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延拿著苗族黑刀與血貓對峙,雙方都不敢前進一步,慢慢的,血貓似乎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拿著苗族黑刀的人并不是當年封印自己的任方秋,于是它開始慢慢向鐘離延靠近,打算先試探一下。
鐘離延見血貓步步緊逼,自己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兩步,心中暗暗叫苦:“晚了,要被血貓發(fā)現(xiàn)我是冒牌的任方秋了!這下該怎么辦呀!”情急之下鐘離延想到了任蕭之前釋放炎雀時的情景,便想道:“如果我能喚出炎雀,或許還能再將血貓騙過去!”打定主意之后,鐘離延開始釋放內力,想要以此引出炎雀,可誰知不管他如何努力,苗族黑刀仍然沒有一點變化。
“沒道理呀!怎么無法釋放刀魂呢?和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呢!”鐘離延自言自語道。這個時候,血貓也終于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當年的任方秋。它低吼一聲,然后朝鐘離延撲了過來。
此時的黎向日和童潛正在與夜月魂以及紀裴對峙根本無暇顧及鐘離延。
“完了!”鐘離延用刀擋在身前閉上了眼睛,突然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手里奪過了苗族黑刀,嚇得他急忙睜開眼睛,只見任蕭的背影出現(xiàn)在眼前。
“好久不見呀,炎雀!”任蕭的精神世界當中,間隔這么長時間之后,任蕭再次和炎雀相遇。“小鬼,原來你還活著呢,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炎雀冷笑著說道。任蕭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我可是不會那么容易就能死的!”
“你看上去變強了不少嘛!”炎雀打量著任蕭說道。任蕭笑著說道:“雖然我也有很多話想和你說,但是眼前的形式不容樂觀呢!你能先幫我對付血貓嗎?”
“對手竟然是血貓,他不是應該被封印了嗎?為什么會跑出來?”炎雀問道。任蕭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似乎大家都無法對付血貓,你有什么辦法嗎?”炎雀道:“封印法,和血貓戰(zhàn)斗只有用封印法將其封印,不然根本無法打敗他!當年任方秋聯(lián)同那么多高手都無法擊敗血貓,最后也只是用封印法將其封印。”
“可是,我根本不會任何封印的法術!”任蕭無奈的說道。炎雀失望的說道:“竟然連封印的法術都不會,虧我剛才還說你變強了,原來是我看走眼了!”任蕭想了一會兒,突然有了注意,對炎雀說道:“雖然我不會,但是葉嵐他應該會,他是道家的弟子,多少應該會一些封印的法術!”
“那還等什么?快讓他準備封印法術,我來對付血貓!”炎雀說道。
任蕭的精神世界中他和炎雀說了一大堆的話,但在現(xiàn)實之中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就在大家都認為任蕭無法對抗血貓的時候,他整個人身上突然冒出了火焰,右眼也變成了火焰。
“這是……刀魂!任蕭!”鐘離延還以為任蕭又要被刀魂所控制了,急忙大喊道。血貓被人擋在面前,也不管是誰,直接撲了
上去。
黎向日余光看到了任蕭這邊的情況,想要脫身過來幫助他,但是這一切也被夜月魂看在眼里,冷笑著對他說道:“想要過去救那個小鬼吧!還是先考慮如何戰(zhàn)勝我吧!”黎向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分心的情況下不僅無法戰(zhàn)勝你,一不留神還有可能被你干掉,任蕭那邊只有靠他自己了!”
“糟了,任蕭危險!”鋒尚大喊了出來。可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任蕭揮刀直接將血貓擊飛。“不用擔心鐘離大哥,我并沒有被刀魂控制!”任蕭回頭對鐘離延說道。后者松了一口氣,看著任蕭的樣子,心中驚嘆道:“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苗族黑刀會主動幫助任蕭,難道任蕭已經(jīng)馴服它了嗎?應該不可能,以任蕭現(xiàn)在的實力來說根本不可能戰(zhàn)勝刀魂!”
“葉嵐,你可以用封印的法術嗎?”任蕭對葉嵐喊道,后者還在驚訝之中,許久才反應過來任蕭說的話,急忙回答道:“嗯,可以!”任蕭道:“那你可要做好準備了!”
“炎雀舞天!”任蕭揮刀釋放出刀魂,一個巨大的火鳥揮動著翅膀朝血貓飛了過去。“嗷!”血貓也不甘示弱,咆哮一聲釋放出力量,竟然將火鳥吹散。“讓我看看沒有我的這段時間里,你究竟成長到了什么程度!”炎雀對任蕭說道。后者嘴角上揚道:“那你可要看好了!居合斬!”當血貓撲上來的時候,任蕭不僅不躲閃反而迎了上去,然后突然向下一蹲,揮刀砍了出去。
居合斬過后空中留下一道弧形的火焰斬擊,血貓的腹部被擊中,流出了血液。
“葉嵐,機會!”任蕭急忙對葉嵐說道。后者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手中結印,道一聲:“卦封印!”只見地面上一個黑色的卦,周圍的符文飄了起來,全部附著在了血貓的身上。葉嵐見狀,蹲在地上大喊一聲:“封印!”
那些黑色的符文將血貓包圍起來,然后拉向了地面上黑色的卦,不過血貓強大的力量怎么可能會被葉嵐給封印住,只見周圍的符文一個接一個掉在了地上。鋒尚見狀問道:“怎么又掉了?這種情況正常嗎?”羅云搖了搖頭,對他說的:“恐怕等這些符文掉完之后葉嵐的封印也就失敗了!”
“那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鋒尚問道,與此同時血貓身上的符文還在不停的往下掉。“炎雀,現(xiàn)在怎么辦?”任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炎雀道:“快把我插在血貓的身上!”任蕭二話不說一步跨了過去,趁著血貓無法還手的機會,將手中的苗族黑刀插在了血貓的脊梁骨上。
“嗷!”一聲痛苦的哀嚎響徹云霄,風才逸被吸引了注意,左閻和龍井也停止了戰(zhàn)斗,三人同時看向血貓。黎向日他們也看了過來,紀裴停止了和童潛的戰(zhàn)斗,說道:“這個小鬼不簡單!”
“這,是任方秋的苗族黑刀,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風才逸剛才并沒有注意到苗族黑刀從鐘離延的身上掉了出
來。任蕭把刀插在血貓身上之后自己急忙松開手躲到了一旁,一只五六米高的火鳥從苗族黑刀中飛了出來,他的兩只爪子踩在血貓的身上,展開的翅膀近乎二十米長。
“苗族黑刀的刀魂?當年任方秋不是把它封印起來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被釋放出來了?”風才逸滿腦袋都是疑問。
炎雀的全部力量作用在了血貓的身上,將它的力量壓制住,葉嵐的卦封印才不至于符文全部脫落,只見一股黑霧從血貓的身上被抽了出來,然后被封印進了葉嵐的黑色卦當中。“有效果了!”木子毅興奮的說道。不一會兒,血貓的所有力量全部便被封印了起來,毛峰的身體癱軟在了地上。炎雀對任蕭說道:“原來血貓是借助這個人的身體才得以重現(xiàn)江湖,以后可得注意點!”血貓被葉嵐封印起來之后,炎雀的力量也注入了封印當中,加強了封印的力量。
炎雀被封印之后,白夜和天蠶派的人都失去了爭奪的目標,所有人都不知所措。旭齒鯊對身邊的人說道:“我們這次又要無功而返了!”回到他身邊的夜月魂道:“怎么樣,我說的一點也沒錯吧!只要有這些小鬼,任務永遠都不會成功!”
當大家都只關心任務成功與否的時候,只有白新予注意到了毛峰,她用屏障將毛峰運到了身邊,查看了一番,說道:“他還活著!”夜月魂看了一眼毛峰,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或許這次我們并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龍井和左閻看到血貓消失,知道再打下去也沒有什么價值,龍井瞅了一眼夜月魂他們,對方恰好對他做了一個撤退的手勢。龍井對風才逸說道:“風才逸,既然已經(jīng)出山了,可千萬不要著急消失,我們白夜中可是有很多人都想見見你,到時候一定會很熱鬧,只不過這次,我們就先走了,后會有期!”龍井說完全身變成了冰雕,然后瞬間支離破碎什么也沒有留下,那邊夜月魂他們也早就不見了蹤影。
“夜月魂,你別想走!”黎向日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結界內,白夜的人走了之后,左閻看到己方損失慘重的堂口話事人,十分不甘心,鐘離延見左閻是走是戰(zhàn)猶豫不決,于是主動向他發(fā)起了攻擊,口中揚言道:“沒有了白夜礙手礙腳,現(xiàn)在取你性命如同探囊取物!”說著扔出了白幽劍,頭頂瞬間出現(xiàn)二十把劍排列的非常整齊,然后迅速朝左閻攻了過去。
左閻起初還在擔心風才逸也會趁此機會攻擊自己,但是當他余光看到風才逸走向一邊時,他放松下來,對鐘離延說道:“沒能得到異獸,但如果能將奇跡百劍的性命留下,也不枉此行!”說罷也朝鐘離延迎了上去。
其實鐘離延自知不是左閻的對手,但是因為現(xiàn)在沒有了白夜的成員,黎向日他們也都在身邊,如果自己不敵對方,他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更重要的是,有風才逸這個無敵的存在讓鐘離延有了向任何人挑戰(zhàn)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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