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余幽谷中心的參天老藤頂端嫁接天道小樹,小樹頭上耍著太極拳的安子不知什么時候周身泛著淡淡紫光,腦袋上飄著小石棒,方圓數(shù)十里的氣流洶涌澎湃,有點修士范兒。
“咕咕咕”
三天沒進食肚子要造反了,安子收功打住,眺望著遠(yuǎn)方微微一笑,踏著飛板回到木屋。
“嗯?申屠了?”屋內(nèi)就老直和兩動物。
“到處刨坑了,說什么挖地三千丈也要找到出路。”
“臥槽!”安子吐槽罵道:“老家伙果然靠不住,草你怎么樣?有什么收獲?”
“安子,我怎么感覺修為漲得越來越慢了?”
“當(dāng)然,內(nèi)功修煉不止是靠環(huán)境,其自身才是最主要的,要以人為本,別太依賴什么狗屁神域!
“我現(xiàn)在就想救回老袁咱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安子,你一定得救老袁啊!”老直這三天憋屈得很,心思根本不在修煉上,對朋友義氣的良心逼著說了實話。
“那是肯定!走先出去,兔兄,跟上!”
呼呼拉拉一幫子窩了好幾天的人畜出得木屋直接下到地面,那想一直較為平坦的青草地如今到處是深不見底的坑,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見不著人。
“該死的申屠,不知道的還特么以為挖地道了,媽的!”
“安子,前輩干嘛了?我想了一天也沒明白!
“申屠!給老子滾出來!”不理老直,安子扯著喉嚨罵聲震天。
“叫魂了!老子不是在這嗎?”某個深坑內(nèi)申屠冒頭。
“別刨啦!大敵將至,準(zhǔn)備迎敵!
“先把出路打開,否則爺罷工。”
“那你繼續(xù)刨吧!老直,咱走”
“誒誒誒”申屠那還不急得跳出來,一把扯著安子道:“你特么什么意思?承心擠兌道爺是吧?”
“要么迎敵,要么你一個人在這繼續(xù)刨!
“你就那么不相信老子?”
“爺就是因為信你才走到今天這步,你特么還有臉問!”
“這地方不好嗎?你沒撈著好處?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這幾天都干了些什么!
大敵當(dāng)前的兩人眼看要起內(nèi)杠,老直在邊上急得幾次都插不進嘴。
“老袁身陷囫圇都是你一手造的孽一句話,干,還是不干?”
“老子還想多活幾個紀(jì)元呢,想死別拉著道爺!鄙晖黎F了心要行不義之事。
“好!那就別怪小爺對不住你。”苦勸無果,安子一指參天老藤巨大的根部,道:“八八六十四步,踏天卦位,化元力行五形之勢,走乾位、坎位、澤位呈輪回之法!
“你會這么好心?”申屠這類人就是可氣,天生欠抽的貨。
“反正已經(jīng)告訴你了二蛋,收到了小樹咱們走!”
“咹”
奇異的一幕發(fā)生了,天道樹并未象往常一樣變小收到指令后連帶著參天老藤一塊拔地而起,那堪比九級地震的裂天之力驚得整個沉余幽谷在灰霧中顫栗,一根根萬米長的粗大根莖如同一個飛起的大山慢慢飄起,方圓數(shù)萬里的萬年古樹紛紛倒塌,想必全都是參天老藤的枝脈也就是說看似茂密的森林,其實質(zhì)只有一棵樹。
“哏哏哏哏”
陣陣沉悶的內(nèi)部斷音,大面積森林的樹木開始枯萎、死亡、最后化為一堆黑灰,小風(fēng)一吹升上天空,很快成為黑霧的一部份。
“那是什么?”老直瞪著眼睛跟銅玲一般,發(fā)現(xiàn)升空的根莖底部有個小白點。
“二蛋,收!”
“喝”變身陸塵金蹄獸的二蛋大嘴一張,小樹帶著老藤迅速縮小飛進肚子。
“想通了?”大好的跑路機會,申屠卻無動于衷。
“老子怕你出去后禍害老子的地盤!鄙晖勒f了實話。
“你的明智之舉拯救了血影星系,嘿嘿”恬不知恥的安子笑了。
“安子,接下來怎么辦?”憨厚的老子跟著笑了,心里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神域的陰陽已亂,他們很快會坐不住,現(xiàn)在咱們拿到了主動權(quán),該他們著急了。”
“陰陽已亂?”兩人表示不解。
“沒功夫解釋!卑沧愚D(zhuǎn)向申屠:“交給你個任務(wù)!
“沒生命危險吧?”
“……”老直。
“以你的性格應(yīng)該沒有!卑沧酉胪卵澦是祖宗級人物,太特么丟臉,道:“待會夜叉來的時候別玩命,拉著他游斗,至少給我托住兩個時辰!
“問題不大,不過……”
“若是有人幫助你就裝著快不行的樣子,越慘越好還有,盡量托到沉余幽谷撐破星辰結(jié)界,我會教你噬元心經(jīng)吞吐元力之式,待出了這里應(yīng)該有保命的本錢!”
“當(dāng)真?”申屠想不到有意外收獲,小師叔果然是個爽快之人。
“記住,千萬別在這用,否則后果不是我能預(yù)料的!
“嘿嘿用不著你提醒,你們需要多久?”
“最多兩個時辰。”
“若是有噬元心經(jīng),來個次神級應(yīng)該有點希望,可為什么要裝慘?”
“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高手最喜的就是戲耍對手,如此才有成就感,不是嗎?”
“事先聲明,若是不成別怪我道爺不講義氣!币孕悦鼮橹氐纳晖捞崆奥暶鳎獾醚靶窍翟庋。
“安子,那咱們?nèi)ツ??br />
“抄他老窩!”
“……”老直和申屠同時一哆嗦。
“我和老直會盡快完成抄老窩計劃,事呈之成我會給你信號!
“那老袁怎么辦?”
“放心,我相信夜叉會跟著出來,到那時候……嘿嘿老子玩不死他!”
“咕!鄙晖姥柿丝谕倌。
安子和老直騎上二蛋帶著兔兄走了,后邊跟著小霸王,只留下一個藏于地下的申屠,這應(yīng)該是他成為震元以來最為兇險一戰(zhàn)。
“呲啦”一身邪氣冒著滾滾黑煙的陰陽臉夜叉手持一把黑光利刃,星辰結(jié)界跟紙糊的被破開老大的口子,同時黑色漣漪泛起消失不見。
“走!”兩混混修的是混元力,二蛋又變?yōu)轶H樣,兔兄藏于肚內(nèi),面上只有個小霸王張著嘴四處放火,一切的一切被夜叉無視,說明參天老藤的失蹤對神域影響極大,借此很機趁口子還未復(fù)原,一個個跟兔子似的飛身穿過星辰結(jié)界唯獨小霸王慘了點,由于身體太大,尾巴在結(jié)界上刮蹭了下,結(jié)果沒了半結(jié)不說,落地后痛得嗷嗷直叫喚,好在兔兄出來得及時。
“咱們現(xiàn)在就去抄老窩?”計劃很順利,老直有了信心。
“早得很!卑沧右恢柑爝咃h著的幾個白點,道:“看見沒?咱們先繞個彎子到達附近藏起來再說。”
“你就不怕申屠前輩掛了?”
“那老家伙貪生怕死,這種人很難掛的,要不然秦風(fēng)道人能活到現(xiàn)在?”
“你見著他了?”
“嘿嘿就在螢妖星,走!”
結(jié)束談話,騎小霸王頭上在安子的指揮下狂奔在綠色蔥蔥的平原上,沒跑出去十里地去,小霸王漸漸起了變化……
“該死的炎族人!”提著兇器趕到現(xiàn)場的夜叉惱火之極。
“咦震元初期!嘿嘿有門兒!”毫無風(fēng)度的申屠正躲在自己挖的深坑里探出腦袋一瞅,頓時樂了。
“怎么就你一個?炎族的小子在哪?”
“呵呵修為比老子差得多還敢囂張!鄙晖姥鼦U子硬了,背手立升而上一幅高手作派,道:“傳說中與修羅王平起平坐的夜叉王也就這種修為,哈哈哈”
“找死!”一言不合就開打,夜叉什么時候被人噴過。
“咻”申屠摸頭就跑,反正是托時間。
“轟隆隆隆”足以遮天蓋日的巨大刀光差點沒把整個沉余幽谷劈成兩半,彌漫的黑色灰塵中夜叉奮起直追,一場耗子戲貓的大戲正式上演。
“老三似乎急了點!敝袘曳迥硺情w內(nèi),莫曲自語。
“炎族的小子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秘密,耽誤之急應(yīng)是速速讓夜叉轉(zhuǎn)換戰(zhàn)場,沒有天道老藤的沉余幽谷很快會沖破星辰結(jié)界,后果你比我清楚!蔽兹险呔驮谶吷。
“你沒看到那個震元有意托著老三。”
“那我跑一趟吧!”
“等等!”莫曲一聲叫住,道:“炎族的小子還未露面,我們是不是……!
“我若不去整個神域就會變成死域。”不聽莫曲相勸,巫泉已然消失不見。
“好智慧!那老夫就單獨會會你……炎族的少年!哼哼”明知是計,但莫曲沒有選擇。
“真特沉不住氣,拷”小心謹(jǐn)慎的安子就貓在附近地下關(guān)注著空中那座最大的懸峰,元力輕微涌動的剎那,當(dāng)下判斷有人離開。
“小霸王,發(fā)揮你的本領(lǐng)在這附近轉(zhuǎn)晃就行,記住,一定要活著!”與其說是霸王龍,不如叫變色霸王龍更為貼切,往地上一躺,太特么象堆青草。
“去吧!”拍了拍它腦袋算是訣別。
小霸王果斷非常,在沉余幽谷玩了那么多年命,不差這會兒,踏著炮彈步“轟轟烈烈”出了地道,一切都是為了活著出去。
“咱們先抄哪個?”
“當(dāng)然是最頂上的!
“……”老直。
“怕個屁!那地方相信連他們都沒去過,只要進得去,就沒人敢來!
“為什么?”
“你敢不打招乎就進你師傅的臥房?找削啦”
“……”老直一愣,這話也對!
此時閣樓里的莫曲已然發(fā)現(xiàn)四處游走的小霸王,但神視始終探察不到安子和老直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屏幕上的巫泉已然趕到戰(zhàn)場,讓他想不到的是竟然和夜叉起了爭執(zhí)。
“不好!”細(xì)微的失策讓莫曲心頭一顫,道:“忘了老三性格倔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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