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木雨愣了,一下子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來,等等,我好像只給過東方青一把六品戰(zhàn)兵吧?
莫非?臥槽!
不會是紫衣女子干的吧?
這也太牛掰了,直接從五品巔峰提升到七品?
難怪一直不肯把致命的缺陷告訴我,原來如此!
妹的,就算不告訴我致命缺陷是什么,好歹也要知會我一聲煉出來的是七品戰(zhàn)兵吧?
戰(zhàn)兵九品,七品戰(zhàn)兵吶,那可是十分十分接近頂端了。
南州之地,想都別想,中州之地,恐怕也是極其稀罕的寶物。
要早知道是七品,說什么也不會給東方青。
可這是自己主動拿出來給東方青撐場面,是要用來拍賣的,這特么的,還能還回來嗎?
這是個憂傷的問題。
可是七品戰(zhàn)兵就算回到我手中,那也是個禍害啊,若被人知道,估計都還沒捂熱,戰(zhàn)兵連同性命一齊丟了。
這又是個憂傷的問題。
總之,木雨很憂傷、很心痛,要是清淵一直沒露過面那就完美了,可以收在儲物袋中等實力足夠后再用,關(guān)鍵時刻還能拿出來保命。
“唉”
木雨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東方妍雅:“不知公子為何嘆息?”
木雨有氣無力道:“沒什么,感嘆自己年紀(jì)輕輕就糊涂了”
東方妍雅:“”
木雨:“那么十幾家中州勢力包括天極宗、焱火宗、乾坤古宗都在南江城招徒不會也是真的吧?”
東方妍雅微微一笑,“公子又忘了,不是你教我的么?只要拉攏他們,與震家這場比拼也就贏了一大半。”
木雨無語了,他的確提過,然而東方妍雅能做到這種程度卻是他想都沒想過的。
雖有幾分猜測,但還是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東方妍雅:“還是得感謝公子帶來的戰(zhàn)兵,七品戰(zhàn)兵足夠吸引此次前來的三大勢力了,再許以其他的好處,他們自然不愿意離開。”
“果然如此”
木雨覺得想拿回清淵劍的可能基本已經(jīng)很渺茫。
第二階梯的三大勢力派來南州的本就不是各自宗內(nèi)的頂尖隊伍。
而且圣院也是參合招徒的,所以宗內(nèi)對他們能帶回去什么好苗子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既然如此,三支隊伍自然要為自己考慮。
三支隊伍各自領(lǐng)隊的長老,比如說寧安,七品戰(zhàn)兵也不是說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在南州,又有誰能拼財力拼得過中州來的人?
雖然圣院跟來的弟子會插一把手不可避免,但圣院領(lǐng)隊的大佬應(yīng)該是不屑于參加這種低端拍賣的。
所以第二梯隊的三支隊伍拍到清淵劍的可能性極大。
除非真的有一位高人出面為自己把清淵劍討要回來,比如說紫衣女子就可以的,但是不現(xiàn)實。
或者自己暴露身份,充當(dāng)高人的弟子或者代言人,也許能要回清淵劍,但風(fēng)險很高,稍有差池被瞧出端倪,只怕是尸骨難存。
東方妍雅見木雨沉思,問道:“公子在想什么?”
她并不知道木雨陷入糾結(jié),對七品戰(zhàn)兵的重要性也沒什么概念,因為不屬于她,所以也不會多想。
木雨回神,長舒一口氣,“沒什么”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就是一把七品戰(zhàn)兵么?
天棺生成的造化之氣既然能提升戰(zhàn)兵品階,以后有的是機會用上高階戰(zhàn)兵,就算是九品,也未嘗不可能。
想通這點,也就沒那么糾結(jié)和懊惱了,或許可以探探紫衣女子的口風(fēng),要是她能把那“致命缺陷”告知,豈不美哉?
東方妍雅再待了一小段時間就有事離開了,明日客家的拍賣就要開始,她也算得上是核心大忙人。
木雨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與東方妍雅的對話中確證了自己給紫衣女子修復(fù)戰(zhàn)輪用了極長的一段時間,卻不知,修復(fù)的過程中沒用多久,主要時間用在昏迷了。
東方妍雅走之前打過招呼,木雨可以隨意進(jìn)出。
至于樓內(nèi)還是不要妄自走動,畢竟中州勢力給客家面子,但不一定會給東方妍雅面子。
所以整棟樓除了幾個走動待客的小廝外,幾乎沒什么人,與外界比起來簡直不要太清靜。
木雨向東方妍雅打聽過焱火宗的所在,后者雖不知木雨何意,但還是勸他暫時別去打擾,因為焱火宗似乎氣氛不太對。
木雨知道,自然是因為火萱兒的原因。
沒有太多猶豫,朝焱火宗所在的地方走去。
焱火宗、天極宗、乾坤古宗三宗同在最高層,也即第六層,客家屈居第五層,給足了三宗面子。
剩下的幾層就是其他中州勢力和像木雨這些有玉牌的“保送生”。
木雨一路往上,人影都沒幾個,更別說有人阻攔了,直到接近六層的時候才有了點動靜。
越是往上,越讓他奇怪,因為有些嘈雜。
他不禁停下了腳步,不會是三宗發(fā)生矛盾了吧?
這時候上去豈不是炮灰?
猶豫了一會兒,仔細(xì)聽聽又不像三宗的風(fēng)格。
中州來的,直接動手就好了,又怎么會亂成菜市場般?
抬腳繼續(xù)往上走,來到六樓卻愣了愣神。
還真是亂糟糟的一片,不過不是三大宗門的人,而是一群衣著光鮮的年輕人。
難怪說底下幾層一個人都沒有,原來都跑到這里來了。
木雨能猜到,這些人肯定都是擁有玉牌的,怕是為了在三大宗門面前混個臉熟好被選入,三大宗門沒出來攆人,也是夠有涵養(yǎng)的。
眾人似乎都聊嗨了,木雨上來沒引起任何動靜。
此地中間是一圓形平地,比較寬敞,幾十號人堆著也算稀松。
周圍才是屋子,圍了一圈,約莫也有十幾間的樣子,就是不知三大宗門的人具體都住在哪幾間。
木雨自來熟地混到人群中瞎聊起來,有一句沒一句地知道了不少信息。
能拿到玉牌的其實都是南州有頭有臉的勢力的子弟,不管是商業(yè)勢力還是家族勢力抑或是宗門勢力的,只要對客家有足夠的幫助,客家便能夠為其提供“保送”玉牌。
但三大宗門每個宗門各只勻出了一個“保送”名額,這些為數(shù)不多的幾十號人當(dāng)然都想要。
在場所有人的“保送”機會都是各自家長用“代價”買回來的,而真實資質(zhì)其實都相差不大,沒有特別的天才,也沒有特別的庸才。
所以任何人都沒有優(yōu)勢,誰也不知道三大宗門會怎么選,什么時候選,都不敢離開,只等他們出來以免錯過機會。
木雨想找焱火宗的目的算是泡湯了,且不說不知道對方住哪幾個房間,這種場面下,他也不敢去敲門。
不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玉牌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樣,這其中還有講究,怕是三大宗門的名額早就定好人了。
自己這枚,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對應(yīng)其中一大宗門。
東方家送的這份禮,有些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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