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云:高冷狠人耍酷,輕敵歪腳脫褲暴揍合體再燃,溝里常期翻船。
至出道以來,在安子這條臭水溝里擱淺的航空母艦實在太多,無論家族或大修比比皆是,全是些眼睛長腦瓜頂、拿下巴頦指人的高端,非是他們不夠聰明,而是居高位太久,太拿自己當回事,仗其閱歷和輩份以為看破虛空本質,只需歲月沉淀、積累實力便能晉升大道,實乃滄海一粟。
安子則不然,刨去道德底線,從不拿自己當人,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沒人理我自己玩兒,不主動招事,但內心極其陰暗,倘若哪天被狗咬了,那怕多人勸阻安子也會咬回來,不就一嘴毛的事沒準事兒后再吐口唾沫指著眾人叫囂:還有誰!
綜上所述,像安平這類人要么別招他,要么直接弄死,任其成長形同給自己刨墳……
話說兩位倒霉合體栽了跟頭,團隊損失慘重,個個帶傷殘血見底,繼續往前實為不智,再說無端殺出個秦芳儀,意味著漣水惡婦團伙趕赴戰場,至少能保得魅影性命無憂,說白了就四個字:見好就收。
姜煌城宅院密室,安子切斷通訊下線,手中鐵板陣盤完成使命崩裂,靜下心來腦子里總浮現赤煉劫施展的戰陣,牛逼得令人發指,都趕上金手指了回想那口訣,猜測與陰陽或太極有關。
“唉算了,來日方長,總能尋到機會。”推了兩,安子精神消耗巨大,為掩人耳目,收拾干凈確認沒留下線索灌了兩口酒,腹內漸起火苗,弄亂頭發倒地醉生夢死。
……
府主姜修平私人密室,和姜恭子、姜圖仨人圍坐三角,愣眼觀瞧中間一方玉制陣盤,畫面呈三十五度角,情景耐人尋味。
兩波后輩有男有女相隔約十丈,共十七人貌似中了葵花點穴手一動不動,姜修平黑臉無語,兩老頭無聊得快打哈欠了沒辦法,雙方照面同時中了空間凝固,只能干瞪眼。
忍了近仨鐘頭終于出變數,畫面一陣蕩漾,兩老頭驚乍異口同聲:“附近有大修斗法。”
“附近?”姜修平皺眉道:“難道另有其人伏擊伏氏高手?”
話音剛落,畫面一陣翻轉四周踅摸,得見天邊爆閃逆光,那驚人余威浪得影像左右搖晃,不知道的還以為地震了只可惜沒有聲音無法傳令,連文字聊天都沒想到,足見這幫老怪物思維僵化到何種地步。
突兀,天邊飄來一團淡淡黑霧很是顯眼,恭老頭拍腿而起,鞭長莫及大恨:“該死的刺客!”
塵仙骨地明文規定,為確保雙方平衡,無論大修數量、修為必須相等,如暗中犯忌被人爆料或釀成毀滅之戰,九幽定出手干涉,更會被大眾唾棄,姜氏丟不起那人因此,姜圖只能瞪眼喘粗氣。
不過不要緊,姜楚在后無需憂心,膽敢行刺必有來無回然而……
姜氏玩兒直播的那哥們只關注變數,畫面始終對準那看不真切的大修之戰,黑霧飄出鏡頭也沒留意,急得仨人抓耳撓腮來回亂竄,換安子早開罵了。
精神上的摧殘遠比**的折磨更加痛苦,仨人都是有修養的文化人,強忍沖動氣得耳垂發赤,熬了半個時辰畫面再現晃動,翻轉過后見得結果,傻了眼。
兩波后輩以姜陽和穆夢凡為首,除了這兩人,其余全部躺尸,橫七豎八姿態萬千再看那刺客,現出本體蒙面重傷,身前站立一黑衣勁裝女修,正與姜楚對峙。
“漣水惡婦!她怎么在這?”關鍵劇情斷片,姜修平腦子大亂。
剛說完,又來一女修輕松制服穆夢凡,被靈利秀劍指著眉心,損落在其一念之間。
也不知雙方說了什么,幾分鐘后和平罷手,刺客被惡婦帶走,穆夢凡被打暈當場搜走一身家當,姜氏二人退去,一場陪襯鬧劇就此收場,看得仨人云山霧罩。
“砰”姜恭子終究沒忍住,連日憋屈暴發,一怒摔碎陣盤拂袖而去。
姜圖有氣沒地兒撒,差點拿腦袋撞墻,雙目含恨黑臉閃人,留姜修平一臉懵逼,好好的計劃怎么處處充滿變數,有種被人拿捏的感覺。
由吃飽撐的沒事干而引發的一場局部遭遇戰,收獲最大的無疑是赤煉劫,與合體過招受益非淺其次常有容,對前景充滿信心,相信晉級后能闖出個道號第三個自然是九翼天蟲,升級了嘛!希望能摘掉那對巨丑的復眼。
……
且說姜恭子回院已是酉時,跟個怨婦似的怒氣沖天,仿佛腦袋上頂著仨字母:別摸我。
負氣回院,那位空間陣道宗師還在樹底擺弄陣盤,剛開始還有點影像,這會兒全黑,說明元磁已亂成**。
“如何?”恭老頭近前問道。
“唉”姜城嘆氣搖頭,道:“除非天尊或極道者親臨,否則無解。”
“極道者?”
“宗師之上的境界,全稱極道陣宗,只限于傳說。”
“看來那小子身上有異寶。”
“也許吧!”事兒辦完,姜城毫無收獲失望離開,挫敗感很強。
此戰失敗關鍵在于技術落后,造成雙方信息不對稱,恭老頭五行陣道雖然牛逼,但有心無力。
然修士有種與生俱來的直覺,姜恭子總覺得安子在暗中搞事豐富的人生閱厲告訴他,凡是背地里搞事的都是些不起眼的,越抓不著把柄越有問題于是等到半夜,偷偷飄進地道偷窺密室。
相隔一道石門,陣盤黑得徹底,恭老頭立馬啟動神魂探測,得見安子赤博上身盤腿端坐,腦門全是汗,表情痛苦,邊上擱一酒壇。
“不知死活。”瞧得真切無有發現,恭老頭鄙視發泄轉身閃人。
數天后,安子活著出得密室,一身臭汗粘粘糊糊,打報告想找地兒洗個澡,太久沒干這事都快忘了。
要求合理,恭老頭痛快答應,但主意挺損,直接在樹底整個超級澡盆,比雙人床還大,好在不是透明的。
時至深秋,露天浴別有一番情趣,再說院里就兩個男人,安子脫光了爽得直哆嗦。
洗到半節突然來人,倒霉族長姜修平,安子浮出水面抹凈臉上水漬,靜聽屋內二人說話,消息比較來勁。
“恭叔,禹楓和秀越離開伏仙城去了南月飛花。”形勢好轉,姜修平有了笑模樣。
“嗯還有嗎?”
“有,那天在場外發生的事搞清楚了。”
恭老頭眼神一亮來了精神:“快說。”
“大消息,伏道子被人斬去一臂,回伏熙城閉關療傷,接替他的人目前未到,我們可以發動一次大戰扭轉局勢。”
“這個你自己決定可知是何人傷了伏道子?”
“劍蘭山莊的漏網之魚,常有容聽說已是極限神魂。”
“放屁!”恭老頭瞪眼暴粗,教訓道:“一個極限神魂干得過伏道子?還斬去一臂,你當他是證道者!”
“……”姜修平。
“這里邊應該還有事,讓底下人繼續深查。”說到這,恭老頭下意式往屋外瞟了一眼,正好與安子對視,兔崽子立馬潛水,轉話道:“漣水惡婦為何出現可知原由?”
“沒沒有。”
姜恭子絕望閉眼,快趕上一問三不知了,就這能力當個屁族長,也就是命好。
“哎哎哎”安子扒澡盆邊沖屋里招手,意式姜修平過來。
“恭叔,是修平無能。”別看姜修平脾氣好,心里同樣憋著怨氣,套話一句起身便走,路過澡盆板臉道:“何事?”
“呼舒坦!呵呵夾在中間很難受吧?”
姜修平皺眉無語,安子雙臂一展背靠盆邊再道:“頂層有天尊祖訓,上有長老會,后面又有一幫既得利益者,你在中間。”
許是說中心思,姜修平側臉主屋瞟得一眼,道:“你在挑撥關系?”
“大叔,是不是挑撥你心里清楚,我只想告訴你,別顧忌太多,族長嘛!說話就得有份量就像屋里那老頭,你越是恭敬越落了下成,時間久了就不拿你當回事兒了,得講策略,明白不?”
“哼說得輕松,出了岔子你擔待得起?”
“哈”安子嘲諷一樂,道:“又想要權,又不想承擔責任算了,只當我放屁啥也沒說,回見!”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
“攘外必先安內,誰不服抽誰!逼一兩個帶頭長老升為太上底蘊退休。”
“然后了?”
“我幫你扭轉塵仙戰事,到那時候你才是族長。”
“那么第一步如何行事?”
“臥槽你連這做不到趁早辭職得了。”
“嘿小子,想攪亂姜氏內部趁機脫身?哼”自以為識破奸計,姜修平甩袍而去。
“傻帽!”安子翻白眼暗罵,腦袋一沉繼續劃水,恭老頭聽得字字入耳,見此嘆氣搖頭,桌上擺著陣盤仍舊漆黑無比,足以證明兔崽子并沒什么異寶,人都脫光了。
洗個澡從早上泡到中午,浪夠了,翻戒子拿衣服,結果谷神心罷工,怎么也打不開,恭老頭好心,扔了套姜氏套件,安子沒折,總不能天天裸進裸出吧。
穿戴齊整,身輕氣爽,再做兩趟廣播體操齊活,恭老頭道:“明日讓你出府轉轉。”
“真的?”幸福來得太突然。
“當然。”
“切你會那么好心?說,派誰跟著我?”
“一個足以征服你的人。”
“美人計?”安子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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