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女子憤怒上前,揚起戰(zhàn)兵,是一把秀巧的短刺,想要教訓(xùn)木雨一頓,端莊女子一時沒攔住。
只見空中白光一閃,俏皮女子舉步曼妙,如同乳燕般輕盈,招式華麗卻又不失威力。
木雨后撤一步,斷窮匕迎上,當(dāng)?shù)囊宦曧懀p松接下了俏皮女子的攻擊,讓后者微微驚愕。
但木雨沒有絲毫遲疑,另一只手元氣化掌,朝俏皮女子胸膛印去,俏皮女子冷哼一聲,不躲不避,也是一掌迎上。
砰!兩人都是后退幾步。
灰衣見兩人相斗,先是一陣驚喜,沒想到自己的話真的忽悠住了俏皮女子,心底希望最好女子能把木雨殺了,畢竟兩女似乎只要玉卷,而木雨卻是要命。
不過,看到木雨與俏皮女子的一次碰撞不分上下時,不由驚愕起來,“他怎么變得這么強了?”
搶奪英屸天精時,他能覺察出木雨其實并沒多強,所以看清在通道內(nèi)偷襲自己的人是木雨時,十分驚訝他竟能逃過關(guān)朗等人的圍攻。
但畢竟沒親眼所見,所以并不信木雨是靠實力逃走的,甚至在通道中被擊傷,也認為他只是靠偷襲才得手,現(xiàn)在卻親眼所見木雨實力不遜勾輪境,有些出乎意料。
“要是那個師姐也動手就好了,以我的實力都占不了優(yōu)勢的兩人,那么他肯定也只有逃的份,一旦他逃走,那么我就有辦法鼓動這兩女中的一人去追,這樣一來,困局可解!”灰衣這樣想著。
但這種破局之法是有前提的,一便是端莊女子會插手,二便是木雨不敵逃走。
可惜,這兩個前提一個都無法成立,首先即便是兩女動手,木雨也不會畏懼,他正想試試自己目前的實力究竟能抗衡那個層次的勾輪境。
其次,端莊女子壓根沒有插手的意思,而是凝重地呵斥俏皮女子住手,接著身形突然朝通道內(nèi)掠去。
木雨一陣驚愕,“她想通,去追南宮義了?可現(xiàn)在才去也未免太遲了吧,雖然南宮義實力不行,但跑了這么久都跑不掉的話那也只能說太沒用了。”
當(dāng)他感知朝端莊女子掠去的方向探去時,臉色變得極其古怪。
“啊!”一聲慘叫,接著便是砰的重物落地的聲音。
木雨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身影,無語之極,不知該說是好隊友呢還是豬隊友。
南宮義這貨竟然跑回來了,這是來送死嗎?
“玉卷!”俏皮女子驚叫一句,立即飛身把落在南宮義身旁的白玉色卷軸撿了起來,喜不自勝地拭去其上灰塵。
灰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目光有些躲閃,可南宮義卻抬起頭看了一眼灰衣,哭喪著臉喊了一句,“烏尤”
木雨現(xiàn)在確認了,這妥妥的豬隊友啊,這目光,這語氣,不是在對灰衣說話又是對誰?
連“腦袋長在膝蓋上”的俏皮女子都看出了二者的關(guān)系,指著灰衣,也即烏尤,“太無恥了,原來你是有同伙的!”
烏尤臉色難看,也知道再怎么辯解都沒用了,對南宮義怒道:“你怎么回來了?!”
本來都已經(jīng)成功忽悠住了俏皮女子,即便端莊女子沒被忽悠住,但至少勾起了她對木雨的懷疑。
那么趁她們猜忌木雨,甚至與之相斗的時候,自己就可以暗中恢復(fù),只要恢復(fù)一小段時間,自己絕對可以逃走!
可是現(xiàn)在的局勢完全被南宮義這貨給破壞,回來就回來了,特么連玉卷竟然都沒收進儲物空間中,直接暴露,然后再來一句“親切問候”,徹底把退路給斬斷,這他娘的還能再蠢一點嗎?
南宮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難道對烏尤說一個人逃走沒安全感?難道說一時緊張忘了把玉卷收回儲物袋中了?
這時,端莊女子走了過來,俏皮女子滿臉驚喜,獻寶一樣把玉卷遞給她,“師姐,你看,玉卷奪回來了!”
端莊女子輕點了她額頭,“你呀還不去向公子道歉?”
俏皮女子臉垮下來,不情不愿地對木雨道:“對不起”
木雨擺擺手,“沒事,萍水相逢,心中有點懷疑也正常。”
端莊女子:“既然玉卷已到手,至于此人,是殺是留,任由公子處置。”
南宮義卻哇的一聲就叫了出來,“別殺我!別殺我!”
木雨好笑地踢了他一腳,這貨怕死的本性一如既往,也不知怎么和烏尤混在一起的,“你小子手里拿的什么?沒想到幾日不見腦子靈光了許多,是想偷襲我還是想暗算我?”
南宮義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隱藏其中之物,吞了吞口水,“沒沒什么”
同時眼神飛瞄了一眼木雨,立即低下頭,但感覺似乎有些奇怪,又大膽地抬起了頭,“木大哥?果然是你!我就覺著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哈哈哈,嚇?biāo)牢伊耍 ?br />
他在通道后面躲著的時候根本沒敢探出頭來看,而被端莊女子一腳踢飛到木雨這邊后,更是怕的要死,所以一直都只是聽到木雨的聲音感覺耳熟而已。
現(xiàn)在看到眼前之人是木雨,瞬間感覺像做夢一般,一下子被人從地獄給拉了回來,興奮地翻身起來,性命無憂矣!
俏皮女子瞪大眼睛,目光從木雨、南宮義、烏尤三者身上一掃而過,怎么感覺這關(guān)系這么復(fù)雜?
很快,她就得出了一個推論,朝端莊女子靠近了些,“師姐,這三個人是一伙的!”
“別胡說。”端莊女子雖然也有些狐疑三者的關(guān)系,但卻不相信俏皮女子說的三人是一伙的。
因為如果是一伙的,以木雨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完全沒必要這么墨跡演戲,聯(lián)手雖說不不一定取勝,但逃脫沒有絲毫困難。
兩女的聲音很但木雨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禁翻了個白眼,看向南宮義,“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的?就這樣還想奪寶?”
南宮義嘟囔道:“我都說了很危險別搶,他非不聽,看吧,貪心的下場,活該被捉!木大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別殺他?”
“還有,能不能幫我們對那兩位姑娘說說情別追究了烏尤也是一時迷了心竅,現(xiàn)在玉卷她們也拿到了,沒什么仇怨了呀?”
木雨無語,這貨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竟連帶求起情來了,“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
“我表弟。”南宮義嘆道,儼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哥哥模樣。
烏尤立即不滿道:“是表哥!”
南宮義哼道:“哼,表弟!”
木雨滿頭黑線,擺手道:“停!尼瑪,這破地方都能碰到親戚?既如此,看在你的份上可以給他個選擇,這個儲物腰帶必須給我解了認主禁制,敢坑我,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能行?”
“你去勸勸他,要命還是要儲物腰帶,至于這兩位姑娘怎么處置你們,我可管不著,自個兒說去。”
南宮義垮著臉道:“木大哥,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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