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女兒,我們先去玄靈宗,這小子的命運,就由上天決定吧。”
明嵐皇帝知道自己著急也急不來。
即便他實力很強。
但也無法撼動這緊閉的木門。
天雅神情復(fù)雜的看著那扇門。
這十多天來,這里面始終是沒有什么動靜傳出來。
而正當(dāng)天雅跟明嵐皇帝打算現(xiàn)行啟程去往玄靈宗時。
這十三天來毫無動靜的木門。
傳來咯吱一聲。
如晴天霹靂般,使得那天雅與明嵐皇帝身軀頓時停下。
驚喜的向后看去。
那緊閉的木門緩緩被打開。
一個身穿青袍的少年,從密室中踏步而出。
身上氣息要比之前更加內(nèi)斂。
讓人看不出深淺。
“陛下,看來時間剛剛好。”
張塵風(fēng)笑著說道。
“哈哈,看來你在里面得到很多好處,不過你可不能跟我們一同前去。”
明嵐皇帝笑了笑。
知道這張塵風(fēng)應(yīng)該在里面實力增長了很多。
隨后將這十多天發(fā)生的事情跟張塵風(fēng)說了一遍。
“嗯,你們先去,我待會就來了。”
張塵風(fēng)開口說道,眼中閃著寒芒。
這玄靈宗果真沒閑著。
將這場比試給弄得那么隆重。
那也好,既然這一次比試的舞臺都已經(jīng)搭建好了。
那他也是時候出場,將這兩年前的恩怨,徹底了結(jié)!
他當(dāng)然不能跟明嵐皇帝一起。
這玄靈宗現(xiàn)在那么多人,他要是一同出現(xiàn)。
那不就是說明跟明嵐皇帝有關(guān)聯(lián)?
這只會為后者帶來麻煩。
華天都跟雷雄夜贏他們跟著明嵐皇帝。
畢竟等一下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張塵風(fēng)自己也無法預(yù)料。
他不想將這三人陷入危險的境地。
等到眾人離開。
張塵風(fēng)掏出三殺劍。
開始用布擦拭了起來。
口中低語道:
“這一天終于來了…韓風(fēng),玄靈宗…我張塵風(fēng)來討債了!”
隨后,張塵風(fēng)緩緩走出皇宮。
水老頭在木屋內(nèi)拖著下巴,在思考著事情。
“你說,這小子要是真被捉走了,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那之前將張塵風(fēng)帶來天涯會的老者聽了。
頓時躬身說道:
“水長老,我看你好像也并不那么擔(dān)心吧。”
這老者說完。
水元子嘿嘿一笑。
淡定的說道:
“就你懂我,唔,這天血盟那些家伙,真把這那張志天小瞧了,我就不信那張志天沒在這小子身上留什么后手。”
那老者微微俯身。
“走,去活動活動,看看這局勢會如何發(fā)展!”
水元子來了興趣,隨后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茅屋內(nèi)。
空間裂痕…逐漸愈合。
撕裂空間…
張塵風(fēng)沒想到,這被他稱之為水老頭的家伙,竟然是一個陰虛境的高手!
時間悄然流逝。
這已經(jīng)過去了足足一個時辰。
明嵐皇帝的到來,倒是引起了一些轟動。
玄靈宗等五大勢力,都是裝模作樣的跪拜了一番。
只不過心中卻并沒有多少敬畏。
畢竟身后站著那等大勢力。
至此。
玄靈宗所邀請的勢力,統(tǒng)統(tǒng)都是有派人到來。
正直中午。
陽光灑在山崖上,空氣越發(fā)的燥熱。
這觀武臺上的人群,一個個都是有些不耐煩。
“這張塵風(fēng)怎么還沒來啊?我看他當(dāng)初就是逞強罷了。”
有人冷笑道。
“我估計是他早就進城了,但看到玄靈宗這般聲勢,怕了!”
“也難怪,這家伙只要一打聽就知道,韓風(fēng)可是隱龍榜上排名第一的存在,那家伙怕也是應(yīng)該的。”
“唉,散了散了,本來還打算來看場笑話,可誰知道連笑話都沒得看了。”
有人冷笑道。
覺得這張塵風(fēng)是怕了,不敢來戰(zhàn)。
而就在這時。
一道有些驚愕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快看!那山道上好像有一個人影!”
這道聲音好像有著獨特的魔力。
將在場不少人的眼光都是吸引了過去。
在場眾人都是天河以上的武者,自然實力不凡。
一下就看到那走在山道上的,是一個持劍的青衣少年。
“各大勢力的代表不都已經(jīng)來了嗎?那現(xiàn)在這家伙又是誰?”
眾人都是有些愕然。
不知道這持劍少年到底是何身份。
這少年一步一步,無比堅定的從山腳下沿著山道走來。
等了兩年,他終于一步又一步的走到了這里。
其中受了多少苦頭,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一次的生死徘徊,以弱搏強。
為的就是今天!
而今天,走到這一步。
他的心情很平靜,但這平靜下,卻是翻涌著萬丈浪花!
終于,持劍少年走完了山道。
隨著最后一步的落下,少年踩在了最后一階樓梯上。
在這場上千人耳邊響起一道平淡的腳步聲。
一股奇異的感覺,在眾人心頭縈繞。
仰頭,少年閉著眼睛感受著太陽的溫暖。
淡淡的說道:
“某家張塵風(fēng),前來赴約。”
說到這里,少年頓了一頓,那眼簾逐漸掀開。
露出一雙霸道而又充滿凌冽殺氣的雙目。
以往種種在眼前走馬觀燈般掠過。
至此,那隱藏的情緒,徹底爆發(fā)而出。
“叫韓風(fēng)給我……滾出來!”
霸道的話語。
從張塵風(fēng)口中傳出,闖蕩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那遠處深山中的生靈仿佛感受到這少年的煞氣。
變得鳥獸皆靜。
現(xiàn)場都是暫時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隨后,那一道道眼神都是凝聚在了那青衣少年的身上。
隨后嗡嗡的討論聲響了起來。
“我沒聽錯吧?這家伙叫韓風(fēng)滾出來?這家伙到底是誰啊!”
“擦,你沒聽到嗎?他說自己叫做張塵風(fēng)!”
“原來張塵風(fēng)長這模樣的。”
有人反應(yīng)過來了。
他們雖然對張塵風(fēng)這個名字不陌生。
畢竟在這十多天內(nèi),他們所談?wù)撈鹱疃嗟模褪菑垑m風(fēng)。
因為在玄靈宗的推波助瀾之下。
這張塵風(fēng)二字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笑話。
如同一只不自量力與天搏斗的螻蟻。
挑戰(zhàn)韓風(fēng)的行為,讓眾人嗤笑。
但眾人也只是能知道張塵風(fēng)的事跡,并沒有見過張塵風(fēng)這個人。
可以說。
現(xiàn)在這張塵風(fēng)才真正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下。
只不過,剛剛那霸道的姿態(tài)行為,落在眾人眼里卻如同小丑而已。
“不對…這家伙怎么好像有點眼熟?”胡巖端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也有這種感覺?”
莫家的老家主聽到了,眉頭一挑。
他還以為就只是自己有那種熟悉的感覺。
沒想到這和胡巖居然也有。
只不過,還沒等那胡巖回答。
這趙家家主――趙昱冷冷的說道:
“呵呵,管他呢,不管怎樣,這人不能落到玄靈宗的手上。”
他一點都不在意,只等等會出手搶人。
胡巖跟莫家家主只覺得這趙昱說得對,也就沒再開口了。
一個個都是打著自己的算盤。
鬧劇過后,就是他們做正事的時候了。
那盯著張塵風(fēng)的雙眼,不斷的閃爍著冷光。
“呵呵。”
一道不屑的女子聲音從這武斗臺的另外一面響了起來。
張塵風(fēng)朝那個方向看去。
是她!
張塵風(fēng)目光微微變得冰冷起來。
一個身穿玄靈宗服飾的中年婦女,從玄靈宗大殿緩緩走下。
即便十三天前他已經(jīng)見過這家伙了,但是那心中的殺意,卻沒有絲毫的減少。
反而在這十三天內(nèi),越發(fā)的濃厚了。
“司徒靜!”
張塵風(fēng)冷冷的喊出來者的名字。
司徒靜神色冷傲的走到張塵風(fēng)不遠處。
緩緩的停下了腳步。
居高臨下,一如兩年前般,用著不屑的眼神看著張塵風(fēng)。
“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敢來。”
這司徒靜的話語很是簡單。
仿佛不愿意跟這張塵風(fēng)交談多一個字。
厭惡感流于表面。
這要是被司徒靜知道,十三天前她好臉相對的藥言公子正是張塵風(fēng)。
不知道這家伙會是何臉色?
“真敢來?我不僅真敢來,還真敢殺你弟子呢,韓風(fēng)在哪?叫他滾出來。”
張塵風(fēng)冷冷一笑。
話語中沒有半點客氣,殺意騰騰。
這司徒靜聽了張塵風(fēng)的話,臉色驟然難看下來。
雙手微微一顫,就想對這張塵風(fēng)出手。
只不過她很快就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緒。
一個只螻蟻而已,交給她弟子慢慢去折辱就是了。
用不著她出手。
而就在此時。
幾個身穿玄靈宗服飾的武者走了出來。
指著張塵風(fēng)大聲呵斥道:
“大膽賊子!居然敢對韓風(fēng)師兄如此不敬!罪大惡極!”
這走出來的是三個人,看樣子是玄靈宗的內(nèi)門弟子。
一個個都是面色不善的盯著張塵風(fēng)。
“司徒大長老,這種家伙就由我們來應(yīng)對,以您的身份,根本不必跟這種低賤之人說什么。”
其中一人對著司徒靜說道。
顯得很討好。
“嗯……”
司徒靜剛剛打算說什么。
但卻被張塵風(fēng)的話給強勢打斷了。
“你們?nèi)齻算什么東西?這里是你們說話的地方嗎!滾下去!還是說,玄靈宗的人,都是那么狗眼看人低的?”
張塵風(fēng)大聲呵斥道。
這三個家伙太過囂張。
竟然說他是低賤之人?
這么侮辱他,他豈會忍氣吞聲?
今日,他本來就是要來玄靈宗攪他個天翻地覆的!
眾多圍觀者,聽到張塵風(fēng)的強勢反擊。
都是微微一愣。
臉色變得很是愕然。
這家伙…居然在司徒靜面前那么的強勢,還暗諷玄靈宗的人是狗?
玄靈宗的眾多弟子,一個個都是臉色陰沉了下來。
那三人頓時大怒。
朝著張塵風(fēng)圍了上去。
身上的氣勢頓時節(jié)節(jié)攀升。
其中一人森然開口道:
“我叫南宮天,隱龍榜上排名八十二!”
另外兩人都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傲然的看著張塵風(fēng)。
張塵風(fēng)聽完這三人說話,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真是冤家路窄。
剛剛出門前,明嵐皇帝告訴他這十三天內(nèi)發(fā)生的主要事情里,提及最多的就是這三個家伙!
他一個個接連掃去。
這南宮天是當(dāng)時第一個放話要殺他的家伙。
那唐獨則是說要單手收拾他。
至于滿臉不屑的高要更加的夸張,說要以氣勢解決他,要壓得他爬不起來?
很好很好。
他還沒主動找上門,這三個家伙就主動跳出來送死了?
明嵐皇帝看到這一幕。
讓人難以察覺的搖了搖頭。
同情的看著這三個天河五六重的家伙。
這也許就是茅廁里打燈――找死吧。
南宮天三人絲毫沒察覺死神離他們?nèi)绱酥?br />
依舊用著居高臨下的眼神俯視張塵風(fēng)。
“廢物,我知道你此次來要找韓風(fēng)師兄,但韓風(fēng)師兄是什么天才?豈是你這種廢物想對決就絕對的?”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修為!”
南宮天冷冷的說道。
開口閉口就是廢物。
至于其他兩位,言語則是更加難聽。
“小雜種,我聽說你父母雙亡,從小就跟野狗搶東西吃?”
唐獨面帶譏笑的看著張塵風(fēng)。
隨意的說道:
“今日你在這里了,嗯,我就問問是不是真的,你就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回答一下吧。”
這家伙心思很歹毒。
看樣子很隨意的開口。
卻是在用各種言語在羞辱張塵風(fēng)。
高要則是不屑的看著張塵風(fēng)。
雙手抱在身前,根本不想跟張塵風(fēng)接觸。
在自持孤傲。
這三個家伙,以為自己是吃定了張塵風(fēng)。
“司徒靜,你確定不管好自家的狗嗎?”
張塵風(fēng)沒有理這三個家伙。
而是看向司徒靜,一雙冰冷的眼睛,讓那司徒靜有些皺眉。
這少年比起兩年前…殺意要銳利得多。
而南宮天聽到這句話,瞬間大怒。
“小雜種,你說什么?”
張塵風(fēng)冷冷的看著他。
“小雜種說誰?”
“說你!”
這南宮天一說出口,臉色瞬間一變。
知道自己上了那張塵風(fēng)的當(dāng)。
隨后惱怒的喝到:
“哼!一個逞口舌之威的廢物罷了!”
張塵風(fēng)笑了一笑。
這三個家伙開始那么嘲諷他。
極盡侮辱之詞。
他才剛剛反擊一句而已,就被扣上了逞口舌之威的廢物?
這南宮天還真是霸道得可以。
“既然你這么說,那就來看看誰才是廢物吧,說好了,我此次來你們玄靈宗,從不想著跟別人分什么勝負(fù)!”
張塵風(fēng)走到武斗臺上。
轉(zhuǎn)身看向南宮天三人。
平靜的接著道:
“此次!我只分生死!”
只分生死!
這四個字,響徹在眾人耳邊。
讓所有人的臉色都是變得驚愕起來。。
這張塵風(fēng)還真的跟傳言中的一樣,狂得無法無天啊!
有一些人對張塵風(fēng)的態(tài)度很差。因為他們覺得這家伙實力又差,又那么狂,真是讓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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