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這個新年過得有些窩火,可以讓他折騰的地盤越來越他喜歡的女人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怪我咯!”洪承疇心里肯定特別想說這樣一句話。
遼東這一仗是真的不能怪他,要怪只能后金家的嫂子和小叔子兩個人沒有一起使勁。一個喜歡前面,另一個喜歡后面,這樣的事會整得大家誰都不痛快的。
按照多爾袞的想法,所有女真裹挾著所以漢旗搬空整個華北一起退守遼東去,朱由檢基本上只能干看,至少五年內一點辦法沒有。
可惜,人家大玉兒住慣了大房子,過慣了好日子,怎么可能再搬回那個小房子里去呢?
這一切或許都是房子惹的禍。想想大玉兒這個人,就連梳頭都需要一個專門的絕頂高手伺候,而這個梳頭的最后當了江寧織造大人的闊太太。
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心里會愿意重回遼東扯淡呢。幾部戲就把“我孝莊”給神話了而已。
雪花一片一片又一片,灑落在紫禁城的大地上,風很大,卷著不輕易融化的雪片掃著腳下。洪承疇再也沒有試圖去抓住一片飛舞雪花的心境,他只能挪著沉重的腳步讓自己離開。
身后的那個女人話里話外都在責怪他是一個窩囊廢,沒有能給她和她兒子一個安寧的家。如果用后世的話來講,就是她覺得他洪承疇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男人。
尤其是洪承疇制定的計劃中把大玉兒的娘家也搭進來了,這讓大玉兒很沒面子。一個出嫁的女人,沒有能在娘家顯擺一下不說,還把娘家的家底嚯嚯了,這個臉丟大發了,這是女人絕不能容忍的。
幾乎是一瞬間,洪承疇自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我是一個無能的男人吧!
洪承疇走的時候對大玉兒說:“臣定當重振旗鼓親自去督戰山海關,保住京城安危!
這意思就是說:我一定證明給你看,我是個男人。
而大玉兒皺了一下眉頭,咽下了到嘴邊的話。她的心里其實在想:老娘要的是安全感,安全感跟你是不是男人有毛的關系啊?
要不是為了她母子的絕對安全,她會去和小叔子聯手會天天陪小叔子滾床單
只能說洪承疇這個老臘肉白活幾十年,一點也不懂女人心思。
洪承疇走后大玉兒一把鼻涕一抹淚地看著福臨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一個靠得住!
“皇額娘,我不是豬蹄子!备ER辯解道。
“你早晚也是一只紅燒豬蹄子!贝笥駜浩铺闉樾Α
“皇額娘,誰不是豬蹄子呢?”福臨問。
“或許當今世上只有他不是吧!”大玉兒想著之前那些從南京送過來的密報,微微有些臉紅。那個人跟她接觸過的男人都不一樣,他浪漫,不強求,會來事。
千言萬語無盡處,情到深處自然濃!
據說他強悍的時候強一晚,離開的時候見不到面。能讓人神魂顛倒,又能讓人日夜思念。
這是一個不會纏女人,不惹女人煩的男人。他只會讓女人圍著他轉,不會圍著女人轉,這是王者。
對,她只喜歡王者,的榮耀。
洪承疇想不想證明自己呢?肯定是想的。
當初也是在金鑾殿上,洪承疇第一次發現原來天子并不聰明,甚至遠不如他。于是乎,驕傲就在洪承疇的心里扎下來根。
在陜西,洪承疇第一次證明了自己,他一改三邊總督楊鶴的剿撫政策,他不光不撫而且殺降。洪瘋子抓誰殺誰,砍得陜地人頭滾滾。一時間,所謂的“三十六家”被他攆得是魂飛魄散,抱頭鼠竄。
可惜。∧莻愚蠢的又沒有本事的崇禎皇帝遇事只會到處求救,一場后金小小的寇關就嚇破了膽。崇禎守著幾百萬人的京城居然是束手無策,還得從千里外喊人幫忙。
無能。洪承疇從心里深深地看不起他的領袖。
洪承疇接任三邊總督,把一個太平的關中還給了大明朝,可是潼關外面又被皇帝玩成了遍地狼煙。
臨危授命,他洪瘋子就是能擋得流賊不能進關中一步,而且繞著關中連干了好幾仗,打的n流賊都投降。逼得李自成帶著十個人當了叫花子。
廢物。廢物點心崇禎居然又搞不定了,這一次是皇帝把遼東玩壞了。他洪承疇就是一個替崇禎補襪子的主。
到了松錦戰場洪承疇才發現,合著整個大明朝只有他和皇帝兩個人是勞模,其他人都在混日子。
關鍵是皇帝這個勞模沒卵用,天天起得比雞早,吃的比豬差,干得比牛多?删褪菦]一件事干到點子上了。
老板不行,干到死公司也起不來。于是乎驕傲的洪承疇決定換一個公司再證明自己,反正他只是一個打工的,給誰干不是干。
新公司一片高歌猛進,眼看著就要上市分紅了,原來那個公司的老板居然突然開竅了,而且還開了掛,打得新公司丟盔棄甲,直到整個公司就剩下幾間空空的辦公室了。
當然了,這個公司現在還剩下一些沒處去的老板的親戚還在,這些人全指望著洪承疇這個外人帶著他們尋一條活路。
洪瘋子原本以為王的女人一定不一般,是他人生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墒墙裉焖虐l現,剝去那件華麗的外衣,那個女人其實只是跟京城滿大街的女人沒兩樣的普通女人。
你之所以以為她不普通,至少因為王把她平底拔高了而已。離開那個王座,她也就沒有了那層神秘。多爾袞能夠和她滾床單,是因為多爾袞離王座近,或者說他就是王的實質。
洪承疇觸及不到她,是洪承疇離王座遠,或許洪承疇喜歡和那個跟王座有牽連的女人發生什么以此來證明洪承疇可以通過別的方式去征服王座
“殺!殺!殺!”
京營校場,洪承疇冒雪親自監督著這群士兵的操練,他洪瘋子不光是一個會玩政治的,他也會玩軍事。
“洪大人,您怎么來了”佟養甲一身甲胄,威風凜凜。
“你我皆無路可退了。山海關被堵,連援軍都沒有一個。再不用命,恐怕明天就會被人千刀萬剮。”
洪承疇說話的聲音很大,在場的全是當過鐵桿漢奸的人,這番話字字誅心,句句要命。
“噌”得一聲,佟養甲拔出佩刀吼道:“想活命,就要玩命。聽到了嗎?”
“喳!”校場上的人異口同聲。
轉過身,佟養甲低聲問洪承疇:“大帥,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洪承疇看了佟養甲一眼說:“棋局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咱們必須破釜沉舟跟朱由檢玩一手狠的。
南京城里最厲害的應該是那個李巖,老夫猜他無非兩步棋:其一,從濟南過黃河北進其二,從晉中北進!
“如此說來,當是從山東北進最快”佟養甲說。
“李巖如果是你,老夫早就打敗他了。”洪承疇很輕蔑地看了佟養甲一眼。佟養甲被羞辱得滿臉通紅。
“那就是從晉中北上咯。”佟養甲又說。
“老夫如果是你,恐怕最多也只是當一個將軍而已。”洪承疇毫不客氣地說。
佟養甲臉被羞辱的漆黑,他想不通自己說錯了什么。
“你說對了一半,明軍大軍是會從晉中北進,但是并不是因為打仗,而是因為“國器””洪承疇眼神深邃,似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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