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傻傻的老直當然聽不懂。
安子停下手里的活扭臉瞅了小老頭一眼,道:“就是說一個人連為什么活著都不知道,卻整天擔心自己會死!”
“哼!”小老頭明顯不服,道:“那你又為什么活著?”
“為了活著而活著!乍樣?有意見?不服來辯!”
“哈哈哈”小老頭樂了,道:“想必這一身的開天之物不會讓你如愿吧?否則你也不會躲在這茍且偷生,活得連狗都不如,這樣活著你不覺得憋屈?”
“為什么要憋屈?難道必須像這位?除了打怪練功升級還能干什么?”安子真不想跟這幫頭腦簡單的刷子說教。
“為了找回失去的一切、包括尊言!”上官晨一撩道袍坐下道。
“哥們!你所說的這些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你讓大多數人無視了,嚴重缺泛存在感你想讓這個世界所有人都認識你、佩服你、敬仰你讓那些害傷過你的人后悔他們當初的所做的為,僅此而已當你找回這些之后了?你又當如何?”
“這……”上官晨沒想過。
“閉嘴!”小老頭一瞅大驚,自己徒弟道心有動,趕緊道:“大晨子,少聽這兔崽子胡言亂語。”
要知道,上官晨的道心是何等堅定,沒想到被這小子三言兩語說得一時迷茫起來,嚴俊的臉上復雜得很,半天不語。
小老頭更是心顫不已,有點明白谷老大為什么要瞧中這個無骨無相的凡人,二十多歲的年紀,對生與死的人生看得如此透徹,自己這個活了嗯年的老家伙都沒這份能耐。
“師兄。”安子放下手里的活,拍拍他肩,笑道:“你的追求在于以武證道的過程,找回失去的那些不過是擼草打兔子,以后別在受這老頭的蠱惑。”
“放屁!”小老頭大怒,這是赤果果的挑撥師徒關系。
“以后他的意見可作為參考,但千萬不可被其牽著鼻子走,否則你失去的不僅是尊言,還有自我。”
“陽光!陽光!”通訊里袁午的聲音響起,正好結束這種尷尬的談話。
安子轉身背著那兩人,問道:“啥事?”
“上官晨是不是在咱們哪?”
“曰!這么快?”以安子那賊精的腦子立馬想到,基地被金蟬發現了。
“你還有一柱香的時間,不想死就速度跑路,再有消息我隨時通知你。”說完關了通訊器。
“看什么看?都特么你們惹的事。”結束通話,安子回身瞅著兩沒見過世面模樣的小老頭和上官晨張嘴就罵,道:“爺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媽的”
“夫君安子”秀越和老直急了。
“來不及了,相信上面已經被包圍,與其跑路,還不如坐等,反正這有個高手,我怕個屁!”說著一瞅那小老頭陰笑道:“還不歸位?等著看大戲是吧?”
“兔崽子!你有種,走著瞧!”小老頭太不甘心,恨恨回了上官晨那發懵的大腦袋。
“咱咱真真在這等?”老直對金蟬有些發怵,誰讓他與其交過手。
“該干嘛干嘛!媳婦,先烤點,餓得前胸快帖后背了。”既然要面對,那就干脆光棍一點,安子就不信那金蟬敢在這殺人,就算元大都是他們家老爺子開的也不行。
“嗯”秀越點點頭,繼續忙活起來。
一柱香后,石門準時打開……
臉色極為難堪的金蟬衣著普通,背手緩緩而來,并非俗套那樣后邊跟著一兩個大能老怪,瞧著滿屋的人一個個打量,最后鎖定老直。
“說!”猛然,金蟬那上位者甚為霸道的氣場散開,指著老直大喝一聲。
“干什么干什么?”關鍵時刻安子挺身而出,抬手推了一把金蟬,針峰相對道:“特么想找茬兒打架是吧?”
“呵呵”金蟬定睛一瞧安子樂了,道:“這世道變得還真快!現如今連個凡人都敢在本尊面前如此放肆,哈哈哈”
“你特么精神有問題吧?”打量了一下這廝,安子心里有普了,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別打擾爺吃飯!”
“哼哼你個凡人敢在本尊面前稱爺?”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金蟬終于在家門口漲了回見識。
“金兄,你要是輸不起就沖我來,他們什么也不知道!”上官晨起身,主動攬責。
“哼!”金蟬生平就恨就是在背后手的,黑著臉問道:“上官兄,你我一戰,金蟬輸得心服口服,此次不告而來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我到底是敗在你手,還有另有其人!”
“……”安子內心一震,甭問,定是元帝透露的,心道:“這特么是想逼我現身還是別有用心?”
“安子!乍辦啦?”老直傳音都有些打顫。
“吃飯!”反正打死也不說,干脆不聞不問,免得露出馬腳,要知道自己對付的這幫人比在四道界還要難纏十倍。
“……”老直。
“夫君!我手藝怎么樣?”秀越算豁出去了,大不了一起死,這會兒啥也不怕了,拿起筷子當前這么多人面秀恩愛。
“不錯!有漲進,呵呵來,你也吃一口。”
“……”腿肚子有些打晃的老直睛眼都直了,連咽了幾口唾沫。
“你不餓?”不理空氣中越來越濃的火藥味,安子扭臉問老直。
“嗯”老直本能的茫然點頭。
“那你愣著干什么?趕緊過來吃啊?”
“哎哎哎”二愣子壯著膽上了桌,吃得膽顫心驚,這應該是老直生平就刺激的一頓大餐。
此時的地下室可以說得上是冰火兩重天,那邊都快打起來了,這邊卻吃得火熱朝天,很詭異的局面。
“金兄,有什么事可以當面說清楚,暫時的成敗不足以分勝負,還請不要牽扯不必要的人入局。”上官晨并不懼他,只是擔心認的這位師弟,直覺告訴他,戰場得到的那兩段武道經必出自此人之手,這可是通天的手段。
“噬元心經乃常有榮的不傳之秘,這個世界會的只有他一個人!還有,在下的真元道經乃帝父親手所創,如不是通天之能者,不可能偷學了去。”金蟬掌握的線索很有說服力,但苦于沒有證據,無法指證任何人。
“金兄,還記得咱們是怎么認識的,怎么結的仇嗎?”上官晨答非所問。
“你想說這個世界很大,沒見過的就一定不存在是嗎?”
“當年元帝不也對外放出風,云天星武道宗從此絕跡的豪言壯語嗎?”上官晨不論口才和反應不在安子之下,沒理也能攪三分。
“好得很!”如今金蟬失了道心,不僅戰斗力或是應變力都大不如從前,心亂如麻的他握緊拳頭怒氣沖頂,這要擱以前,早就一言不和開打了既然對方死不承認,那也有辦法,抬手間紫光淡芒閃爍。
“哎哎我的肉!草我的肉”進入吃喝狀態的老直剛剛釋放心靈,專注嘬著烤肉喝著大酒,那想身體突然不聽使喚,騰空而起……
“上官兄,在下不信你對此人不在乎!”金蟬的手段不算下流,而是非常下流。
“安子安子”來這么一出,使得老直剛剛釋放的心靈又嚇回去了,顫顫微微道。
“嘿嘿”安子回頭瞧了兩眼,瞇著小眼沖上官晨道:“哥們!替我告訴那老頭,別特么拿咱們這種小人物當擋箭牌,有種上圣元宮揍那金元帝去,那才叫爺們!”
安子相信這話小老頭沒有理由聽不見,因為他親眼看見上官晨嘴角微微抽了下……
“哼!本尊憑什么相們你的話?”金蟬可不是傻子,抓著老直如抓只雞一般。
“爺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信不信管我屁事!”
“好!有種!”幾次三番的被一個凡人給詐唬,金蟬決定給他個教訓。
“嗯嗯嗯嗯唔唔”被掐著脖子掙扎的老直滿臉通紅,眼珠子都翻白了,眼看就要斷氣。
“砰”
“額啊”
是的,被逼無奈的安子迅速掏出手槍果斷扣動板機,正中其臂,老直趁機逃脫,連滾帶爬躲安子背后呼呼喘著粗氣,手不停拍著胸口大念: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別特么以為凡人好欺負。”安子雙手握槍指著金蟬放著狠話,道:“來呀!有種來相互傷害啊!媽的!”
在四道界做的特種彈對金蟬這種神嬰期高手而言傷害并不大,頂多嚇一跳,然后胳膊一麻。
“呵呵”金蟬甩了甩手臂覺得并沒什么大礙,笑道:“真不錯!想不到城北竟然藏著你這么一條小蟲。”說著又要故計重演。
“砰砰砰砰砰”
既然打不死這廝就那索性隨便打,至少能緩沖一下就不信上官晨會坐視不理。
五發子彈過后,上官晨沒動……
二十發子彈過后,上官晨腳步稍有挪動……
五十發子彈過后,上官晨身現紫光,道袍飛舞……
“你特么有完沒完?”安子邊打帶著身后的老直狂退,嘴里大罵上官晨:“你妹的!剛跟你說的沒聽去啊?草”
安子猜著了,肯定是小老頭發話不讓上官晨插手,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
“住手!”
上官晨感覺玩得有點大,再怎么說也是自己師弟,終于閃身將兩波人隔開在安子聽來,這聲音太他娘動聽了。
“在下說過,有什么事大可沖我來,別為難不必要的人。”雙手抱胸,低頭翻眼的瞅著怒發沖冠的金蟬,上官晨神情酷呆了。
“老直,沒事吧?”局式再次進入僵持,安子輕了口氣,趕緊看看老直乍樣。
“呼呼呼媽的!嚇死我了,哥還以為要掛了。”鬼門關晃了一圈的老直心有余季,著實嚇得不輕。
“放心,有我在想死沒那么容易。”說著扶起老直,拍了拍后背道:“來,咱接著喝!
“……”老直和秀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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