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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9章 姜澤蠢哭

作者/二月清風(fēng)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至于姜澤,同樣是忙的,從沒登基就開始忙著爭權(quán)奪利。可忙來忙去,不就是忙著排除異己筏害功臣嗎?姜澤登基兩年有余,除了才剛登基時大赦天下減免賦稅,利國利民的舉措可謂一項也無!

    這么一想,原本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朝臣們,頓時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們對鎮(zhèn)國將軍府、定國侯府與理國公府這樣的功勛世家,固然眼紅嫉妒,可也不是沒有半點唏噓。

    這幾家都是追隨太祖打天下的功臣,忠心不容置疑,功績有目共睹,可謝太后和皇上就連有功之臣動起來都毫不手軟,又遑論他們這些根基淺薄尚無建樹的?

    道理誰都明白,可放在以往,他們還真沒當(dāng)回事。

    說穿了,歷朝歷代大權(quán)在握后,出手打壓功臣的帝王比比皆是,在這點上,每個進(jìn)入朝堂的人都有可能遇到,而他們想要功成名就,早就做好了鞠躬盡瘁舍得一身剮的準(zhǔn)備。

    混朝堂嘛,機(jī)遇與風(fēng)險并存,只要招子夠亮,能瞅準(zhǔn)了風(fēng)向,并非就無法避免。可關(guān)鍵是,他們的皇帝陛下好像本末倒置了。

    俗話說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姜澤在地位尚未穩(wěn)固之前就著手打壓功臣,雖有些急功近利,卻也在情理之中,這事兒若換成他們,那也是不能忍的。

    但姜澤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只盯著自己的對手,卻于壯大自身實力這塊不管不顧。繼續(xù)這么下去,沒準(zhǔn)還沒耗死對手,政權(quán)就已經(jīng)旁落!

    那他們這些早早站隊效忠的,又能得什么好?朝臣們最怕的是什么?不怕皇帝平庸,也不怕你無能,就連你心狠手辣也是不怕的,可怕就怕你昏聵胡亂出招,到時候?qū)⒁淮巳荚崴土耍?br />
    再加上姜澤今日的表現(xiàn),現(xiàn)實**裸的擺在眼前,朝臣們越想越覺得失望,也越想越覺得事情已經(jīng)脫離了掌控,雖然嘴上不說,卻紛紛變了臉色。

    羅榮冷眼旁觀,不由得在心里嗤笑了聲。

    被如此下臉,姜澤也覺得下不來臺,才剛熄滅的怒火瞬間高漲。他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羅榮,恨不能將他大卸八塊,但想著謝正清已經(jīng)出手,應(yīng)該還有后招,遂將這怒火生生壓了下去。

    倒是謝正清,是真的沒當(dāng)回事,淡笑著回應(yīng)道:“定國侯謬贊了,本官也是跟侯爺學(xué)的,如何能當(dāng)這天下表率?”不過是區(qū)區(qū)口舌之爭,管你氣得去死,只要能抓住機(jī)會扭轉(zhuǎn)局勢,忍讓一二又有何妨?

    羅榮對謝正清的嘴臉厭惡至極,可他已經(jīng)忍了十年,眼下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自然不會窮追猛打,笑著拱手道:“太傅大人過謙了。”

    謝正清見他讓步,對接下來的計劃把握又大了些,這才微微頷首,不慌不忙的朝姜澤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二人視線在半空相交,姜澤心領(lǐng)神會,祖孫倆齊齊松了口氣。

    但二人委實放心得太早。

    桂榮恰在此時急匆匆的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謝太后身邊的大宮女吉祥。朝臣們見此雖然不解,但因?qū)χx太后跟前的人不熟,倒也沒覺得什么。

    姜澤和謝正清卻是瞬間變了臉色。不是他們多想,而是事到如今,將秦家女藏起來不讓露面,反倒是最下等的做法解鈴還須系鈴人,便是讓秦家女出現(xiàn)會多擔(dān)風(fēng)險,為了告訴世人秦家女安然無恙,借此昭告皇家的立場,秦家女也是必然要到場的。

    可現(xiàn)在倒好,難不成秦家女出了意外?亦或者,是謝琳攔下的?按說謝琳斷不會如此糊涂。就算她氣急犯了糊涂,有桂榮親自去傳話,也當(dāng)明白孰輕孰重。二人再次對視了一眼,心下都打起了鼓。

    就連蔚池和羅榮也覺得意外,總不可能秦家女直接被滅口了吧?

    秦老太君沒見到秦寧馥面色登時一變,原本驚惶灰敗的面色更添幾分死氣,她雙手緊緊握住椅子扶手,視線隨著桂榮和吉祥的步伐緩緩移動,那腳步明明輕巧無聲,一步一步卻仿佛踏在她心上,好像隨時都能將她的心踩得稀爛。

    桂榮和吉祥的臉色同樣很不好看。

    吉祥就不說了,謝琳發(fā)起瘋來,收拾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而她方才恰好與如意守在承運殿。她面色發(fā)白唇角抿的死緊,再加上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一時間不由彎下脊背,如同踏在刀尖上般。

    桂榮本心里是高興的,可只要一想到姜澤會事后清算,就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了,一張臉就跟便秘似的。行至姜澤右側(cè),見姜澤滿面狐疑的盯著他,忙低下頭,苦著臉道:“陛下。”

    “人呢?”姜澤現(xiàn)在是想吃人的心都有了,甚至對謝琳多了幾分怨懟他從承運殿離開的時候,謝琳明明就留下來了,無論出于什么原因,秦寧馥現(xiàn)在不曾出現(xiàn),都是她的責(zé)任。

    桂榮兩股戰(zhàn)戰(zhàn),躊躇了下才道:“陛下,還是讓吉祥與您說吧。”具體的事情他不清楚,只知道秦寧馥不見了,至于怎么不見了的,是什么人出手,他一概不知。

    當(dāng)然了,吉祥是同樣不知道這點的。

    此時她已經(jīng)站在大殿中央,聞言怯怯的看了姜澤一眼,對這位陛下,她跟桂榮一樣了解,可謝琳既然讓她親自過來,她就怎么都避不過去。

    但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多人,即便她是謝琳身邊的大宮女,也沒見過這樣的陣仗,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視線,再加上姜澤的逼視,吉祥腳下一軟,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說!”姜澤鷹眸如利劍一般,他會對朝臣們百般忍讓,但對宮女,卻是不必的。

    秦老太君也回過神,顫巍巍站起來,聲音發(fā)顫道:“這位女官,莫不是老身的孫女出什么事兒了?”說罷拄著拐杖往前,看樣子是想直接拽住吉祥的手臂。

    吉祥心里發(fā)寒,行了個大禮,這才道:“回稟陛下,秦姑娘,秦姑娘不見了。”她聲音清脆響亮,聽起來卻沒半分底氣。

    行至她身后的秦老太君聞言一個趔趄,雙眼一翻就要倒地,還是謝正清手快,忙上前將人扶住。但他年紀(jì)也不小了,又站了將近兩個時辰,再加上秦老太君委實沒有力氣,幾乎整個人都砸在他身上,兩個加起來快一百五十歲的人,瞬間跌在一起。

    群臣們還沒從秦家女消失的震驚中回神,見狀不由瞪大了眼,只覺得眼下這出完全是個鬧劇。但有姜澤在上首看著,總不好袖手旁觀,有相鄰的人忙七手八腳的上前將人扶起。

    便聽姜澤一字一頓道:“好好的人在承運殿,怎么就會忽然不見了,禁衛(wèi)軍是死的!”當(dāng)他皇宮是什么地方,好好的人怎么會憑空消失?

    這話說出去連他都不信,旁人如何能信?還不得以為他心虛了殺人滅口?姜澤說完目呲欲裂,猛的抬手將龍案上的物什一一掃落在地。

    群臣只聽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再抬頭時,丹壁上到處都散落著奏折和筆筒鎮(zhèn)紙等物。

    謝正清才剛站定,就聽姜澤來了這么一句,一時間嘔得吐血,反應(yīng)過來想阻止已來不及,忙高喝道:“陛下!”這就是他親手教導(dǎo)出來的帝王!

    他好不容易尋到機(jī)會扭轉(zhuǎn)局勢,且不提秦家女是如何消失不見的,只姜澤一句“人原本在承運殿”,就足以將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化作泡影!

    還說秦家女是被采花大盜玷污的,若是被采花大盜玷污的,你安置到自己的寢宮算怎么回事?這不跟偷吃沒擦干凈嘴是一個道理么?這不是不打自招么?怎么就專拖后腿,他怎么就教出來這么一個蠢物!這不是啪啪打臉嗎?

    那他趁羅榮發(fā)難扳回的這一局,豈不像個笑話?謝正清氣得發(fā)抖,感受到周遭的視線,老臉?biāo)查g漲成了豬肝色,饒是他臉皮再后,也難以維持之前的從容。

    羅榮到了此時,方上前扶住秦老太君,卻是下意識與蔚池對視了一眼,心里開始啪啪鼓掌,也不知道這事情是誰干的,之前折騰了半天也沒讓姜澤現(xiàn)出原形,孰料忽然之間就天翻地覆!

    他娘的,這可真是太解氣了,若非情況不允,二人真想大笑幾聲,再找這幕后之人痛飲三杯!

    朝臣們這會全都反應(yīng)過來了,面上的神色一個比一個精彩,就連岑剛和黃御史幾人也不例外。中立派和睿王一系開始大著膽子交換眼色,那欲言又止又一言難盡的隱晦之色,讓保皇黨們個個面皮發(fā)燒。

    姜澤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面色發(fā)青半天回不過神,再察覺到群臣若有似無的視線,耳邊充斥著秦老太君哀哀的哭聲,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驀地吐出一口血來,緊接著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桂榮一直在他側(cè)后方站著,見狀不由驚叫出聲,忙上前將人扶起,一疊聲的催喚太醫(yī)。

    這下好了,整個乾坤殿都安靜下來了。

    短暫的寂靜過后,還是左右相和岑剛先回過神來,幾人交換了個眼色,左相出列道:“皇上龍體不適,今日且先散了吧。”

    謝正清定了定神微微頷首,其他的朝臣自然沒有意見。

    蔚池和羅榮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且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yù)期,再加上有人對秦寧馥出手,注意力早就轉(zhuǎn)移,自然不會留下來多做糾纏。又何況姜澤已經(jīng)暈了過去甭管他真暈還是假暈,總之,這案子是審不下去了。

    至于秦老太君,她的意見并不重要。但因羅榮才剛將兩家的關(guān)系撕扯開來,又見她身體僵硬兩眼發(fā)直,隱隱有中風(fēng)的跡象,倒是不好真的不管。

    于是問道:“封相,岑御史,幾位大人,這案子一時半刻恐查不清楚。既然桂總管說秦家女皆在宮中,秦老太君受了刺激,未知下官可否直接將人接去府中?”

    自然是不可以的!謝正清在心里大喊,他不相信謝琳會對秦家女出手,但秦家女卻能在這重重禁宮之中消失不見,若讓羅榮將人帶走,萬一再出事呢?

    也別說羅榮將人帶走,就算將人弄丟也沒什么了,燈下黑并不是任何時候都好用的。有了秦寧馥在宮中失蹤的先例,羅榮要否認(rèn)起來,簡直不要太容易!事到如今,只有秦老太君改口,另兩名秦家女安然無恙,才能讓姜澤洗清身上的嫌疑。

    在這點上,就算他是皇帝都不能例外!看看周圍這些還沒走的朝臣,他們雖什么都沒說,但眼神和動作,已然將他們的心思出賣得一干二凈!

    他現(xiàn)在巴不得將人留下,好做思想工作,又如何能讓羅榮將人帶走?

    岑剛與右相等人瞧了眼謝正清的臉色,雖對謝家不齒,也對姜澤灰心失望,卻不能真的袖手旁觀。

    “定國侯的顧慮本官知曉,這案件尚未查清,按律,秦老太君和秦家兩位姑娘是應(yīng)該出宮的。不過,侯爺也看到了,眼下才出了狀況,恐有人對幾人不利,本相以為,秦老太君和兩位姑娘還是留在宮中為好。”

    更重要的是,姜澤已然在朝臣們面前丟盡了顏面其中的內(nèi)情,大家心里都有桿秤。但姜澤在朝臣面前丟臉就算了,萬不能丟到宮外去。

    換言之,朝臣們心里有數(shù)的事情,百姓們卻未必。便是掩耳盜鈴,這后面的爛攤子,他們還是要收拾起來。留下秦老太君幾人,一則可以真的從幾人身上下手,將事情平息了。

    二則,他們也不確定這幕后之人到底是誰,謝正清會懷疑羅榮和蔚池,他們同樣懷疑。但他們與羅榮蔚池的立場并非對立,自然也就不會單單只懷疑二人。

    北戎南疆和大夏誰都有可能出手,尤其大夏與北戎正與啟泰交戰(zhàn)。萬一并非羅榮和蔚池出手,等人一接出宮,直接被滅口了怎么辦?

    到時候,姜澤可就真的無論如何都撇不清了。

    當(dāng)然了,就算三人不被滅口,姜澤同樣會撇不清,但只要將人留住,秦老太君肯改口,大不了讓姜澤真的將秦家女收了,再將秦寧馥消失的事情推到大夏或是北戎身上,好歹面子上能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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