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賀一記猛料爆了安子半條命,從某種意義上講,鳳百玲比大宗更難纏,這要是自己送上門還不得連骨頭帶皮嘬個干凈。
“怎么?不信?”老賀瞅安子那臉變幻莫測。
“我就沒鬧明白,鳳百玲怎么成丹道大宗了?沒人告訴我!”
“你錯了,她并非大宗,充其量是位大師,除非得道!
“原來如此不是,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荒神府那邊的業(yè)務(wù)是老夫一手促成,聽說她出自紫薇星,又修得震元,必是丹道大師無疑!
“你別告訴我紫薇星和翠微星有關(guān)聯(lián)!
“那是自然,洪荒域唯一一處特殊星系,離仙星系,紫薇雙星是出了名的,誰人不知?”
“雙子星?”
“不錯,據(jù)傳聞兩方同出一脈,具體細節(jié)老夫不得而知!
“狄公應(yīng)該知道吧?”
“知道又如何?你現(xiàn)在的耽誤之急是搞到玄黃無極丹,我看你還是走一趟天隕星,萬劍前輩多次向我問到你!
“對對對,我去求求老爺子,讓他去找鳳百玲,應(yīng)該有門兒!”
“小子,此事千萬別寄寶閣那位知道,否則必生禍患!
“明白,死對頭嘛!”
這種劇情對安子來說不算新鮮,關(guān)鍵在于如何百花從中過,片葉不粘身魏玲瑯的悲劇不能在鳳百玲身上重演,找萬劍老爺子或府主放話最為合適,但要把握分寸,免得一怒之下負氣而走,那荒神府損失就大了。
打定主意,安子枯坐一夜冥想劇本,最好連帶塵陽劍一起要回來,時間長了怕生變數(shù)。
想得是挺美,可他忘了那邊同樣有位死對頭,西門策。
次日清晨,將老直拜托給老賀,又因正和二蛋鬧別扭,所以獨自上路,孤身前往天隕星荒神府。
說句良心話,安子心沒底,最大的威脅非孔二愣子莫屬,但愿此獠還在飛星門。
一個人溜走大街,雙目無神如行尸走肉,老賀的囑咐忘得一干二凈,屬不知身后緊跟一人,直到瞧見安子踏進天隕傳送點消失不見。
寄寶閣內(nèi)堂深達百余丈密室內(nèi)……
“天隕星?”大宗收到消息犯嘀咕。
“徒兒親眼得見!
“李兄,天隕星難道有與老夫齊平的丹道大修?”
“沒聽說過。”李掌柜搖頭不知。
“看來老夫得走一趟九宮閣,陸前輩應(yīng)該知道。”
白光閃過,安子現(xiàn)身天隕星玄霧蒼穹勢力范圍,此地名為隕星城,地寶靈草的火熱使這里人氣沖天從未有過的熱鬧,房屋地租更是見風(fēng)就漲,宇文氏坐賺紅利。
“呸媽的!給老子等著!背龅脗魉忘c,遙望遠方蒼穹巨峰,安子憤恨暗罵啐了一口。
然而……
“什么?通往荒神府的傳送點斷了?”
“小子,如今兩家關(guān)系鬧得挺僵,你還是自行飛過去吧!”
“臥槽!怎么跟倆小孩子打架似的,太兒戲了!
“誰說不是,咱們都是混飯的,大人物的事誰說得清你呀該干嘛干嘛去吧!”
“哎哎多謝大哥,回見!”
傳送點守衛(wèi)是個黑臉大胡子,許是借機賺了點外快心情好,勉強解釋一二送走這位煉體二愣,繼續(xù)為宇文氏打工。
“尼瑪!我特么連荒神府在哪方向都沒整明白怎么走?”安子犯難,挺順的事經(jīng)兩家一鬧騰變得復(fù)雜,很容易出變數(shù)。
離開傳送區(qū)邊晃邊想折,真希望碰到個熟人拉他一把對于受盡帝哥寵幸的原因,安子滿大街亂躥,賊眼珠子四處飛,還甭說,真碰到個臉熟的。
“窩勒個去半個月沒見變成這德性!”路過一處暗角,見兩中年青人面色蒼白相互摻扶坐地,貌似被人打劫不是別人,正是迷塵星的百里清風(fēng)二獠。
一看就知道是兩不安分的主,為免岔亂劇情安子沒敢搭茬兒,晃上兩眼轉(zhuǎn)身就走回到街面腦子清醒不少,心道:“雙方掐斷來往無非是利益之爭,宇文氏為找回點面子,給荒神府在物資流通上制造障礙,嘿嘿城內(nèi)定有荒神府駐點!
有了頭緒,安子跑回傳送區(qū),搭上十兩晶石從大胡子那打聽到具體位置,一溜火光直奔城北。
“不會吧?好歹是天隕星有頭有臉的勢力,怎么這樣?”
眼巴前,目測占地面積僅有十方不到的破敗鋪面,上掛一歪臉黑石匾額,上書:荒神齋安子心有疑惑在門口來回晃,賊頭賊腦時不時往里瞅,看有沒有認識的,免得走錯地方出洋相。
“苗兄,這段時間盯緊點,宇文氏必有動向!
“肖兄放心,荒神府形式大好,咱們都跟沾光,我心里有數(shù)。”
“行,那我先走一步,告辭!”
“肖兄慢走!
“老肖!哈哈哈”總算遇到個能說話的,安子跟見了親人似的蹦噠而出。
“博天!你怎么在這?”老肖很吃驚,立馬緊張起來左右查看,一把拽進門臉生怕被人瞧見,搞得苗兄莫名其妙。
仨人躲進內(nèi)堂布下罩子,老肖喝斥道:“找死啊你!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幾個意思?我回來還有錯?”安子不解。
“三晶閣的西門策正找你啦!府主準備派人去九宮星知會你別被逮到,你還滿大街晃!
“我拷”安子吃了一驚,懵問道:“他找我干嘛?”
“前些日子九宮閣的陸老前輩來了趟荒神府,與西門策和府主密談近一個時辰,可能是談崩了什么事,西門策半途拂袖而去!
“然后了?”
“這兩天三晶一改合作態(tài)勢,逼咱們荒神府還錢啦!”
“草趁火打劫,夠陰的!”
“我估計那事八成跟你有關(guān)!
“媽的”安子暗恨:“都說我是攪屎棍,老陸頭比玩得都大,到處給爺挖坑使絆子。”
“肖兄,這位小兄難道是萬劍老祖……”
“除了他誰還有誰那么大膽子!崩闲で榫w化頗重,道:“小子,我可告訴你,現(xiàn)在整個荒神府將生家性命全押上了,玩兒砸了……后果你比我清楚!
安子深感太過冒失,不該搞突然襲擊!又是一堆爛事至與大周皇朝叫勁以來,里里外外、事事處處都有陸放的身影,每逢關(guān)鍵總是橫插一桿,也不知抽特么什么瘋。
“說話呀!回來干嘛?”
“找萬劍老爺有事,你先帶我回府再說,真特么鬧心!”
“呵呵確實夠鬧心的。”苗兄輕笑搭話。
“對了,苗老哥,這段時間可見過玄霧蒼穹的宇文秀辰?”安子自來熟問道。
“沒有!聽說是得了好東西在閉關(guān)!
“狗曰的小人得志!呸”
“……”老肖和苗兄。
“兩位,有沒有興趣賺點外快?”安子深此獠恨,決定放大招。
“哦?博天有好點子?”苗兄兩眼放光,又一位窮瘋的。
安子摸出塊棱晶石,道:“將這個給我卯足了勁復(fù)制,賺的晶石我一兩不要,就一點,用最短的時間鬧得天隕星人盡皆知,老子要讓宇文氏丟盡老臉!草跟我斗!”
“什么內(nèi)容?”苗兄問道。
“嘿嘿自己看去,記住,見好就收隨時準備跑路!
“好!我老苗相信你,就按你說的辦!
“慢著!”正是多事之秋,肖執(zhí)事怕出岔子,道:“你小子又要搞事?”
“是又怎么樣?我兄弟在九宮星被宇文鐘廢盡修為,還不許老子還手啦?”
“你還有兄弟?”
“廢話,難道你沒有?”
“沒有!
“……”安子。
正值氣頭上,老肖一句話很破壞氣氛,安子賴得跟他扯,嚷嚷著要閃兩人擰他不過,生怕兔崽子又出損招,趕緊一波帶走。
回府的路上,肖執(zhí)事御劍飛速劃破長空,大風(fēng)吹得安子發(fā)型凌亂道袍呼啦作響,盡管如此也堵不住那張坑嘴,沿途罵罵咧咧極為囂張。
“你說小子能不能閉嘴!崩闲┝耍啬樀裳郏骸跋胝矣钗氖蠈こ鸬糜袑嵙Α!
“甭瞎猜,我又不傻對了,孔殿主沒在府上吧?”
“至你走后沒半年就回來了,閉半三個月后就沒見過笑臉,聽百玲殿主說是徒弟隕落心情很差!
“哈哈宋寅終于領(lǐng)盒飯了?”安子彪悍一嘴。
“?”老肖乍眉懵逼。
“咳咱們府上到底欠三晶閣多少晶石?”
“那誰知道,問府主去。”
“唉真特么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啦!還得小爺出馬治治他,奶奶的”再次對上西門策,安子信心倍兒足,沒了坨老大在其背后出主意,好對付。
天隕星比較大,以肖執(zhí)事的修為飛了近四個時辰,夤夜趕回荒神府,久維且眼熟的大城印入眼簾,深感親切,主要是萬劍老爺子太厚道因安子在府內(nèi)身份特殊,肖執(zhí)事沒敢聲張,兩人悄然無息進府奔了執(zhí)法殿殺神小院,隨后老肖知趣閃人。
身前院門,安子心情復(fù)雜,說真的,若無必要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稍稍醞釀情緒想著給老子爺來個驚喜,掏出那塊快長毛的令牌,院門“吱呀”一聲打開,安子抬腿就進都沒仔細瞧,笑模肆臉道:“嗨咳那什么,天兒太黑我走錯門了,拜拜”
正是:前浪未平后浪起,嗆得混混滿嘴泥夤夜殺回荒神府,自投落網(wǎng)被人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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