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東伸手扭動門把,然后用力一推,門就開了。門開得很大,一下子彈到墻上。
“放開我——”正在拼命反抗的蔣雪艷,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又羞又急,嘶聲大喊。
田曉東看著老板正在強暴女部下的無恥情景,氣得七竅生煙,大喊一聲:“住手——”
他邊喊邊上前拉起周滿富,一個耳光就搧過去,“啪”地一聲,打得周滿富臉上頃刻現出五個手指印。
田曉東在打他的同時,還狠狠地罵道,“你個屢教不改的混蛋,我打死你!”
周滿富見田曉東仿佛從天而降般出現在房間里,嚇得臉如死灰,難堪得只恨無地洞可鉆。他一屁股跌坐在窗前的一張椅子上,垂頭喪氣,不敢抬起來。
“你丟臉不丟臉啊?”田曉東氣憤地指著他罵,“你怎么不知道害臊?你上次是怎么說的?啊,不是說得很好聽的嗎?你急著讓我出去招商,就是為了把我支出去,想打蔣鎮長的主意是不是?”
蔣雪艷從床上坐起來,垂頭坐在床沿上,拉著被弄縮的衣服,理著被搞亂的頭發,羞憤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滿富的頭越垂越低,只差沒埋到褲襠里了。
田曉東想,必須把他打怕,罵死,他才不敢再騷擾女部下,強暴女同事。他征求意見般看了蔣雪艷一眼,蔣雪艷感激地給了他一個深情的回眸。又沖他暗暗點點頭,同意他對周滿富再教訓一頓,
田曉東就用更加嚴厲的口氣對他說:“周滿富,你今天的行為,已經不是一般的糾纏和騷擾,而是強暴,這是嚴重的犯罪。蔣鎮長完全可以去告你,你就會被雙規。”
說到“雙規”兩個字,周滿富渾身一震。因為他有病自得知,所以十分心虛害怕。
“發生這么嚴重的強暴美女搭檔的事,你說怎么辦?”田曉東威嚴地站在他面前,像審問犯罪分子一樣審視著他,“我想聽你說一下,才做決定。”
周滿富羞愧難當,也嚇得要命,兩腿就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去告他,或者聲張出去,都是他非常害怕的。他就想,還是先求他們原諒,只要能捱過今天,捱到星期一下午,田曉東就進去了,我就不怕他了。
于是,周滿富慢慢抬起來頭,一臉的悔恨,滿眼的驚懼,他訥訥地哀求說:“我錯了,你們就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保證改。”
蔣雪艷愣愣地看著他,其實她心里也不想聲張出去,也不會真的去告她。她怕名聲不好聽,也怕前途受影響。
田曉東冷笑一聲說:“你上次在辦公室里騷擾她,也是這樣說的。我們憑什么,再相信你?”
“我不是人,我被一個情字,不,一個色字,弄昏了頭。”周滿富開始表演,像個出色的演員,打了自已一個耳光,說,“我真該死!”
田曉東還是提著嘴角冷笑,說:“好了,不要再表演了。你先給蔣鎮長賠個禮,道個歉吧。蔣鎮長同意再原諒你一次,我也就暫時不去舉報你。”
為了名聲和官職,周滿富居然不顧一個男人的尊嚴,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蔣雪艷面前,“噗”地一聲,朝她跪下,嘴里懇求說:“蔣鎮長,你就饒了我這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改,也保證尊重你,再不改,我就自動辭職。再不改,你就去告我。”
蔣雪艷趕緊從床沿上站起來,但沒有伸手去扶他,只是慌張地伸著手,說:“你,這是干什么呀?快起來。”
軟骨蟲一條!田曉東鄙視地在心里罵道,不怕丟臉的混蛋。我都替你感到不好意思。
田曉東轉身去把門關了,退回來對他說:“這樣給人跪著,就不怕丟臉嗎?”
周滿富還是不站起來,對蔣雪艷說:“蔣鎮長,你饒了我,我就起來,以后,我保證不再騷擾你。”
蔣雪艷厭惡地看著他說:“快起來吧,我饒了你這次,但以后再犯,我就堅決不饒了。另外,以后,你不要再在工作刁難我,打壓我,排擠我。”
“謝謝,謝謝蔣鎮長,我一定做到,不再騷擾你,刁難你,打壓你。”周滿富保證后,從地上站起來,不怕害臊地轉臉看著田曉東說:“田鎮長,你,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你們不是要去深圳的嗎?”
田曉東真是又氣又好笑,這個人這樣不要臉,沒有一點記性,真是一個奇葩。
“我是回來報喜的,也急于回來安排兩個投資商考察的事。”田曉東看了蔣雪艷一眼說,“今天中午,才臨時決定先回來的。”
周滿富好象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又恢復了一個領導的神情,喜形于色地問:“什么喜訊啊?快說給我們聽聽。”
雷曉東說:“我又招到一個好項目,有個農業發展公司,要到我們鎮里來搞一個農業公園,投資三四個億。他是看到我們鎮的宣傳頁上,前山村有個觀光農業項目,才打電話叫我過去談的。”
“真的?”周滿富驚喜地叫起來,“那太好了。”他邊說邊拿眼睛去偷乜蔣雪艷。
狗是改不掉吃屎的。
蔣雪艷也是臉泛春光,高興地說:“這就說明,是田鎮長打好了基礎,才引來這個這個農業項目的。”
周滿富說:“沒錯,沒錯,這都是田鎮長的功勞。包括這個新能源汽車項目,沒有他,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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