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了這冰冷的地下倉庫,任蕭被綁在石柱上。他的對面站著匈蠻人首領(lǐng)單影的徒弟仇廣泉,這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年輕人臉上寫滿了城府。
“如果你想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話,就好好配合我們。當(dāng)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時,興許我還能放了你們!”仇廣泉接過屬下遞過來的苗族黑刀。
當(dāng)看到對方手里拿著自己的武器時,任蕭就已經(jīng)明白了七七,道:“原來你們一直都在監(jiān)視我們,藏的可真夠深的!”仇廣泉笑了笑,然后拔出了苗族黑刀仔細(xì)欣賞這把曠世之作。
“聽說你依靠這把刀就化解了這里盔甲的詛咒,你告訴我是怎么做到的,我就放了那個女人!”仇廣泉把任蕭解除詛咒的事情全部知道,剛才任蕭昏迷的時候仇廣泉已經(jīng)嘗試過把任蕭右手腕上的鐵腕摘下,但最后卻以失敗告終。
“你們是想利用這批物資向中原發(fā)起戰(zhàn)爭吧!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們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有關(guān)盔甲的事情。”任蕭頭一歪,絲毫不畏懼這位匈蠻人的小首領(lǐng)。
仇廣泉見任蕭如此囂張,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道:“他們都說中原多出豪俠,看來果然名不虛傳。我仇某人此生最欣賞的就是你們這些人,如果你不介意,我愿以黃金千兩相贈,只要你肯說出破解詛咒的方法,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
面對匈蠻人的威逼利誘,任蕭依舊不為所動。很快仇廣泉便沒有了耐心,把黑刀扔給自己的手下,然后抽出腰上的尖刀指在任蕭的臉上,道:“小子,你一定還沒見識過我們匈蠻人是如何吃烤全羊的吧!”仇廣泉手中的尖刀在任蕭的臉上游走,“我們會把羊羔身上的肉一點一點的切下來,一邊烤一邊吃,直到最后只剩下一堆羊骨!如果你不想被切成肉條的話,就快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
任蕭雖然犟,但是也算是有腦子,臉上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道:“停,停,停,想要解除盔甲的詛咒其實很簡單,只要不發(fā)動戰(zhàn)爭就可以了!”
“不發(fā)動戰(zhàn)爭我要著盔甲有什么用?”仇廣泉滿臉的怒氣!爱(dāng)然有用了,每逢過節(jié)的時候,你們可以穿著這些盔甲表演呀!這可是不錯的演出裝扮呢!”
知道任蕭在戲耍自己,仇廣泉沒了耐心,對手下道:“把那個女人帶過來,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一點點的折磨死!”很快,就有兩個人把五花大綁的梧桐抬了進(jìn)來,兩人把梧桐放在一個石凳上,然后固定在靠背上。
梧桐看到任蕭之后,笑道:“這群人真是沒有膽量,竟然搞偷雞摸狗這種小人的勾當(dāng),果然匈蠻人都是一群廢物,難怪這么多年始終無法打敗中原的軍隊!背饛V泉并不生氣,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中原人這么諷刺自己。只見他拿起寒光閃閃的尖刀來到梧桐身邊,把刀尖頂在梧桐的臉上。
“喂!她根本不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殺了她我也不會告訴你們?nèi)魏螙|西的!”任蕭在仇廣泉下手之前急忙說道。
“什么?你這臭小子竟然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老娘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你認(rèn)也得認(rèn),不認(rèn)也得認(rèn)!”任蕭怎么也沒有想到梧桐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但是好在他腦子靈敏,很快便知道了梧桐的計策。
“哼,像你這種老女人怎么能配得上我?你也不照照鏡子,小爺我從一開始就沒把你放在眼里,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罷了!”任蕭和梧桐吵了起來,還沖著仇廣泉道:“快,快殺了她,省的我看見她心煩!”
“好你個負(fù)心漢,狼心狗肺都沒你這般絕情,想讓我死,好呀,快殺了我,我死了之后保證讓你每晚都睡不著覺!我會在你的夢里等你,折磨你!”
仇廣泉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的感情竟然這么復(fù)雜,看來自己想要利用梧桐威脅任蕭的計劃可能不奏效了。
“來呀!殺了我呀!”梧桐朝著仇廣泉吼道。后者被嚇了一跳,險些把手里的尖刀丟在地上。梧桐察覺到了這個細(xì)節(jié),然后趁熱打鐵道:“你這個負(fù)心漢,你忘了之前是怎么從盔甲的詛咒中逃離出來的嗎?要不是我”
“住口!”任蕭急忙打斷了梧桐的話,但是仇廣泉卻很想繼續(xù)聽下去,便指著任蕭罵道:“你少說話!”然后看著梧桐道:“你繼續(xù)說,你是怎么幫他解除詛咒的?”
梧桐此刻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仇廣泉賠出笑臉道:“快說,你告訴我,我就幫你處理了他!”
“臭婆娘,你要是剛說出來,我就先宰了你!”任蕭掙扎著想要撲過來攻擊梧桐。仇廣泉見狀,對手下人道:“把他暫時先給我押下去!”幾個匈蠻人很快便押解著任蕭出去了。
“現(xiàn)在你告訴我吧!”
梧桐微微一笑,然后故作神秘道:“其實很簡單,這里的盔甲是利用人的**才得以施加詛咒,而這把刀恰好可以斬斷人的**!”
“怎樣斬斷**?”
梧桐給了仇廣泉一個眼神,示意他靠近一點。后者把他的耳朵靠近了梧桐的嘴邊!澳腥说**從何而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只要在使用這把刀的時候施加上內(nèi)力,那么就可以把人的越往連根斬掉!
仇廣泉半信半疑,自己對于任蕭解除詛咒的事情也只知道個大概,那個負(fù)責(zé)監(jiān)視任蕭的人,之前在倉庫里也沒有看清楚,只看到任蕭手里握著黑刀的時候,盔甲便脫落掉了。此時的仇廣泉對角落里一個不起眼的手下道:“你,穿上盔甲!”
被指的手下先是一愣,明顯有些不情愿,但是迫于仇廣泉的威嚴(yán),只好把手伸向了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鎧甲上。瞬間,這身鎧甲就像當(dāng)初穿在任蕭身上那般穿在了這個匈蠻人的身上。
仇廣泉又對剛才拿著苗族黑刀的人道:“去,用內(nèi)力砍下他的命根!”對方也是先愣了一下,然后急忙拔出黑刀連連點頭。
穿著盔甲的士兵已經(jīng)知道仇廣泉想要干什么了,急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大人,不要呀!您不能這樣,肯定還有其他方法!”仇廣泉絲毫不理會這個人的求饒,只想知道梧桐的話是真是假。
“砍了!”仇廣泉下令道。
手下雙手握住刀柄,然后動用起內(nèi)力。苗族黑刀這把神器,你用它的時候不用內(nèi)力還好,一旦運(yùn)用起內(nèi)力,那么等待你的就只有被吞噬。
果不其然,手握黑刀的匈蠻人瞬間便變成了活人,身上冒著熊熊烈火,然后轉(zhuǎn)身面向了仇廣泉。到底是單影的徒弟,仇廣泉知道自己被戲耍了,對手下們道:“給我殺了這個女人!”
周圍十多個匈蠻人一起涌向了梧桐。
“嗷!”被炎雀控制的匈蠻人發(fā)出了一聲咆哮,一團(tuán)火焰從身體上向周圍噴出,其他的那些人被逼退了回去。仇廣泉見自己的人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便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想要了解他,卻小看了炎雀的實力。
“嘭!”炎雀從嘴里噴出一團(tuán)火焰,把仇廣泉稍稍逼退。
“來人,先給我把他解決掉!”仇廣泉一時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對付炎雀,只好讓自己手下的這些人先上。
一群人畏首畏尾不敢上前,炎雀只好先發(fā)起攻擊,一刀一個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將這群匈蠻人大的落花流水。那個被仇廣泉逼著穿上盔甲的匈蠻人此時已經(jīng)感覺到了盔甲帶來的異樣,生死存亡之際,他竟然來到梧桐的身邊,求情道:“女俠,我放了你,求求你救救我!”說著幫梧桐把身上的繩索砍斷。
梧桐站起來對他說道:“能幫你的人不是我,你帶我去找到剛才那個少年,他才能幫你!”當(dāng)下被盔甲附身的匈蠻人急忙帶著梧桐出了這間屋子,向任蕭所在的房間跑去。
“可惡,你這個叛徒,我饒不了你!”仇廣泉看到自己的手下背叛了自己,氣的直跺腳。無奈炎雀攬著了他的去路,不然他一定追上叛徒并手刃了他。
“沒有黑刀我也救不了你!”任蕭一邊褪去身上的繩子,一邊對趕來救自己的匈蠻人道。梧桐在一邊處理了其他的匈蠻人后,對任蕭道:“別管他了,我們快趁機(jī)逃吧!”
“不行,他救了我們,我一定要幫他,況且黑刀還在里面!”任蕭說完便往剛才的房屋又跑了回去。
看到屋內(nèi)炎雀正如同老鷹捉小雞一般追著仇廣泉一伙打,任蕭忍不住笑道:“這就是叱咤風(fēng)云的匈蠻人嗎?就這點實力也敢碰中原?”任蕭話音未落便躍進(jìn)房間內(nèi),正好落在炎雀的身邊,道:“好了,該回來了!”說完輕松的從匈蠻人手中奪回了苗族黑刀。
已經(jīng)被燒成焦炭的匈蠻人立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拿到武器的任蕭根本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高聲道:“這里的東西,誰都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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