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酣戰(zhàn)的羅云等人突然看見數(shù)道閃電從天而降,直接劈向了那些無魂兵,這些泥土做的兵人立刻倒了下去,羅云見狀扭頭對身后趕來的幫手道:“葉哥,他們還會再站起來的!”
都城禁衛(wèi)葉飛長飄飄,對身旁一人道:“邢火符,封印他們!”身材魁梧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邢火符雙手合十道:“沙牢縛!”
就在那些無魂兵慢慢站起來的時候,不起眼的沙粒從地面上飄起匯聚起來,然后將那些兵人全部包裹了起來。緊接著邢火符左手扶住右臂,右掌拍向地面,“塵埃入地!”
那些包裹著泥人的沙丘緩緩沉入了地下,霍青看著都城禁衛(wèi)的出手問道:“這樣沒問題了吧!”
邢火符道:“這些泥土是因為被展鵬的水凝聚在一起的,現(xiàn)在我把他們拉入地下,沙子會吸收這些水分,不用擔(dān)心他們會爬出來了!笨吹竭@些人出手簡單粗暴,兌贊嘆道:“都城禁衛(wèi)果然名不虛傳!”
葉飛看了一眼這個陌生的男人,打量了一番道:“你是退伍軍人?”兌笑道:“退伍十幾年了!”邢火符拱手道:“多謝將軍相助!”兌收起大刀還禮道:“十五年前我就在這里看守這些異獸了,說謝謝的應(yīng)該是我!
葉飛眼睛轉(zhuǎn)了一圈,羅云上前道:“那邊也是我們的人!闭f完指向了任蕭他們。葉飛雙手在胸前交叉道:“鐘離延已經(jīng)告訴我了,苗欣汐他們已經(jīng)過去了。”
沒有了內(nèi)力的任蕭雖然憑借著出色的“形”與被赤狐控制的谷雨戰(zhàn)斗,但是面對那些不時從四面八方跳出來的毒蟲,任蕭漸漸處在了下風(fēng)。鋒尚看到任蕭快要支撐不住,想要去幫他,但是箭豪死死的纏住他,一時無法脫身。谷雨柔軟的身體在赤狐的控制下宛如一出精彩的皮影戲,蛇,蝎,蜈蚣,蜥蜴這些毒蟲滿天飛。
任蕭一個不留神一只蜥蜴的舌頭便黏住了任蕭,任蕭揮刀準(zhǔn)備砍斷舌頭,蝎子和蜈蚣又撲了過來,任蕭只好先擋住他們,赤狐看到任蕭已經(jīng)被黏住,道:“小子,受死吧!”
“五毒分尸!”被控制的谷雨出了聲音。
蛇,蝎子,蜈蚣,蜥蜴,蟾蜍五種毒蟲從周圍一擁而上。任蕭閉上眼睛暗叫一聲:“壞了!”
就在任蕭已經(jīng)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他只聽到耳邊一陣風(fēng)聲。
緩緩睜開雙眼的任蕭看到一位短女子手持雙劍站在面前,身邊全是毒蟲的殘肢斷臂。任蕭道:“你是我黃泉路上的引路人嗎?你長得真相鐘離延!”
女子回頭露出迷人的微笑道:“我可比鐘離延漂亮多了!”任蕭立刻反應(yīng)過來,站起來道:“是你救了我?”
苗欣汐將內(nèi)力運入手中的兩把藍色的劍中,道:“先別著急謝我,等打敗對手再說!”任蕭見對方?jīng)]有召喚劍魂,不解道:“為什么你不用劍魂?”苗欣汐道:“谷雨是被內(nèi)力控制了,用劍魂是無法擊敗她的,只有斬斷她了赤狐的聯(lián)系!”
任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苗欣汐回頭看了一眼任蕭道:“看著吧!新人!闭f完沖向了谷雨,“雙蛇絞殺!”谷雨伸出雙手,兩只毒蛇從衣袖中飛了出來。
“前輩小心,這些東西劇毒無比,千萬不要被咬到!比问捈泵μ嵝衙缧老,后者并沒有躲閃,而是繼續(xù)迎了上去,“藍蝶舞!”
只見苗欣汐手中的兩把劍仿佛蝴蝶翅膀一般翩翩起舞,只是這優(yōu)美的舞姿卻充滿了殺氣,瞬間兩條蛇便被斬成了數(shù)段。緊接著兩把劍分別刺向了谷雨的雙手,只見一陣藍光從谷雨身體里穿過,然后谷雨的身體便癱軟倒在了地上。
看到倒下去的谷雨,赤狐滿臉厭惡道:“可惡的女人,竟然把谷雨體內(nèi)我的內(nèi)力打了出來!
于此同時,鋒尚正在和箭豪打的不相上下,突然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鋒尚身邊,緊接著一條長鞭從鋒尚耳邊劃過,驚得鋒尚急忙向一邊躲開,定眼細(xì)看,只見一男子帶著黑色頭巾配著黑色圓框墨鏡,道:“小伙子不錯呦!能和這種狀態(tài)下的箭豪打成平手也不容易!变h尚看著對方的鞭子將箭豪纏了起來,而且很簡單就躲過了箭豪身上的棘刺。男子推了一下墨鏡,道:“小子,用你的內(nèi)力攻擊我手中的鐵鞭!”鋒尚從他的打扮推測出是都城禁衛(wèi),便不由分說的聽從對方的指令,揮起驚雷棍運足內(nèi)力朝著鐵鞭打了過去。
驚雷棍的電光通過鐵鏈傳到了箭豪的身體上,赤狐的內(nèi)力被打了出去,看著箭豪倒下去,鋒尚贊嘆道:“前輩真是聰明,我怎么沒有想到呢?”墨鏡男推一下眼鏡道:“年輕人,這就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重要性,好好學(xué)著!”
這時候苗欣汐和任蕭走了過來,苗欣汐道:“景智,你就別啰里啰嗦了,快點解決對手!”
赤狐見自己的傀儡三下五除二便被輕松打敗,知道對方來了不得了的幫手,急忙扔出煙霧彈道:“哼,竟然有幫手!”景智正要追上去,煙霧彈爆炸,景智順手便把鐵鏈甩了出去,“可惡,被他跑了!”
任蕭他們這邊生了這么大的動靜其他人怎么能沒有察覺,率先做出反應(yīng)的正是武夷巖和展鵬兩人,展鵬道:“看來局勢生變化了,我們再斗下去只會讓都城禁衛(wèi)那幫家伙得逞!蔽湟膸r看了看局勢道:“現(xiàn)在只有先撤退了,但是展鵬,我們倆的恩怨遲早要了結(jié)!
兩人同時解開自己的牢籠,展鵬看到倒在地上的谷雨和箭豪甩手一波水浪沖了過去,葉飛見狀知道他要帶走這兩人,急忙給了邢火符一個眼神,后者點頭道:“明白,不會讓他得逞!”
“流沙!”只見一股流沙迎著水浪撞了上去。
“巖裂!”就在邢火符的流沙要堵住水浪的時候,地面突然裂開一道縫隙,流沙灌入了地下。展鵬看了一眼出手幫忙的武夷巖并沒有說話,繼續(xù)控制自己的水浪卷起谷雨和箭豪兩人,最后連同自己一起消失在樹林中。武夷巖對還在戰(zhàn)斗的祁門紅道:“撤!”說完自己變成一塊巖石掉在了地上,葉飛的閃電接踵而至劈開了巖石,卻什么也沒有現(xiàn)。
“可惡,轉(zhuǎn)移身法!”葉飛惡狠狠道。祁門紅在聽到武夷巖的警告之后也化作一團暗紅色的霧氣,鐘離延的白幽劍片刻便擊散霧氣,卻不見了祁門紅的蹤影。
“白夜這些人逃跑的手段還是很高嘛!”鐘離延收回白幽劍道。
“鐘離延,我可是不辭辛苦趕過來幫你,你就這樣輕松放走對手嗎?”葉飛看到祁門紅逃走有些不甘。鐘離延看著其他人圍了上來,道:“這盤棋還沒有下完,我估計現(xiàn)在天蠶派正在對都城城堡出手!”
“什么?天蠶派在對都城城堡動手?”苗欣汐不可思議道。鐘離延解釋道:“天蠶派不像白夜做事情那么面面俱到,他們的行動幾乎全憑天蠶老鬼的心情!
葉飛還是不解,追問道:“那你憑什么斷定天蠶派會對城堡出手?”鐘離延道:“我給天蠶派放出異獸的風(fēng)聲,接過他們就只來了兩個不起眼的堂口,這說明什么?”
“可能天蠶老鬼并不是很在意異獸的事情。那展鵬呢?他不是也來了!本爸堑。鐘離延繼續(xù)道:“展鵬的出現(xiàn)完全不是天蠶老鬼的意思,我想展鵬并不知道天蠶老鬼的計劃,所以他才趕了過來!
葉飛推理道:“你的意思是,天蠶老鬼故意讓兩個小堂口的話事人前來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聽?”鐘離延笑道:“不錯,我和黎向日他們?nèi)ミ^天蠶山,天蠶老鬼這次出現(xiàn)并不僅僅是為了復(fù)仇,更重要的是稱霸天下。他們?yōu)槭裁催x擇在白夜逐漸浮出水面的時候出現(xiàn),恰恰是因為天蠶老鬼知道,白夜可以幫他們清楚很多障礙,雖然他們的目標(biāo)不同,但是這對天蠶派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機會!
葉飛明白了過來,道:“白夜無法對城堡動手是因為我們在全面監(jiān)視他們,如果天蠶老鬼要對城堡動手白夜肯定會出手阻攔,畢竟如果天蠶老鬼控制了大勢,對白夜來說就更難實現(xiàn)他們所謂的大同世界了,所以天蠶老鬼就是想利用這次機會把白夜和我們都吸引到洞心庭來。”
鐘離延點點頭,道:“不錯!所以我和黎向日才兵分兩路行動!
邢火符急忙道:“那就是說,現(xiàn)在天蠶派很有可能已經(jīng)對城堡動手了?那我們還待著干嘛,快回去呀!”
鐘離延道:“如果咱們都走了,那洞心庭就會重新落入白夜手中!泵缧老溃骸澳乾F(xiàn)在怎么辦?”
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他們在講的兌這時候站了出來,道:“各位都城禁衛(wèi),放心吧,我已經(jīng)在這里堅守十六年了,我也脫離世俗這么多年了,我將會一直守在這里的,直到我死的那一天。之前白夜出現(xiàn)的太突然所以才讓他們得手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在這里的目的,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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