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在不在?”關鍵時刻袁午總能神奇般出現。
“啥事?”安子翻眼瞄了穆云子一眼背過身去小聲問道。
“剛得到的消息,你最好站穩了,絕對天蹦地裂的晴天霹靂。”
“元帝得花柳掛了?”安子一喜。
“……”穆云子。
“草你特么嚴肅點,老子跟你說正勁的。”袁午沒差點咬著舌頭,微怒道:“剛探聽清楚,你找錯人了,金蟬還有個兄弟……”
“叫金灼!”安子搶白。
“你怎么知道?”袁午愣了,一時間猜想是不是有別的消息渠道。
“老袁,你的晴天霹靂不響嘛!”
“哼!你懂個屁,你知道金灼身邊有個老頭他是誰嗎?這個人你絕對想不到!”
“你……”袁午的話讓安子猛然回身,瞪大了雙眼怒視穆云子驚得半晌沒吱聲。
“陽光,說話!”袁午的感覺很不好,有一種被人看透而不知的情況。
“行了老袁,估計你已經暴露。”安子明白了,怪不得袁午去圣元宮時間不長便能傳回這么多消息,原來早被人盯上了。
“是誰!”
“應該、可能、大概、也許、估計就是金灼身邊那老頭,也就是你要點燃的那個晴天霹靂。”
“他!”
“老袁,咱們上當了,找機會趕緊脫身,唉”說罷關了通訊器瞅著穆云子七上八下,這廝的來意完全猜不透。
“好手段!好智慧!不妄夏侯博在老夫面前為你極力進言。”穆云子同樣吃驚不小,反應太快,有點明白為什么這小子這么難找,消息居然傳得這么快。
“你見過他?”
“當然!老夫推薦他去了三乾星穆家。”
“你是什么時候盯上我們的?”死也得死個明白,安子不服。
“哼哼”穆云子冷笑,捋須緩緩道:“傳送陣修復后我找到兩個人,兩個非常了解你的人。”
“臥槽!”安子真想給自己一大嘴巴,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要不是老夫從中斡旋,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穆云子恨得牙根癢癢,道:“那常有榮連金灼都要敬他三分,更何況是你!”
可以說整件事的過程只出了一個變數,就是穆云子,加上中途退隊的秦風道人和子川又正好落在他手中,他們如同清澈水中的魚,被看得清清楚楚對穆云子來說唯一感興趣的是這個凡人弟子是怎么混到六道界的,他可不信有什么震元級老怪幫他們,都是一個星球混出來的,誰不知道誰!
“你來這到底想干什么?”既然被看光了那就沒什么好怕的。
“穆長天是怎么死的?”
“我一個小凡人怎么知道,我又不認識他。”
“嗚”穆云子伸手五指一張,于掌心出現一個烏亮的黑球,同時射出道紅光,里面閃現出一個手舉大刀的人影,手起刀落的瞬間,紅光熄滅。
“曰這樣也行?”安子打了個冷顫,有點后悔不該到此。
“哼!還有何話講?”
“是!是小爺殺的,怎么著?”安子脖子一橫,豁出去了,料定這廝不敢在這動用真元力。
“老夫想殺你還用等到現在!”穆云子此時冷靜得很,將手一伸,恨恨道:“將常有榮的噬元心經交出來,作為交換,老夫為你們保守秘密。”
“呵呵”安子樂了,敢情是為這事也對,這種逆天道法誰不想要,笑道:“我說你會這么好心,原來是有所圖,真為穆長天不值。”
“他只是老夫收養的義子。”
“同時也是你在江湖上的一只眼睛,怪不得穆云劍宗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唉”安子長吁短嘆,扶著椅子坐好自嘲道:“到底姜還是老的辣,狐貍還是老的狡猾啊!”
“老夫不想與你廢話,交還是不交?”穆云子有些不耐煩。
“我要是不交呢?”又見威脅,安子打心理厭惡此人。
“好!那就別怪老夫不認你這徒子徒孫。”說罷轉身果斷離去。
“我去年買了個表!”待穆云子消失,安子抓起桌上的酒葫蘆狂罵一句,狠狠的砸石門上,喘著粗氣紅著眼珠怒道:“穆云劍宗就沒特么一個好人,老子當初真特么瞎了狗眼,媽的”
“夫君!你沒事吧?”稀稀拉拉一幫人回到地下室,秀越見安子坐著面帶怒相,臉夾上居然有了淚痕,差點嚇傻了至認識到現在從未見他如此,抱著腦袋緊心疼不已。
“安子,你你怎么哭了?這”老直更不理解,不盡猜想那老頭到底是誰。
“師弟,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說出來,師兄雖說能耐不大,但……”
“金蟬!”不等上官晨把話說完,安子神表肅然問道:“咱們做個交易。”
“說!”金蟬答得很干脆。
“金灼什么修為?”安子問道。
“洞虛初期,已有近七百年。”
“洞虛?”安子表示沒聽說過。
“師弟,四道界管洞虛鏡為渡劫期。”上官晨忙解釋,想聽聽這廝又要暗算誰。
“我幫你找回道心,以你神嬰極限的修為,再給你創造個突破的契機。”
“那么本尊需要付出什么!”與聰明人說話就是這么尿性。
“讓你殺了金灼估計沒有可能。”這一點安子還算有自知之明,道:“如果讓你廢了他的修為,想必不難吧?”
“小子,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么嗎?”
“是爺們就痛快點,爺不想跟你斗悶子。”
“你就這么有把握能讓我突破?”金蟬顯然不信。
“如果有了?”
“簡單,蟬答應你便是。”
“師兄,讓他簽字畫押。”
“……”上官晨感覺這位師弟要瘋,敢對元帝的小兒子下黑手,這得多大膽子,至少他自己暫時沒這個膽。
“對了,回去后順便幫我個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安子擔心袁午的安危。
“哼哼可以!”金蟬冷笑著答應。
“幫我找到一個叫袁午的元嬰士衛并平安帶出圣元宮,如何?”
“今天晚上你應該能見到他。”
“小爺說的是活人,一根汗毛不少的活人,要是蹭破點皮,別怪小爺手黑!”
“如無其他事,本尊告辭。”金蟬話不多說,面帶冷笑轉身就走,誰知道那小子還有什么事找你。
“安子!老袁不會出什么事吧?”第七感告訴老直,此時眾人的處境非常兇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滅團。
“老直,有個事我一直忘了問你。”安子并不打算將穆云子的身份告訴他,轉移話題問道:“前些日子你堵著帝元齋鋪面的時候,如何就看了一眼立馬知道有人對你不利?”
“我去你瞧我這腦子。”老直一拍前額,打布袋里掏出一物,道:“吶!就這是個。”
“墨鏡?”安子鄂然。
“對呀,就是這東西,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瞧了一眼就發現三個巡街士衛,那我還不跑!”
“這玩意沒什么特別的啊?”拿手里翻來覆去看得眼睛痛都沒發現個所以然。
“師弟,給我看看。”
“吶!”
“赤日金貂獸的眼球切片?師弟,老實告訴我,這東西哪來的?”上官晨不愧是老江湖,招子犀利非常。
“你就直接告訴我這玩意有什么特異功能就行,回頭我在跟你說。”都特么被人看光了,哪還有時間墨跡。
“赤日金貂獸又稱陽晶紫貂皇,眼睛能穿透近六萬縱以外的事物,從切片的色澤上看,壽命應該不下十萬年,算是剛成年。”
“這么牛逼?那我怎么戴著沒反應?”安子不顧淚跡未干,睜大眼睛覺得太不可思意,這玩意思都快趕上哈脖了。
“師弟,那是因為……你不是修士。”上官晨語氣有些委婉。
“尼瑪!”安子又想哭,太特么丟人了,哭喪著臉一瞪老直問道:“你怎不早告訴我?”
“你又沒問我,我哪知道你戴著沒效果!”
“蒼天啦”安子哀嚎。
“夫君”秀越趕緊將其抱著,生怕這廝再受打擊。
“師弟,師兄要提醒你,金蟬不那么容易就范。”
“我知道!”安子扒桌子埋著臉嗡聲嗡氣道。
“那你還……”老直插話問道。
“老直!”安子搶道:“要不……要不咱回去吧?
“……”秀越和老直。
“六道界太危險,我們還是回四道界吧!”本來很順利的事讓穆云子打亂,從前安子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覺得這一幫古人好對付,今天這出讓安子有了挫敗感。
“夫君難道他為難你了?”秀越莫名問道。
“你看出來了?”安子驚鄂,抬頭問道。
“你別忘了,我可是得了他的傳承。”秀越一語道破。
“什么意思?拿我當二傻子是吧?”老直終于不干了,太特么傷自尊,大喝一聲扭臉坐邊上板著臉生悶氣。
“你真想知道?”安子問道。
“不想!”老直瞇著小眼,昂望四十五度角滿臉寫著:老子不爽。
“咱穆云劍宗的開派祖師你應該知道吧?”
“這誰不知道,難不成還是他……”說到這老愣了,起身一拍桌子大驚道:“你說那老頭是咱祖師爺?”
“名義上的,爺可沒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祖師爺,他也配!草”
“不能吧!”以老直智商不可能理解這么復雜的事。
“行了,滿足你的好奇心了,你去上面迎迎袁午,有什么事用通訊器告訴我。”安子必須靜下心來好好考慮好考慮,事情越來越盤根錯節,搞不好真會交待在這。
“師弟,如果我是你,我會靜觀其變,你要知道,圣元宮內也并非鐵板一塊。”
“有道理!”一語點醒夢中人,信心恢復了些許的安子猜測道:“搞不好那兩兄弟都是彎的也沒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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