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邱戒鼎的出現化解了任蕭的一部分危機,但是想僅憑這些盲射的箭雨就打敗廖儲邪顯然是不可能的。
任蕭在重力的影響下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但是仍然有一些頭發繼續向任蕭逼近。“嗖!嗖!”耳邊又是風起,兩片樹葉在任蕭的身邊飛舞,把企圖靠近任蕭的頭發一一斬斷。
一旁的屋頂上,梧桐筆直的挺立在那里。看到任蕭有危險,她終于站了出來。
“葉舞!”身旁一顆梧桐樹上的葉子全部飄了起來,然后如同飛刀般向廖儲邪飛了過去。老妖精自然也發現了梧桐,盡管身體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但是頭發卻大量向梧桐刺去。
“你應該也無法吸收我的能力吧!”梧桐揚起的嘴角有些輕蔑之意。果然,廖儲邪的白發大把大把的飄落下來。
此時任蕭也落在了地上,看到梧桐的出現有些驚喜,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而是趁著梧桐吸引廖儲邪的機會對當空道:“二哥,她好像沒有辦法吸收你的羅漢,快攻擊她!”當空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優勢,早就指揮羅漢向廖儲邪圍了上去。
有了梧桐的插手,當空的羅漢很輕易就靠近了廖儲邪的身體,然后一套組合攻擊招呼了過去,盡管廖儲邪仍然可以輕松應付十八羅漢,但是她的頭發很快便被梧桐的樹葉全部切掉,地上那些僥幸還沒有被吸干的人得以逃過一劫。孫天勝見廖儲邪在二人的聯手攻擊之下有呈現下風的跡象,急忙招呼三大高手道:“広月,你們快去給我想辦法除掉屋頂那個女人!”
広月三兄弟得令,向屋頂沖了過去。梧桐聽到腳步聲,伸出一只手一甩,幾片樹葉便掉頭飛向了広月他們。
“你們兩個,只管向前沖!”広月突然停下腳步,然后右手在身后摸出了一把玉蕭。広月自從吸收了崔朽之后,由于對方的內力過于強大,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影響到了広月的發展,在仔細揣摩了崔朽的內力之后,広月竟然無師自通,吹了一手好蕭。
崔朽的內力本來就是通過音樂釋放的,現在広月也有了自己的音樂媒介,內力由此也完全發揮了出來。一曲悠揚的蕭聲飄在了空中,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與崔朽有過交手的葉嵐,不知情的他還以為崔朽又出現了。
蕭聲中蘊藏的巨大內力把梧桐的樹葉定在了空中。広星和広日沒有了顧慮,徑直向梧桐撲了過去。
“你們妄想!”一團火焰攔住了二人的去路,任蕭站在了梧桐身前,冒出火焰的苗族黑刀像一只饑渴的野獸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広星和広月。
“手下敗將,還敢來送死?”広星并沒有把任蕭放在眼里,舉起雙戒刀就砍了過來,任蕭不敢怠慢揮刀相向。兩人站之正酣,広日突然出現在任蕭身邊,一個肘擊把任蕭擊飛了出去。“哈哈,這次就先要了你的小命,省的你煩人!”広星跳起來準備給任蕭致命
一擊。
“當心!”看到広星躍起的姿勢,當空知道這一刀砍下來,任蕭肯定就沒有命了,無奈自己的羅漢都在空中被廖儲邪纏住無法脫身,正能睜大眼睛無助的提醒任蕭。
“噹!”有一個身影擋在了任蕭上面,淡綠色的披風被風吹掉,飄向了一旁,青鳶瘦小的身體擋住了広星的斬擊,但是僅憑青鳶是無法完全化解広星的力量,很快在巨大力量的壓制下,青鳶的肩膀已經被戒刀劃傷,鮮血滴在了任蕭的臉上。
青鳶奮不顧身的行為雖然如同螳臂當車,但是卻為任蕭贏得了寶貴的時間。后者從地上翻身起來,雙眼冒出火光,苗族黑刀徹底變成了一把火焰與任蕭同化。炎雀的力量融入了任蕭體內,任蕭左手摟住青鳶的腰把她扶住,然后一手抓住劃傷青鳶的戒刀用力一握,刀刃便出現了裂縫,然后便被任蕭徒手捏了個粉碎。
剛才抱著必死心態的青鳶已經閉上了眼睛,但之后又感覺一只溫暖的胳膊摟住了自己,睜眼便看到了任蕭滿臉的怒氣。任蕭把青鳶輕輕放在地上,然后盯著広星道:“你,惹怒我了!”
話音還沒落,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広星的面前。広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眼神中還是一片迷茫,甚至就連以速度著稱的広日也沒有看清任蕭的動作。
“去死吧!”任蕭燃燒的拳頭結結實實砸在了広星的臉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響亮。広星手中那把被任蕭捏碎的戒刀也脫手而出,任蕭卻伸手接住了刀柄,火焰幻化成了新的刀刃,任蕭追上還在向后飛去的広星,準備一刀結果了他。“休傷我兄弟!”広日以他最快的速度向任蕭沖了過去,想要利用自己的慣性把任蕭撞開,誰知任蕭只是伸出了一只手便頂住了広日的沖擊,接著又是一腳,將広日踢向了空中。
回過頭來的任蕭手氣刀落,広星人頭落地。殺了広星之后,任蕭還不打算收手又瞄準広日沖了過去。
“大哥快跑!”正在和梧桐斗法的広月知道自己的兄長身處險境,只能和剛才的當空一樣無助的吶喊,不過任蕭有能為自己冒險的朋友挺身而出,広日卻沒有。
“唰唰唰!”任蕭發泄般的連劈了好幾刀,直到把広日砍的血肉模糊才肯罷手。遠處的孫天勝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的王牌被對方兩個人就拖住了,三大高手又在眨眼間被殺的只剩下一個,手下的其他嘍啰根本就不值一提。樹倒猢猻散的孫天勝開始謀劃自己的退路。
就在任蕭把広星和広日兩兄弟殺了之后,炎雀開始慢慢退出了任蕭的身體,重新又變化成了苗族黑刀。
“怎么樣?小娃娃,不用謝我!”在任蕭的腦海里,炎雀不可一世的對任蕭道。任蕭卻心有余悸道:“你是利用了我看到青鳶受傷時的憤怒,然后和我同化了?”
“不錯,你的憤怒就是我的食物,你越憤怒我就越強!”炎雀對自己
剛才的表演很是滿意,但任蕭卻說:“下次沒有我的同意請你不要再隨便出來了!”
炎雀瞅了一眼熱銷,然后頭也不回的走開。任蕭從大腦中回過神來,雖然自己很討厭和炎雀融合的感覺,那樣的他雖然還有意識,但也和戰斗機器毫無兩樣,但是自己剛才看到青鳶受傷的瞬間有那么一秒鐘,是真的想要殺死広星。看來炎雀很清楚任蕭心里想的是什么。
在空中酣戰十八羅漢的廖儲邪也看到了広星與広日的死,雖然自己變長的頭發已經被梧桐的樹葉全部切斷,但是廖儲邪卻神不知鬼不覺,自己悄悄脫下了一撮頭發,飄落在地上之后快速的纏住了広星和広日的尸體,在任蕭不注意的情況下吸干了兩具尸體。
任蕭把青鳶扶到了安全的地方,亦雙早就跑了過來,幫自己的師姐包扎傷口,看任蕭時的眼神充滿了怨恨。青鳶卻滿臉的紅暈,輕聲道:“你剛才是因為看到我受傷才暴走的嗎?”
面對青鳶的提問,任蕭無法回答,不管自己怎么說都不是最佳答案,索性也就不說話。而是對亦雙道:“照顧好你師姐,我待會再來看你們!”說完又準備向広月沖過去。這時候邱戒鼎也趕了過來,“你沒事吧!剛才那兩下的身手可真厲害!”邱戒鼎雖然一路小跑過來,但是卻把任蕭殺人的過程看的一清二楚。
“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咱兩聯手準備攻擊吹簫的那個人!”
邱戒鼎剛才也看到了広月,點了點頭,兩人一同向広月殺了過去。梧桐一邊控制樹葉不停的切斷廖儲邪無限生長的白發,另一邊還有分神與広月角力。廖儲邪則和十八羅漢互相牽制,誰也無法脫身,想要繼續生長頭發吸收他人生命,無奈梧桐的樹葉屬于外力,不僅壓自己一頭,還無法吸收。
當空的實力雖然遠不如廖儲邪,但是得益于十八羅漢不會消耗自身內力,才能持久性的和廖儲邪周旋。這些人當中,只有葉嵐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在那里沒有動手,他在尋找一個可以擊敗廖儲邪的辦法,觀察了這么久終于有些眉目了。
廖儲邪吸收了広星和広日之后頭發又悄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把吸收的精華傳入了體內。“額啊!這兩個人的味道怎么感覺那么熟悉?不過真是美味!”廖儲邪一邊和十八羅漢戰斗,一邊把広星和広日的能力消化吸收。
瞬間,廖儲邪的實力大增,不僅速度快了許多,連手上的力氣也變大了不少,十八羅漢開始落了下風。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剛才吸收耿狄的時候也沒見廖儲邪實力變化這么大,怎么這兩個人的實力并沒有耿狄強卻讓廖儲邪變化這么大。
但是,知曉這一切原因的只有孫天勝一人。
“可惡,広星和広日對來說可不是普通人呢!不過,他們兩個能被母親吸收,說不定也是冥冥之中已經上天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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