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慣苦日子的人一般都會將錢看得挺重,無論干什么都用錢來衡量得失,那怕是死,也要先問問哪家的棺材便宜,房子嵊就這類人,包括他姐房靈,扭曲的人性讓性格樂觀的安子難以理解此事要換位思考,安子肯定先胖揍一頓,再搜光他一身家當,頂多留一褲衩。
然雙方都是有來頭的,知根知底,做得過激將來不好說話,再說房子嵊雖輕松擒得人質,卻未碰分毫再說突然半步證道,多少與三次遭遇有點關系,都是出來混的,關系沒必要鬧得太僵。
安子一聽要錢,心說數兒肯定小不了,問道:“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一個子兒也甭想留。”
“忒狠了點吧?”
“狠?有你狠嗎?草老子療傷連閉三關加起快五十年了,你賠得起?”
“行行行,我給行了吧?”安子真怕他撕票,剛要掏布袋。
“慢著!”
“啥?”
“老子信不過你。”房子嵊三進“醫院”全是布袋鬧的,過手安平的道具那是有毒的,一拍腰間蹦出個無紋道戒扔過去:“用這個。”
“喲挺謹慎嘛!”安子憋著想笑。
“若非看北辰先生的面子,老子非扎她兩個窟窿眼兒,快點。”為給自己找臺階,房子嵊瞎聯系。
“媽的一家子財迷。”安子邊倒騰晶石邊吐槽
“你懂個屁,咱們這種苦哈哈自然比不得你這賊偷。”看著金燦晃眼的晶石,房子嵊怒氣值減半。
“夫君,你倆什么關系?”秀越越聽越不對味,這是仇人之間的對話?
“沒關系。”安子黑臉回道。
“這位師妹,你真是他媳婦?喲還有只小鳥。”許是憋得太久,打秀越頭發里冒出半邊鳥腦袋。
“難道是你媳婦?草跟爺玩兒陰的真卑鄙。”
“你沒玩過陰的?老子一身傷哪處跟你沒關系?”房子嵊大噴。
“哎請你用腦子好好想想,誰特么先動的手?老子好好的沒招誰沒惹誰,你倒好,特么到處捅蔞子往老子推,依我看,沒被你自己玩兒死是老天爺沒長眼。”
“還沒招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將偷來的圣子令藏哪了,實話告訴你,被老子刨啦!”
“……”安子大驚,手一抖晶石差點散一地。
“嘿嘿傻了吧?沒想到吧?白忙活了吧?哈哈哈”
單憑一個“刨”字判定這事假不鳥,只是沒明白,他怎么找到的?除非圣子令材質特殊,有什么針對性類似龍珠雷達的道具更搞不懂如此機密之事為何要說出來。
半個時辰后,安子分文無有成了窮光蛋,房子嵊兌現承諾將秀越放了,大概瞧了瞧,已他對晶石多年的直覺,少說四億過半,多大筆款子。
“安兄,牛逼呀!五年不到偷了這么多,呵呵”
“那是老子拿命換來的血汗錢。”
“活特么該!告訴你,打今兒起,再特么沒事招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切不就是個地仙,嘚瑟什么呀,等老子哪天煉到升陽看誰狠!妹的”
“哈哈哈如果我沒猜錯,你至今沒得道吧?”
這話說到痛點上了,不知為什么,以安子智慧早就得道才是,都五千年了,愣沒動靜,很奇怪。
房子嵊更奇怪,不費吹灰之力撈了筆參天巨款沒走,圍觀瞧小兩口維修穿棱機,配件是現成的,藏在機體內部某個暗格,繞好幾圈看得直咂嘴,總算得見此物的真面貌。
換好水晶玻璃打開艙門,不要臉的房子嵊“嗖”一聲躥進機體看個究竟,秀越瞧出來了,此獠八成跟自家男人一樣,也是個沒溜的。
“安兄,這東西你做的?”
“滾出去!”安子瞪眼轟人,肩頭兔兄呲著大門牙保持敵意。
“我才不走,難得遇見個新鮮玩兒意,呵呵我也開開暈。”
“要臉不?”
“有錢就行,要臉干嘛?”
“……”小兩口。
很顯然,房子嵊秀了下限,不要臉的境界高出安子數個層次,比地仙修為還可怕,甚至一度懷疑此獠所悟之道就叫不要臉,否則豈會輕松邁入半步證道?
難得的二人世界被攪黃了,二人關系秀越瞧在眼里氣得直哆嗦,全程沒好臉色,稍有不順便大吼大叫,火鳥跟著受傳染,兩小眼睛烈焰升騰為了讓其知趣滾蛋,小兩口無事大秀恩愛,將安子服侍得無微不至,暫時過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
作為一只浪跡星辰的單身狗是快樂的,房子嵊并不羨慕,安子在他眼里已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極具誘惑的是那桌子美味讓其欲霸不能,然秀越怎會讓他動筷子,憤怒的小鳥盯著吶,饞得流了三天口水,飽受煎熬。
就這樣,飛機漫無目的飛了一禮拜,實在沒地兒去,又甩不掉燈泡,時間一久干脆回天鋮,房子嵊立馬反對。
“我讓你反對了嗎?飛機是你的?不想去下機滾蛋。”
“要么不這樣,我知道個好去處,咱瞧瞧去?”
一聲低鳴,穿棱機停車,安子扭臉道:“你特么煩不煩?要去自己去。”
“哎呀不就刮你點晶石,憑你的本事一年半載就賺回來了我可跟你說啊!劫天道君的長生地我琢磨得有點眉目了。”
“你到底走不走?”安子明白過味兒了,八成是給錢太痛快猜出來小兩口想干嘛!故意攪局。
“嘿嘿這么有意思的事為什么要走?”果然,房子嵊露底,笑得洋洋得意。
“行,那就跟我們一塊兒回天鋮。”
“要我走也行,飛機歸我。”
“會開了嗎你?”
“切這玩兒比方星舟簡單多了,一看就會。”安子忘了,這廝是個級人設。
“夫君,給他吧!咱們以后做個更好的。”秀越快瘋了,三千年的相思一朝得見,中間愣夾個臭蟲,多可氣。
穿棱機是保命的,安子絕不能答應,想了個折中辦法,道:“這樣,我借給你玩兒幾年,到時候原模原樣還我,要是蹭破點皮,賠錢!”
“哈哈哈沒問題。”房子嵊一拍大腿那一個叫痛快,其行為屬于未隨份子吃酒席還連吃帶打包,很無恥。
一番討價還價,時限暫定五年,到期后再談,沒辦法,誰讓這廝修為躥得太快,穿越者都攆不上于是又晃了好幾天找到來時的無名土城,眼瞅著穿棱機搖搖晃晃消失在天際。
“唉”安子情緒低落唉聲嘆氣。
“怎么了?”
“媳婦,論智商,房子嵊高我一大節,論氣運也不差,怎么偏偏養成這幅德性?”
“我看吶,你比他好不到哪去。”
“……”安子。
想想也是,從帝元星域到洪荒域,每一處無不雞飛狗跳,上至震元下到筑基,沒有不恨他的房子嵊就是一面鏡子,折射的莊莊件件荒唐得很,更解釋不清,只能說穿越者的到來引發妖蛾子效應,改變了諸多人的命運,從而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實乃千般奇緣、萬分氣運所付出的代價,也叫因果。
回天鋮星的過程很順,臨走前四處看了看,沒瞧見蘇連英總結一下得失,僅搞到個周氏人名,可以說虧到姥姥家了,唯一欣慰的可能就是秀越。
白光閃過,宣布安子暫時結束飛羽之行白光又閃過,出來兩人,還是一男一女,男的黑得一逼,女的甚是水靈,出土城駕方星舟往龜島而去。
……
太歲城,領著媳婦先找康爺見個面,探探有什么最新消息秀越真想掐死他,多大代價換來的自由還墨墨唧唧。
“喲回來啦!秀越姑娘,哈哈哈難得難得!”沒了攪屎棍子,康爺活得輕松。
“康前輩好。”秀越施禮。
“哎哎老頭子我可當不起。”康爺閃一邊沒敢受,沖安子道:“老弟,赤煉劫剛去飛羽,你們前先后腳。”
“他手里鏈子齊了沒?”
“千辰閣那條已經得手,在東天環風陽府被赤煉劫買走,現在就差西門炎那條這是兩百七十萬,老規矩,我抽三層。”
“太乙鏈?”秀越微驚。
“秀越姑娘知道?”
“我在易經閣聽一位姓古的前輩提起過,好像對此物很熟悉。”
“媳婦,那位前輩什么來頭?”
秀越搖頭,道“只知道赤煉劫管他叫師叔。”
“草又一個埋了沒死的太古之賊。”安子一語中的。
“老弟,我可聽清風說啦!你在飛羽干翻了渾天閣后輩第一高手,牛!”
“唉打贏了又怎么樣?人家后臺硬,算了,說多了都是淚,還有什么新消息。”
“九大勢力全部進入警戒,劫天道君長生地差不多快了。”
“也對,鏈子快整齊了嘛!近期西門炎應該會找我,我回天鋮他一準知道。”
“老弟,周氏有什么消息。”
“清風打聽到此人叫周寒,是位得道元嬰。”
“難怪找不到,修為這么低。”
“行啦!先就這要樣,我走啦!近期別找我……咳你懂的。”說罷夫妻二人踩著傳送火急火燎回了龍江底密室。
亮光閃過,未顧兔鳥在場,秀越早已春潮泛濫抱住安子一棱子狂吻,嚇得火鳥飛兔子腦袋上歇著。
秀越手法嫻熟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家男人撲倒在地,三千余年的相思化著高漲欲火使得神情迷離,一幅不可描述的場景。
兔兄頭頂火鳥即興附詞一首:唧唧復唧唧,秀越襠戶織欲聞啪啪聲,先聞女嘆息御女無所思,御女滿胸懷蝶浪弄輕姿,風騷雞鳴鼓待抬頭,狂吟刀槍贊,齊點沙場兵長鞭百戰歸來去,壯士驍勇癡女嚎策馬馳騁長風破,黃河泛濫倒卷簾烽火連城含濕處,驟起烈烈風,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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