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來,席晉揚(yáng)只回了兩次市,對家里就說公司業(yè)務(wù)的需要。
可席媽媽是何等人?對于這樣的說辭,她表面上沒說什么,只是囑咐兒子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
另一方面,她通過公司的眼線打探虛實,雖然席氏和國的確有一些合作案,但也不足以讓總經(jīng)理這么長時間都飄在國外。
于是,席媽媽偷偷派人跟著席晉揚(yáng)去了國,暗中摸到了他住的地方,屬下拍了照片回來,席媽媽看著照片上的三個人,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這是……傅靜文?她沒有死?!還是說只是一個跟她長得很像的女人?
還有那個小孩子,咖啡色的皮膚,肯定不可能是兒子的女兒,也就是說,這個女人還帶著個拖油瓶。
天啊,兒子難道是瘋了嗎?就算再想念傅靜文,也不能找一個替代品啊,何況這個替代品還是個劣質(zhì)品。
席媽媽命公司里的人,找了個借口,讓席晉揚(yáng)務(wù)必立刻回公司一趟,而她本人,則親自飛去了國。
她必須解決了這個女人還有孩子,不能讓這樣的丑聞傳回國內(nèi)。
席晉揚(yáng)早晨才離開去了飛機(jī)場,不過兩個小時,門就響了。
萊萊開心的望向大門,“席叔叔……回來了。”
靜文心底卻升起一抹不好的預(yù)感,她知道,席晉揚(yáng)不會這么快回來。
她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只見席媽媽穿著一身雍容的套裙站在門口,手里提著當(dāng)季限量版的包包,下巴微揚(yáng),依舊趾高氣昂。
席媽媽上下打量著靜文,心里很是驚訝,這個女人竟然和傅靜文長得一模一樣,難怪兒子會如此癡迷于她,甚至于不在乎她曾經(jīng)生過孩子。
這個替代品著實氣質(zhì)不錯,穿搭也讓人覺得很舒服很有品位,可無論如何,她的身份以及她生過孩子的事實,都表明了她是配不上兒子的。
誰知,靜文的一句話,讓她徹底驚呆了。
“席伯母,好久不見。”
這個聲音,這句話,這個人分明是傅靜文!
席媽媽愣了足足一分鐘,才驚呼,“傅靜文?!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她怎么會是傅靜文呢?若傅靜文還活在這個世上,又怎么會不回傅家呢?
“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我命大,沒有死。”靜文眼底的光很防備,她看得出來,席媽媽一副巴不得她早就死了的樣子。
席媽媽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若是個替代品,還好辦一些,可現(xiàn)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傅靜文本人,那這件事就棘手多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兒子連女朋友都沒交過,每次自己問起這件事,他總是說事業(yè)為重,可自己心里清楚,他只是放不下傅靜文。
她的目光越過靜文,落在靜文身后的萊萊身上,試探的問道,“那個孩子,是你的?”
“是我女兒。”靜文不卑不亢的看著她,縱使在她眼底看到了莫大的嘲諷。
“你女兒?!你和黑人生了個女兒?!”席媽媽臉上出現(xiàn)了極為惡心的神色。
這個女人莫不是瘋了吧?!跟黑人生了女兒,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回來找自己的兒子,就算當(dāng)初,她是清白之身,自己都不可能讓她進(jìn)席家的門,更何況她現(xiàn)在就是只破鞋,還是只被黑人穿剩下的破鞋,連跟兒子見面的資格都沒有了。
“她是我的女兒,我不管她的父親是誰,她都是我最愛的女兒。”靜文的眸中射出尖銳的光,她很害怕,席媽媽會說出什么,傷害到萊萊。
這一個多月來,萊萊的干預(yù)治療很成功,醫(yī)生已經(jīng)確認(rèn)她并非天生的自閉癥,而是后天環(huán)境造成的自閉,只要積極干預(yù),恢復(fù)成正常人的程度也并非不可能。
這讓靜文充滿了希望,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復(fù)活了一般。
在這樣關(guān)鍵的時刻,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女兒。
“不請我進(jìn)去嗎?”席媽媽嗤笑一聲,真是,跟了黑人幾年,該有的禮貌教養(yǎng),都忘了。
“不必了,您有話,就說吧。”靜文不但沒讓她進(jìn)去,反而走了出來,關(guān)上門。
席媽媽從來沒受過如此的待遇,冷冷的哼了一聲,“在這里說也可以,反正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只一句,請你離開,不要恬不知恥的纏著我的兒子,他絕對不會娶一個生活孩子的女人。”
話語刺骨難聽。
靜文抿了抿唇,“您誤會了,我和晉揚(yá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都同居了,還說沒有關(guān)系?你這么個被黑人玩剩下的破鞋,也配跟我兒子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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