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微微笑道:“是不是想家了?”
梓潼抬頭瞥了他一眼:“廢話!”隨即又嘆了口氣,“也就是想想而已,其實就是能出去,也沒有家了。”話語中充滿了傷感。
突然,梓潼馬上端坐起來,一臉警惕地看著紀淵,馬上有意無意地將胸部向前挺了挺,一臉嫵媚道:“公子,你廢了半天勁,無非就是想睡我,怎么,你是想不但得到我的身體,還要得到我的心嗎?”
紀淵搖了搖頭道:“梓潼姑娘,你剛才說你的家鄉(xiāng)的時候,讓我看到了一個公主的氣魄,所以你以后不要再這樣了,至少在我面前不要這樣了,因為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
梓潼神情一震,她默默地端正了身體,一臉嚴肅道:“既然是朋友,我總該知道你的名字吧。”
“紀淵!”紀淵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梓潼笑了笑道:“紀公子為何要把我當朋友?”
紀淵卻也神情肅穆道:“因為在下有要事相求。”隨即紀淵馬上又補充一句,“如果梓潼姑娘幫了我的忙,我作為朋友,能讓你回到家鄉(xiāng)!”
梓潼神情異常認真起來:“紀公子需要我?guī)褪裁疵Γ俊?br />
紀淵環(huán)顧了四周,確定沒有人偷聽之后,才輕聲說道:“我需要梓潼姑娘幫我留意一下暗城,看看暗城這里,有沒有一副名貴的字畫。那字畫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但是上面會畫著一輪明月。”
“這也太模糊了吧,字畫上有月亮的多了去了。”梓潼沒好氣道。
紀淵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那字畫有名字的!”
“什么名字?”
“明月清風圖!”
梓潼瞇著大眼睛,盯著紀淵,半晌才道:“看樣這幅畫對你很重要,而且你在外面已經(jīng)找了很久了,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
紀淵毫不隱瞞地點了點頭。
梓潼把面前的銀子又推了回去,笑嘻嘻道:“剛才關于我的故事,我是自愿講給你聽得,所以不收錢,而且既然是朋友,以后我就不會收你的錢了,不管你是來喝茶還是來……吃我!”說完對著紀淵嫵媚的一笑。
紀淵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說什么,起身向外面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梓潼姑娘,作為朋友,還是跟你說一句,你不用穿成這樣來招攬客人,不是每個男人都愿意看你裸露的地方的。”
梓潼一臉羞愧,俏瞼霎時通紅,她竟然乖巧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于是紀淵轉頭,剛要邁步,卻聽到梓潼突然喊道:“紀公子!”
紀淵好奇地一回頭,就看到梓潼竟然猛地將胸前的衣服全拉了下來,紀淵嚇得趕緊閉眼,隨即卻聽到梓潼咯咯地笑聲:“紀公子果然和別人不一樣!”
紀淵馬上睜開眼睛,卻看到梓潼的胸前還是有一抹束胸,裏著自己曼妙的身材,并沒有出現(xiàn)自己想象中的畫面。
紀淵冷哼一聲道:“只此一回,下不為例,再有下次,我就……我就不閉眼了!”說著倉惶而逃,身后又想起了梓潼銀鈴般地笑聲。
……
又過了一天,醉心樓迎來了一個新的熟人,鐵無私。
這次的談話還是在包間里。
梓潼對鐵無私的態(tài)度可沒有對待紀淵那么好,她冷冷地看著鐵無私道:“你怎么又來了?”
鐵無私苦笑道:“上天我?guī)淼哪莻紀淵,你看著怎么樣?”
梓潼隨即笑道:“很好啊,很合我的口味!”
鐵無私瞥了她一眼:“你死了這條心吧,這家伙命犯桃花,現(xiàn)在身邊至少有三個姑娘,怎么也輪不到你。”
“那你讓我看什么?”梓潼雙手抱胸,一臉怒意。
“自然是破案的本事!”鐵無私道。
“他破案本事再好,和我有什么關系?”梓潼仍舊不領情道。
鐵無私卻沉聲說道:“但是和我有關!”
梓潼皺了皺眉頭:“那個案子過去這么多年了,尸體都成白骨了,還有你要知道,我們暗城是不講王法的,就算你讓那紀淵查出來了,又能怎樣?”
鐵無私也冷冷地說道:“沒錯,就是因為暗城不講王法,所以我只需要知道當年那個案子兇手是誰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就按暗城的規(guī)矩來。”
梓潼眉頭皺的更厲害了,臉色卻緩和了很多:“鐵大哥,那個紀淵確實很聰明,如果你要讓他查當年那個案子,你的身份就很有可能暴露,你難道就不怕嗎,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案子,值得嗎?”
鐵無私?jīng)]有絲毫猶豫:“為了她,一切都值得!”
二人均沉默不語,半晌,梓潼似乎認命了,開口道:“那你準備什么時候讓他來調(diào)查?”
“暫時還不行,我還需要等!”
“還需要等什么?”
“等一個機會!”鐵無私面色深沉,哪里還有平時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 />
“什么機會?”
“那個兇手再次作案的機會!”說著鐵無私看向一臉驚呆的梓潼,“你知道的,那個家伙殺了那么多人,雖然銷聲匿跡了這么長時間,但是他一定會再作案的。”
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卻是夜空中升起了大片的煙花。
鐵無私看著外面的煙花,皺著眉頭道:“暗城這是要搞什么?”
梓潼也看著遠處的煙花,微微不滿道:“你在外面是怎么混的?今日是太上皇老人家的大壽,作為暗城里的子民,自然要慶賀一番了。”
鐵無私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你知道我在外面,混得并不好!”
梓潼冷哼了一聲:“看得出來,連掏二十兩銀子都不爽快。”
當然這個時候,并不是暗城里面才放煙花,整個皇城煙花齊鳴,照亮了整個夜空。
春風得意樓的老板易千行,盯著遠處的皇城,呆呆出神。
安伯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身后。
安墨白輕聲問道:“調(diào)查的情況如何?”
安伯馬上匯報道:“那梓潼姑娘口風很緊,我們查不出來紀淵此行的目的,不過紀淵走后,她就開始收集字畫來,據(jù)說只要畫上面有月亮她就要。”
“有趣!”易千行雙目深邃,猶如一壇深不見底的池水,半晌才道:“這一定是紀淵失憶的一個重要線索,盯緊了,一旦那邊有發(fā)現(xiàn),把那些畫都搶過來!”
夜色如水,入夜微涼,在皇宮深處,一陣咳嗽之聲傳來,長孫皇后端著茶壺,一邊給身旁的男人斟茶,一邊捂著嘴輕咳著。
當然能享受她服務的男人,自然就是當今的皇上李世民。
李世民一臉疼惜地看著長孫皇后:“瓏兒,這一段時間為了給父皇過大壽,辛苦你了,從今天起你得好好休息幾日,都不用來伺候朕了。”
“那臣妾想陛下了怎么辦?”長孫皇后語帶調(diào)笑道。
李世民無可奈何道:“朕去看你還不行嗎?”
長孫皇后卻坦然接受,笑瞇瞇道:“那就有勞陛下了!”說著又咳嗽了兩聲。
李世民一臉擔憂道:“明日還是讓孫太醫(yī)給你再看看。”
長孫皇后卻搖了搖頭,一臉倔強道:“陛下,你知道沒有什么用的,畢竟現(xiàn)在孫家最精于醫(yī)術的不是孫太醫(yī)啊。”
李世民沉默不語。
長孫皇后接著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只顧著給父皇籌備大壽的事情,差點忘了給陛下納妃的事情了,明日開始我就要開始籌備了。”
“不急,你先養(yǎng)病!”李世民無奈道。
“很急!明日我就會傳喚孫寧!”長孫皇后苦澀地笑了笑,隨即又突然想起一事,馬上輕聲說道:“聽說那紀淵最近查案,查到了暗城里面。”
李世民點了點頭:“只是一個尋常的案子而已。”
長孫皇后想了想道:“陛下,那暗城已經(jīng)存在這么長時間了,那么一個法外之地,可不像你辦事的風格啊。”
李世民嘴角若有若無地笑了笑道:“暗城現(xiàn)在還不能撤,因為它還有大作用!”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嗖”地一聲飄了過來。
守在暗處的大內(nèi)侍衛(wèi)卻都沒有任何異動,因為那身影是羅雀。
長孫皇后責怪道:“羅雀你這個丫頭總是莽莽撞撞的。”
李世民卻眉頭微皺:“是不是有要緊的事情要稟報?”
羅雀點了點頭,但是卻一臉肅穆道:“六扇門剛剛得到的消息,按照藏寶圖找到寶藏了,但是我們的人卻被人伏擊了,損失慘重,寶藏……也被那些人奪走了。”
李世民臉色平靜:“然后呢?對方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來嗎?”
羅雀馬上答道:“我們的人打傷了對方的首領,據(jù)說還是個女的,那個女的中了孫家的獨門毒藥,只有孫家才有解藥,如果對方想要活命,必然會去孫家找解藥。”
李世民站了起來:“很好,這幾日就盯緊孫家,另外,傳喚紀淵,讓他調(diào)查出來,到底是誰劫走了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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