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云:敗家婆娘玩兒變臉,開天混混苦堪言渾天眾老齊上陣,安平表示挺傷腎。
與其說開盤口,不如說是沖動,舍棄一身家蕩開設賭局,等于叫板整個渾天閣高層,明擺著告訴眾老不死的:有種押劉宗鼎,看爺不打得他叫爹。
風物行在移星島扎根三千余年,行業遍布煉器、丹藥、寶圖、制甲等等!只有你想不到,沒風清收不到,影響力較大盤口一開,半個時辰內如信風刮遍全城,無數大大小小的賭局冒如春筍。
從安子設定的賠率來看,內行人一看便知莊家必是應戰之人但風物行名聲較大,在這移星島也算財大氣粗,不存在是否賠得起的問是,況且劉宗鼎賠率如此之高,基本當成了殘疾人,與送錢沒什么區別,引來大把散客爭先賣注,很快成為移星城最大的盤口。
面對天文數字的巨款,風清略微算算,一百個風物行也不夠賠的,臉苦得一逼。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賣安子的僅有仨人,而且都認識,意外的是那位鎧甲勇士郎泉,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臟東西還是鬼迷心竅,竟然押了混混三萬兩,倘若被劉宗鼎知道,非打死他不可,典型的背后捅刀子。
其余三位很容易理解,一個自家媳婦,一個單庚。
在天鋮星真武殿時,安子從康爺那學得一手,將收得的晶石讓清風派人去渾天閣官方賭坊再押,非刮光移星島市面的現晶流,只要干爬劉宗鼎必鬧錢荒,看渾天閣怎么收場。
如此大動作自然引起渾天閣高層關注,都不是笨人,造成劉宗鼎壓力山大,怪就怪閣主給的時間太短,根本沒法去了解對手,僅憑那日短暫一招推測鐵定輸,因而叫苦不已。
再看城內,生活單調的移星城迎來大批人潮,短短三日人氣值爆棚,各街道、小區人擠人,快成步行街了,間接拉動內需,各鋪各店打工者工資見天漲。
盡管外邊人聲頂肺,安子貓在密室整四天沒出門,剛開始忙里忙外的清風以為在閉關做準備,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嘛!哪想撩門一瞧,那廝戴著通訊器滿臉淫笑調戲她媳婦,氣得差點動手。
“哎呀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啥事?”大戰在即,安子一如既往的混日子。
“穆夢凡現身!憋L清說完轉身閃人,安子趕緊薅住,對通訊器道:“媳婦,有正事,晚上聊。”
“你……”清風。
“別指啦!說說,那娘們干嘛來啦?哎不對呀,貨運站開啦?”
“都開三天了你不知道?哎哎哎你要去哪?”
“帶媳婦跑路哇!不然在這等死?對了,收來的晶石咱倆一人一半!
清風真怕沒忍住抽死他輸了賭局,愣被活活氣走了,為免基業有失將石門鎖死,并叫來鎧甲勇士蹲守門口,從某種意義上說,整個風物行和渾天閣站在了一起,開戰之前絕不能出意外,否則移星島經濟有崩盤的可能。
“喂喂媳婦,在不在?”
“在吶!”
“剛收到消息,穆夢凡來啦!估計是想趁機撈一筆,給我盯緊,記住,不許變男人!
“噗”
“笑個屁!快去,有事電話聯系!
“遵命,我的夫君大人!
“嗯這話聽著舒坦,香一個!
就這種德性的人在修士界能活到現在,還混到個媳婦,堪稱帝哥茅房結出的一朵仙葩。
……
穆夢凡,一個在帝元星域轱轆在各大貴族公子懷中的交際花,至穆蘇隕落遺棄洪荒一路輾轉至今未死,足見商情之商、氣運之強。
那日被秀越打成重傷本應坐關療傷,突聞移星城刮起異風,連貨運站都停飛,穆夢凡如冬眠蘇醒的毒蛇吐出了信子,不顧重傷嬌體單槍冒險進城,聽得風物行驚天賭局,當下判斷仇人到了,接通感覺安子與風物行掌柜必有一腿。
商情高絕的女人知道,機會來了,出風物行急匆匆趕往渾天閣,身后跟著兩條尾巴。
你聰明,那清風也不傻,溜進密室封好石門剛要開嘴,安子打了個噤聲手示……
“夫君,她進了渾天閣!
“收到,繼續盯著,等我指示。”關閉通訊安子道:“風清,事不疑遲,穆夢凡必須死!
“她很了解你的實力?”
“比起實力,她更了解我的性格!
“老弟,這事我可能幫不上忙!憋L清面有難色。
“什么意思?”
“我在飛羽只負責聽風,殺人的活兒沒干過,況且我手底下那些沒一個是她對手!
“了解!卑沧哟蜷_通訊直接下達命令:“媳婦,等她出來尋機會殺了她!
“嗯!
如此同時,渾天閣青竹林內,穆夢凡并未見到劉宗鼎,面對的是前輩劉星子,自然免不了一番胡說八道,什么鄙視、齷齪、無恥、骯臟、下流等等等等,總之安子在其眼里基本成了萬惡不赦的食人魔。
且說劉星子本就對安子沒什么好感,他的專長是教徒弟,商情一般,加上名聲毀于一旦,穆夢凡進饞相當成功,氣得老爺子差點點燃丹田自爆了。
于是老劉頭吐出了丑女身份,秀越暴光引得穆夢凡吐了老血,難怪慘遭毒手,若非劉宗鼎在場,那有今日之局面。
“前輩,請您帶為轉告,那個惡賊向來狡詐,其道侶更是人盡可夫的惡女,萬萬不能放過。”泣血之言使得穆夢凡演得生情并貌,旁人為之動容。
“老夫還當你是個人物,哼女娃娃,可知其本領如何?”
“屬晚輩見識淺薄,只知惡賊一身本事奇特、聞所未聞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哦?”
“既然惡賊道侶就在城內,為何不抓來問問?更何況此女毀了前輩一世英名!
老爺子商情雖低可不糊涂要知道此戰看似死斗,對徒弟而言那是難得的對手、成長的契機,臨戰之際抓人道侶亂其心神還不如罷手,何必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也是穆夢凡太貪注定無法如愿,被老爺子喝斥而退,臨出閣門回首含恨暗罵了句:“老不死的蠢貨!
“夫君,她出來了!毙阍桨l現目標迅速匯報。
“就她一個人?”
“嗯?”
“裝作路人與其擦肩,趁機以短小銳器破她丹田。”
“頭釵可以嗎?”
“隨便啦,順手就好。”
安子屬于典型的殺手電影看多了,暗殺一個受傷的修士與刺殺凡人是有區別的秀越也是傻,在自家男人面前從來都是大腦關機,聽什么是什么,結果可想而知……
如果換成淑猴,穆夢凡必死無疑,但偏偏是個搞情報出身的秀越,干針線活行,至于暗殺……帝哥表示“呵呵”
“啊你你是……”通訊器傳出一聲尖叫,穆夢凡話說一半沒了動靜,甭問,行動失敗,秀越混進人堆跑了。
“夫夫君!我我我”暗殺玩兒砸了,秀越嚇得直結巴,以為又壞了大事。
“唉算了,找地兒躲著吧!”安子無語,估計是扎錯位置,暗自吐槽腐女命硬,這樣都不死,將來定成禍患,想了想沖清風道:“跟狄公傳個話,讓他派人去修羅域留學,學習暗殺術!
“修羅域?留學?”
“報我的名兒就行,就這樣。”多余的話懶得講,撩開石門出去吃點海鮮,鎧甲勇士如影隨行跟著沾光大飽口福。
風物行對棍兒就是菜館,剛從茶館改回來就已高朋滿座,一幫伙計忙得四脖子漢,高工資使其痛并快樂著。
廳堂沒坐開個包間,僅叫了一個菜,擱桌上仿佛一座小山,兩人各持閃亮西瓜刀一把站起來吃,那郎泉塊頭比安子大,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頗有老直、翼德之風。
“我說,幾天沒吃啦?”安子嘗了一口差點沒吐了,問道。
“進風物行那天起就沒吃飽過,誒安兄你也吃!”
“沒什么味口,你吃吧!”扔了西瓜刀,安子摘下紫紋葫蘆灌了一口,酒香四溢、穿腸潤腹、毛孔大張甚是舒坦。
“嗯好酒!呵呵”想喝又張不開嘴,郎泉沖安子尬笑。
“想喝?”
“不想!”看安子那眼神郎泉就知道,想套劉宗鼎的情報。
“放松點,就打聽點公眾消息。”
“說來聽聽!
“劉宗鼎開天什么階位?”
“中期!
“什么兵器。”
“長恨槍。”
安子眉毛擰了,一個使長兵器的煉體士,配上得道,自己沒多大優勢,頓了頓再問:“煉的什么道經?”
“玄武大荒經!
“多謝!卑沧诱f話算話,葫蘆一扔,道:“隨便喝,但只許一口!
“安兄痛快!”郎泉狠啦!客套一句脖子一仰,少說灌了二十斤,直到臉紅脖子粗才罷嘴,還在哪樂:“哈哈哈好酒!”
“屬于防守型的吧?”
“那是,一般地仙也別想近身三丈……”
所以說喝酒誤事,尤其是嗜酒如命的那種,別看郎泉年紀不大,得見酒香溢出的那模樣安子就知道,今兒這頓飯沒白請。
露了自家兄弟的底,郎泉有火沒處發,大喘兩口粗氣摔門就走,半身鎧甲抖得嘩啦響,沒一會兒又回來了,瞪眼道:“該你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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