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回答讓小伙伴們并不驚呀,一向以小命為重的安子是打著不走牽著倒退,要不怎么二蛋會死心踏地的跟著他,都屬一個脾氣。
荀氏一幫長老面露鄙夷,感覺太假。
“安小友,老祖有言,若救得墨氏脫困,我等全部聽你指揮。”心憂如焚的柴軒不管真假如實道來。
“得了吧你!”安子怎么可能相信,道:“你們墨氏都特么屬狐貍的,小爺自認玩兒不過,再說我特么外傷嚴重。”說罷一揮沖眾人道:“走,去斷陽找大夫看病去!”
“小友小友!”柴軒是真急了,一把拽住道:“小友,老祖之言只是一時沖動,切不可當真啦!”
“二主上!”一個熟悉且令人討厭的聲音響起:“你可以收他們一縷神魂作為保障。”
“你又回來干嘛?”豬頭臉甭看就知道,黑子去而復返。
“柴長老。”安子沒接話,繼續道:“是不是先放了承宣?”
“只要小友答應,什么都好說。”柴軒才想起手里有牌,慌不擇亂打出。
“看看!真特么沒一只好鳥!草”
“哼!柴軒,拿一條命換你們墨氏所有內門長老的命,你這買賣做得比我都大。”荀燁生怕答應,趕緊出言挑釁。
“就是,當我們傻子拉!”老直頂著長毛跟著起哄。
“班兄,放人!”恐嚇失敗,柴軒只得揮手放人。
其實至打柴軒出來時的模樣就知道,承宣基本不再有性命憂,從獲自由的他草草內視一番,以免被手。
“小友……”
“讓我進去也行,有個條件。”安子打斷道。
“還請直言。”
安子一指涂班,道:“他也得去。”
“夫君!師弟、陽光、安子”眾人大驚。
“怎么樣?”安子不于理會,見柴軒面有猶豫。
“行!老夫答應。”現實讓柴軒無力掙扎。
“哥們!”條件談完,安子扭動豬頭臉沖荀燁道:“有三個人交給你,少了根毛別怪我翻臉。”
“你什么意思?”申屠一瞧不好,這是要撇下他們。
“著什么急!”安子道:“除去我媳婦和龍八斤及老穆,全部隨我進去。”
“你休想!”秀越怎么可能答應,仿佛變了個人,猙獰得很,不過話音未落便失去意式。
出手的只能是龍八斤,身為女強人沒有婦人之仁,她相信袁午的造化,不讓女倦隨行是怕危機關頭感情用事,再說秀越的神嬰紫丹倘未完全融合,多少有些羈絆。
“你就那么相信我?”荀燁微微吃驚。
“唉沒辦法,誰讓我這人喜歡賭博!”
“呵呵好!難道灞小友開口,燁就隨你賭一局。”荀燁當下吩咐彥長老:“帶她們回斷陽等我回來,記住,不可怠慢。”
“可……”
“不必多說。”荀燁基本是豁出去了,道:“倘若百年之內……你們幾位長老看著辦吧!”
后事交待完,還要屁話的彥長老子讓荀燁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
“徒孫,為何連老夫都排斥在外?”就算死也死個明白,穆云子厲聲喝問。
“誰特么讓你打我的!老子腫還沒消吶。”
“……”眾人。
“安小友,是否可以啟程?”快墨跡半個時辰了,柴軒急得直掉白毛。
“申屠,走!”
留下荀氏一幫人,申屠帶著安子及眾人一頭飛進灰色旋窩消失不見,之后鐘黑子與承宣對視一眼,及有默契的微微點頭,毫不拖沓尾隨而止。
這是一條正方體的走道,高寬不過五米左右,由清一色的黑色方石壘徹而成,散發著灼熱無比的高溫走道頂部刻劃著呼閃呼現的密集道紋,微弱的光線使眾人一眼望不到頭。
“諸位,請隨我來,千萬小心別碰著什么。”柴軒有經驗。
“著什么急。”安子手涼棚騎著二蛋倒不覺得熱,誰讓屁股下的野驢身性屬火,這廝至打進來就覺得格外興奮,邊上的申屠一刻也不敢撒手,生怕這主被瞬間化成白煙。
“安小友可發現有什么不對?”柴軒臉有喜色,此子果然非凡。
“暫時沒有。”安子邊說邊從戒里摸出一獸皮卷。
“師弟,能否對上?”說實話,上官晨基本不報什么希望,劇情偏差太大。
“小友,這是……”
“墨龍長生的地圖。”安子瞅著獸皮卷沒抬頭。
“!!!”一臉二相的柴軒差點沒歪過去,其他人更甭提,張大的嘴巴足以塞下兩饅頭。
“灞小友,哪來的?”荀燁的小心臟有點受不鳥了。
“買的呀?花了我十萬吶!”
“陽光……”
“呼”安子收了地圖長出一氣,沖袁午打了個“”的手示。
你要說袁午不激動那肯定假的,面色潮紅的他雖有疑問,但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
“柴軒、班涂,從現在開始你們兩聽我指揮打頭陣!”暫時掌握主動的安子直呼其名。
“全憑小友吩咐。”柴軒無有不應。
“在下領命。”班涂倒也痛快,奇怪的是稱乎有點問題。
“申屠,給你出道題。”安子面有笑意成竹在胸。
“別太難,我剛學沒幾天。”第一次考試,申屠還是比較緊張的。
“從門口開始,直制一百米的距離,五十息內給我算出這走道一共有黑石方磚多少塊。”
“臥槽!你想玩死我?”申屠感覺這是吃飽了撐的。
“你還有四十八息。”
“我……”正要發作的申屠被袁午攔下了,小聲勸道:“別廢話趕緊的吧!”
“媽的!”申屠吐槽一句,心有不甘摸出一沓獸到提筆列起了方程,時不時四周瞟上幾眼。
五十息過后……
“一共一千零二十塊。”
“果然如此!”安子似乎知道這個答案,立馬道:“這條走道應該有八百米長,班涂,以奇門八卦為勢,將所有乾位的黑磚給我抽出來,柴軒,你負責收磚,然后交給我。”
二人不多話,活也簡單。
兩長老級人物出手,動作極為麻立,不大會兒,棱角有形的走道被拆得到處是窟窿,當百米內最后一塊黑磚被抽走,頂部道紋剎那間暴出刺眼的紅光,時間只在分秒之間,之后動靜全無。
“申屠,指揮他們依照行事哥們,護著我點。”
小露身手的安子早已征服了荀燁,這家伙的腦子未免聰明得令人發指,真要成長起來誰受得了?連域主都得靠邊,更有一點,估計以后沒有大能敢留長生之地,這廝挖墳的手段匪夷所思,幸好現在挖的不是他老爹的,不然非跟他拼了不可。
沒什么精神的安子歪著脖子兩眼有些發直,不知在想些什么,眾人也不敢打擾。
“小師叔,神了!真只有八百米,一點不多,你怎么知道?”
“地圖上告訴我的啊!”
申屠搶過地圖瞄了兩眼,一個數字沒有。
“行了,干正事。”收回地圖,一直站在入口處的安子那金色之瞳開始發威,瞅了一會兒把眼給閉上了,腦子里結合地圖與實計場景推演著通過剛才的動作有點明白,這地方的機關設計有點類型魔方,其原理是八卦圖,想用學渣級的數學破解,對安子來說基本沒有可能,除非他有臺計算機,那怕是奔騰的都行。
“媽的我特么就不信你那腦子是艾7的芯片。”安子不服,吩咐袁午拿出水晶面板,道:“走道有八百米,每百米為一卦,每卦又分六十四種大的變化,八百米就是五百一十二卦,現在乾卦被抽出,我想知道在缺少乾卦的情況下怎么移動黑石磚,讓其所缺之處組成一條墨龍,并且正好對應八八六十卦。”
“這條走道可有四個面,你指的是……”
“只需左右兩邊。”
“安子,廢那個勁干嘛?一塊一塊移不就行了?”老直插話道。
“移錯一塊你知道會發生什么?”
“……”老直不語言了。
“陽光,這……這太復雜了,根本沒法算啦!”
“老袁,時間不是問題,但需要耐心,咱們一起算。”為了兄弟的機緣,安子舍命陪哥們。
于是,兩人開始了燒腦式的忙活,一個個奇怪的符號和公式呈現于眾,除了申屠沒一個看得懂的當然,機會難得,幫不上忙的他摸出棱晶石記錄著,等得閑了好琢磨琢磨。
算了不知多少個時辰,柴軒進不時掏出鎮魂玉牌看看是否有裂痕,完全想不到一個普普通通的走道隱藏著如此大的玄機,估計也就這幫變態能解。
“怎么樣?”袁午拿著手里的數據抹了抹汗。
“賭一賭吧!”
“行!”袁午咬著后槽牙。
安子扛上兔兄重新騎上野驢,道:“班涂左邊,聽老袁的柴軒左邊,聽我的記得開防御。”
這話很婉轉,意思是可能有危險死命令下,兩人只能硬著腦袋頂上去。
“柴軒,坎位左移,震位下移。”
“師傅。”袁午還以依如即往的給面子,道:“震位右移,離位下移。”
別看動嘴的輕松,其實不然,整不好便會步入墨氏后塵,這是一場腦力比拼,可以想象墨陽子身為異術、機關、傀儡的創始者是何等的牛逼,放在現代,絕對是比肩特斯拉的存在。
四人的配合使得進度很快,想象中的危險沒有出現,瞧著左右兩邊摳出的龍形凹面,周圍環境無任何變化,連傳說中機簧消息動靜都沒有。
“難道錯了?”袁午不解。
“我勒個去。”安子一拍腦袋明白了,道:“眼睛都被摳了當然沒動靜,柴軒,拿兩黑磚放在乾位眼龍的位置。”
正如安子所想,當然兩塊黑磚分左右歸置好,整個走道頓時震顫,頂部道紋大閃,三息之間飛出兩條黑龍,當著眾面的人面相互嘶巴起來,結果同歸于盡,飛濺出金色能量飄散著,漸漸匯集呈成兩只金黃色的幺蛾子蝴蝶!再看被摳得亂七八糟的兩面黑墻嘁哩喀喳恢復原樣,同時頂部亮起螢光石照亮前進的道路,走道盡頭的石門一抹入眼讓人頭皮發麻的是門前站著八個老頭,一動不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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