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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64章 悄悄話

作者/二月清風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李氏旁邊的嬤嬤見姜固不解,不由低聲道:“小姐沒覺出來嗎?今日這出戲,乍一看是孔大小姐挑起的,可實則根子還在謝大小姐身上。”

    姜固聞言瞪大眼看向李氏。

    “你莫不是以為蔚大小姐只是遷怒謝大小姐?”李氏搖搖頭,頭上朱釵晃動,“今日這出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可笑謝詩意美名在外,這一出手卻栽在個小丫頭手中,最后反倒失了體面。”

    “原來如此。”姜固恍然大悟,“怪不得蔚大小姐什么也沒追究,只奚落了謝詩意幾句就輕輕按下了。”

    “依老奴看,這正是蔚大小姐的高明之處。那謝孔兩位雖然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可到底不是笨人,她二人已然裝可憐示弱,若是蔚大小姐再窮追不舍,難免會落下個刻薄小氣的名聲。如此輕輕揭過正好,今日進宮的都是各家主母,哪個又不是聰明人?

    早前蔚大小姐已經逼得二人現了原形,又在兩人之間挑起戰火,這二人不但失了名聲,日后再難以結成同盟,只怕孔府與那兩位之間,也會生了嫌隙。這一網打盡的功夫,就是老奴也所見不多。”

    這嬤嬤是自小伺候泰王的,在宮中什么牛鬼蛇神沒見過,聽得她如此一說,姜固不由得嘖嘖稱奇,“這么說,蔚大小姐是很厲害的人物了,難怪母妃要說世人眼瞎,那女兒日后可能與她多親近幾分?”

    “這個你去問你父王吧。”李氏揚了揚眉。

    姜固點點頭,眼見椿萱殿越來越近,倒也不再多說什么。

    主仆三人這番對話固然沒有外人聽到,可與李氏有著相同想法的也大有人在。

    此時此刻,不少命婦與閨秀都反應過來。今日這出戲,雖是雷聲大雨點小,到最后也沒個結論,可卻讓她們發現了平時不曾發現的問題。

    首先這謝大小姐,未必就如她平時表現的那般氣質清華人品貴重,而蔚大小姐,也未必就如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嬌縱跋扈心思簡單。

    要問為何,謝大小姐可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能言善辯,可卻在與蔚大小姐過招時一個回合就落了下風,也甭管蔚大小姐用的什么招式了,總之她穩占上風壓制住謝詩意,就不可能是個簡單角色。

    內宅與朝堂休戚相關,各家主母雖礙著在宮中不便多說,卻是在心中暗下決心,回去后要好好叮囑自家閨女一番,可別如孔欣瑜一般,傻乎乎的送上門去給人當槍使了。

    映月宮的一番動靜,不僅傳到了謝太后耳中,同時也傳到了椿萱殿里。

    秦風上前與蔚池稟報的時候,蔚池正帶著蔚栩與相熟的朝臣寒暄,待得秦風將前因后果一說,蔚池只淡淡挑了挑眉,道:“由著她去吧。”謝琳與姜澤的動作雖然很快,但自家閨女也不是吃素的不是?這不就應對得非常好嗎!

    蔚池心下滿意,與周圍的人說話之時,面上笑意不由得柔和了幾分。近前的幾人都好奇秦風與蔚池說了什么,才使得蔚池驟然之間就變換了神色,心中不由如同跟貓抓一樣。

    延禧宮這邊,謝琳自收到消息,面色就有些不大好,但當下卻并沒第一時間打發人去瞧。待得蘭玉寶離開,命婦們也三三兩兩退下,她才輕嘆一聲,“到底還是年輕了一些。”

    喬嬤嬤前兩日挨了謝琳的白眼,這兩日雖然還在謝琳跟前當差,可行事卻是穩妥了許多,她聞言小心翼翼觀察了下謝琳的神色,這才道:“娘娘不必憂心,謝大小姐這是年齡還小呢。再說那蔚藍就是個狡詐潑辣的,若非如此,奴婢當日也不會在她手里吃虧了。”

    “這倒也是。”謝琳喝了口茶,點頭道:“前兩日還沒看出端倪來,如今卻是露出尾巴了。”

    見謝琳一派老神在在的模樣,喬嬤嬤斟酌道:“誰說不是呢。不過任她如何,也休想在娘娘手里翻出什么浪來。說來也是奴婢心思淺了沉不住氣,這才會在娘娘面前失了分寸。”

    這話自然是指蔚藍進宮當日,她想拿蔚藍做筏子撒氣的事情。

    謝琳垂著眸子喝茶,手上的紫金甲套亮閃閃的,她并沒接喬嬤嬤的話,而是轉頭問如意道:“可是讓人去接了?”

    如意點頭,“娘娘放心,吉祥姐姐在孔夫人走后就已經去了映月宮,如今應當已經快回來了。”

    正說著,門口便有通報聲響起,謝詩意跟在吉祥身后進了門。

    謝琳抬眼看她,只見她頭發有些凌亂,眼眶微微泛紅,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別的不妥。

    “可知你今日錯在哪里?”

    謝詩意聞言抿了抿唇,低著頭上前與謝琳見禮道:“侄女見過姑母,是侄女輕敵了,還請姑母寬恕,詩意下次絕不再犯。”

    謝詩意維持著半蹲的姿勢,將拳頭握得死緊,就連指甲將手心的肉戳破,也不覺得疼。

    試探蔚藍的事情,這是她昨日進宮之時得了謝琳吩咐的,但謝琳雖然吩咐了她,卻也提醒了她不可輕敵,要先了解清楚蔚藍的為人再行下手。

    可她之前只想著蔚藍不過才十來歲,又是出身將門的粗鄙女子,以往甚至連在上京城多走動都不曾,想來是個無才無德的,是以便也沒太放在心上。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謝琳放下茶杯淡淡說了一句,也沒叫謝詩意起身,沉吟了片刻才語重心長道:“上恭下倨,強恭弱倨,富恭窮倨你生來身份貴重,這些年在哀家與你祖父的庇護下走得順風順水,想是漸漸迷了本心,如今受點挫折也沒好。

    只你需記著,你與她們到底不同的,若她們是地上的污泥,你就是那天上的鳳凰,任何時候,做任何事,都需記住自己的身份。像孔欣瑜這樣上不得臺面的,你在用她之前,就應該權衡清楚利弊,先考察清楚這人值不值得用,用得不當會有什么后果。至于蔚藍,則更簡單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下次行事之前,提前多做做功課便罷。”

    謝詩意垂頭聽訓,見謝琳將她的不足一一點出,心中更是暗恨,“姑母,侄女知錯了。”她說著抬眸看向謝琳,眼中帶著幾分水氣,堅定道:“姑母放心,今日折損的面子,侄女定然會找補回來。”

    謝琳見她眼中重新燃起斗志,再不復剛才踏進延禧宮那般垂頭喪氣,心中滿意了幾分,這才笑道:“起來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是三國盛宴,你便是有什么想法,也當以大局為重。”

    “姑母放心。”謝詩意起身,口中雖是應下了,可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君子報仇固然是十年不晚,可她并不想等得太久。

    姜衍與蔚藍有婚約一事,謝琳早就與她說了,否則也不會有方才在映月宮那一出。

    既然大夏二皇子與四公主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聯姻,那必然是沖著姜衍與蔚藍去的,她便是馬失前蹄又如何?不是還有尹尚與尹娜嗎,只要尹娜目標堅定,她不介意在暗中多幫襯幾把,讓尹娜來打前鋒。

    到時候她只需要在幕后看戲即可,對付蔚藍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借刀殺人正好可以先摸清楚她的底細,如此一來,不僅自己滿意,想必尹娜也會非常滿意,她又何樂而不為?

    心中思定,謝詩意滿心的怒意與屈辱漸漸消散,面上重新綻放出溫婉清麗的笑容來。

    謝琳見她已經想通,便笑著讓吉祥如意服侍她重新盥洗。

    謝詩意恭敬應了,整理好發鬢的間隙,思及蔚藍今日穿了一身月白的衣衫,便又特地將備用的大紅色繡百蝶穿花襦裙換上,甚至連外面的披風也一并換成了純白的狐貍披風。

    那披風用狐貍幼崽腹部的細絨做成,將她白皙的面孔襯得更加光潔如玉。待到整裝完畢,謝詩意攬鏡自照,覺得約莫是能將蔚藍比下去了,心中方才歡喜了幾分。

    這一番耽擱,時間已然過了酉時四刻,謝琳這才攜了謝詩意坐上轎攆,前簇后擁著往椿萱殿而去。

    謝詩意猜測謝琳應該是為了給她找回場子,在幾國眾臣面前抬高她的身份,才會故意晚到,心中便又對謝琳便親近了幾分,只覺得方才在映月宮受的折辱,倒也算不得什么了。有權勢和地位在手,蔚藍便是再如何牙尖嘴利,不也要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嗎?

    再說蔚藍這邊,出了九華門之后,蔚藍與白貝幾人因為不大認得路,便刻意放慢了腳步,路上雖是有不少閨秀悄悄打量蔚藍,卻沒人敢上前說話,如此一來,主仆三人便漸漸落到隊伍最后去了。

    待轉過乾坤殿經過一片梅林,蔚藍遠遠見到一黑一白兩抹頎長身影站在梅樹下,不禁暗暗挑了挑眉。她大踏步上前,笑著望向姜衍道:“你怎么在這兒?”天寒地凍,這片梅林又位于風口處,他難道就都不覺得冷?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姜衍眸色微暗,聽蔚藍這語氣,似乎是不想見到他?

    心中有些不快,姜衍話落不禁上下打量蔚藍,見她穿的正是自己送過去的衣裙,眼中神色這才又緩和了幾分,“聽說你方才在映月宮大發雌威,玩得可是開心?”

    映月宮事發之時,謝太后在延禧宮召見命婦,曹皇后正為筵席的事情做最后準備,映月宮里沒有高位者主事,這消息傳得極快再加上姜衍在后宮本就安插了人手,自然就比男賓席的人知道的更加清楚。

    “大發雌威?”蔚藍哭笑不得,她掃了眼四周,見沒什么人,這才低聲道:“不過是陪小姑娘玩玩而已,又算得上什么大發雌威,所謂發威,總是要見血才算的。”

    蔚藍是見過血的,遇到真正的危險,也不會心慈手軟,這點姜衍很清楚。讓他意外的是,蔚藍會說是陪小姑娘玩玩而已,這老氣橫秋的模樣不禁讓他皺眉,“你比她們更小。”

    “這倒也是。”蔚藍心中暗道大意,面上神色卻是不變,若無其事道:“你專程等在這里,是有什么要緊事跟我說?”若是沒有,這皇宮是謝琳與姜澤的地盤,姜衍犯不著冒險。

    姜衍卻是不知蔚藍心中所想,他確實有事要跟蔚藍說,但又何嘗不是找機會與蔚藍說說話?映月宮的事情一出,他就知道姜澤與謝琳已經坐不住了,等下在宮宴上還說不準會發生什么事。蔚藍雖然沉穩,但畢竟年齡還小,在沉穩之外又多了幾分傲氣與沖勁,萬一在宮宴上經不起激,落入有心人的陷阱怎么辦?

    鼻息間滿是沁人心脾的梅香,姜衍點點頭正欲說話,就聽到遠處有腳步聲響起。他想也不想,伸手便想將蔚藍拉到一邊,卻不想蔚藍見他伸過手來,身形敏捷的后退了一步,這直接讓姜衍拉了個空。待蔚藍反應過來自己行為有些過激了,就見姜衍還維持著伸手的姿勢,面上神色滿是愕然。

    蔚藍輕咳一聲,道:“我有些緊張,沒想到你會忽然出手。”這畢竟是皇宮,蔚藍的心境可比不得當日在樸居圍觀三國使臣進京那般輕松。

    姜衍心下有些遺憾,卻是沒多說什么,只垂眸收回手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他說著率先往梅林深處走去。

    蔚藍見狀,忙回頭給白貝三個使了個眼色大步跟上,待行出百十來步,姜衍這才停下道“想必你已經知曉謝琳與姜澤的動作了?”

    兩人為了說話方便挨得極近,蔚藍幾乎能感受到姜衍身上的溫度,聽著這低沉溫柔的聲音,她揚了揚眉,點頭道:“嗯。但謝詩意明顯不堪重用,為什么謝琳會讓她出手?”在這點上,蔚藍百思不得其解,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按說謝琳若是真想繞著彎毀了她的名聲,應該會選個更厲害的角色來才是。像謝詩意這樣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的,委實讓人覺得誠意不夠。

    姜衍聞言唇角微勾,低聲道:“你傻呢,謝詩意只是個探路的。”

    “你才傻!”蔚藍炸毛,下意識瞪了他一眼,旋即又皺眉道:“探路?你的意思是,謝詩意就是個十足的炮灰?”

    “炮灰?”姜衍不解,想了想道:“是馬前卒的意思?”

    這樓歪得,蔚藍扯了扯嘴角,“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這形容很是貼切。”姜衍面上緩緩漾開笑意,“不過,你切不可小看了這炮灰。”

    “你很了解她?”蔚藍聞言面露喜色,她向來行事謹慎,也善于觀察發現,可謝詩意的出現委實出人意料,而她方才雖然與謝詩意打過照面,卻畢竟只是一個回合的功夫,能在謝詩意身上看到的東西還不夠多。

    “嗯。”姜衍點點頭,可心下卻直嘆氣,只覺得蔚藍果然還是沒長大,自己的未婚夫了解別的女子,她居然還能笑得這般開懷?

    “我只是習慣分析自己的對手,謝詩意是謝琳與謝正清按照下任皇后的標準培養出來的,在太傅府下一代的孫輩中,謝詩意甚至比謝術昭謝術章的兒子更加得寵。若論心性與謀略,她定然不如你,但若論心狠手辣與隱忍,她卻勝過你許多。”

    “難道心狠手辣是謝家人的天性?”蔚藍皺眉。

    謝詩意的確能忍,方才在映月宮她已經見識過。她說的話基本上是大白話,雖然留了些余地,但這余地也僅限于在謝琳與姜澤追究起來時,能夠玩文字游戲免除責罰。可實際上,她只差指著謝詩意的鼻子說她是居心叵測坑害小伙伴了。

    此事若發生在別的閨秀身上,估計早就難堪得淚奔而去,又哪里還忍得下來?可謝詩意不但忍下來了,還有心思在眾人面前博同情。

    但心狠手辣么,那天仙一般的娉婷之姿,蔚藍還當真沒看出來,“莫非她以前做過什么極為歹毒的事情?”

    姜衍看著蔚藍面上不斷變化的神色,點點頭嚴肅道:“她從七歲就已經開始協理后院。你道她才貌無雙,京城第一貴女的名聲是怎樣傳出來的?”

    “什么意思?”七歲啊,七歲她在干嘛?認字還不足百個!

    姜衍的神色間有些冷厲,“謝琳與謝術昭謝術章兄弟并非一母同胞,這點你可知情?”

    “自然。”蔚藍點頭,太傅府的發家史與個中糾葛,她在進宮的路上才溫習過一遍。

    姜衍瞇了瞇眼,“謝正清的正室夫人秦丹陽與我外祖母同出一族,認真算來,我得稱秦丹陽一聲姨外祖母。”

    可這與謝詩意又有什么關系,蔚藍狐疑的張了張嘴,就聽姜衍繼續道:“秦家雖是商戶之家,可祖上也曾出過三品文官,并不缺乏底蘊。而我外祖母出自秦家嫡枝,秦丹陽的父親乃是庶出。

    兩家原本關系并不算親近,只我外祖母遠嫁上京城,本就是商戶出身,一時間很難融入上京城的貴婦圈子,平日里便難免思鄉,爾后秦丹陽嫁入謝家,我外祖母才會與秦丹陽日漸親密起來。”

    題外話

    我在盡力改變更新時間,快表揚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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