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正心,高七層,目測近百丈,一看就知道是一把首的辦公樓,身在陣道玄門,自己的一切肯定在監視中,安子算準方位,當楊陣的面露了一手,與堂內尋得陣眼直接連線綺春城,許是椰汁喝多了,中途打一飽嗝,震得洛書老頭愣眼啞然。
“小子,一顆風葉果價值十萬兩,三日后講道若是老夫滿意,就當送你,如若不然,你這輩子也別想見到她。”
“嚇唬誰吶?一個破椰果要十萬?當我剛道的菜鳥?”
“博天,一棵風葉樹千年才結那么三十個果子,近四千年才熟,且根莖與地脈晶礦相聯,那是萬晶不換的靈果。”
“那又怎么樣?想當年小爺在九宮星偷吃人參果的時候陸放也沒敢收錢,吃幾個椰子果怎么了?”反正吹牛不上稅,安子照死了吹。
“人參果?”楊陣。
“那玩兒意比椰子果貴,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結果,再三千才熟,九千年還結那么三十個。”安子土地爺附體,越說越來勁:“凡人聞上一聞,增壽三百六吃上一口,能活四萬七千年,乃開天劈地的唯一靈根哪像風葉樹,滿地都是,還十萬一個,蒙誰吶!”
“老夫說十萬就十萬,敢說半個不字,老夫送你點零碎,如何?”
“姓綺的,合伙欺負一個晚輩有意思嗎?”
“相當有意思,呵呵”綺春城是張國字臉,皮膚粗糙胡須較短,歪嘴一笑像大傻,不知道的還以為成奎安死后穿越了。
“你們有種。”
“楊陣,帶他去妙算堂交錢,一百萬。”
“……”安子、楊陣。
老話說吃虧是福,安子很相信這話,沒上過當怎知人心險惡摘的那串椰子滿打滿算就七八個,擺明了黑你,誰讓人手里攥著把柄,安子暫且隱忍,然心中已有計劃,不就一百萬嘛,毛毛雨,哥玩兒得起。
妙算堂堂主是個女的,風韻猶存的那種,從進堂口到交錢全程無話,連張收據都沒開,安子剛要張嘴,楊陣一把捂住,未顧其掙扎趕緊托出去,一直到堂外才撒手。
“你捂我嘴干嘛?沒收據姓綺的到時候不認賬怎么樣?你賠我?”
“博天,柒堂主是出了名兒的冷面爆脾氣,閣主都忌她三分,惹誰都行,千萬別惹她。”
“姓柒?柒小珍是她閨女?”
“你在劫天秘境遇到小柒了?”
“拷我特么要知道非……算了,說什么也晚了,走,回堂口。”
入夜,密室內安子沒閑著,他要折騰,報復計劃很缺德,也很驚天動地,他要掃光陣旋閣所有椰子果,實在不行全霍霍了,還不能留下痕跡,是個難度頗高的技術活。
而在“七層妖樓”內,綺春城也沒閑著,老祖宗叮囑過,兔崽子是個心胸狹窄,有仇必報的主,且手段靈活,隨機應變能力極強,悟性奇高,別溝里翻了船也就是說綺飛蘭與安子簡短接觸,對其個性很了解,又是一場高智商的較量。
所以,安子在密室的一舉一動倍受關注,然剛到子時,監控投影無端黑屏,綺春城并不覺得奇怪,左手指塵紫凝暗光纏繞,口中念念有詞:“天承地法,乾南洞元,暗陣啟!”
“刷”密室監控重新點亮,重現畫面讓人無言,安子擺開飯桌正胡吃海塞。
“春城,我看這小子對暗陣之道一無所知。”邊上洛書老頭道。
“但愿吧!”綺春城感覺很不好,腦海時刻回蕩老祖宗的叮囑,千千萬萬別玩兒砸啦!
吃飽喝足已是丑時,凌晨近兩點,安子打著飽嗝出密室,陣旋閣遍地道陣,監控投影畫面切換飛快,一直跟到道紋堂大院才穩定。
只見得安子昂首觀星半天沒動,綺春城納悶,隨手擺弄陣盤切換視角,才發現安子左耳掛著個新奇道具,左眼眶有塊墨鏡片。
“春城,老祖宗是否估量過高?”洛書老頭啥也沒看出來。
“未必,聽說這小子會什么星辰列陣之道,應該是自行修煉的野路子,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這個世界知道星辰列陣的,除了谷神域少數幾個,就屬那幫死黨,有膽子出賣如此絕密情報,唯房子嵊一人爾換言之,所有他知道的底細基本暴光,通訊器算是留的條褲衩兒。
觀星一個多鐘頭,掐指推算暗有所得,回密室的路上鏡頭始終對著那張邪氣沖天的臉,希望能讀出點信息,但那是不可能的與震元大修斗智都沒落過下風,綺春城又豈會得逞。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安子難得起早,其實一宿沒睡奢侈的混混摘下腰間葫蘆洗漱一翻,刷牙差點差刷醉了,酒味貌似純了不少于是乎頂著一張紅臉滿身酒氣晃悠出閣。
陣旋閣以陣為名,自然無所遁形,九連城則不然,一來財力耗費驚人,二是沒多大必要,只需在多個關鍵節點布上監控就得,比如說城門口,八鎮相連的路面,否則楊陣沒那么容易堵到安子。
正因為對內城的管理手法特殊,從而間接影響經濟和人氣,誰愿意背后有雙眼睛盯著?赤果果的侵犯**權。
當然,明知二混子要報復,綺春城肯定要派人跟蹤,得虧安平只在乾卦區轉悠,沒動用多少情報資源。
溜溜兒晃了兩時辰,臨近午時,安子找到家賣吃食鋪面,不大的客堂就兩桌客人,其中有個腦袋光光,頂著九柱佛門戒疤、身著半邊袍子坦胸露肩的和尚,肌肉棱角分明、血管暴鼓,桌子邊撐把金紋禪杖,大為震驚。
“臥槽難得那廝收徒弟了?”安子未動聲色,默默在其右邊要了張桌子,余光淼淼瞅著魯智深似的禿瓢在那拱食,一會兒的功夫杯盤羅列,滿桌酒菜似長江流水,似風卷殘云下肚。
“嗝”
“……”安子。
“掌柜的,再來一桌。”
“尼瑪!”安子吐血,他吃飯論桶,這廝論桌,遇見知音了。
就這樣,僅有的幾個人看著傻了,比煉體士還能吃,哪冒出的這么一位!正看著,打外邊進來兩人,看打扮隸屬于陣旋閣,年紀青青一臉不爽,進堂三兩步坐和尚對面,另一位戳于身后咬牙切齒。
“禿驢,膽子挺大,打傷我師弟還敢招搖過市。”
“佛爺在等你嘛!呵呵”說罷拎起酒壇豪飲一口。
沒錯,就是赤煉狂那個智障收的徒弟,話雖不多,卻挺有份量,想來比他師傅要正常點嚴格意義講,安子應該是他師伯但一瞅那身健子肉,聯想智障大師那德性,還是算了。
“好你個賊禿,有膽子就出城跟本尊打一場。”
“阿彌陀佛,施主,打一場給多少錢?”
“……”安子。
“哼你若贏了本尊,那筆債就算了,否則小爺弄死他!”少年有備而來,扔桌面一方玉簡。
賊和尚撈手里瞧了兩眼,欣然笑納,那少年再道:“你要輸了,又當如何?”
“阿彌陀佛,施主,對付你這樣,來十個八個不成問題!”
“……”安子內傷嚴重,聽出來了,這廝跟他師傅一樣,也是個智障,說話癲三倒四。
“砰”少年自尊受辱火了,手中寶劍往桌上一拍,道:“賊禿驢,有膽子現在就走,看小爺隕了你。”
“阿彌陀佛,施主修為大乘、個性狂躁,在你受死之前,佛爺先多謝施主的慷慨。”說罷薅了把晶石以充飯資,扛上金紋禪杖、挺著仨月懷胎的肚子穩健出門,二少急忙跟上。
“可憐的陣旋閣,教出的弟子全特么大腦萎縮。”白戲謝幕,安子沒打算湊熱鬧,點了一桌慢慢嚼。
……
上街晃得一天,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傍晚才回,剛進道紋堂口,楊陣后腳慌慌張張進門。
“怎么,哪著火啦?”
“博天,出事啦!執律堂堂主首席弟子綺皊被人打成重傷,修為退至元嬰啦!”
“那又怎么樣?管咱們什么事?”
“聽綺三言講,當時你也在場。”
“扯蛋,自己人吃了虧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甭理他,活特么該,怎沒打死他,草”
“哎呀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面對質問。”
“我說,好歹你也是一堂之主,跟他平起平坐,怕他個鳥蛋!”
“執律堂權力為八個堂口之首,綺三言出了名的護短,綺皊又是他親侄子,豈能饒你。”
“管我屁事,又不是我打的,再特么欲加之罪,老子辭職不干了!哎對了,有個綺星龍的,什么來歷?”
“完了!”楊陣預感要壞事,臉色一白嚇得差點坐地上,還好安子給扶穩。
“綺三言他兒子?”
楊陣默許點頭,辭職的念頭越發強烈,暗罵閣主綺春城不是東西,變著法的趕他走,誰讓他是個應聘的外星姓人。
“博天,劫天秘境已過三年,再有半年就該結束,一但他回來,咱們……我已做好浪跡星辰的準備。”
“拷又一個時間不對等的。”安子暗暗發誓,再也不去什么狗屁副本,太浪費時間邊走邊扶楊陣進堂坐穩,道:“就算走也得找回點面子吧?甭怕,萬事有我。”
“唉”楊陣嘆息,心道:“就因為有你老子才浪跡星辰的。”
“哎呀我說你……”正要寬慰兩句,堂口大門咣當一聲被人踢開,甭問,找碴兒的來了。
看著數據一天不如一天,死的心都有了!難道真寫得很差?唉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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