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離奇的身世居然會是這樣,以前就很喜歡蘇予,陰差陽錯他是自己的親哥哥,木棉也覺得開心不已。
“先生,這會兒我有點激動,我有哥哥了?”
墨焰刮了刮她的鼻尖,“是啊,你有哥哥了,以后除了我,又多了可以疼愛你的人。”
“阿棉,爺爺很想要見你。”
蘇予牽著木棉的手,一轉(zhuǎn)眼妹妹就已經(jīng)這么大了。
“我也想要見見爺爺。”
上一次匆匆一別,她和老爺子都沒有怎么說的上話。
“明晚我接你回蘇家,爺爺知道你和墨焰的婚事一直都很開心,墨焰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蘇墨兩家以后可以親上加親。”
木棉暫時還沒有適應(yīng)自己的身份,只想要趕緊體驗一下什么叫家人的幸福。
“嗯。”
“對了,你的傷怎么樣了?”
墨焰接到蘇予的電話急急忙忙趕來,木棉又纏著他們說了半天家事,他還不知道木棉身體如何。
“就是被撞了一下腰,當(dāng)時疼得厲害,現(xiàn)在好多了,醫(yī)生已經(jīng)給我上過藥了。”
“撞你的人已經(jīng)被抓住,還有幾個起哄的人一并送去了警局,這些長舌婦就該好好修理。”
想到木棉當(dāng)時摔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腰,沒有一個人施以援手,圍觀的群眾倒是一個個看著她的笑話,往她身上砸東西,蘇予很是憤怒。
“哥,她們也就是被輿論所影響。”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既然她們沒有親眼見到的事,哪來的資格對你動手?
這件事就交給我。”
蘇予對木棉的關(guān)愛之情溢于言表,這就是親人。
直到回家,木棉都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見她走路飄飄然,墨焰生怕她會摔倒。
“瞧你開心成什么樣了?”
“先生,我突然有了哥哥,有了家人,我當(dāng)然開心了。”
木棉抱著墨焰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很少看見木棉開心成這個樣子,墨焰卻是將她一把抱去了臥室。
“先生,你,你干嘛?
我都還沒有洗澡呢。”
墨焰撩起她的衣服,看到她腰間那被撞得一大片淤青,雪白的肌膚上多了一大塊青紫色,看著就讓人覺得觸目心驚。
剛剛蘇予在他不方便,木棉口口聲聲說著沒事,他真正看到的時候仍舊忍不住心疼。
“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之前是很疼,不過現(xiàn)在好多了,你也看到了只是撞上小推車而已,這些淤青過段時間就會消散,沒關(guān)系的。”
木棉不嬌氣,現(xiàn)在不怎么疼她覺得就還好,也沒有刻意在墨焰面前撒嬌。
“有時候我寧愿你嬌氣一點。”
墨焰自己身上多幾個子彈孔他都不覺得有什么,木棉受了一點傷他就心疼不已。
“那以后我盡量學(xué)著嬌氣?”
木棉調(diào)侃道。
“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木棉沒打算告訴他公司的事情,她覺得自己能處理。
“先生,你已經(jīng)知道了?”
“都鬧到網(wǎng)上去了,我怎么能不知道?
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你一句話不說,你知道我今天等了你一天的電話,阿棉,難道在你心中我就這么不可靠嗎?”
木棉見他有些不悅,主動勾著他的脖子,“不是不可靠,是我不太習(xí)慣找人幫忙,而且你最近公司有很多事情,我不想你因為我煩心。”
“你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煩心事。”
“下午網(wǎng)上就沒有新聞了,是你幫了我對不對?
你看就算我不說,你也會主動幫我的。”
“那并不一樣,我更希望你能主動依靠我,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對你毫無用處,連你都無法保護(hù)。”
“好,我下次記住了。”
木棉笑了笑。
她太過獨(dú)立,認(rèn)為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來處理,豎不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是最傷自尊的。
一大早木棉公司的群就炸了,有人通知總公司的高層會下來抽查,讓各部門做好準(zhǔn)備,以最好的面貌去迎接高層。
“在看什么?”
墨焰見她認(rèn)真的盯著手機(jī)蹙眉。
“我在想集團(tuán)的哪位高層會來酒店抽查,我才剛剛上任不久,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墨焰摸了摸她的腦袋,“不會的,你很優(yōu)秀,見任何人都不會有問題。”
“先生,你也太喜歡鼓勵我了。”
木棉笑了笑,“不過我有自信了很多。”
今天的公司上下都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氛圍,總公司的高層一般都是在特殊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最近也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高層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來?
“木經(jīng)理,會不會是咱們銷售部最近的事情高層來抽查?”
吳消有些緊張,最近就木棉的事情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不管是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之我問心無愧。”
“木經(jīng)理,聽說高層就快到了,幾個經(jīng)理已經(jīng)去大廳迎接高層,你也快點下去吧。”
每個部門經(jīng)理代表著自己部門的形象,木棉關(guān)上電腦,整理一下著裝。
“好,我馬上就下去。”
木棉乘坐電梯下樓,和幾個經(jīng)理打了招呼。
“木經(jīng)理,你緊張嗎?
說不定今天高層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木棉笑了笑,“是么?
我一個小女子讓總公司的人親自來一趟,那也太抬舉我了。”
大家都在猜測總公司派人來的原因,木棉無疑是首當(dāng)其選的原因之一。
“哎呀,木經(jīng)理還真淡定呢,如果我們像木經(jīng)理這樣,估計今天早就沒臉來上班了。”
含沙射影諷刺木棉的也不是少數(shù),木棉只是聽聽并不打理。
“都很閑?”
墨煒剛下電梯就聽到幾人嘲笑木棉的聲音。
再次在公司見到墨煒木棉總有種奇怪的感覺,無法像以前那么直視他了。
“墨總。”
大家都低下了頭不敢再廢話一句。
便在這時,一個鬼祟的人影突然從柱子后面閃出來。
“木棉,去死吧,狐貍精!”
她快,還有兩道身影比她更快,就像是兩條獵豹飛躍而出,以專業(yè)手法直接將女人按倒在地。
女人本來是端著一杯液體,被人飛撲之下,有部分液體濺到她自己的手上。
當(dāng)場她就哀嚎了起來,“啊,我的手!”
很顯然,今天她帶的不是顏料,而是強(qiáng)硫酸,而且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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