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生活乏味、全民修仙的世界嚴(yán)重缺少娛樂形式,開堂說書純屬逼得沒折,可謂無心插柳成就一段快樂人生,楊陣對此佩服得五體投地,能耐太大事過之后已是陣旋閣明星人物,沒有不認(rèn)識他的,走哪都有人善意威脅,一句話:“晶石不是問題,讓爺聽爽了就行。
然事實遠(yuǎn)非想象的那般簡單,次日早上,安子整理草稿一夜沒閉眼,晨時剛才楊陣急急叫門。
“啥事?”
“不好啦!閣內(nèi)數(shù)十顆風(fēng)葉樹被盜。”
“嗬誰特么敢跟我搶頭功?”
“聽綺三言所講,就是打傷綺皊那個光頭后輩。”
“他!”安子眉毛差點連成一線。
“博天,昨日講道效果非凡,想必大后天更甚,我怕綺三言借機(jī)勒索!
“那是肯定的,老小子一把年紀(jì),雖說修得引辰,估計實力爛得一逼。”有過一次接觸,安子了然,那廝與申屠南一個德性,仗著他爸是李剛胡作非為且毫無底線,得想折給他個教訓(xùn)背手思慮三息,問道:“老楊,你沒日沒夜研究陣道學(xué)問是為了什么?”
“通天地之術(shù),曉規(guī)則之道,明陰陽之理!
“錯,是為了提升自我修養(yǎng),心平氣和的給那幫傻叉講道!
“……”
“再問你,你為什么努力提升修為?”
“修為越高,拿的供奉越多,待時機(jī)成熟我也能開宗立派。”
“又錯,是為了那幫傻叉能心平氣和的聽你講道,與君共勉。”
“……”楊陣。
對付這種富代的衙內(nèi)式人物無需任何技巧,在有實力的情況下直接來硬的、狠的不是有那句話么:世上就沒一頓打解決不了的紈绔,如果有,就兩頓再敢繼續(xù),那就見一次打一次,直到給對方留下靈魂印記或心理陰影為止。
甭管楊陣是否同意,安子決定硬碰硬,扛上器匣與其一道出密室迎敵屋里被砸得亂七八糟無法立足,僅剩的三十幾個弟子一個沒見,二人立于堂前靜默無言,等待傻叉上門。
沒半個時辰,真讓楊陣說著了,結(jié)實的堂門被一腳踹塌,灰塵之后,綺三言如黑社會老大,走道霸氣、撇嘴猙獰、行為囂張跋扈,就差沒戴墨鏡叼根雪茄,后邊跟著四個馬仔。
“老楊,咱們堂口算上這道門,一共損失多少晶石?”面對一幫地頭蛇,安子問道。
“四萬多兩吧!
“那就算五萬!毖粤T,安子一拍大腿,電磁槍出場,問來人道:“幾位來此何干?”
“小子,這個沒毛的禿子你可認(rèn)得?”綺三言一甩手,虛空展開視頻,黑呼呼的畫面中,師侄模樣清晰可見,動作敏捷說是盜果子,結(jié)果那廝跟魯智深似的,連樹帶根全給擼走了。
“不認(rèn)識。”安子答道。
“那你為何放任不管?如果我沒記錯,閣內(nèi)所有風(fēng)葉樹都有楊堂主新結(jié)成的定塵道紋,一般修士絕不可能連根拔起。”
“綺三言,那賊禿打得你侄兒修為倒退,你覺得是一般修士?”
“我說是就是,不服憋著。”
“甭跟老子扯犢子,有話直說。”
“哈哈好!小子痛快。”目的達(dá)到,綺三言上前兩步伸脖子陰笑道:“下次講道,所得晶石我要分一半。”
“老子要是不呢?”
“簡單,本堂主直接動手拿。”話說到此,突見安子一笑,從楊陣手里奪過一方玉簡。
“你剛才所說的話全在這里別說老子沒你機(jī)會,賠五萬兩,再親手將各堂各屋收拾干凈,否則后果自負(fù)。”
黑社會眾人仿佛聽到個笑話,樂得東倒西歪,綺三言一指安子道:“小子,口氣挺狂告訴你,無論你過去是什么,在這陣旋閣最好老實點!
“是嗎?”安子毫無預(yù)兆突然抬槍,發(fā)狠道:“最后一次機(jī)會,賠錢、收拾屋子。”
“這是什么?”綺三言一愣。
“回答問題!
“虛張聲事,哼”
“哧哧哧”無法妥協(xié),安子忍無可忍扣動板子,閃電射速一連五槍,只見得五個黑社會全部大腿中彈穿透,單膝跪地哀嚎,楊陣驚剎、瞪眼如牛。
“你特么找死!”綺三言修為引辰,傷勢不大,瞅著安子手里的家伙兩眼放光,然話音剛落又是三槍,四肢關(guān)節(jié)全部被打穿,硬挺著掙扎未倒。
“老小子,你最好躺下,不然老子直接爆頭!卑沧幼呓脴岉斪【_三言眉心。
“你你知道老子是誰?”橫行無忌的老紈绔遇到克星,除了貪婪,更多的是驚訝,內(nèi)心吶喊:真敢啦!
“老楊,將那幾個人的布袋全部收了,打劫打到老子頭上,戳翻了眼皮!
楊陣雖說膽小怕事,但已然打算辭職就不會回頭,再說安子霸氣側(cè)漏受其感染,將心一橫,一個晃身人影鬼掠,手中多出四個布袋,打開看看,道:“怎么才一萬多兩?”
“嗬夠狠!連自己人的血都喝,狗曰的。”
“博天,如何處置?”
“讓他們滾蛋。”
四個馬仔如釋重負(fù),一瘸一拐擠門逃躥,相信閣內(nèi)高層會很快趕到安子有的是手段對綺三言,揮手金線于虛空畫得鎮(zhèn)元道符一掌拍其丹田。
“額啊”綺三言當(dāng)場倒地吐血,渾身直抽抽。
“這這怎么回事?”楊陣再驚。
“拷?jīng)]練到家!”那廝引辰初期,如今降為地仙后期,才退了半級。
“你你你你這是什么妖法?”
“專治不服的妖法!毖灾諛屘纫荒_踢至堂前,搬出躺椅御下器匣,坐等綺春城前來理論。
證據(jù)攥緊握得由頭,不怕他翻臉,再說楊陣心態(tài)已不屬于陣旋閣,以他的本事安然抽身絕無問題,除非底蘊出關(guān)。
可出乎意料的是除了綺春城,還有妙算堂那位,也就是柒小珍她媽外帶洛書監(jiān)閣,加上龍?zhí)滓还彩迦耍垡娞们耙荒话朦c不驚,倒是綺三言本性暴露,一把鼻涕一把淚大喊救命,家庭尊嚴(yán)蕩然無存,顏面掃地不說,連他兒子的臉都丟盡了。
“幾位,如果想護(hù)短,小爺立馬走人如果擺事實講道理,就請言明。”安子躺椅起身背上器匣。
“呵呵”綺春城笑道:“看來你是想一切后果自負(fù)。”
“我能理解為護(hù)短嗎?”
“那是你的事,與老夫有何相干?”
這時,楊陣出列,雙手奉上一方玉簡,道:“閣主,陣入閣近五千年,不知當(dāng)年承諾是否有效?”
“怎么?你想走?”
“近些時日覺得能力有限、修為不過地仙,愧對堂主之位,特申請離閣!
“楊陣,此事經(jīng)過本閣主一清二楚,完全與你無關(guān),所以不必?fù)?dān)心!辈湃穗y得,綺春城拿出十足誠意挽留。
“多謝閣主信任,但楊陣去意已決,還望應(yīng)允!
“看來是受了委屈……也罷,人各有志走之前須將你的心德留下!
“扯蛋!”安子插嘴道:“老楊,甭聽他的,一分錢不花就想摘別人種出的果子,門兒也沒有。”
“我在問你嗎?”綺春城扭臉微怒。
“我在與你講話嗎?自作多情。”
“……”眾人。
“哼不給你顏色看看你便不老實!本_春城身為閣主,面子比誰都重要,形勢之下一幅你奈我何的表情。
“呵呵無妨!睏铌囂谷,打懷里摸出本小冊子遞將過去,道:“閣主,冊子歸你,晚輩自認(rèn)對得起陣旋閣!
“大哥,楊堂主不能走!泵钏闾脝柤绷。
“春城,此子最有希望成就宗師,萬不得放他走!甭鍟蠣斪油。
其實不用二人提醒,綺春城知道楊陣的重要性,就是來得太突然未作心里準(zhǔn)備完全沒想到一個出身草根、只顧埋頭搞研究的書呆子居然也有硬氣的一面,整得措手不及然面子當(dāng)先,話已出口更改不得,雖有悔意卻沒表露。
“小子,留下楊陣,今日之事本閣主既往不咎!彼紒硐肴,唯有此法能保留點顏面。
“照你這事意思,合著是我錯了?”安子問道。
“家族利益,老夫只看人,不問是非!
“收到!”安子扭臉一瞅楊陣,道:“老楊,后會有期!
“慢著!”洛書老爺子緊急出動,道:“楊陣,何苦為些不相干的人葬送大好前程?要不這樣,老夫做主,讓言兒給你道歉。”
“老爺子,如果道歉有用,那要修為干嘛?”安子道。
“閉嘴!”柒堂主厲聲嬌喝。
“閉你妹!”安子還以顏色,電磁槍再出,道:“男人說話女人插個屁嘴!
“柒妹,稍安勿躁。”綺春城怕事情越攪越亂,當(dāng)務(wù)之急是留人,再道:“小子,你沒資格與老夫談條件,識相的話照辦。”
形勢比人強(qiáng),綺氏三人加龍?zhí)追(wěn)占上風(fēng),任你巧舌如簧、辯才無雙也是枉然,誰讓安子孤身一人,活特么該。
“不好意思,我這人吃軟不吃硬老楊,別聽他們瞎忽悠。”安子的話很明朗:趕緊閃。
就在這時,由堂外急匆匆跑來一人,瞧見綺春城單腿跪地報拳道:“稟閣主,那個叫空無邪的修士抓到了!
“嗯暫且關(guān)到囚水海牢,死活不論。”
“是!
本月更新計劃擱淺,事先聲名,不許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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