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委屈您了!讓您屈尊降貴的來與我這種小民接觸,您可真的是太不值當(dāng)了!別說,我都替您委屈了!”
她是真不想跟他吵,可是個人都受不了他這種態(tài)度吧?尤其他還那樣鄙棄她,好像他來管她就是天大的恩賜,她應(yīng)該跪下來朝拜!
拜你大爺!
這是現(xiàn)下顧一凝心里頭唯一的想法,若非從小嚴(yán)以律已的話,她是真會飆出臟話的!
“好像我跟你其實根本就沒任何關(guān)系吧?你就一副管教姿態(tài),你屬家長的啊?你一男人這么事兒,難怪到現(xiàn)在還沒女人!還說什么你不想,其實根本就是沒人要吧?”
“顧一凝。”
一個字一個字的咬過她名字,警告意味十足,即墨修氣勢凜凜,猛地去把她壓住,他一把將她緊裹著的被單撕開。
竟然敢說他沒人要?
“我現(xiàn)在就讓你嘗嘗,離不開我的滋味!”
讓她要到欲罷不能!
“怎么,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除了會這一招,你還會什么?大不了你就真把我強了!不就一張膜而已,沒了就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完全不管男人那越變越難看的臉色,顧一凝自說自話,到最后竟然反思了起來:“不過造成你這樣態(tài)度也怪我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與你糾纏在一起,送上門被你糟蹋還不夠,現(xiàn)在在自……”
“閉嘴!”
“在自己的地盤都還是放,蕩不知收斂,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難怪你會想上就上,活……”
“你TM……”
“我TM活該!我就說,怎樣!”
下顎揚的高高的,雖然身高完全不夠瞧,氣勢也不夠,可顧一凝爭取要在姿態(tài)上壓過他!
“還有你,也是活該!讓你管我!活……”
“我說了,閉嘴!”
他耐性本就不足,尤其對女人,更是基本沒有,對她他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她竟然還敢給他甩臉子?
不耐煩的瞪著顧一凝,即墨修當(dāng)真是火了!
“你這張嘴!”猛力捏住顧一凝下巴,湊下去,額頭抵上了她的額,鼻子特幾乎貼著她的鼻子,即墨修在她嘴上狠狠咬了口:“你這張嘴,一生氣就會亂說話,總是在惹我生氣,你最好還是收斂點,我對你,已經(jīng)足夠忍耐
了。”這時候的男人冷的就像是一塊冰,在南極冰荒地帶冰凍了千萬年的地下寒冰,是足以凍死人的,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顧一凝終于不再叫囂,卻也沒有退縮,直勾勾的望進他的眼,她斜唇冷笑道:“所以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收斂的話,那你就要收拾我了?”
“你有這個自覺就好。”
“我呸!什么自覺!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對你自覺?還有啊,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來騙取我清白的,什么夢就是現(xiàn)實,什么那就是你和我之間的交集,其實這都是你瞎掰出……”
“你簡直不可理喻!”
并不相信她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即墨修一向平靜的臉龐上有了一絲起伏,在讀懂她的抵觸之后,他眸色驀地一暗。
不信他,是嗎?
那好,他也無需再尊重她,只按照自己的規(guī)則來了。
“既如此,就當(dāng)成是一場游戲,我想上了你,想跟你玩性 愛游戲,你滿意了?”猛地將顧一凝下顎甩開,即墨修回到了初相識之際的粗魯,指尖的煙都快燃到了盡頭燒到他了,他卻渾不在意,捏起又吸了口:“你想烈一點無所謂,反抗的越厲害,我只會越興奮,就一點,你記得做到,
在外面休得這樣甩臉子,否則老子弄死你!”
“你以為我會任你宰割嗎!”
“嘖”了聲,即墨修將煙頭隨意一彈,而后伸手去拍了拍顧一凝的臉,舉止輕佻,言語輕浮:“入戲這么快?就想我上了你?”
“才沒……”
“可惜,我胃口被你倒盡了!”
頭一次興起了在外人家住的念頭,現(xiàn)在卻是半點想法都沒了。
“行了,再瞪我也不會留下,你暫時還是安全的,不過傻女孩。”
到底是即墨修,凌云氣勢與生俱來,勾唇,他冷冷一笑:“游戲才剛開始,你要挺住。”
否則,老子失去樂趣之日,便是你魂飛魄散之際!
語畢,再沒有看顧一凝一眼,即墨修起身離開了,再待下去他怕是會恨不得掐死她!
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冷血,即墨修其實也不過是口不擇言了而已,他是真沒想到,小貓性子會野到了這種程度,她的防備心太強了,應(yīng)該是從小受過太多欺負(fù)的緣故。
從今往后,他收了她,這世間只有他才可以欺負(fù)她,旁的人,誰敢!
離開顧一凝的家,即墨修并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去找了他那醫(yī)生熟人,陸銘朗,醫(yī)學(xué)博士,專攻心理這一塊。
聽了即墨修的描述之后,他基本確定了顧一凝的情況。
“阿修你猜的沒錯,她應(yīng)該被催眠過,用虛構(gòu)的記憶換掉現(xiàn)實,這種情況一般只有一個原因——現(xiàn)實給她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那種事,她當(dāng)時也才不過十六。”
從顧一凝的角度出發(fā),確實足夠傷害,可是為什么,他總覺得事情不止這么簡單呢?
“咦,聽你的口氣,怎么感覺像是在心疼?這可不像你啊修,還是說,我出國深造這段時間,你這和尚也終于是開竅了,知道憐香惜玉了?”取出珍藏的紅酒倒上,遞給即墨修,陸銘朗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雙眼,一直炯炯盯在他臉上,觀察的很是仔細(xì),只可惜,這家伙實在是太會裝樣了,饒是他這種從小就一起長大、專門研究人類心理的人都
看不透!一直以來,即墨修就被陸明朗當(dāng)成了研究對象,這小子當(dāng)真是個極難攻克的,正常人類適用的,在他身上都是無用功,換成別人早就放棄了,可對陸銘朗這種嗜研究如命的人來說,確實是一種挑戰(zhàn),興奮
又刺激,只會越挫越勇。
就像現(xiàn)在,他興趣盎然的盯著他,探究滿滿,揣測不停。從小就被他當(dāng)成小白鼠,豈會不知道,又豈會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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