惹出多少麻煩。
那天雅神情一愣。
明顯沒想到這藥言會是這么一個反應(yīng)。
看樣子,是根本沒將她說的話當(dāng)成一回事。
臉上根本就不慌不忙的。
“唉……隨便你吧。”
天雅嘆了一口氣。
反應(yīng)過來,知道自己今晚是說了點不該說的話。
道了一句抱歉后,便起身離去了。
“天雅公主,你跟那藥言說那么多干嘛,這家伙根本就一點都不領(lǐng)情。”
這身旁的侍衛(wèi)憤憤的開口道。
“沒什么,只不過,我想起了當(dāng)年的我而已。”
天雅恢復(fù)了平靜的神情,讓人看不出那平靜之下是什么表情。
“人都到齊了嗎?”
天雅開口問道。
“還沒有,玄靈宗的韓風(fēng)還沒來…平西王的私生子也沒到。”
那人匯報到。
“嗯…對了,將藥言的座位跟血色武斗場的那個瘋子隔開一點。”
天雅好像想到了點什么,表情有些頭痛的說道。
那侍衛(wèi)剛想說點什么,眼角卻掃到了一個人的人影。
隨后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
“怎么了?”
天雅問道。
那人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天雅公主,看來我們不用隔開那瘋子了,因為……”
“那家伙已經(jīng)到了。”
……
張塵風(fēng)看著眼前這突如其來的青年。
這家伙一進(jìn)場,就直奔他這個方向。
臉上不時跳躍的猙獰之色,無疑在告訴他。
來者不善。
“我們認(rèn)識?”
張塵風(fēng)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我認(rèn)識你就可以了。”
那青年咧嘴一笑。
如同一只充滿野性的野獸。
“哦?”
張塵風(fēng)眉頭微微一挑。
“跟我走吧,回去認(rèn)罪。”
這青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塵風(fēng),那潔白的牙齒,閃爍著森然光芒。
很是霸道的說道。
“認(rèn)罪?認(rèn)什么罪?”
張塵風(fēng)眼睛瞇了起來。
這家伙,恐怕就是來找他麻煩的吧。
上來就要他認(rèn)罪。
“哦,你殺了我兄弟,我當(dāng)然要幫他報仇,對了,我兄弟叫做曹可飛。”
這青年嘴角的森然,隨著話語的落下,也是逐漸明顯。
……
這邊的情景,讓那羅文以及其他眾人的眼睛都是微微一亮。
“項高這家伙怎么找上那藥言的麻煩?”
他興高采烈的問道。
這家伙可是一個瘋子般的人物。
實力強(qiáng)大不說,行事還很乖張。
這皇城的不少公子哥都是被這項高給揍過。
所以羅文對這家伙很是熟悉。
旁邊眾人明顯有小道消息,頓時說道:
“傳聞他跟曹可飛可是世交好友,雖然不同王朝,但是兩人的感情無比深厚!”
“嗯,血色武斗場跟曹家可是有著生意往來!”
“此次曹可飛竟然死在了這里,他們血色武斗場肯定要給曹家一個交代!”
……
羅文聽了,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隨后眼中閃爍著寒芒。
心中暗暗祈禱這項高快點出手,將這藥言給打死,這樣的話,他可就不用煩了。
而以后者的脾氣來說。
打死那藥言也是在情理之中。
酒會上的不少人,都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場景。
一個個都會看了過去。
都是同情的看著張塵風(fēng)。
這血色武斗場的項高,可是出了名的是一個瘋子。
要是他盯上的獵物,十有都逃不出前者的手掌心。
這家伙還實力強(qiáng)悍。
在潛龍榜上,排名二十二!
“老兄,你說的驚喜就是這個?”
之前開口說話的那群人,氣氛瞬間炸開了。
一個個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哼!這血色武斗場可沒有半點要招攬藥言的意思,他們最近幾年的行事,可很是霸道。”
“交出一個藥言,能夠增強(qiáng)與曹家的聯(lián)系,這可是一個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那人又是說到。
道出了不少秘聞。
“這項高一年前就已經(jīng)是天河八重武者了,現(xiàn)在出去歷練回來,實力恐怕又有大增!”
“這藥言不過是一個身體孱弱的煉丹師而已,在武道上,十個他都不是項高的對手!”
“看著吧,要是沒人為他出頭,那可就慘了。”
……
這些話,都是落在了張塵風(fēng)的耳中。
“血色武斗場?”
張塵風(fēng)瞇著眼睛想到。
他之前好像在哪里聽到這個名字。
想了一會后,他終于是想到了。
之前在西荒沙漠,曾經(jīng)有一對是來自血色武斗場的人,將白靈給劫走了。
為的就是給皇城這些大人物享用。
要不是張塵風(fēng)當(dāng)初出手救下白靈。
后果不堪設(shè)想。
而從那次起,張塵風(fēng)對這血色武斗場的印象就不是太好。
堂堂一個明嵐王朝的大勢力,居然做這種人販子的買賣。
實在讓人感到惡心。
現(xiàn)在的話…
這家伙他之前根本沒見過,上來就要他認(rèn)罪,行事實在霸道。
不過,他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對他霸道了。
講起霸道來,他可還沒怕過誰。
放下手中酒杯。
張塵風(fēng)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項高見到張塵風(fēng)站起來,臉上露出一道揶揄之色。
“呵呵,我還聽別人說你很有骨氣,不會輕易的跟我走,可現(xiàn)在看來,傳聞到底還是傳聞啊。”
他很是得意的說道。
可還沒等他說完,這張塵風(fēng)那嘲弄的話語就在這酒會上響了起來。
“要戰(zhàn)就戰(zhàn),說那么多廢話…難道你是要想用嘴巴將我綁回去嗎?”
嘲諷十足的話語,讓全場都是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天雅的小嘴也是逐漸張大。
這藥言的回?fù)簦彩翘栀税伞8揪褪菍㈨椄叩哪榿G到地上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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