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嵐皇帝聽了頓時汗顏。
連忙開口說道:
“打住打住,什么叫做撈上一筆?我說小子你說話也太粗鄙了吧。”
張塵風(fēng)笑了笑。
知道這明嵐皇帝是已經(jīng)動心了。
“話粗理不粗,陛下還是仔細想想我這個計劃,他們剛剛得到這么爆炸的消息,況且還在積蓄力量,等著二十天后對付我。”
張塵風(fēng)年紀雖然不大。
但卻身處其中,所以能夠很好的分析出各路人馬心中所想。
他從明嵐皇帝這里得到消息。
知道東域上的那五大勢力,因為種種原因,并沒有大肆派出人馬。
而好像是已經(jīng)有了默契般,各自只派出一個武者。
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人進入明嵐皇朝。
這顯然是在避諱著什么。
看來到時候?qū)λ率郑是需要他們那些扶持起來的傀儡勢力。
也就是血色武斗場這些家伙。
那這樣的話,就是他撈上一筆的好時機!
因為在這關(guān)鍵時刻,沒人會去招惹一個身后背神秘強者的‘藥言’!
這樣會對他們對十多天后,捕捉張塵風(fēng)的計劃有影響!
所以他們不會因小失大。
只不過卻會記下這藥言,改天抽空再收拾。
但是……
他們又怎么會想到。
這藥言其實就是張塵風(fēng),而張塵風(fēng),則就是藥言!
張塵風(fēng)打算找明嵐皇帝,派出強者,為他造勢,營造出身后有巨大背景的假象!
然后他就一個個勢力的上門‘拜訪’。
反正這天血盟的那些家伙都對他不懷好意。
想要對他圖謀不軌。
那他不如提前先收取一些利息。
狠狠的宰上這些家伙一筆!
只不過……
這需要明嵐皇帝的配合!
要不然,萬一露餡了,張塵風(fēng)的處境會很糟糕。
而且,單憑他自己是很難有說服力自己身后有什么強大勢力的。
這一切,都要看明嵐皇帝這邊了。
堂堂偌大的明嵐皇室,要是沒有點什么隱藏在暗地的力量,他可不信。
他需要強大的力量,配他演這一場戲!
明嵐皇帝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沒有吱聲。
很明顯是在考慮著要不要陪張塵風(fēng)瘋上這一把。
他想到,這本來屬于他的明嵐皇朝,現(xiàn)在成了這樣,倒是全因為天血盟那些大勢力。
一想到這點。
明嵐皇帝咬咬牙。
開口道:
“張塵風(fēng)!我可以答應(yīng)陪你做這一場戲,但是所得好處,我要五成!”
“不!最多四成。”
張塵風(fēng)果斷拒絕。
他這次是置身險地,怎么都不能跟這明嵐皇帝對半分。
雙方一陣討價還價后。
這明嵐皇帝悻悻然的看著張塵風(fēng)。
這小子還真是屬狗的,咬著還真的不肯松嘴。
“咳咳,如此的話,那四成就四成吧。”
明嵐皇帝咳嗽一聲,開口說道。
隨后他沉吟一番。
朝著一旁開口叫道:
“影子,出來吧,你一直跟在我身邊,倒是沒在那些家伙面前露過臉,底子算干凈的,到時候你就好好配合這小子吧。”
明嵐皇帝一招呼。
這一旁的黑暗中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這家伙渾身上下都籠罩在黑暗之中,只是露出一雙很是普通的眼神。
這屬于是丟進人群中都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一類人。
張塵風(fēng)心中一凜。
他從前者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殺意。
也沒有任何的威脅感。
但他因為修煉了混沌神魔決。
神念更加的敏銳。
所以他才察覺到這一點的不尋常。
這影子就好像是蟄伏在河水中的鱷魚。
看上去平靜無比,一動不動,但動之便是雷霆聲勢!
絕對不可小覷。
“影子二十年前就跟著我了,即便在地龍榜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總體實力卻能排進前五。”
明嵐皇帝普通的話語中,卻是透著濃濃的傲然之意。
顯然,他對這下屬很有自信心。
自覺能夠派上大用場。
“好,影子前輩,這次就要由您好好配合我了。”
張塵風(fēng)客氣的拱手道。
“嗯。”
這影子明顯不善言辭。
只是僵硬的點了點頭。
張塵風(fēng)湊到了那影子旁邊,很是熟絡(luò)的搭上了影子的肩膀。
這讓后者很是不自然。
就在剛剛,這影子就下意識的要出手。
這是他多年修煉出來的潛意識,只不過這很快就被他很好的控制住了。
張塵風(fēng)將腦海中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影子。
而且還教影子到時候應(yīng)該如何反應(yīng)。
隨后叫影子準備一下,明天就進行計劃。
而等張塵風(fēng)走后。
明嵐皇帝開口問影子。
“影子,你覺得這小子怎么樣?”
影子沉默了一會。
只回答了兩個字就沒再開口了。
“腹黑。”
明嵐皇帝嘆了一口氣。
看著張塵風(fēng)離去的背影,自顧自的喃喃說道:
“你這次總結(jié)得很對啊影子,這小子……就是腹黑,誰得罪他,可是連皮都要被扒下來一層咯。”
說完,他又自顧自的笑了一笑。
“嘿,管他呢,又不是老子得罪他,要頭疼,也不是老子頭疼!”
……
第二天清晨。
張塵風(fēng)換上一身便衣,從皇宮密道出了城。
隨后又大搖大擺的從城門口進到了皇城之中。
一個士兵剛好收了張塵風(fēng)的入城費。
隨后就皺著眉頭的看著張塵風(fēng)離去的背影。
“喂,你愣著干嘛,還有那么多人要入城呢!”
旁邊一個士兵提醒道。
“不是,強子,你看看那家伙,像不像是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藥言?”
那士兵眉頭依舊緊皺。
強子愣了愣,下意識的反問道:
“你是說把羅家七個知命武者給一夜之間宰了的家伙?”
“是啊,我眼神不太好,你幫我看看。”
那士兵開口說道。
“呵呵,這怎么可能,那藥言不是得罪了血色武斗場嗎?他可是把項高給殺了,還將那幽云宗的弟子給打死了。”
強子娓娓道來。
這家伙又是在顯擺自己知道的消息了。
頓了頓。
隨后又說道:
“你是沒在這皇城里面,很多事情都不知道,這藥言前還不知怎么了,將羅家的六位知命強者,以及那平西王給宰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夜之間!”“鬧出那么大的事情,這整個皇城大大小小的勢力都在找他呢,你說他怎么可能會自投羅網(wǎng)?”
那士兵有些焦急。
因為那人的身影快消失在這街道盡頭了。
于是他連忙說道:
“強子,別說那么多了,你就幫忙看看是不是那藥言吧!那家伙快要消失了!”
聽得這人話語那么的焦急,強子也只好順著前者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我都說了,那藥言肯定不會……擦!居然真的是他!”
強子一開始還口中不斷的碎碎念。
而當(dāng)他看到那人的側(cè)面時,頓時大吃一驚。
臉色瞬間呆滯了下來。
他沒想到。
這同伴果然看得沒錯,真的就是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藥言出現(xiàn)了!
還是那么大搖大擺的,看上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我就說了!是那藥言,你還不信。”
那士兵看了看那強子。
“我是真的沒想到這家伙膽子會那么大,居然正大光明的暴露在皇城中。”
強子苦笑一聲。
這要是正常人,得罪了那么多大勢力后,此時此刻肯定會躲起來。
要知道,這皇城六大勢力。
這藥言可是得罪了整整一半!
而這家伙根本就不走尋常路,竟然沒多久就又出現(xiàn)在了皇城中。
“看來,又要有熱鬧看了,只不過,不知道藥言這次想要做點什么呢?”
強子跟那士兵對視一眼。
知道這還未曾平靜下來的皇城,又要被這少年給激起千層浪了!
張塵風(fēng)的現(xiàn)身,自然是被不少人都給認了出來。
因為這藥言前一段時間風(fēng)頭太盛了。
先是以碾壓姿態(tài)奪得煉丹大會的冠軍。
隨后又在酒會上廢掉了項高。
之后更是堵住了血色武斗場大門,前幾晚還悄無聲息的干掉了那么多的知命武者!
這一件事比一件事要來得轟動。
藥言這個名字,也是越發(fā)的響亮。
讓人感到敬畏。
而這次,不知道這混世小魔王又是想要搞出點什么事情了。
有不少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都是遙遙的跟在了張塵風(fēng)身后。
想要第一時間拿到消息。
張塵風(fēng)走在街道上,感受到眾人對他的敬畏以及眼神中的仰視。
心中嘆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還有點不太習(xí)慣這些人用這種眼神看待他。
這感覺,有一點孤寂。
好像看出了張塵風(fēng)心中所想。
靈皇沉沉的說道:
“小子,攀登武道巔峰,本就是一個孤寂的過程,你現(xiàn)在實力還弱,若是能夠達到人皇的那種高度……”
“你將俯視整片大陸,而同時代,能與你并肩者,并不多。”
張塵風(fēng)知道,靈皇口中所說的大陸,并非只是九霄大陸這種大陸碎片。
而是那上古之時的古之大陸!
“強者之路,本就是艱辛難走,不過再怎么難走,我也會一直走下去!”
張塵風(fēng)直指本心。
實力,他太需要實力了。
父親還在大陸上被人追殺,母親昏迷十?dāng)?shù)年,而他此刻的形式也很是不妙。
東域的龐然大物都扯下臉皮要對他出手。
以此脅迫他父親將當(dāng)年在葬神淵中得到的東西交出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實力不夠!
若是實力強悍,達到至尊境,即便是得到了什么東西又如何?
誰敢索要?
就是實力不夠,所以才會引得他人貪念。
“撈上一波后,得到好處后我就一直閉關(guān),等到兩年之約的到來!”
張塵風(fēng)做出決定。
他孤身寡人,所有修煉資源都需要自己去得到。
所以才會有這次的計劃。
走著走著。
人們發(fā)現(xiàn)這藥言已經(jīng)來到了血色武斗場的大門口了。
眾人心中一凜。
這藥言竟然直接來到了血色武斗場?
這血色武斗場破開的大洞已經(jīng)被修補好了。
但人心上的陰影,卻并非可以短時間就修補好的。
畢竟他們最天才的項高。
以及背后的幽云宗弟子,都死在了那藥言的手上。
現(xiàn)在一提到藥言這兩個字,這血色武斗場的諸多天才,心底都是打一個冷顫。
這是他們這段時間的噩夢。
好像烏云般凝聚在他們的頭頂。
所以,這血色武斗場的高層想到了一個方法。
那就是清晨之時,由老一輩的強者帶領(lǐng)年輕一輩的在門口激勵士氣。
用言語恢復(fù)這些天才少年們的自信心!
今日是由一個天河九重的老者來此次激勵士氣。
這老者雖然歲數(shù)已大,白發(fā)蒼蒼的,但精氣神十足,說話很是硬朗。
“年輕人們!一次半次的挫折并不算什么,只有挫折,才能讓人成長!老夫年輕之時,有幾個老對頭,開始比老夫厲害,可后來還不是死在了老夫手上?”
這老者在吹噓著自己年輕時的厲害事。
說得是口沫橫飛。
“況且全因當(dāng)日老夫不在此地而已,要是我那天待在武斗場內(nèi),那小子絕對做不了惡!”
老者拄著拐杖,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
言語中透露著對那藥言的不屑。
“你們好好修煉,假以時日定然能成為本長老這般的武者!雖然現(xiàn)在敗了,但你們身后有血色武斗場那么多資源,日后一定厚積薄發(fā),突飛猛進!”
這老者做出總結(jié)。
引得這血色武斗場年輕一輩武者的一陣喝彩。
“蕭長老說得好!”
“要是蕭長老在,那小子肯定不能作惡!”
“對啊!我們現(xiàn)在弱于那少年而已,但只要我們積極修煉,日后必將那人踩在腳下!”
眾多青年都是打起了精神。
精神比之前要振奮不少。
現(xiàn)在暫時比那藥言弱而已。
不代表日后!
看著這些少年士氣逐漸增加,蕭長老滿意的捋了捋胡子。
“嗯,這就對了,那藥言之前猖狂又如何?現(xiàn)在不就被我們幾大勢力都給當(dāng)成狗般追殺嗎?到時候抓回來給你們練手!”
蕭姓長老越說越是起勁。
越說也越是夸張。
卻一時間沒發(fā)現(xiàn),這面前的年輕武者們。
一個個都是臉色蒼白,身軀哆嗦了起來。
好像老者身后有一個極為恐怖的人物到來了。
“嗯?你們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老夫?”
蕭長老終于發(fā)現(xiàn)了身前諸多年輕弟子神色的不尋常。
很是疑惑的問道。
“他,他來了!”有一個青年武者,用著極度驚駭?shù)纳袂橹钢掗L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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