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頭一次看到制片人比主演名氣還火的!你每次出場都是爆炸新聞,來來來,自己看!”
陸輕晚才從莊慕南深海一樣的眼睛下逃開,轉(zhuǎn)身被葉知秋生擒,“呃?熱搜榜第二名?我那么厲害了嗎?”
“切!標(biāo)題是神秘女子對戰(zhàn)非洲獅,沒說神秘女子是你,不夠勒,非洲獅后面是咱們劇組的招牌沒錯啦,這個宣傳力,哎呦喲,我不敢說本年度獨(dú)一份兒,至少三個月內(nèi)沒人能干出更震驚的事兒!”
葉知秋眼看著熱度從幾萬飆到了兩個億,一躍到了第二名,評論更是一路狂奔,已經(jīng)破了二十萬,而容睿和喬慎的微博,評論也就是二十萬出頭。
趕超一線大咖的既視感,這個牛可以吹一年。
陸輕晚還沒顧上看微博,順手扒拉兩下,黑燦燦的美目呼啦亮了,“哎喲喂,照片拍的不錯啊,光線、角度、構(gòu)圖、焦距,灰常專業(yè)!給攝影師加雞腿!”
葉知秋呵呵笑,“你說田野?得了吧,出事兒的時候他和張導(dǎo)跑的比兔子還快,躲在更衣室沒出來,”
陸輕晚看了眼更衣室,腦補(bǔ)了畫面,“呃壯志暮年,壯心不已,體能這么好,那么以后拍吊威亞的戲,別給田野搞什么吊車了,讓他爬房頂就行。”
葉知秋噗嗤笑岔氣兒,“你狠,你狠。”
巧妙的角度沒有露出陸輕晚的臉,但身材的曲線展露無遺,評論區(qū)難免有素質(zhì)較低的,言辭有些不堪入眼。
“妞兒挺辣啊!技術(shù)應(yīng)該不錯吧?”
“我出一百萬,睡一晚!”
“辣妹子是劇組什么職員?我十倍價格挖人。”
“36吧?波霸,我喜歡!”
陸輕晚切了切,“球兒,我難道不是嗎?”
葉知秋用手掌比了比,繃著嘴唇意味深長的嗯了聲,“有了男人果然不一樣,女性激素猛增!”
“去去去!增你妹!我這是沒男人,憋大的!”陸輕晚抖抖防曬服,蓋住了隆起的高高曲線。
葉知秋看看自己的飛機(jī)場,勾住陸輕晚的脖子要滅了她,“你大爺?shù)模∥易钊蹦腥耍以趺礇]憋大?”
“可能是你無欲無求,大師,受我一拜!”陸輕晚抱拳作揖。
“你大爺!”
盧卡斯發(fā)現(xiàn)自己來的時間不太對,想走,但她們的對話已經(jīng)一字不差全進(jìn)了他的耳朵,他只好假裝自己聾了三分鐘。
“葉總,忙嗎?”
葉知秋一個機(jī)靈,環(huán)臂抱著胸,生怕別人說她是太平公主,特意擠了擠,“有事起奏。”
盧卡斯心道你妹,“我明天白天在劇組,晚上陪莊慕南上節(jié)目,節(jié)目結(jié)束要飛京都談工作,后天下午才能回來。”
陸輕晚咧咧嘴,小紅唇倍兒調(diào)皮,“公差不用請假,葉丞相給你準(zhǔn)奏。”
盧卡斯心道我特么真該換個時間來,他捏了捏鼻子,“那個,我們家傾城不嫌棄你,所以這兩天你有空了幫我?guī)依镉胸埳埃埣Z。”
葉知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你讓我給你喂貓?”
“不愿意?”盧卡斯傲嬌的抬高下巴,那表情在說,我讓你去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道珍惜。
“愿意!必須愿意啊!我們球兒最有愛心,她對小動物的感情超出你的想象,不就是一只貓嗎?小意思,來來來,鑰匙給她,你呢,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的貓兒子一定白白胖胖,轉(zhuǎn)身就管你們陸總叫媽!”
陸輕晚搶白葉知秋,噼里啪啦說了一大串,兩個當(dāng)事人聽的一愣一愣。
盧卡斯趁機(jī)把門鑰匙塞給了陸輕晚,“麻煩了。”
葉知秋斜了斜眼睛,“晚晚?”
陸輕晚堵住她的嘴,笑吟吟揮手,“老王你去忙!”
盧卡斯的臉瑪?shù)拢瑸榱素垉鹤樱∥胰蹋?br />
“晚晚!你讓我給盧卡斯喂貓?我閑的我?”葉知秋嫌棄的將手插在褲袋里,不接鑰匙。
陸輕晚掀開她的領(lǐng)口,將鑰匙丟進(jìn)去,又拍了拍她的胸口,“球兒啊,你不是說沒有男人嗎?喏,姐姐給你找個,我覺得盧卡斯不錯,個子高,顏值在線,家庭條件你看到了,富豪級別的,雖然不是大老板,但作為絕世集團(tuán)的牛人,會差錢嗎?你考慮一下。”
葉知秋無言以對,“晚晚,我看起來像滯銷品嗎?”
陸輕晚加粗了聲音,“嗯,不是像,你就是。”
“我咬死你!”
“哈哈哈!!”
孟西洲瞪大眼睛,活見鬼的表情,“”
n張大了嘴巴,見到復(fù)活蘇格拉底的表情:“”
程墨安在廚房,炒菜!
程墨安還系了圍裙!
不不不,這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
兩人動作一致的揉揉眼睛,程墨安依然在廚房認(rèn)真的翻炒食物,手臂勻速搖擺,米色的居家服,藍(lán)色的圍裙,徹底淪陷成了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居家必備好男人。
于是兩人愣愣對視。
“n,請告訴我今天早上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
“大概是西邊吧。”
“嗷嗷!程二爺,你沒事吧?你怎么在廚房?絕世的股價暴跌了?你要破產(chǎn)了?以后準(zhǔn)備棄商從廚了?”孟西洲浮夸的跑進(jìn)去,抱著程墨安的肩膀嗷嗷叫。
程墨安劍眉微壓,往炒鍋里面灑了些料酒,繼續(xù)氣定神閑的翻炒,“不是。”
“那是為什么?是什么原因讓你丟掉了偶像包袱,放下了簽字筆,拿起鍋鏟瓢盆?是什么力量讓你甘心脫下西裝皮鞋,走進(jìn)了煙熏火燎的廚房?是什么讓你打破了君子遠(yuǎn)庖廚的信念?是價值觀的逆轉(zhuǎn)嗎?是厭倦了商戰(zhàn)殺伐的冷漠嗎?是”
真聒噪。
程墨安拎起炒鍋,行云流水的抖了抖里面的菜,色香味俱全的菌菇跟中了魔法似的,在里面翻了翻,“晚晚喜歡吃。”
晚晚、喜歡、吃
孟西洲的手挫敗的耷拉下來,思想也從哲學(xué)的命題跌落到了俗世,舉目望望油煙機(jī),“天哪誰來收了這個沒節(jié)操沒下限的男人?”
n小臉兒泛起紅潤的萌笑,“爹地,我要幫你什么嗎?”
小家伙蹬蹬蹬跑進(jìn)廚房,仰頭觀望做菜都帥出銀河系的親爹。
程墨安指了指下面的柜子,“幫我拿老抽。”
“好的!”
n打開柜子,找到了老抽,手臂舉得高高的交給程墨安。
孟西洲的心臟啪嗒碎了,他悲痛欲絕的抱著胸口,“難受死我算了!老子做飯,兒子打醬油,你們這種人應(yīng)該被流放到月球!”
“哇!好香啊!”
陸輕晚進(jìn)門就聞到了飯菜香味,屁顛屁顛的跑去看廚房,然后她呆了呆,一大一小兩個人,大的做菜,小的送材料,畫面美好的像油畫。
又帥又萌又溫馨!
所以,孟西洲欲死不能的表情也就可以理解了。
“程總,不好意思啊,應(yīng)該我做飯的。”陸輕晚臉都快無處安放了,在人家這里吃喝拉撒,沒有任何貢獻(xiàn),還給人家添麻煩。
程墨安熄了火,將最后一道紅燒帶魚放入餐盤,“我們之間,不需要分那么清楚。”
呃?
她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反駁一下嗎?
孟西洲咬牙切齒的翻白眼兒,“不就是做個飯嗎?了不得了?”
陸輕晚照著他的腿肚子踢了一腳,“你行你上,不行閉嘴。”
“我我當(dāng)然行!一會兒吃給你看!”
餐桌上。
程墨安給n夾菜,給陸輕晚夾菜,“多吃點(diǎn)。”
“嗯嗯嗯,真好吃!你做菜比五星級大廚還厲害呢!你加了什么材料啊?”陸輕晚愛死了他做的魚。
n咽下嘴巴里的食物,認(rèn)真的回答,“加了我爹地。”
“咳咳咳!”沒有任何防備,被n的回答嗆的狂咳嗽,陸輕晚已經(jīng)找不到除了吃以外的方式表達(dá)心情。
程墨安的大手撫了撫她的后背,把盛好的湯送到她嘴邊,“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陸輕晚咕嘟咕嘟喝完了半碗湯,“真好喝,這是什么魚湯?”
程墨安剛說完沒人搶,一盤紅燒帶魚已經(jīng)被孟西洲清掃干凈,他只好把茭白牛肉拿過來,“鱖魚,淡水魚熬湯營養(yǎng)更好,喜歡嗎?”
“喜歡啊!我特別喜歡吃徽菜的臭鱖魚!”
“嗝”孟西洲拍拍肚子,“娘子,你口味真重!”
n大概沒聽懂他的意思,直接搶了話,“我爹地二百斤!”
噗!!!
陸輕晚噴了。
程墨安哭笑不得的摸摸兒子,嗯,不錯,爹地會更疼你,但爹地還沒那么重。
孟西洲一邊埋頭吃,一邊嚎叫,“老天爺啊,賜給我一個兒子吧!”
飯后,碗碟全部放入洗碗機(jī)。
n拉著孟西洲研究天,程墨安去書房看文件。
而陸輕晚尋思著怎么讓程墨安給她寫一副字
洗完澡,換一身連體的半袖裙子睡衣,陸輕晚敲響了書房門。
“進(jìn)來。”
程墨安正在低頭看文件,燈光照亮了他的側(cè)顏,暖色系的光線下,他的棱角分明的臉部被柔化了許多,沐浴著淡淡的橘黃,猶如批閱奏折的君王。
隨便一個角度都可以當(dāng)做海報(bào),好想撲過去!
“程總,我沒打擾你工作吧?”
程墨安抬頭,看到水藍(lán)色睡裙的陸輕晚,呼吸微窒,眼睛蔓延出君臨天下的溫和,“不打擾,過來坐。”
陸輕晚搓搓手指頭,“那個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程墨安擱下簽字筆,合上文件,“你說。”
陸輕晚糾結(jié)了一下,“你可以給我寫一副字嗎?不需要很多字,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國王傾了傾上半身,“方便倒是方便,不過晚晚,你知道我的一幅字是什么價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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