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對越國圣女發(fā)火,但對木想容總可以吧?
找準(zhǔn)出氣口的白輕巧張嘴就說道:“木想容,你不是天天等那個張家的人嗎?怎么,才剛進(jìn)來,看到俊俏的男人就邁不開步了吧?”
這話說出來,馬上得到她身后一眾小姐妹的支持,在她們看來,木想容可不就是一進(jìn)來看到越國圣女的帥氣隨從就貼上來了呢!
“是呀,臉皮怎么這么厚了呢!”
“可不,好不知羞!看看,胳膊都挽上去了,我都沒臉看!”
張十二好想回她一句:就你踏馬看的最多,你還沒臉看?你是不要臉吧!
這個時候最困惑的就是木想容了,為什么跟她的易哥哥親熱都有那么多人管了?難道是自己做的太大膽了些?
想到這,木想容的臉就紅了,趕緊松開了挽著張十二的胳膊,低垂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看著有點(diǎn)可憐。
但是張十二可不管這些,反而是主動拉起了木想容的手,木想容本想掙扎一下,但是并沒有成功,心里還在安慰自己:他的力氣太大,人家根本掙脫不掉,有什么辦法呢
那些女子看到張十二如此大膽的動作,都驚的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發(fā)聲
楊芙沫看到張十二的第一眼就感覺人生的某一扇大門被打開了,所以看到張十二就會不自覺的臉紅。
如果她生活在現(xiàn)代的話,一定會說這是一見鐘情,是戀愛的感覺,但是在這個時代嘛,她只會承認(rèn)自己是害羞了!
現(xiàn)在的她臉也特別紅,但卻不是害羞,也不是因?yàn)槟鞘裁磻賽鄣母杏X,而是因?yàn)閼嵟瓕Γ銢]看錯,就是憤怒!
在她看到張十二之后,心跳的厲害,而且又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張十二不過是越國圣女的隨從,而她是大唐丞相的孫女,兩人的身份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的。
因此在她看來,若是以后越國三公主跟圣女一起和親到大唐的話,這個隨從怕是帶不進(jìn)皇宮的有哪個妃子進(jìn)宮還帶個男人的?除非先把他閹了!
他長得那么好看,楊芙沫自然不舍得讓他被人閹了
于是她想著過來跟越國圣女交流一番,溝通好關(guān)系,然后把這隨從要過來不過就是個隨從嘛,應(yīng)該問題不大!
可是她沒有想到,這個帥氣的隨從竟然會說出那么奇怪的話,什么就是自己說的腳底流膿的人呢?
自己確實(shí)說過張家那人是頭上頂包,腳底流膿的人,可不是說他呀!
看來她們兩個之間一定有什么誤會才對,可不等她解釋,木想容就出現(xiàn)了,而且一出現(xiàn)就把她想做的事情都提前干了平時看著端莊的一個人,怎么能比自己還大膽呢?
她怒了,在白輕巧敗下陣來之后,她上場了!
“木想容,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癡情的女子,我哥哥追求你那么多年你不同意,是為了那張家男人,現(xiàn)在張家男人也回來了,怎么不提那婚嫁之事了呢?莫非,等張家那人不過是你拒絕別人的借口,而你卻是喜歡這長相俊俏的男人?”
楊芙沫的話很快得到了其余女子的贊同。
她們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到了婚嫁之年,若是擇定婚配對象之后,肯定馬上就會把婚事辦了,時間不會拖太久。
而木想容跟張家有婚約在先,現(xiàn)在又到了年紀(jì),但是張家那人回來都幾個月了,卻沒有傳出過一點(diǎn)要婚嫁的消息。
她們之前本來也很疑惑,現(xiàn)在看到這一幕,又聽楊芙沫一說,頓時覺得好有道理!
這個好色的女人!
雖然我們也好色,但是我們表現(xiàn)的可沒你那么明顯!再說我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楊芙沫,我不喜歡你哥哥,所以無論他追求我多少年我都不會答應(yīng)!”
木想容咬著牙說道,說出來自己都有些楞了:若是放到原來,自己哪里敢如此頂撞楊芙沫?
又抬頭看了張十二一眼,安慰自己道,一定是易哥哥在身邊所以才給了她勇氣呢!
楊芙沫聽到這話也是又驚又氣,想了一會兒才再次怒道:“木想容,你不是口口聲聲在說等那個張家男人嗎?你們看”
說著伸手指了指她跟張十二緊緊握著的手,說道:“也不知羞,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敢隨便握著其他男人的手!哼,等會我一定會把這事告訴張家人,讓張家人也知道你木想容本來的面目!”
自始至終,楊芙沫攻擊的對象都只有木想容一人,對于握著木想容手的張十二連提都沒提一句,可見她內(nèi)心深處,對張十二的好感有多盛
“你”
木想容的臉也紅了,因?yàn)樯鷼猓因?yàn)樾枰镏σ?br />
氣的是這楊芙沫隨口亂說,敗壞自己的清譽(yù)。
憋是因?yàn)橄胄τ植荒苄Γ哼@個楊芙沫也太可笑了,易哥哥不就是她口中的“張家那人”嗎?
這句話之所以沒說出口是因?yàn)閺埵柚沽怂驗(yàn)閺埵䴖Q定替她反擊一下
“張縣伯!”
“原來張縣伯也在這里!”
“失敬失敬,是張縣伯呀!”
“”
醞釀好了感情還未待他反擊,就被接二連三的打招呼聲給打斷了,張十二轉(zhuǎn)身一看,原來是昨天才見過的幾個大學(xué)士朝他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或許來的比較晚,張十二來的時候他們還沒到,剛才又發(fā)生了太子醉酒耍酒瘋一事,他們也沒注意到張十二。
現(xiàn)在這邊突然聚攏了那么多女人,他們不得不注意了,尤其是那萬花叢中的一點(diǎn)綠張十二,不能再顯眼了!
于是乎,他們都涌了過來,在這群見過張十二詩詞書法的文人眼中,張十二無疑是逆天般的存在,回去之后多加打聽,也知道了那御花園當(dāng)中發(fā)生的事情
這可是被兩位大家都出口說“我不如他”的猛人啊!
這樣的人,就算不能交好,起碼也得混個臉熟,不能交惡呀!
于是,他們過來了
眾位大學(xué)士一過來就把以楊芙沫為首的女子們跟張十二他們分隔了開來,在那熱情的對張十二說著什么,看到張十二的情緒并不十分高漲,他們說了一會兒就悻悻的離開了
這些大學(xué)士們一走,其他聽說過張十二的人,還有那些本來沒聽過但是經(jīng)其他人一說才恍然大悟的,又都慕名走了上來,打個招呼,說兩句話,混個臉熟,這才作罷
這個宴會上大概一半的人都走過來跟他打了招呼,張十二的臉都要笑僵了:哥雖不在江湖上混,但江湖上卻處處有哥的傳說!
大抵就是這樣吧
不過張十二并沒有反感他們的行為,因?yàn)樗麄兊某霈F(xiàn)無疑為他增了不少勢!
等所有人都走了,這旁邊又只剩下了她們兩撥人,中間還隔著一塊空地。
張十二現(xiàn)在都沒興趣跟她們再說什么了,因?yàn)楣饪此齻兡谴翥档哪樉蛪蛴幸馑剂耍?br />
怪不得別人都說,無形裝比最為致命!
果然啊,這個比裝的也太成功了
“圣女,宴會也差不多了,我?guī)闳ソ稚瞎涔洌俊?br />
裝完比就跑,這是張十二的一貫作風(fēng),所以才對越國圣女這么說道。
“全憑張縣伯安排就好。”
聽越國圣女如此回答,張十二拉起木想容的手,帶著越國圣女就離開了。
自始至終,沒再看那些女子一眼看看,張十二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舉一反三,又用了一次無形裝比
張十二一走,這些女子之間的氣氛更是安靜的嚇人
良久,那個白輕巧才出聲說道:“那個男人,不是越國圣女的隨從?”
“肯定不是了你們沒看到那些大學(xué)士們都過來跟他打招呼嗎?如果他是越國圣女隨從的話,大學(xué)士們怎么會認(rèn)識他?”
“對呀,我可聽到了,所有人都稱呼他為張縣伯!”
“張縣伯”
所有女子都在反復(fù)咀嚼這個稱呼,突然,白輕巧好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驚叫道:“我想起來了!我好像偷聽過我爹跟別人的說話,說張家那人回來之后被圣上封了一個縣伯的爵位!剛才他們叫他張縣伯,木想容又跟他這么親昵他該不會就是張家那人吧?”
白輕巧一臉驚恐的說道!
“怕就是了吧”
其他人沉思片刻,這么說道。
既然是白輕巧他爹說的,這件事怕是**不離十的。
白輕巧的父親是當(dāng)朝太傅白漸甫。
白漸甫無兒無女,所以他才在多年前收養(yǎng)了一個女兒,也就是這個白輕巧。
多年前白漸甫剛收留白輕巧的時候,她長得特別瘦弱,人特別輕巧,所以才為她起名輕巧。
但是進(jìn)入白家之后,白輕巧仿佛是瞬間脫貧致富了一般,多年窮怕了,突然能吃飽了,而且還都是好吃的她怎么能放過?
于是她吃啊吃啊吃啊,就把自己吃成了這副模樣
作為王公大臣家的女子,家里很少會跟她們講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所以好多事情他們都不知道,不然也不會不認(rèn)識張十二了
白輕巧這個偷聽來的消息,在這個時候無疑是準(zhǔn)確的。
在張十二的身份被白輕巧實(shí)錘之后,眾女唏噓不已
“想不到啊,他竟然是張家那人”
“怪不得木想容會拒絕芙沫她哥哥呢!要我是木想容的話,我肯定也會等著張家那人啊!”
這話就比較扎心了,明顯是在說楊澤新不如張十二嘛!楊芙沫聽了很生氣,她很想開口反駁幾句,可是嘴巴張了張又再次閉上了:連她自己都覺得那人比她哥哥要好的多,這還怎么反駁啊?
“哎呀!剛才他就在我們隔壁,我們說他的那些話,他不會都聽見了吧?”
其中一個大圓臉的女子說道。
“對呀,對呀,還說他頭上頂包,腳底流膿呢哎呀,想想還真是羞呢,人家明明是那么風(fēng)流倜儻,怎么想起來這么編排人家的呀!也不害臊!”
另一個女子說這話的時候還一直朝楊芙沫努嘴,那意思就是在責(zé)怪楊芙沫:你什么都不知道亂說什么呀!我們都是被你帶跑偏的,怪也得怪你!
“這就要怪楊芙沫了!明明沒見過人家還在那瞎說!我就說嘛,木想容那么癡情的女子,怎么會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我早就懷疑了!幸虧我們大家都還比較理智,若是都跟楊芙沫一樣,豈不丟臉了?”
白輕巧拍了拍胸脯,一陣后怕似的說道。
她的話馬上得到了其他人的擁護(hù),對著楊芙沫就在那批評起來
楊芙沫今天算是領(lǐng)教了,什么叫做兩面三刀,什么叫做過河拆橋,什么叫做落井下石!
這幫無恥的女人!
她可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對,應(yīng)該是早就見過,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們竟然在對待自己的時候還能這么無恥
先攻擊她的人是白輕巧,而那“頭上頂包,腳底流膿”本來就是她說的,自己本來是隨口附和,怎么最后倒是成了她說的?
若是其他人的話,她肯定不會坐以待斃,馬上罵回幾句畢竟她爺爺?shù)墓俾毧刹恍?br />
但是白輕巧就不同了,她爹是太傅,跟她爺爺是平級的,因此,這個委屈只能自己咽下了!
她狠狠的剜了這群女子一眼,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從襄王府出來,張十二、木想容和越國圣女坐在馬車?yán)锿侵行淖呷ァ?br />
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張十二就想笑,而木想容也是一陣莞爾。
這么多年,她不是不想?yún)⒓友鐣遣桓野。∮心切┡嗽冢看稳タ隙ㄉ俨涣吮灰煌ɡ涑盁嶂S,還去作甚?
可是今天,她總算是揚(yáng)眉吐氣了一次,經(jīng)過這次之后,她們怕是再也不敢對自己那樣了!
想到這里,她再次看向張十二,手握的更緊了。滿臉的幸福。
旁邊的越國圣女看到這一幕,很自覺的把頭轉(zhuǎn)到了一邊去
不一會兒,馬車就進(jìn)到了城中心,不出十五都是年,街上的小攤小販很多,來逛街的人也特別多,還有許多孩童在街上追逐打鬧,好不熱鬧。
人那么多,馬車是前進(jìn)不得了,馬車停下,張十二先行跳下車,又把兩個女人接了出來。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